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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玄幻灵异)——西墙上的少爷

时间:2024-05-25 07:03:59  作者:西墙上的少爷
  过了一会儿,颜方毓的声音又从锦被外幽幽传了过来。
  “鞋底也不脏,至少比你捡的那堆破树枝干净。”
  “唔唔哦,没有嫌弃颜哥哥的意思噜。”
  容秋的声音模模糊糊,像是嘴里含了什么东西。
  颜方毓听得心惊胆战,忍住掀被子的冲动:“你——!”
  容秋又将头探了出来。
  不过这回只露出一双眼睛,鼻梁以下都藏在锦被后面。
  “唔?”他发出一个疑问的喉音。
  “……练、习、姿、势,罢了。”颜方毓按住抽痛的太阳穴,一字一顿道,“不要做奇怪的事情。”
  乌溜溜的眸子弯了起来。
  容秋回他:“知道啦!”
  说罢,又“嗖”地一下缩回了被子里。
  下一刻,锦被如小山般起伏起来。
  忽然,一只手掉出了被子。
  那只手指节修长,骨肉匀停,指尖微微蜷着,毫无知觉一般落在床榻上。
  紧接着又有一只比其娇小一圈的手伸了出来,大喇喇把前者抓回了被子里。
  被面起伏,衣料或肌肤摩擦的声音被闷在被子里,在静谧的寝殿中也听不真切。
  绸缎般的青丝从锦被边沿与床榻的缝隙间淌了出来,被压出褶皱的宝蓝色衣摆自锦被下露出一角。
  那只手却似是正在被里忙着别的事情,再没功夫伸出被子将它们一一拢进去。
  被外的颜方毓冷眼旁观,看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绿。
  颜方毓骄傲的自尊心作祟,绝不允许有人把那坨丑东西当做自己。
  而他骄傲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有人将他的化形——即使是空有其形的那种,蒙在被子里做奇怪的所谓睡姿练习。
  如此两相抵消,四舍五入就是他的自尊心满足了,但也没满足,但也满足了。
  一派寂静的寝殿中,那种小动物穿行草丛一般的窸窸窣窣声十分明显。
  颜方毓在昏暗的殿内坐了许久,终是捂住额头低喃。
  “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啊……”他深刻反思。
 
 
第064章 
  新老婆虽然不暖不香但是软的, 而且任他为所欲为。
  亲娘呀怎么会有这种好事?
  容秋掀被子的时候嘴角都是咧起来的,今夜做梦都会笑醒!
  锦被轻柔盖了下来,笼出一片小小的空间。
  兔子是夜行动物, 这种兽类特性也延续到了人形身上。
  黑夜并不会阻挡容秋视物。
  他将被子偷偷掀起一个角, 有微末的月光从缝隙中透过来, 足以让他将身下的人偶看得清清楚楚。
  它与颜方毓并没有任何区别, 长而密的眼睫, 高挺的鼻梁, 还有唇锋微翘的嘴唇。
  容秋摸了一下,也是软的。
  他偷偷亲了吗?
  那肯定是亲了的。
  ——扪心自问这玩意儿叫人怎么能忍得住啊!
  锦被越盖越低, 几乎糊在了一人一偶的脸上,新鲜空气很快便消耗殆尽。
  容秋把自己玩得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忙放开人偶, 一头从被子里钻了出去。
  锦被之外,新鲜空气立刻扑了他一头一脸。
  容秋刚想恨吸几口气, 冷不丁便瞧见了不远处坐着的人影,下意识便把那口气憋回去了。
  好傻呀!容秋心想, 偷亲老婆结果差点把自己给亲死!
  老婆已经觉得他很傻了, 不能再加深这个印象了!
  他噙着憋出的一眼眶泪水,急中生智地开口问道:“颜哥哥, ‘你’的鞋子为什么脱不掉鸭?”
  语气就有点子心虚。
  不过还好老婆应该没看出他的傻, 还告诉他人偶徒有形表,没法脱衣服。
  容秋胡乱应了几声, 灰溜溜缩回被子里。
  他后背顶着被子、双手支在人偶颈侧,用自己的身体重新撑起一小片空间, 低着头肆无忌惮地端详人偶的“睡颜”。
  它静静闭着眼睛,长睫在眼底遮出一小片阴影, 似也保有着主人的习惯,即使在睡梦中唇角也是微微翘起的。
  唇瓣还带着容秋偷亲过的潮湿,在月光的映托下泛着微微的……
  蓝……?
  容秋狐疑低头,又亲了一口。
  嗯……舔起来虽然还是软软的,但好像变糙了一点,还有一股被子味儿。
  ——之前他用来裹树枝的锦被就是蓝色的。
  容秋如遭雷击。
  天啊!
  他到手还没一盏茶的新老婆!
  就被他给舔秃噜皮了呀——!
  ……嗯?
  怎么总觉得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想不起来。
  算了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容秋想起庄督学说过的话,东西爱惜就能用得长久,不节制便容易坏。
  覆盖人偶唇瓣处的化形术俨然已经岌岌可危,必须得“爱惜”了。
  容秋只好不情不愿地放过它,改在人偶颈间小心地挨挨蹭蹭,又小狗似的嗅了嗅,紧接着,将它侧颈的一缕发丝咬进嘴里。
  化形术在长发入口的时候骤然消失,变回原来的模样。
  ——是一小段叶子嫩绿的枝条。
  容秋捡材料的时候专门挑了自己喜欢吃的绿植,打算留到明天早上当早饭吃,也算是废物利用。
  然而此时这东西已经变回原貌、又进了容秋的嘴巴,断没有让他活过今夜的必要。
  容秋只犹豫了一瞬,便把枝条嚼吧嚼吧吞进肚子里。
  有点好吃,再来一枝。
  ——不能怪他,这都要怪那一笼虾皇包只有丁点大,根本吃不饱嘛。
  容秋一连咬了几条,把人偶左侧颊边的垂发给吃秃了。
  颜方毓的声音冷不丁响了起来。
  “鞋底也不脏,至少比你捡的那堆破树枝干净。”
  容秋嘴巴里还衔着半条嫩枝,闻言差点被吓得打出个嗝。
  他口齿不清地慌忙应着:“唔唔哦,没有嫌弃颜哥哥的意思噜。”
  “你!”
  颜方毓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有点生气。
  这根枝条太长了,容秋一时之间没有吃完。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头,用被子掩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嘴巴还在一通嚼嚼嚼。
  “嗯?”他发出无法说话、但可以装傻的喉音。
  “练习姿势罢了,不要做奇怪的事情。”颜方毓这样说。
  吃晚饭怎么能是奇怪的事情呢?
  容秋一下子高兴起来。
  老婆真是太大方啦!都不怪自己吃秃了它的头发!
  不过颜方毓的话还是提醒了他。
  人偶做出来是用来练习睡姿的,天色不早,他总得适应一下新老婆然后赶紧睡觉了。
  容秋按照颜方毓昨晚的姿势帮人偶摆好动作,小心翼翼枕在了人偶臂膀上。
  人偶闭着眼睛静静悄悄躺着,任由容秋肆意摆弄,是一副主人没有的、十足温顺的模样。
  和老婆相同的人偶,也拥有与老婆一样坚实的臂膀,枕起来直硌容秋的后脑勺。
  而它身上没有令容秋魂牵梦萦的好闻浅香,取而代之的是清新的草木气息。
  ……草木气息?
  容秋狐疑地扭头看了一眼,只见人偶颊边的断发发梢微微发绿,有几缕俨然已经化出了叶子。
  不仅之前被容秋吃进嘴里的乌发不能维持化形,现在就连被他咬断的那些也隐有些危险了。
  容秋看着这一丛丛发绿的玩意儿,终于罕见地沉默了。
  倒也不是他吃不下,主要是怕明早人偶脑袋上真的寸丝|不挂,找什么借口好像都有点丢人。
  容秋看了一会儿,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幽幽的青草清香从嫩枝断口处飘了过来。
  容秋正正面对着人偶的颈根,那股草木味便连弯儿都不用转,直直往他鼻腔里钻,勾得馋虫在他腹中咕噜噜打转。
  容秋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一把,就吃一把。
  正好那把发丝已经长出叶子,必然是再坚持不了整晚了。
  对嘛,毕竟让颜方毓看到“自己”头上长草也不好。
  容秋为自己找好了借口,欢天喜地地凑去人偶颈边吧唧吧唧开始嚼。
  清明书院内灵气浓郁,草木瓜果长得都好,初生的枝条更是嫩又香。
  容秋自己没意识到,吃着吃着他的小兔嘴都显了出来,枝条嗖嗖被他嗦进三瓣嘴里,比人嗦面都快。
  侧颈的人偶皮肤还没被他磨秃噜,容秋边嗦枝条边假公济私地舔舔亲亲它的颈侧。
  原来这就是老婆的皮毛——啊不,是只有皮——亲起来的感觉。
  凉凉的、滑滑的,又软软的。
  好像很薄,就像今晚的小包子皮,随便用牙尖磕磕就能流出香甜的汁水。
  容秋吃着吃着就把枝条忘了,人越探越近,最后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人偶颈窝。
  衣物虽与人是一体,领子扯不开,但领口并未贴紧脖颈,容秋轻而易举便能触到它的颈根。
  一条孩童小指粗细的血管微微突出颈侧,自颈根延伸而上,又被容秋轻轻衔在唇齿间。
  人偶是死的,自然没有脉搏汩动,容秋却能敏锐地感觉到,此处的皮肤比别处还要纤薄脆弱,好像多碰几下就会磨坏肌肤、重新化为锦被那样。
  容秋舔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薄薄的皮肤裹着软却韧的血管,被容秋的舌尖压下去又浮上来,压下去,又浮上来。
  如同初生的荷尖,像是禁受不住一只蜻蜓的重量,在水面上浮浮沉沉。
  “你在做什么?”
  颜方毓的声音惊雷一般突然炸响。
 
 
第065章 
  容秋恍然如梦初醒, 猛地从人偶颈窝中抬起脑袋。
  “你在做什么?”颜方毓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咬牙切齿。
  “啊……我……”
  容秋慌忙擦了擦人偶颈侧的口水,装模作样说:“我……我睡不着。”
  颜方毓凉丝丝地说:“怎么, 一定要热热香香的你才能睡吗?”
  容秋有一瞬的心花怒放, 又立马被自己压了下去。
  “不用了不用了, 我还没练好呢, 万一再把颜哥哥挤下去就不好了。”他很有自知之明。
  颜方毓不冷不热笑了一声。
  然而此时此刻, 无论是被吓的还是被馋的, 容秋倒是真的有点睡不着了。
  “啊,对了。”
  他忽然想起, 今天的大事史课还有课业要问颜方毓的。
  还没到考前昏天黑地记各个历史发生年份的时候,那段持续千年的魔族、人族血泪史,对于此时的容秋来说更像是一则听不太明白的故事。
  他絮絮叨叨给颜方毓叙述了课上发生的事情, 又问道:“我开始觉得那几个人类说的有道理,可小绮说话的时候, 我又觉得小绮说得对。”
  “庄先生说他们都对,”容秋回忆着庄尤的话, “‘世上之事, 本就无绝对对错,只有立场之分;甚至, 立场也无绝对, 只看目的为何’。”
  他疑惑:“可是,他们两边的意思明明是相反的啊?”
  颜方毓沉默良久, 忽地哼笑一声。
  “不论对错,只论立场……不错。”
  “什么?”容秋不明白。
  颜方毓说:“你举棋不定, 只是因为你站在了他们各自的立场去思考问题,如此, 才会觉得他们所说的都有道理。”
  容秋懵懂点点头:“他们说的话,拆开来听我都能理解,但合在一起我又不明白了。”
  “魔族被关在地底,对他们来说是坏事,对人族来说就是好事。但庄先生又说被关了一千年,魔族已经没法再繁衍生息,所以小绮他们重见天日,对魔族来说是好事,而能延续种族,供给灵力,对人族来说应该也是好事。但灵力比之前少了,又好像是坏事……?
  “还是说要做对自己好的事,就一定会伤害另外的人?
  “唔……这样的话,到底还算不算是‘好事’呢?”
  容秋的话乱七八糟,说着说着就把自己也给绕了进去。
  但颜方毓竟听懂了。
  他轻笑了一声,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玩过骰子吗?”
  沉思中的小兔子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啊,还没有,但是以前见过的。”容秋说。
  “那就好,不然我还得想个别的例子。”颜方毓说道,“一颗质地均匀的骰子,在没有任何外力干扰的情况下自然投掷,那么投到每一个点数的可能性都是均等的。”
  容秋很捧场地点头:“嗯!”
  颜方毓:“你投掷六次,大概率并不能把每个点数都投出一次,投六百次,也不一定能让每个点数都出现一百次。”
  “但你投六千次、六万次,乃至更多,每个点数出现的概率便会无限接近均等。”
  “嗯,我听懂了,”容秋疑惑道,“可是这个,和我刚刚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世事之行轨皆是这个道理,有时你不明白,只是因为你只投了六次,若投得次数够多,便能窥到规则痕迹。”
  颜方毓顿了顿,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扇骨,用一种微妙的语气道:“站得至高至远,视野至广至阔,这便是天道。”
  “嗯……”容秋明白,但又不是太明白,“所以天道在投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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