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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近代现代)——九奉曲

时间:2024-05-30 08:55:32  作者:九奉曲
  “打不开就炸了。”霍临深抬手就要喊人来炸门。
  瑞恩吓得一个箭步冲过去:“等等等等!这不合适吧霍长官?万一档案室里面还有其他的重要文件呢?”
  霍临深还真被他拦下了,低头开始思考,瑞恩松了口气,正要尝试其他开门方法。
  “你说的没错,”霍临深重新抬起手,“炸门吧。”
  瑞恩:“??等等!!!”
  瑞恩接下来的话淹没在了爆炸声里,灰尘散去,档案室的门完好如初,但边缘已经开始松动。
  “继续。”
  霍临深回到车上,闭上眼睛,语气里藏着几分讥讽:“炸到门开为止。”
  瑞恩还想说什么,瞥见霍临深的脸色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这就是被迫和对象分开又被黑心老板派去打白工的劳模现状吗?
  作者有话说:要完结了
 
 
第81章 
  在渝州塔和河州塔成员坚持不懈的轰炸下,档案室的门如愿被炸开,露出门内的档案架。
  和张石鸣那间堆满标本的办公室比起来,档案室的面积要小的多,甚至不如办公室的三分之二。
  霍临深穿梭在几个档案架之间,手上动作不停,一眼看过去已经拿下了好几份。
  “都带回去。”他掂了掂手里的重量,吩咐道。
  瑞恩被档案室角落的另外一具标本吸引了注意,蹲在地上研究。
  粗略查看后,他确定这是一具犬类精神体的标本,从磨损程度看,收藏者应该是经常拿出来摆弄。
  一想到D组织的首领大半夜不睡觉爬起来跑到档案室玩标本,瑞恩有些不适,起身拍了拍蹲麻了的双腿。
  “霍长官,”他指着那具标本,“这个要搬走吗?”
  霍临深正对着档案架挑挑拣拣,听见瑞恩叫自己,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瞧见标本后点头:“一起带走。”
  带来的手下动作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搬完了霍临深吩咐要带走的那些东西。
  档案室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档案架和不重要的几个玻璃展示柜。
  刚才没注意,文件袋搬走后,霍临深才看见档案架后面的展示柜。
  出乎意料的没有摆任何东西。
  手指摸过几层玻璃,带下一层浮灰。
  不是很脏,看得出来主人有在定时清理。
  霍临深捻着手指,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间封存了太多罪恶记录的档案室。
  D组织的老巢算是被彻底搜完了。
  除了搜查工作,安抚工作也交给了霍临深。
  瑞恩跟在他身后,他可不认为霍临深是那种会耐心安抚居民的性子。
  他没猜错,霍临深盯着眼前因为打斗被炸成一片废墟的建筑物,转手就喊来其中一个性格开朗的手下,极其自然地让他代替自己去安抚居民。
  瑞恩也被霍临深赶了过去。
  霍临深一个人回到车上整理拿出来的档案。
  张石鸣的档案在联盟和河州塔各有一份,霍临深找半天也只找到一个左下角写着大写字母“Z”的档案袋。
  他拆开,倒出仅有的几张纸。
  都是些基础信息,和联盟那份没什么区别。
  霍临深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趣,正准备拆下一份时,一个电话弹了过来。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眉眼间的不耐都散了很多。
  “怎么了?”他接起电话,声音温和,垂眸,指腹摩挲着档案袋的封边,“伤口疼了吗?”
  “没。”
  打电话的是齐汶迟。
  他前几天才出院,在医生不赞同的目光下拎着满满一袋子药吭哧吭哧回了渝州塔,周重行看见他时还愣了两三秒。
  劳模伤还没好就投入了渝州塔的战后修复工作。
  另外一位劳模被派去自由活动区,接齐汶迟出院那天脸色难看的像吞了一大块苦胆。
  查西被他强制性按在医院养伤,齐煦跟着他回来,正和严飞辰林惊雨两个人一起搬重物。
  林惊雨闯进张石鸣办公室找到的那些标本拍了照片,回来后就交给了齐汶迟。
  他拿着照片,一手拿着光脑:“你有找到什么吗?”
  “找到的东西不少,但没几个有用。”
  霍临深拆开下一份档案:“想我了?”
  隔着屏幕齐汶迟也能猜到霍临深现在的表情,于是他配合地说:“是啊。”
  仗着霍临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能把自己怎么样,齐汶迟根本不怕,毫无顾忌的就开始撩拨对面的人:“特别想你,晚上做梦都在想,哥哥想我吗?”
  齐汶迟难得叫他哥哥,少有几次都是道歉,这么正大光明的喊还是第一次。
  档案被拆开,所有文件被倒出来扔了一后座。
  霍临深听着齐汶迟那头明显带着催促与调笑的声音:“霍临深?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想我吗?”
  “齐汶迟,”霍临深警告似的叫了他一声,“自由活动区的工作最多三天就能解决,我要是再没耐心一点,明天晚上就可以回来。”
  霍临深微笑着说下去:“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有膏药,我也很想你。”
  齐汶迟装傻:“什么?没听见,周哥在叫我。”
  “我说,我也很想你。”
  齐汶迟不说话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知道了”。
  他保持着与霍临深的通话,一边查看手里的照片一边和霍临深交换信息。
  档案被看了个遍,勉强提取出几句有用的信息后,霍临深就撒手不管,任由瑞恩他们在外面安抚工作做的焦头烂额。
  渝州塔在战斗中受到的损失也不小,主心骨又离开,很多工作都被拖慢了进度。
  齐汶迟忙的脚不沾地,偶尔才回答霍临深一句。
  霍临深不催他,也不觉得这样的单方面对话无聊,挑着这几天有趣的部分和齐汶迟讲。
  “他们那儿也有玫瑰吗?”齐汶迟听着霍临深的描述,问了一句。
  “不是玫瑰,是月季,不过它们都是蔷薇科的。”
  “橙花也是?”
  “不,橙花是芸香科。”
  “那豌豆花呢?”
  “豆科。”
  “多肉?”
  “很多,大概有五六十个科。”
  霍临深没忍住笑了声,齐汶迟这是把他当植物百科了么?
  “好厉害,”齐汶迟由衷赞叹,“你怎么什么都能记住。”
  被爱人夸赞了一句的向导眉梢间都带上骄傲与得意,装模作样地说:“只知道一点,感兴趣的话我回来教你认。”
  “好。”齐汶迟愉快的答应了。
  又和齐汶迟聊了几句,渝州塔还有很多事要他去盯梢,匆忙说了再见后就挂断电话。
  忙里偷闲和爱人聊天放松的霍临深心情大好,瑞恩回来的时候还好心问了一句累不累。
  瑞恩受宠若惊,霍长官终于变仁慈了吗?
  答案是并没有。
  因为他看都没看北部自由活动区的居民,让司机一脚油门往旁边的居住区开,只留下一群善后的手下。
  瑞恩留意了下,被留下的都是联盟和法庭的成员。
  他不再说话了。
  居住区离活动区很近,司机问霍临深要去哪儿。
  “往左边,过树林后就是墓园,在那儿停下。”
  他已经很多年没来居住区。
  墓园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荒凉破败,看守墓园的老人缩在小屋里打盹,被霍临深吵醒后不情不愿地出来,替他打开铁门。
  铁门一碰就往下掉铁屑,十几年过去已经是锈迹斑斑。
  老人指了个方向,便回到屋子里接着打盹。
  霍临深沿着老人手指的方向往前,来到墓园的一处角落。
  十四年前,他曾在这里亲手埋葬了三十七具尸体,也亲眼看见一个六岁的孩童埋葬父母。
  面前的两块墓碑刻着齐汶迟写下的名字。
  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找了人打理,墓碑还是染上了岁月的痕迹。
  墓碑上只有名字没有照片,霍临深站在两块墓碑前,低头看着刻有妈妈两字的那块。
  还没有进入渝州塔的那段童年时光,他和齐汶迟总爱待在塔外的家里,互相依偎着。
  和霍临深待在一起的齐汶迟很放松,趴在他身上絮絮叨叨地说话。
  “初次见面,我是霍临深。”他很有礼貌的开始介绍自己,“工作是渝州塔的最高长官,也是联盟法庭的审判官。”
  “身高一米八七,体重没称过但不是竹竿也不是石墩,相貌良好,品行端正无不良嗜好,不会家暴不会冷暴力,目前是你们儿子齐汶迟的男朋友。”
  霍临深的长发在脑后扎起,风衣外套里穿着正装。
  “齐汶迟他很好,分化成了哨兵,进入了渝州塔工作,现在是第五分队的队长。”
  风呼啦啦的吹过,吹开百合花的清香。
  霍临深臂弯里抱着两束白色百合,弯腰放在两块墓碑前。
  “从家里带来的百合花,齐汶迟亲手栽的,他说你们会喜欢。”
  想到齐汶迟知道他擅自摘下百合花跑来看父母的行为,霍临深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觉得肯定很有意思。
  “好啦,”他无奈又宠溺,“让汶汶知道我瞒着他来见你们肯定要生气,只是,在正式见面前,请允许我刷一点好感。”
  十四年的孩童和脑海里的爱人的身影逐渐重叠。
  “汶汶是个很倔强的孩子呢。”
  霍临深说完停了下,随后又点头:“嗯,是啊,他自己还不承认。”
  “长大了,变帅了,不喜欢被人夸可爱,有时被我夸还会害羞。”
  “他很优秀,很负责,大家都很喜欢他。”
  “我也很喜欢他。”
  “和他在一起是想结婚,不只是为了谈恋爱。”
  “孩子?嗯……我们养了一只狗一只猫,还养了一只鹦鹉。”
  “工作怎么样?挺稳定的,是体制内,单位还给交保险。”
  “有房有车有存款,不会给他画大饼。”
  霍临深认认真真说了很多,生活中的细枝末节都被他拣出来讲了,说到齐汶迟时语气不自觉地放缓。
  “不用担心,他是个好孩子。”
  “我们是两情相悦。”
  “我想以一个正式的身份站在他身边去爱他。”
  他半蹲下,掏出外套口袋里的手帕,一点一点擦去墓碑上的湿泥和灰尘。
  “所以,请相信我。”
  他起身,后退几步鞠了个躬。
  “在齐汶迟以后的人生中,我会陪在他身边,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我都将和他在一起,死亡也不能将我同他分离。”
  这是属于霍临深一个人的,提前告知爱人父母的结婚誓词。
  以正式男朋友的身份。
 
 
第82章 
  霍临深果然在第二天晚上就回了渝州塔。
  除去必须要他参与解决的遗留问题,剩下的全推给了联盟和法庭。
  回到渝州塔时已是深夜,塔里仍有不少在加班的成员。
  霍临深脚步放得轻,略过几间办公室,目标明确的往自己办公室去。
  分队队长权限不够,不能拥有独立办公室,所以这几天齐汶迟都是待在霍临深的办公室办公。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昏暗的光只够照亮门口的一小块地方。
  齐汶迟趴在桌上,看上去像是睡着了,眉头紧皱,交叠的手臂下压着文件,侧头睡得不太安稳。
  霍临深俯下身,替他撩开额前垂下的发丝,温热的唇碰了碰齐汶迟的额头。
  “把自己逼成工作狂……”他亲了亲齐汶迟的鼻尖,“身体会吃不消的。”
  齐汶迟依旧沉沉睡着。
  霍临深用眼神细细描摹着微弱灯光下疲惫的人,手背摩挲着齐汶迟的侧脸,满足地叹了口气。
  他直起身,准备收拾下桌边摆放的文件。
  垂在身侧的手被人一把捉住了。
  齐汶迟醒了。
  他的视线从手里抓住的那节手腕向上移动,黏在了霍临深有些惊讶的脸上。
  他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怎么不亲了?”
  他抬头,拉着霍临深的手腕把人往下扯。
  霍临深顺从地重新弯腰,任由齐汶迟亲上来。
  爱人间的唇齿交缠让齐汶迟放松下来,眯着眼被亲舒服了,放开霍临深,冲他抬起双手。
  手环过霍临深的脖子,霍临深抱着他,感受着齐汶迟呼吸的热气,很轻很热,像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的扑洒在颈侧。
  “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
  齐汶迟已经很困了,连续多日的工作让他脑子变得迟缓,说出的话也前言不搭后语,毫无逻辑性:“我还以为你去摘玫瑰了……啊,不是玫瑰,是月季。雪狼呢?毛绒绒不可以减肥……你也很好看……我也很想你。”
  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头一歪,彻底靠在了霍临深身上。
  怀里的人安安静静地靠着他,呼吸平稳。
  霍临深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心都软了几分。
  本来是想整理完文件再把人带回去休息,但现在这样的情况,文件倒没那么重要了。
  他一手抄过齐汶迟的腿弯,一手护着背,把齐汶迟抱到了办公室另一边的沙发上。
  沙发尾堆着一团毛毯,霍临深将人放下,扯过毛毯盖在齐汶迟身上,自己脱了鞋跟着躺下去。
  齐汶迟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即使在睡梦中也下意识地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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