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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相见(GL百合)——时知秋

时间:2024-06-01 07:35:43  作者:时知秋
  白芷笑着点了点头:“看来你也是个铲屎官呢,我们家小豆芽就是又黏人又胖,可爱得很——”
  挨着雪白的毛毯牌子,走出了房门,将小豆芽放到了猫舍里,到了阳台边,看一看外面的雨。
  雨势挺太,倾盆而下夹杂着风,阳台上的几株植物在风中摇曳,白芷拉上了玻璃窗。
  “风大又有雨,开车不安全,你要不要将就在这边过一晚上?”她琢磨着让庄川柏休息在苏黎黎来这边过夜的地方,换洗衣服这边也有新的,倒是方便的很。
  庄川柏踌躇了许久:“好。”
  白芷衣柜里的风格都偏向可爱,下面几件还没穿过的做的也是偏性感风,她随手拿了一套真丝连衣裙。
  思虑再三,又掏了一件黑色的小内内放了进去,才出了房门,捧着浴袍跟裙子到了庄川柏的面前:“都是洗过的,没有人用过。”
  “浴室在房间里,你先洗个澡,我去拿被单帮你换一下床。”
  “谢谢你。”庄川柏进了白芷指的那间房里,这房间并不怎么大,而是一间房隔成两间,一间作为运动场地,一间给客人休息。
  所以屋子简陋的很,除了一些简单的摆设,就是床头的那个鹿角最为显眼,浴室在右手边磨砂玻璃窗,庄川柏走了进去,清理的很干净,没有一丝杂乱,不是没有人来过,就是从来没人住。
  她嘴角微弯,或许她是第一个在这里面洗澡的人。
  白芷取了干净的床单被褥,因为家里面少有人来,所以被的床单和被褥都是一次性的,不仅方便,还好收拾。
  上次为了赶飞机,苏黎黎住了一晚,但但第二天起来就整理好,她现在只需要将床单被褥重新装一下。
  等进了屋子,她才意识到庄川柏在洗澡,玻璃门并不隔音,耳边能够听见潺潺的水流声。
  视线下意识的朝着声源处看去,白芷是二十七岁,不是十七岁,该懂的也都懂得,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磨砂玻璃门内的身影隐隐绰绰,在水雾里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得人心痒痒,那双笔直的小腿微微并拢在一起,一双修长的手勾住了沐浴液,按了下去,另一只手紧随其后,两只手交织在一起,摩擦起了泡泡。
  白芷不敢再看,而是放下了被褥床单,走出了门外,坐到了沙发上,用食指和中指夹起了那杯红酒杯。
  她按下了电视机,里面的镜头还停留在《致命女人》的大结局,白芷加大了声音,焦点却不在电视机上,而是留在了刚在房里见到的那一幕。
  修长的指尖擦拭着身体的污垢,平日里本就曼妙的身材真是一览无余。
  红酒杯被白芷拿在手里轻轻摇晃,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滚了一圈又一圈,电影已经播放到了最后,只剩下了音乐,她没有换台,而是听着那首音乐,轻轻的哼唱。
  咔嚓,她按了关机。
  红酒杯递到了唇边,一饮而尽,深邃的目光望向了阳台上的绿植,她漫不经心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白芷除了演戏,就没多少兴趣,有的也就是喝点小酒,可是不知不觉她的酒瘾越来越大。
  有时候会刻意控制,有时候却是放任它肆无忌惮的生长,可她不知道像刚刚的那种谷欠是放任自由,还是理性控制。
  她:白芷——
  竟然对一个小三岁的女孩子有了冲动。
  “奶奶个熊!醒醒吧孩子,别忘了她曾经杀掉你最喜欢的那条流浪狗,那个女人就是个坏孩子。”
  白芷站了起来,走来走去,转来转去,突然撞到了眼前一个香喷喷的物体,不知庄川柏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出来。
  而她只感觉眼前一阵香味扑鼻,不都是用着一样的沐浴露,为什么有的人身上的味道就那么好闻,真不公平。白芷用鼻子轻轻的嗅了嗅,然后装作不小心的往后退的退。
  “你什么时候出来?”
  “现在。”庄川柏没想到过对方会直接撞了上来,因为她刚刚有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白芷挠了挠头:“行吧,你就早点去睡觉吧,我也去睡了。”
  她转身往前走去,手被一个温热的包裹住,白芷下意识的往后望去,
  “等等。”庄川柏侷促地收回了手,脸色微红,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浴袍有些短,露出了笔直的小腿,中间的那条带子记得端端正正,而肌肤处还泛着点红,应该是在里面洗澡的时候被热水熏。
  可她的脸颊也一样的红,白芷看出了她的异样,她靠近了一步:“怎么了?”
  “没没、没有。”庄川柏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突兀的说:“你喜欢喝红酒?”
  “对啊,要不要喝一杯?”
  庄川柏点头,白芷走到了酒柜边,从上面的架子上拿了一只干净的红酒杯。
  白芷刚才睡了一会,现在整个人精神多了,大抵是因为过了那个点之后,人也就没有了困意。
  “女孩子多喝一些红酒,对皮肤好,还能够助眠。”白芷巧笑嫣然,她夹着红酒杯的样子,性感而又妖娆。
  这还多亏了她还没有泡澡,要是换上了那些睡衣,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庄川柏会喝酒,也会品酒。
  每个人的味蕾不同,对酒精度的选择也不一样,而白芷选的这瓶酒是干红,含糖量比较低,不过就连年份来说,算得上是干红中的极品。
  她闻了闻,香气浓郁,当酒到了嘴中的时候,舌头充斥着那股酒味。
  她道:“好酒。”
  “对。”白芷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庄川柏的碎发上沾了水,正慢慢的往下滴。
  酒好,人也好。
  白芷在心里面如是说。
  夜晚总是那般的迷人与勾魂。
 
 
第24章 
  小时候喝酒真的只是单纯的喝酒, 长大以后喝酒不再是简单的喝酒, 有的人为了生计, 有的因为烦恼,有的只是累了, 找一个理由让自己休息。
  而成人之间喝酒更是暧昧, 总能借着昏暗的灯光, 羞涩的音乐,恰到好处的夜晚发生些你情我愿的事情。
  白芷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话,只是这酒劲上了头, 有点晕,连看的人也似乎不一样了, 说的话更是放肆了些, 随意多了。
  “我有拿衣服给你。”她靠近了庄川柏一点,手里摇晃着红酒杯,越是近, 越哪看得见对方脸上细腻的皮肤, 柔嫩得吹弹可破。
  不是庄川柏不穿, 而是她难为情。
  真丝连衣裙是以白芷的身材定制, 庄川柏刚刚试过了,一件长裙到了她身上, 硬生生成了短裙。
  “一会上床穿。”
  明明有些话放在了白天就正常得很,到了夜晚,总会让人暇想连篇。
  白芷终究太庄川柏几岁,收放也自如些, 连玩笑也开得起点。
  她说:“不用非得等到上床,你要是不介意,现在可以穿给姐姐看看?”
  话虽说玩笑,可白芷是心里有这个想法,才会说出这样子的话,她无所谓,总归是夜晚喝了酒,人的很多情绪都可以用“酒后”解释。
  庄川柏诧异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戏谑的眼睛,讷讷的点了点头。
  人依然是那个人,却勾人得很。
  她知道白芷会演戏,角色顺手拈来,或是倾城妖妃,亦是人见人爱的邻家女孩,再是习蛮任性的公主,只要白芷想,就能做到。
  不过她一向不在媒体面前演,即使被扣上了一系列的恶名昭彰,白芷只做她最真实的自己,别人不理解她,她就不屑去解释。
  故而在她身边留下的都是知心人。
  庄川柏曾想过,假如她去演戏,假如有一个机会遇到她,假如只不过是一场戏里的悲欢离合,她都愿意。
  只因为那个人是白芷,可白芷演过的戏太多了,庄川柏也见过太多了,她知道白芷入戏了。
  借着酒劲,演一个张扬肆意的姐姐,是白芷一年前的那个角色,戏里白芷说:“不用非得等到上床,你要是不介意,现在可以穿给姐姐看看?”
  庄川柏在戏外,看了那一幕好久好久,她脸红心跳地关了笔记本,因为画面上的白芷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丝质睡袍,内里是精致的成套内衣。
  让人有种“风景会在我解开带子的一瞬间展开”的感觉,不过白芷只是为了演出女二的妖娆,那腰部系带到了最后也没有解开。
  “怎么,不愿意?”白芷端红酒站了起来,轻轻放在唇齿之间抿了一口。
  庄川柏说好。
  大抵那个人叫她做什么,她都会说好,只是简单的想顺她意,见到她脸上的笑容。
  等人走了,白芷懊恼地放下红酒杯,她走到了阳台边,打开了一点儿逢隙,让窗外的狂风吹进来,脸上的酒意才消褪了点。
  这三年里,拍的戏多了也就忘记了谁是谁,她怕有那么一天把自己也给忘记了,于是总是强迫自己出戏,而今晚的失控,已经不是单纯的出不了戏了。
  也不是酒精的锅,就媒体所说,她真的不是一个好演员,做不到松弛有度,所以一直沉迷在戏里。
  “姐姐——”
  庄川柏的声音好听,白芷从第一次见面就发现了,可当人欲言又止的软软音调传来,白芷有些恍惚。
  她听过的声音千千万种,其中不乏千般动人,万般柔情,唯有这一种仿佛将要占据了她的心头,耳内还意犹未尽。
  不是刻意的矫揉造作,是她会喜欢的那一种。
  白芷回过了头,庄川柏个子高,尤其下半身更是长,优美圆润,长裙才到了她大腿中央,黄金比例的大长腿长时间包裹在裤子下面,只有打开的时候才会令人浮想联翩。
  “短了点。”岂止是短了点,简直是故意半遮半掩地落在人面前,白芷目光一转,看向别处。
  庄川柏眉头紧蹙,有些局促地坐在了沙发上,两腿合十,做得端端正正,又从余光偷偷瞥了一眼白芷。
  她人正沉默地看着窗外。
  外面的雨势已经减弱了不少,只剩下阳台上面的防护铁皮发出时不时地滴下了几滴雨水。
  “雨停了。”白芷冷不丁地提,庄川柏唇瓣咀嚼了几下,应了一声对。
  白芷突然凝视庄川柏说:“对不起。”
  人有时候会犯过一些错误,那是很正常,比如小时候的年少无知,常做的一些蠢事,或者是更小的时候,因为心智不成熟而犯的一些错误。
  是可以被原谅,只是看那人后来到底有没有改过来,白芷不知道后面的庄川柏发生了什么事,经历了怎么样的变化,但至少现在的庄川柏比起以前来好了不知道多少。
  她不该以人的过去来取现在的人的品性,白芷为了那一晚在她家门口说的那些话道歉。
  “你——”庄川柏合上了眼,她垂在身侧的时候紧紧的握紧,心脏不自觉的加快,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来了那一句对不起。
  她睁开了眼,朝白芷走去,每走一步便是脚步如此的沉重,记忆里面的那些画面,一幕一幕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只是单纯着红肿,而那些泪水又归于原处,庄川柏顿了顿,她按住了白芷的肩膀,铿锵有力的问:“为什么?”
  当年,她等了一天一夜。
  后面的一个月都在在湖边等着白芷,庄川柏那时还小,不知道什么叫鸽子,只是喜欢着那个小姐姐,固执而又别扭的去做一件事。
  “我很抱歉,不该以我记忆中的你来评论现在的你。”白芷的肩膀被按得有些疼,她上次的手上被庄川柏抓红的印子,可是整整两天才消除。
  现在,要几天不能穿露肩装了。
  “记忆中?”庄川柏咬住了唇,痛苦的别开了脸。
  白芷舔了舔,不可否认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咬着唇的样子特别能让人心动,是那副柔弱的样子最能勾得人不要不要的。
  她的语气有些软:“对,在我记忆中的你不是个好孩子,很坏很坏的那一种,但此刻不一样了,你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能主动帮忙的热心人。”
  “好孩子,坏孩子。”庄川柏讥讽的笑了笑,她可不知道家教极严的庄家什么时候教出了一个坏孩子。
  握紧了拳头,往后退了半分。
  事实很明显的不是吗?白芷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是个坏孩子,她不是对方喜欢的那一种孩子,可她就是着迷了,日夜不分的去追逐对方身上的光芒,又不敢去触碰。
  庄川柏脸色煞白,她就是个罪人,又有什么权利去追逐阳光,耀眼夺目的东西往往属于明媚的人。
  身处于深渊之中的人又准备去拥有半分,不过是在一次施舍当中,有了一次便想要有第一次,那是贪图。
  “唉,你也别这样子,怪我小时候不懂事,大不了我们现在还能当好朋友呗。”白芷活动了一下有些疼痛的肩膀,是这样子说没错,但试问了哪一个小孩子小时候看了那种情况,谁不害怕,自己最喜欢的流浪狗被别人直接摔死,心里总会有一点阴影。
  “好朋友?”庄川柏想到了遥远的过去里,有个人对她伸出手,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她嘴角泛出了丝笑意,却止不住地泛出了阴冷,刚升起的那头小怪兽,肆无忌惮的在她心头跳动。
  “好。”即便是以朋友之名,总比默默的在身后,连半点儿关系也占不到来得好。
  是啊,只要能靠近白芷一步,用什么样的名义,庄川柏已经不在乎了。
  “那就这样是说定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白芷笑着举起了酒杯,又将另一只酒杯递到庄川柏的手里:“干杯。”
  庄川柏走神的和她碰了杯,目光却紧盯着那杯中的红酒,在心里面对自己说,假如能够一辈子做朋友的话。
  她宁愿卑劣着渴求着,在她的心里面有一朵花,那朵花上有一个人的名,她把自己的心种在了那棵花里,将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却从未渴求过生出一丝欢喜。
  “好,我们是朋友。”庄川柏不敢问,不敢问一句为什么你当初不来复约,到底是那时年纪小不懂事,还是她记错了。
  可是后者不可能。
  柔和的灯光下,庄川柏的脸庞带着微醺的光,白芷一时被晃了心声,她刚刚口口声声说要和人家做朋友,下一刻突然升起了那种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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