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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古代架空)——谢青城

时间:2024-06-01 08:02:14  作者:谢青城
  苏青木看着他的样子, 第一次怂了。
  “没什么。”他赶紧说,“就是久仰大名...”
  接着还有点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似乎生怕应怜跳起来打他,凑近晏辞压低声音说:
  “他就是镇上那个很有名的哥儿。”
  顾笙拉了拉应怜的袖子,低声道:“我没事的,夫君会帮我出头的。”
  应怜看起来一脸不相信,看着顾笙这么柔弱的样子,万一被欺负怕是都不敢说出口。
  “放心吧。”晏辞知道他是顾虑顾笙,“我会处理。”
  余荟儿依旧不在家,想让她道歉怕是不可能。
  但是出乎晏辞意料的是,也不知是谁把事情说了出去,原本没几个人知道的谣言是从余荟儿口中传出来的,却在某一天突然被人知晓,还在镇上被到处乱传。
  村子里不少人见到温氏都说她女儿在外乱说话,让她好好管管自己的女儿。
  ...
  雨季还未到尾声,天色时阴时晴。
  晏辞订的那批降真木不出所料又只能延迟送达了,听说镇上的赵家老早之前就订了一大批香木放在仓库里存着,似乎也对灵台观的生意产生了兴趣。
  “我看这天又要下雨。”苏青木拿着棍子捅了捅店门口上方立着的挡雨的雨篷,接着便捅下来一大包水洒到地上。
  明明雨季快结束了,怎么老天还是淅淅沥沥的。
  “你也快回去吧,不然一会儿该下大了。这两天没事别出来,按老天这尿性,这雨得下两天。”他抬头,以手遮眉望了望天,浓密的黑云压在白檀镇上空,一派死气沉沉,让人难受得透不过来气。
  晏辞十分赞同他的话,中午过后,天还没彻底下起雨来,便离开香铺往回走去。
  今日他搭着别人的车过来的,没驱车,还得早点赶路才行。
  雨虽没下起来,可是风却很大,这时候刮得已经是秋风,扬起路上行人的衣摆,惹得路上行人纷纷快步往住所走去,这初秋的风来的很急,而且伴随着即将来临的雨,气候只会越来越凉爽。
  本来午后天气还不错,晏辞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也被风吹得后知后觉感到凉意。
  他加快了步伐,不多时路上便没有什么行人了,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漫天飞舞,被叶子遮挡的视线中,晏辞隐约看见不远处的路边有一个卖酒的小摊子。
  离得近了,才看见摆摊的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
  晏辞本来想快步离开,路过的时候无意瞄了她一眼,看见那小姑娘正坐在凳子上,缩着脖子缩着脚,身上的衣服十分不合身,打着补丁不说,裤子明显短了一截。
  小女孩在寒风里抱着胳膊瑟瑟发抖,此时马上要下雨,却还坐在原地,压根没有回去的意思。
  晏辞脚步放缓,小姑娘看见有人路过,有点紧张地抬起头,欣喜道:“公子,要买一碗酒吗?”
  她面前小竹椅上放着一个酒坛,酒坛旁边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青梅酒。
  算算日子,的确到了青梅下来的时日。
  “都是自己家酿的酒,就这么一小坛。”
  小女孩见他看向自己,怯生生解释说:“今天还差一碗没卖完,爹爹说没卖完酒不许回家。”
  晏辞于是蹲下身,看了看她那小坛子里几乎见了底,只剩下一碗酒的量:“多少钱一碗?”
  小女孩伸出两根手指:“只要两文钱。”
  晏辞从怀里掏出两枚铜板给她:“给我吧。”
  小女孩见状,立马高兴地伸出手举起坛子,拿出一个干净的碗,然后将酒倒在酒碗里,递给他。
  粗瓷碗中的酒泛着透明的光泽,一股梅子的气息传来。
  晏辞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本来不打算喝的,然而小姑娘抬着头十分期待地看着自己,似乎很希望自己喝下去。
  晏辞不想扫她的兴,于是从怀里掏出一枚鸡舌香放入口中。
  这鸡舌香就相当于古代的口香糖,不但含之口有余香,而且含在嘴里喝酒,还可以保证不会醉。
  他看了那小姑娘一眼,端起碗放到唇边。
  令他诧异的是,那酒竟是冰冰凉的。
  “午后热,是从冰窖里取出来的。”小姑娘说。
  青梅的香气顺着微凉的酒划过喉咙坠入他的腹部,晏辞将空碗放回远处,只说了声:“早点回家吧。”
  便转身离开。
  小姑娘将空碗放到旁边的盒子里,坐在原地看着晏辞远去的背影。
  不多时,雨点便如渐急的鼓点,一颗颗坠入泥土,雨雾很快蔓延在白檀镇上空,将一切笼在朦胧之中。
  ...
  顾笙费力地将半支起的窗子关上,以免雨水被风吹进来。
  风撞击到窗户上,把窗户纸拍的哗哗作响。
  他有点儿担忧地看着外面黑沉沉的天,今日夫君没有驾车去了镇上,也不知有没有带伞,这么大的雨回来怕是要淋湿了。
  他走到桌前,看了一眼半燃的百刻香,显示此时现在已经是戌时。
  若是晴天,天想必还亮着,不过外面暴雨倾盆,黑的就像深夜一般,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他在灶台上温了鸡汤,等到晏辞回来给他暖身子用。
  然后便关好房门,坐在屋里点上油灯,等到油灯发黄的光照亮略显昏暗的屋子,顾笙这才感觉到少许暖意。
  马棚里的马和猪圈里的猪都已经安安稳稳地待在自己的地盘上,十分安静,似乎也感受到了风雨来临,丝毫没有想出去的欲望。
  顾笙坐着等了一刻钟也不见外面有人,实在受不了初秋的凉,索性脱了鞋子钻进被子里等着晏辞。
  就这样不知等了多久,等到睡意上头,他竟是在外面暴雨声和不间断的隆隆的雷声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次日,顾笙从睡梦中醒来,还没睁眼,就下意识伸手去探旁边的被褥。
  然而入手冰凉。
  他张开眼,发现身旁的床榻是空的。
  下了一夜的大雨,顾笙坐起身子打开窗,看着屋檐上不断滴落的雨珠。
  他穿好衣服推开门,发现灶台上的汤罐还是满的,已经凉透,外面的院门依旧同昨晚一样是关着的,没有丝毫打开过的痕迹,就连门口的土地上都没有脚印。
  也就是说晏辞昨晚没有回来。
  他去哪里了?
  顾笙有点疑惑地心想,是昨天雨太大所以在铺子里过夜了吗,那也应该今早回来啊。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喂了猪和马,又随便吃了口饭,未到午后天便又下起雨来。
  这雨下得顾笙心烦意乱,坐在窗边,连纺布都没了心思。
  心烦不只是因为雨,更因为这是第一次,晏辞一天一夜没有回家,并且还没有派人给他留口信。
  顾笙闷闷地想,等他回来一定要罚他给自己多买点儿点心。
  就这样一直到黄昏,淅淅沥沥的雨才停下来,可是屋外依旧没有人回来的声音。
  顾笙早已经将家里的一切事情打理好,甚至把香方的架子桌子都擦了一遍,等到他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事不太对劲。
  以前晏辞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不回家,就算再晚,都会找人来给自己传信,自己有时先睡了,第二天睁眼也能看见他在身旁。
  可今天怎么回事?
  顾笙嘟着嘴,若是他再不回来,自己就去镇子上找他,并且要跟他生气,让他以后不许这样子。
  他的确有一点生气,而且他已经好久没生晏辞的气了。
  顾笙靠在床上又浅睡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中,他听到外面门被推开的声音,似乎有脚步声停在门口,然后门便被敲响了。
  顾笙猛地睁开眼坐起来。
  他呆滞地坐了一会儿,等到外面敲门声愈发激烈,和梦里的声音重合,他才意识到这不是做梦。
  是夫君回来了!
  顾笙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踩上鞋子就往外走,然而走到院子里,他突然意识到屋外不只有敲门声。
  还有说话声,议论声,疾步走的声音混成一片。
  这声音至少是十几个人的,都在往一个方向去了,顾笙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不远处的小檀山。
  他动作顿了一下,门外的人似乎发现没有人开门,门外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会比之前更加急躁。
  夫君怎么敲得这么急啊...
  等到顾笙走到近前,门外却是传来刘婶焦急的声音:
  “顾哥儿,你快开门,出大事了!”
  她的声音十分急迫,手上不断拍打着院门,隔着门都能感觉到她焦急的情绪。
  顾笙心里莫名地升出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再也顾不得想什么,快步上前打开门。
  门外,俨然站着面上神情十分慌乱的刘婶,她额头上全是汗,头发因为走的太快被风吹的有些乱。
  不只是刘婶,还有不少村民,此时都在外面。
  但他们都在往山上赶,只有几个村民停下脚步,眼睛里带着同情的意味看着顾笙,也有人拉了拉旁边人的袖子,小声说让他不要多管闲事,只管去看热闹就是了。
  顾笙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晏辞失踪了一天一夜,一直不太登门拜访的刘婶又是这样一幅焦急的神情。
  他心里的不安的念头几乎冲破胸腔,更加不安的想法已经呼之欲出。
  他急声道:“刘婶,出什么事了?”
  刘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她咬了咬牙,指着山林的方向:
  “你赶紧去看看吧!有人说看见你家男人和村里姑娘在山上衣衫不整!大伙儿都跟着那姑娘的娘往山上赶呢!”
 
 
第95章 
  后脑传来的钝痛令他呼吸困难。
  晏辞渐渐从一片黑暗中恢复意识,他眼前依旧漆黑一片,只能听到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撞击着墙壁,发出闷响。
  他在黑暗里躺了许久,才意识到那是被风吹开的窗扉不停撞到墙壁上的声音。
  也是这声音让他一点点恢复知觉,透骨的冰冷也一点点将他的身体从麻木中唤醒。
  晏辞挣扎着侧过身,结果身体忽然悬空,接着便重重摔到一片冰凉的石地上。
  他眼前依旧一片黑,只能摸索着用手撑着地面将身子立起来。
  他跪在地上等了一会儿,眼前黑暗中终于出现一点白光,随着那白光一点点扩大,终于占据了整片黑暗,视野也从模糊一点点变为清晰。
  晏辞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面朝下跪在一片石地上。
  他有点儿茫然地盯着地面片刻,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什么,伸出一指手去触摸自己的后脑。
  一阵剧痛传来,手掌同时也触碰到脑后湿润的触感。
  他将手收回来放到眼前,才发现掌心赫然是一片殷红。
  晏辞盯着那片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刚刚醒转的大脑渐渐回忆起陷入黑暗之前的故事。
  ...
  晏辞喝完了那碗青梅酒,便朝镇子外面走去。
  他今天没有驾车,若想尽快赶回去,得加快脚程,不然只能在路上避雨了,那样顾笙一定会担心。
  他在回村的路上走出去没一会儿,本来冰凉的酒液就化为一股灼热感从胃部传上来,片刻不到便冲上他的大脑。
  他的眼前场景开始旋转。
  晏辞踉跄了一下,甩了甩头,然而麻麻的感觉顺着身子往上蔓延,不多时,腿脚就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用手攥着胸口的衣服,这才意识到那酒的度数比他想的还要高,他本来应该第一时间发现的。
  只因为那酒是被冰冻过的.
  再高度数的酒,一旦被冰冻,入口就会麻痹味觉,变成尝不出味道的清凉甘甜液体。
  晏辞反应的很快,立马走到路的一旁想要把刚喝下去的酒吐出来。
  然而他还没有弯下腰,一股巨大的撞击力便狠狠击向他的脑后。
  他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便一声不响地直直摔向地面,只记得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幕,是侧翻了的,一望无际的原野。
  ...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晏辞闭了闭眼,忍受了一会儿胃里不断传来的剧烈恶心感和脑子里的眩晕感,等到终于恢复了神志,他才用手抵着地面,一点点缓慢地站起身子。
  他环顾着自己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个小屋,四面的墙是用木头堆砌而成的,中间地上放着一个已经生锈的烧火的炉子。
  屋子角落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也不知多久没人来过了。
  而一旁墙壁上半开的窗子被外面寒冷的风吹得不停撞向墙面,这应该就是晏辞刚才听到声音的来源。
  他走上前,将窗子关上,再次转身打量着这间屋子,竟然有一点熟悉。
  他记起来了,这是很久以前他和顾笙一起上山时,路过的半山腰的一处给山林里猎户歇脚的小屋。
  当时因为外面下了雨,他和顾笙还在这里度过了一晚。
  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有点迷茫地看着周围,不远处的地面上还掉落着一根木棍,木棍的一侧竟然带着点点红色。
  晏辞皱着眉用指尖探了探自己的脑后,落下的袖口再一次将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为什么这么冷。
  因为他此时竟是只身着一件白色的亵衣,领口有一点随意地敞开着,露出一片白皙干净的胸腹。
  而原本干净的墨色的外衫此时像一坨垃圾一样,被雨水打湿胡乱地被丢在不远处的地上,和一件红色的外衫混在一起。
  而那红色外衫不远处,还有一个属于姑娘的荷包。
  晏辞盯着那件红色的外衫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那莫名其妙的荷包。
  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强烈的不安。
  他没有走上前去碰那件明显属于姑娘的衣服,而是将目光投向靠在墙脚的竹床上。
  他一直没有注意到那张床,因为其上被一层薄薄的被子盖着,被子下有什么东西将被子顶起一个弧度。
  晏辞记得自己刚才就是从那张床上翻身,才摔到地上的。
  他的掌心已经开始冒出汗来。
  他看着那张床许久,最终还是走上前,然后颤抖着伸出手,将罩在其上的薄薄的被子掀开。
  眼前的景象瞬间冻结了他浑身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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