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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后我富可敌国(穿越重生)——假酒喝了头疼

时间:2024-06-02 11:09:30  作者:假酒喝了头疼
  妖邪的事情,基本上是告一个段落了,祁秋年是这么认为的。
  前几天暂停营业的几家店也开始营业了,祁秋年恰好出去巡视,突然有人来报信,说是那冯三,也就是冯生曾经的小厮,去了顺天府投案自首。
  祁秋年略微诧异了一瞬,稍微动了动脑子就明白了,定然是晏云澈的手笔。
  那日怕冯三被灭口,将他从破庙救出来,找了大夫给他医治,后来这事情解决了,冯三没派上用场,晏云澈就把人带走了。
  这冯三今日去投案自首,自首什么事情,祁秋年也有个大致的猜想。
  有百姓凑热闹去了,但祁秋年不打算去,回过头,店铺也不去巡查了,打算直接找晏云澈去了。
  结果没走几步,就看见晏云澈朝他走来。
  两人隔着人群,目光碰撞在了一起。
  这是什么?默契吗?
  祁秋年抿唇,走过去,“今日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佛子大人赏脸,一道在街上走走,如何?”
  “侯爷请。”
  “佛子请。”
  两人并肩,走在和煦的阳光下,很长一段路上,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气氛却也不显得尴尬。
  或许是叫卖的小贩脸上的笑意浓烈,或许是匆匆行人的脚步太过于急切。
  也或许,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再走下去,这条长街都要走到头了。
  祁秋年还是没忍住先开口说话了,“晏云澈,你发现了吗?现在街上的女子似乎比之前要多不少了。”
  晏云澈低声嗯了一声,“托侯爷的福。”
  祁秋年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应当还是先前食之禅文豪盛会诗词的功劳,现在诗词又有了刊印版本,更多女性的诗词,展露在大众的视野里,让他们了解,女子也可以如此优秀。
  而,能够写出那么精彩优秀的诗词的女性,不管是豪放的,还是婉约的,必然都不是一直养在深宅大院里的姑娘。
 
 
第62章 骑车
  潜移默化地,她们开始走出了宅门。
  或许她们还到不了远方,可走出宅门的这一小步,也许就会成为女性史上前进道路的一大步。
  想着想着,祁秋年居然还有几分自豪。
  那小表情,就差把得意写在脸上了。
  晏云澈的眉目也带着笑意,“这样就很好。”
  “以后会越来越好。”
  两人没有聊过关于冯三自首的事情,很默契。
  因为他们都知道,即便是冯三自首,也不可能彻底扳倒冯良。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冯良的夫人,冯陈氏先是被褫夺了诰命的封号,因**,被判处流刑,流放三千里。
  而右相,只因为治家不严的罪名,被老皇帝骂了几句,然后罚了两年的俸禄,又夺了几件冯良手中正在办理的政务,官降半级。
  右相还是右相,从正一品,降到从一品,区别也不大,可到底在百姓心中,这右相已经不是他们从前所了解的那个位高权重的相爷了。
  特别是许多年轻的学子,曾经他们是视冯家为文人的榜样,可现在冯良在他们心中的印象大打折扣,甚至还有粉转黑进行回踩的。
  从前朝堂上有什么消息,多半都是战止戈来通个气儿,现在只有晏云澈亲自过来了,把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给祁秋年说了一下。
  祁秋年对于学子们脱粉回踩的事情乐见其实,而老皇帝给他的‘交代’,他也能理解。
  其实这冯良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虽然背地里帮三皇子做了许多恶,但到底还算是两朝元老了,曾经也是有过风光政绩的,要不然也做不到右相的位置。
  最主要的,还是要晏云耀那个狗东西倒台,否则,他这些爪牙都很难拔干净。
  不过,理解是一回事,但是会失望,那是另外一回事。
  **的确实是冯陈氏不假,但冯良并不无辜。
  晏云澈也知,陛下对此事的处理方式,对祁秋年这么一个心中信奉‘公平’的人来说,会很难受。
  “过几日,陛下大概会用别的由头,给你一些赏赐。”
  祁秋年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赏不赏赐的也不重要,对了,自行车要开始上市了,专门给你留了一辆,要我教你骑自行车吗?”
  晏云澈也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不过他想到那个自行车的骑行方式,原想拒绝,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祁秋年空间里其实有很多的自行车,日常出行共享单车,山地越野,旅行自行车,甚至是双人的都有。
  那时候末世刚刚来临,国外乱作一团,他那时候 见到物资就收,空间里都还有许多东西,都还是崭新的。
  不过,之前他嘴漏了,说只有这一辆在京城,还送给小承安了,所以短时间内也不好直接再拿一辆出来送晏云澈。
  幸好他聪明,当初那几十个集装箱都还在南安县的房子里放着,里面具体放了什么东西,外人都不知道,等到合适的时机,把那些集装箱全部都运到京城来。
  到时候又可以拿出新的了。
  但他给晏云澈准备的这辆,绝对是质量最好的,就连轮胎,他都换成了橡胶的,理由用的是承安那一辆的备用轮胎。
  祁秋年把车牵出来,“怎么样?佛子大人喜欢吗?”
  与寻常通勤自行车差不多的款式,也做了一个后座出来,车身涂上了黑漆,又画了几道金色的纹路。
  简约又大方,应当是符合晏云澈的审美的。
  对于这种玩乐的东西,晏云澈向来低讴不热衷,也无所谓喜欢或是不喜欢,但是看到这辆车的配色,他还是心底一暖,他知道祁秋年是花了心思的。
  起身想试试,旋即又垂头看了自己的僧衣,有些犹豫,缓缓道:“衣袍是否会搅入轮子里?”
  祁秋年嬉笑一声,“给你准备了一套骑行装,要不要试试看?”
  骑行装原本应该是全紧身的,但考虑到古代人的保守程度,祁秋年还是做了改良,更像是短褐。
  晏云澈到底还是遂了他的心意,“骑行装给我。”
  虽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比起衣服被绞进自行车的车轮里的窘迫,晏云澈宁愿穿祁秋年口中所谓的骑行装。
  左右不过是衣服,总不会给他拿女装就是了。
  原本没有什么期待,但是当晏云澈拿到骑行装的时候,却有几分的惊艳。
  这人还真是,处处都愿意花心思。
  晏云澈很快便换好衣服出来了,表情略微有些不自在,虽然他很欣赏祁秋年的眼光以及欣赏水平,但这样的衣服,是他没有穿过的。
  款式与老百姓穿的短褐有些相似,却做了收腰设计,以及腿部的线条也绷得笔直。
  不出格,只是略微有些不自在。
  用来骑自行车似乎最合适不过了。
  祁秋年还在原处等着,见到晏云澈的那一刻,眼珠子又亮得吓人。
  【不愧是我,这审美真的是绝了,要换个人穿着骑行装都得是灾难现场。】
  他给晏云澈准备的骑行装,底色是用的是墨蓝色的布料,这个颜色特别的挑人,稍有不注意,就会变成又老又俗的象征。
  可晏云澈却将这颜色拿捏得丝毫分毫不差,是他浑然天成的气质压住了墨蓝色的沉稳。
  这大白天的,祁秋年也不好一直盯着他多看,于是便清了清嗓子,“既然衣服换好了,那就赶紧来呗,我教你骑车。”
  晏云澈面无表情地走过去,长腿一跨,坐到了车座子上,正当祁秋年准备讲解一下骑行方式的时候,晏云澈直接蹬着轮子就走了。
  四平八稳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手。
  祁秋年:“……”
  这聪明人,真是学什么都快,哦不,晏云澈根本就没学,上手就会了。
  晏云澈骑了一圈回来,眉目舒展了一些,这自行车也不如从前他想的那般,只是个玩乐的工具。
  显然,骑行对男人来说还是有吸引力的。
  “你之前教承安骑车的时候,我也在一旁听了。”
  这算是解释了他为什么会学这么快的原因。
  祁秋年笑得灿烂,“光听就学会了,这还得是你自己聪明,骑自行车的原理确实不难,难的还是领悟力和自己的平衡力。”
  他说着还想起了往事,“晏云澈,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爸爸教我骑自行车,哦,就是我父亲教我骑自行车,那儿童自行车比这个小多了,旁边还有俩保持平衡的小轮子,我先学会了小带小轮子的,然后父亲再给我卸掉一边的小轮子,等到我这一边骑熟了,再把两个小轮子都给我卸掉,这样我才慢慢学会了骑自行车。”
  前后总共花了有一个礼拜的时间,他没好意思说。
  “你很聪明,小承安也很聪明。”
  晏云澈目露无奈,到底也没说什么,他们从小便学骑马,也要练基础的拳脚功夫,平衡力自然是掌握好才行的。
  不过提起小承安,晏云澈也多问了一嘴,“那日从刑场上离开之后,小承安这几日可还有来过你府上。”
  祁秋年略微有些诧异,“没有来过。”
  话音刚落,两人便对视了一眼,脚步一转,准备出门去隔壁找晏承安。
  自从晏承安出宫立府之后,几乎三差五都会往他这里跑,有时候是天天都在他府上,玩尽兴了,晚上都不一定回家。
  现在好几天没过来了,这很奇怪,这不正常。
  两人走得急,居然把自行车也推着一起出门了,走出去侯府大门这才想起,不过既然都已经推出来了,就没有必要再推进去了,反正晏承安的府邸就在隔壁。
  于是两人便干脆推着自行车去了小承安的皇子府。
  守门的侍卫见到他俩,根本就没有通报,先是行了礼,然后就直接放行了。
  刚进去,就来了个老公公,叫德公公,是老皇帝安排下来的管家。
  德公公带着笑向他俩行了礼,“奴才见过佛子与小侯爷。”
  祁秋年也笑着,“公公不用多礼了。小殿下在忙什么呢?这几日怎的都不来我府上了?”
  德公公答话说:“这几日五殿下偶尔会过来找小殿下,说是要一起商讨为陛下准备寿诞的礼物,五殿下这会儿也在呢,今日阳光好,在花园那边。”
  祁秋年和晏云澈不动声色,但脚下的步伐却加快了一些。
  皇子府的花园凉亭里。
  晏承安正埋在桌子上写写画画,旁边站着个颇为俊朗的男子,那便是五皇子晏云墨了。
  祁秋年自打进京之后,虽然不和其他皇子结交,但毕竟是做生意的,多少都有些表面上的接触。
  他和晏云墨也有过几次浅淡的接触。
  有上辈子的经验,他自然是知晓的,晏云墨也是对那个位置有想法的。
  如今在朝堂上也没少对晏云耀那个狗东西使绊子。
  虽然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祁秋年却不打算和晏云澈和晏承安以外的任何皇子接触。
  晏云墨没深入接触过,不算了解,他也不好仅凭晏云墨有野心,就过多评价一位皇子的心思不纯。
  晏云墨从前也试图拉拢过战家和晏云澈,但是战止戈和老国公都不接招,晏云澈也敬而远之。
  结果没想到他又把主意打到小承安身上来了。
  祁秋年定了下心神,人还没走到凉亭,声音就先到了。
  “承安今日在忙什么呢?要不要一起出去骑自行车?”
  晏承安听到他的声音,眼睛都亮了,立马放下手里的钢笔,“祁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了?”
  祁秋年带着笑意,先是规规矩矩地向五皇子晏云墨拱手行了个礼。
  晏云墨神色自若,“这是在承安的府上,小侯爷也不必多礼,平常心相处即可。”
  他话是这么说,可随后他便向晏云澈行了个佛礼,可谓是礼数周全,至于晏云澈今日没穿僧衣,他也似乎双目失明,权当没有看见。
  晏云澈自然回礼。
  晏承安见他们拜来拜去的,在心里啧了一声,这些大人都奇奇怪怪的,最喜欢这种弯弯绕绕的了。
  “祁哥,这是新做出来的自行车吗?”他岔开话题,眼睛落在了那辆黑色炫金的自行车上。
  凭良心讲,这一辆自行车比祁哥送他那一辆高科技自行车要漂亮一些。
  还有他哥身上穿的衣服,是不是就是祁哥之前提过的骑行装?
  有亿点点心动,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看着祁秋年。
  祁秋年莞尔,“过两日再给你一辆新的自行车,这骑行装你要是喜欢,让府里的绣娘去我那边画了图纸学就是了。”
  小承安这才高兴得咧嘴笑。
  傻乎乎的。
  祁秋年摸了摸他的脑袋,“今日佛子大人刚好学会骑车,我们便想着找你一起骑车出去玩儿呢,没想到小殿下还在忙呢。”
  晏承安挥挥手,“没有忙,这不是父皇的寿辰快到了吗?今年是我出宫立府的第一年,想给父皇准备一份像样的寿辰礼物呢。”
  祁秋年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与喜悦,“承安长大了,也懂事了。”
  晏承安腼腆垂头。
  祁秋年又像是不经意搬,好奇地问了一嘴,“不知道小殿下给陛下准备的什么礼物?能给我开开眼吗?”
  晏承安噘嘴,“就是还没想好呢。”
  说着,他还看了晏云墨一眼,“那日我出门,本想随意逛逛,刚好在金钰坊遇到了五皇兄,五皇兄也在为这事发愁呢。”
  晏云墨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绽,“让侯爷和佛子见笑了,父皇虽然是一国之君,到底还是我们的父亲,身为子女,寿辰礼物,自当要尽心一些才好。”
  孝字当头,他这么说,完全挑不出错。
  祁秋年也笑得坦荡,“给陛下送寿诞礼物,自然是得慎重了,五殿下说得也有理,毕竟你们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兄弟之间商量商量也好,到时候别送重合了。”
  顿了顿,“不知五殿下对陛下的寿辰礼有没有什么想法?我等也好提前避开,勿要与殿下撞上了。”
  这种直接问人家送皇帝什么礼物,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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