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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的种田科举路(穿越重生)——十一行

时间:2024-06-02 11:27:11  作者:十一行
  孟冠白立即苦下张脸,但还是乖乖点头,“好,谨听夫子令。”
  看陈夫子没再紧盯着他,他立马将脸朝向窗外,龇牙咧嘴一番,又赶忙看向书,不行,他可不想抄写,不然回去又得挨家里人念叨,赶快记下来。
  谢景行站在课室门口,将课室一系列动静尽收眼底。
  发现陈夫子朝他走来,说:“陈夫子好,我是新来丙十班报道的谢景行。”
  陈夫子接过他的入学证明看了看,眼神慈和地看着他说:“进来吧,去后面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听课。”
  谢景行看过去,每间课室该有二十人,课室里放着五行四列,共二十套桌凳,现在课室里有十六个人,还剩四张空位。
  谢景行朝后走去,孟冠白趁着陈夫子没注意,对着他悄悄指了他旁边的空桌,示意他坐那。
  谢景行无所谓,旁边有一个熟人也挺好,便遂了他的意,坐在了他旁边。
  桌上早放着有各种书籍,谢景行看了孟冠白手里的书一眼,从其中将相同的书拿了出来,翻到对应的页数,跟着夫子通读。
 
 
第101章 
  读书过程中,谢景行时不时觉得两侧有目光向他看来,右侧是孟冠白,那左侧又是谁?
  谢景行趁陈夫子不注意,往左侧看过去,左边坐着的也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同自己年龄应该差不了多少,顶多十二、三岁。
  秉持着以礼相待的原则,谢景行在左边少年又一次看向他时,对着他善意地笑了一下。
  没想到那个少年立即冷下脸,转过头,再也不往他这边看了。
  谢景行感觉莫名其妙,明明素不相识,他怎么感觉少年好像对他没有好感呢。
  可等他转过头没多一会儿,左侧的目光又看了过来,谢景行只要一看过去,那少年就立即转头,冷着脸用侧脸对着他,三番五次下来,谢景行也不管了,少年一张娃娃脸,板着张脸就像只气鼓鼓的河豚,看着怎么也不像能搞校园暴力的人。
  再一次环视整个课室,没见寇准规的身影,看来是还没来府城,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能过来。
  放课后,孟冠白立即将课本往桌上一扔,带着谢景行出了门。
  出了课室后,沿着阶梯往上爬,孟冠白对着谢景行说:“我们得快点去食堂,今天有锅包肉和溜肉段,要是动作慢一点,就全被抢了,我们就只能吃些绿了吧唧的青菜,这府学也忒小气,每日就只有两个荤菜,还不能自己带饭来,要不是我每日回去后,家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等我再在府学里多待几年,非得饿瘦不可。”
  边上有一个学子恰好路过他们,听见了他的话,立即对他怒目而视。
  学子穿的也是府学的书生长衫,洗得发白,不像孟冠白身上的书生长衫簇新一般。
  孟冠白身上那件长衫应该是家里新制的,比那书生身上的看着好上不少。
  孟冠白看见了,转头冲他挑衅一笑,“怎么,看不惯我?看不惯我,你也得憋着,府学可是禁止斗殴哦。”
  那欠揍的样子让谢景行不忍直视,不过他听得出来孟冠白刚刚那句话纯粹只是吐槽,没有恶意。
  对着那位书生歉意一笑,他才拉着孟冠白往上去了。
  “唉,谢兄,你怎么就拉着我走了?我又不怕他。”孟冠白挥舞着手臂问谢景行。
  等远离那位书生后,谢景行才松开孟冠白,说:“你不是饿了?怎么还非要招惹别人,早点吃上饭不更好?”
  孟冠白扯了扯刚刚弄乱的衣服,“一天天地待在府学里面,不招惹一下别人,这日子也太过无聊了,你不觉得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很好玩吗?”
  谢景行触蹙眉,站定在他面前,严肃着神色看他。
  孟冠白心里莫名,平时一直脸带笑意的谢景行突然沉下神色,他心里居然生出些惧意来,“怎……怎么了?“”
  谢景行淡淡地说:“孟兄,与人相处之道,我觉得尤为重要的便是'尊重'二字,尊重他人,也尊重自己。”
  其他的他没有多说,转身顺着人流往上而去。
  孟冠白在原地呆愣片刻,心里震动,他明白了谢景行的意思。
  他总觉得是别人看不上自己,自己才会总是独来独往,殊不知他这副招猫逗狗,一脸谁都无所谓,小爷才看不上你的模样,才是让其他人敬而远之的原因。
  谢景行是唯一一个除家人之外会劝解他的人,他不想失去谢景行这个朋友,立马追上去,一把揽住谢景行的肩,“谢兄,我知道了,以后定不会再如此,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逗逗他罢了。”
  那个书生他有印象,有点书呆子性子,性情有些过于清正,能来府学就学,只觉莫大荣幸,谁也不能说府学一句不好。
  没想到他随口一句,就刚好被那书呆子听到了。
  谢景行点点头,事情便过去了。
  由于孟冠白动作快,就算他们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他们俩也是到食堂早的那一批,锅包肉还多。
  谢景行不熟悉食堂的菜色,就跟着孟冠白,反正他也不挑食。
  在长桌上随意挑了个位置坐好,谢景行不是那等讲究寝不言食不语的人,边吃边问:“孟兄,今日坐在我旁边的那位同窗是谁?我怎么觉得他好似对我有些意见?”
  孟冠白也不讲究这些,回答他说:"你居然不认识他就是这次府试的第二名,口曲县的丘逸晨。”
  “府试的前三名都有来府学就读的资格,其中本次府试的二、三名前几日就到了,第二名就是坐在你旁边的丘逸晨,第三名则是靠近另一侧的那位少年吕高轩。”
  孟冠白刚才嘴里虽挑剔府学的伙食,现在捧着饭食却也吃得欢。
  谢景行若有所悟,这是怪他占了府试头名?算了,这也不是他的问题,人与人之间自有缘法,过段时间说不定会有所改善,实在不行,那也只能如此了。
  谢景行对交朋友并没执念,点头之交也行,不交恶就好。
  谢景行又回想起了丘逸晨旁边的那位同窗,也就是后泉县吕高轩,府试第三。
  同是坐着,却比丘逸晨高了一个头,模样也成熟许多,该有十四、五岁了,面上总带一股憨厚神情,应该对他没有意见。
  =
  下午上课时,谢景行便没再搭理丘逸晨,全神贯注听着夫子上课。
  换了一位夫子,虽然每一个班都有一位教官做负责人,比如说他们丙十班就是陈夫子做负责人,但教授他们的教官却不止一个。
  下午上课的这位严夫子很是喜欢抽人回答问题,而谢景行作为今日的新面孔,喜得严夫子的重点关注,十个问题有五个问题都抽他起来回答。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让人集中注意力的方式,连孟冠白都不敢分心,只偶尔同情地看两眼谢景行。
  谢景行并不害怕抽问,每一个问题都尽己所能回答,得了严夫子不止一次的满意点头。
  旁边丘逸晨的视线更加灼热了。
  甚至在严夫子又一次将视线看向谢景行,想要抽他起来时,主动举手,站起身回答了问题,也得了严夫子的赞赏,坐下时,丘逸晨挑衅地看了谢景行一眼。
  没想到谢景行根本不搭理他,他眼里瞬间涌起一股怒气,可是又奈何谢景行不得,只能气鼓鼓地待在座位上。
  谢景行装作没看见。
  一天的课业总算学完,谢景行站起身,准备出去,旁边丘逸晨突然抢到了他前面,路过谢景行时,甚至若有若无的“哼”了一声。
  谢景行无奈摇头,好胜心强的少年啊,自己这多存活一世的人就忍忍他吧。
  与孟冠白一同走出府学大门,分别时,孟冠白提醒谢景行,“明日下午有骑射课,你记得带上套骑射服装和扳指过来,穿着书生长衫可不方便。”
  谢景行感激点,目送着接送孟冠白的马车远去,踏上石拱桥向着文昌街的新家走去。
  府学的课业可不只是学习经文,礼乐射御书数一个不落。
  明日的骑射课,骑马他肯定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射箭,希望明日发挥好点,他现在射箭也勉强有些进步,再也不会再脱靶了。
  谢景行回到家时,周宁已经做好饭菜,正在往饭厅里摆。
  双胞胎待在青石路面上,揪着还没凋谢的蔷薇花玩,旁边也有玉白的栀子花随风飘荡。
  听见门口的动静,双胞胎立即转头看过来,发现真的是哥哥回来了,立马朝他扑过来。
  谢景行蹲下身接住他们,一手抱着一个,走进饭厅。
  “阿爹,怎么不先吃?冷了怎么办?”谢景行询问一旁的周宁。
  都这个时辰了,还等着他,双胞胎饿了顶得住吗?谢景行有点担心地摸了摸双胞胎的肚子。
  “没事儿,我问了邻居,听他们说了你们是这个时间散学,估摸着时间做的饭,双胞胎你也没别担心,他们刚刚喝了奶粉,垫了肚子的。”
  接着摆好碗筷,一家人一起用饭,一个清炒鸡毛菜,凉拌西红柿,醋酿红肉,大葱炒腊肉,再加一个菠菜清汤,四菜一汤,他们一家人吃着刚好。
  吃着腊肉,谢景行不禁问旁边的谢定安,“阿父,要做汤圆,带过来的腊肉应该不够吧?”
  谢定安道:“明日我就去城外砍些松柏枝回来,院子大,到时在院子里多熏些腊肉。”
  谢景行点头,府城人家里富贵,甜的东西不一定有宁和镇上那般受人欢迎,倒是腊肉汤圆他还抱有信心。
  又夹了一块腊肉放进嘴里,别说腊肉汤圆了,他们家熏出来的腊肉怎么弄来都好吃。
  周宁问:“景行,初到府学,还习惯吗?”
  谢景行不嫌麻烦,将今日从出门到府学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家人们听。
  一晚上的时间便在温馨的家庭生活中度过。
  第二日,谢景行是踩着点到的课室,他到时,其他人几乎都已来全了,课室里已经传出了朗朗的读书声,往自己课桌走去,路过孟冠白座位时,谢景行才发现他还没到。
  自己来这么晚,是因为今日出门时被双胞胎抱着撒了会儿娇,让他回去时给带吃的,孟冠白都已经来府学就读这么久了,不可能不知道上课时间,怎么也来得这么晚,不会要迟到吧?
  正这么想着,谢景行就隐约看到了陈夫子的身影,要是孟冠白比陈夫子还晚到,到时又得挨训。
  还没收回视线,谢景行就看到陈夫子身后冒出来一个身影,着急忙慌地越过陈夫子,往课室跑过来。
  孟冠白冲进课室,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对着谢景行说:“谢兄,你到了,终于赶上了,幸亏没有迟到。”
  说完,脸上露出一幅如释重负的模样。
  谢景行怜悯地看着他,刚刚孟冠白在前面跑,没看见后面陈夫子的神情,他眼神好,将陈夫子微眯着眼,神情严厉地看着孟冠白的背影消失,才重新迈步向这边走过来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孟冠白刚才只顾着别迟到,根本没注意到前面的人是陈夫子,现在发现陈夫子的身影从门口进来,赶忙翻出书,装作一副认真的模样。
  “晚了。”谢景行在心里说道。
  果然,陈夫子一进到课室,将手上拿着的东西放在桌案上,沉声喊道:“孟冠白。”
  孟冠白读书的声音更大了,他心里有了些不祥的预感,装作没有听到。
  陈夫子干脆走到了孟冠白身边,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孟冠白。”
  整个课室读书的声音同时停顿片刻,才又重新响起。
  孟冠白露出恍然的样子,起身道:“夫子,我刚刚读书太过沉浸,没有听到,您有什么事要指教吗?”
  陈夫子一张脸极为严肃,眼神凌厉地看着孟冠白,也没有揭穿他,而是说:“昨日上课时,让你课后去我那里背书,没背过回家将之抄写三遍,昨日我在休息室里等着你许久,你没有过来,那就是说明背不住,现在将你昨日抄写的三遍课业教给我。”
  孟冠白恍若晴天霹雳。
  他完全忘了!
  眼神僵硬地移向谢景行,昨日谢景行入学同他做了同窗,他只顾着谢景行了,哪里还想得起背书一事。
  谢景行眼神中怜悯更深,他看向陈夫子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手上捏着把两指宽的戒尺,心中为孟冠白将要遭遇的事情默哀了三秒。
  孟冠白眼神一转,想要狡辩,陈夫子却不容许他多说,直接说道:“手伸出来。”
  孟冠白哭丧着脸,慢悠悠地将手伸向了陈夫子。
  陈夫子不容他躲闪,一把拿出戒尺,照着面前的手“啪啪啪”打下去,一连五下,声音响彻整个课室,所有人读书的声音都高了好几度,可千万别殃及池鱼。
  处置了孟冠白,陈夫子在课室里走了几圈,检查学子们是否认真,发现大家全都集中精神认真诵读,便满意地点了点头。
  最后,他停在了谢景行边上,低声说:“谢景行,跟我上去一下。”
  谢景行起身,放下书跟着陈夫子到了课室最前方。
  孟冠白探头探脑地跟着往前看。
  丘逸晨嘴巴仍跟着大家一起诵读,眼神却也跟着看了过去。
  谢景行今日虽是踩点到的,可来的时间在陈夫子之前,并且从昨日到现在他也不曾犯过什么错误,自然坦坦荡荡地跟着陈夫子,没有一丝心虚忐忑。
  陈夫子对待他和颜悦色,与面对孟冠白时恍若二人,面容慈和地说:“你昨日刚来,没有领到府学院服,今日唐先生将其拿给了我,让我带给你,你拿着下去吧。记得明日过来时,须得穿上同制式的府学院服,才能进课室。”
  唐先生是负责府学后勤相关的先生。
  谢景行接过陈夫子递过来的两套衣衫,恭敬道谢,抱着回了座位。
  发现只是这等小事,丘逸晨悄悄收回了视线。
  孟冠白却将课本举在脸前,悄悄对谢景行说:“那个唐先生做事并不严谨,给学生的长衫有时会偏大或偏小,你看看,趁早可以去换。”
  陈夫子站在课室前面,望着这边咳嗽了两声。
  孟冠白当即一缩头,装模作样地跟着大家一起诵读。
  上午的课仍由陈夫子教授,他讲解的是《论语·雍也篇》。
  果然如祝世维所说,府学的夫子都不是等闲之辈。
  虽然陈夫子看着比祝世维年纪大不了多少,也许才学、功名都及不上祝世维,可是他到底做了多年府学的教官,讲起课来引经据典,不是东说一句、西说一句那种毫无关心地胡乱攀扯,而是从点到面,以一个中心为基础,延伸到其他的各个方向,名人典故滔滔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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