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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心尖上的男人(穿越重生)——一只小甜甜

时间:2024-06-03 07:41:01  作者:一只小甜甜
  乔宏喜爱养猫猫狗狗,徐芸的性子又温柔有耐心,两小只养在这儿的这些天里, 经过两人的精心照顾,连毛发都比之前油亮顺滑了,可见过得很好。
  乔桥强留也留不住, 只能委委屈屈的目送着自己养了这么久的小猫小狗头也不回地坐着车跟着父母一起走了。
  小别墅突然变得空旷起来,乔桥住不惯, 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和宋以明又搬回了原先的那间公寓。
  年底的时候宋氏股东大会,宋以明正式接替宋老爷子进入了董事会, 许多推不掉的会议堆积到了一起,宋以明突然变得忙起来。
  乔桥在家躺了几天,没个人陪,也总等不到宋以明忙完,很快就觉得冷清。
  于是这天清早乔桥难得没睡懒觉,宋以明出门没多久他就飞快爬起来,在厨房忙活了半天,临到中午的时候拎着个小食盒出了门。
  贺荣已经在楼底下等了好一会儿了。
  其实乔桥说的是大约一个小时后过来,但贺荣不敢耽搁,接到乔桥打来的电话后,第一时间就拿钥匙直奔了电梯口,马不停蹄地把车开到楼下等候着了。
  相比起宋以明,贺荣更怕这个叫“乔桥”的少年。
  宋以明是一个会给人带来很强烈压迫感的领导者,但能创建“CAT”,管理那么大一个组织的人,靠得自然不仅是强权,他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和令人胆寒的声名相反,他张弛有度、很有手腕,也极会拿捏人心,甚至更准确地来说,宋以明大多时候对下属都算得上宽容。
  但这所有一切的前提是,不要牵扯到乔桥。
  贺荣跟在宋以明身边好几年,是唯一一个全程亲眼见证了宋以明一次次为乔桥做出一系列令人震惊的反常举动的人:从起初召集那场声势浩大的宴会、宴请了小世界的所有任务者,就为了给乔桥送去那根能感知危险、时刻监视动向的镯子;到后来因为乔桥受了点儿皮外伤,引得宋以明滔天怒意,以最残忍的手段虐杀了那个对他忠心耿耿的组织元老余欣;再到前不久,仅仅就因为那两个高层胡言乱语,让乔桥受了惊吓,宋以明就下令把身边的人陆陆续续全遣散了,最后为了安安静静地跟乔桥过日子,干脆直接解散了自己耗费心血创立起来,好不容易才走上正轨的组织……
  贺荣算是看清了,无论什么事,只要牵扯到乔桥,宋以明就毫无理智可言,做事完全不计成本、不顾后果、锱铢必较……
  车窗“咚咚”被轻叩了两下。
  贺荣思绪瞬间回闸,转头就看见了乔桥那张惊天动地的脸,赶忙下车替乔桥开车门,受宠若惊地得了句“谢谢”。
  车缓慢地行驶在街道上,贺荣小心地驾驶着汽车,借着等红绿灯的空闲,才抬头瞄了眼后视镜。
  原来后座的漂亮少年正侧头望着窗外,很专注的模样,也不知道窗外有什么样的景色,竟能让他如此入迷。
  贺荣这样想着,不禁也侧了过头,往外面瞧去。
  入目只有车水马龙的嘈杂街道,和背后林立的幢幢高楼,千篇一律,没什么特别。
  贺荣再次在心里组织了一道语言,摆出笑脸,开口说:“市中心最近新开了一家商超,听说好多人去逛呢,主上现在还在开会,您要不要先去逛逛,看看有什么要买的东西?”
  乔桥视线从窗外转回来,跟贺荣对视了几秒,轻声问:“宋以明是不是不想让我去他公司?”
  “……”贺荣嗓子里没说完的话一下全噎住。
  乔桥表情很平静,抱着饭盒安安静静地窝在后座上,看着跟个小天使一样乖巧又有礼貌,声音也是轻轻的,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敢搭腔:“他最近有点怪怪的,明明有事瞒着我,问他又不说,贺先生,请问宋以明有和您说过什么吗?”
  贺荣冷汗直下,十分小心谨慎地道:“……没有,您知道的,主上的脾气……不会我们谈论私事的。”
  乔桥便没再说话了,静静地盯着看了会儿前路,又侧过头继续去看旁边的风景去了。
  贺荣松了口气。
  贺荣也明白宋以明吩咐的事是肯定办不成了,没再拖延时间,悄悄加快了车速,公司和小区离得不算太远,这个点也不堵车,大约不到二十分钟车程,很快就到了楼下。
  车开直接进了地下车库,贺荣拿了卡出来,领着乔桥从专用电梯畅通无阻地上了二十三层。
  乔桥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敲字的声音突然一下全停了,办公室几个秘书跟见着什么稀奇物种似的,纷纷投来了目光。
  几个月前宋以明空降集团任职,整个集团公司引起了巨大震动,所有人都在谈论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创始人的亲孙子、宋氏集团的太子爷。
  年纪轻轻就家缠万贯的大财团继承人,谁能不好奇啊。
  但太子爷为人太低调,大家议论了好几个月,也只得知了他之前一直在海外留学回,这次是因为父亲的郑董病重,才临危受命回来的。
  几个秘书处在作为八卦正中心的二十三层,知道的也只比楼下人多一点而已:太子爷身边有个私人助理,姓贺,大家都称呼他为“贺先生”。
  太子爷不常到公司来,平日里大多数事都是贺先生代为传达的。
  这位贺先生为人很和煦,说话不紧不慢,做事不慌不忙,为人不卑不亢,十分持正稳重。
  今天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竟然紧张成这样。
  他身旁的那个少年看着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牛仔裤,长相普通,一副温顺模样,没什么特别的,贺先生却恭敬极了,像是生怕得罪他,一直在不停地低声跟他说话。
  “楼下还在开会,您先进办公室坐会儿。”
  “好。”
  “您想喝点儿什么吗,奶茶、咖啡、果汁都有,或者其他什么饮品……”
  “奶茶吧。”
  ……
  一路目送着贺先生替少年开了办公室的门,把他送进了太子爷的办公室,外面几人已经成了瓜田里的猹。
  一秘书按耐不住八卦,叫住从办公室里出来的贺荣,悄咪咪地打听:“贺先生,那位是谁啊,小宋总的弟弟吗?”
  贺荣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一句话没答,径直走了。
  人的好奇心越压也往外冒,没得到答案的秘书们更是抓心挠肺地好奇,对视一眼,反手就把消息分享到了群里。
  “号外号外!楼上来了个小孩儿,刚进了太子爷的办公室!”
  瞬间收到群里数条来自摸鱼人的回复。
  “woc私生子?”
  “真假卧槽,我老公有孩子了!?谁下手这么快!?”
  “?”
  “?”
  “?”
  “那个……如果我记的没错的话,太子爷今年才十九吧……”
  受到群里同事们的热烈反响,几个秘书更加兴奋,立刻继续往对话框打字,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
  “是个男生!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
  “对了,他坐专用电梯上来的。”
  “我小舅子!”
  “小太子爷?”
  “太子爷的弟弟?长什么样啊,和太子爷长得像吗?”
  群里聊得热火朝天,一秘书正在对话框里打字:“不怎么像,没太子爷帅,不过看着挺乖的”,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眼前突然一阵风刮过。
  几个秘书抬头一看,正是他们谈论的主人公之一,太子爷本人,脚步飞快地从她们眼前走过去了。
 
 
第117章 
  宋以明的办公室很大, 也很亮堂,但看起来很空,几乎没什么摆件, 书架上也没放太多书, 整个屋子里都呈现一种光秃秃的简约风, 和宋以明亲手装修出来的家的风格迥然不同。
  唯一能吸引乔桥视线的色彩也就只有落地窗边那一盆绿植了。
  乔桥把饭盒搁在茶几上, 朝那株绿植走近过去,凑过去仔细瞧了瞧,是真的不是塑料,但是好像没有按时浇水好好照顾,叶子边边都有些发黄了。
  正想着要倒点儿水浇浇, 身后忽然响起了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乔桥以为是过来送奶茶的贺荣, 转过头想问哪儿有水,却瞧见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一动不动地站在办公室门口。
  因为背着光, 灰白色的光晕让视线模糊,以至于乔桥看不清他的脸。
  不知怎么的, 乔桥心里猛然一跳。
  像是有什么压在心口上,上下唇碰了碰,声音没能从嗓子里发出来。
  门外的人影却忽然动了, 像是被安了发条,他反手关上门,脚步急切地迈着大步朝乔桥走了过来。
  来人身量极高, 穿着一身名贵的西装,搭配着袖扣腕表, 黑亮的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路带风, 仿佛他生来就站在这栋俯视平地的高楼上,浑身上下都写着高高在上。
  乔桥忽然感觉很陌生,却又好似有些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宋以明腿长,很快就走到了乔桥跟前,他脸上还扬着一点儿笑意,声音带着点喘,问他:“乔乔,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到这儿来了?”
  乔桥脑子里一片嗡鸣,他没能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闻声抬起视线,才发现这个人站得离他好近,头低着靠向着他,那双狭长的眼眸深不见底,正一错不错地放在他身上。
  乔桥心里莫名一阵慌乱,好像空气都突然变得稀薄、难以喘息,在突如其来的心悸的支配下,乔桥竟然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
  宋以明愣了。
  一盆冰水兜头泼下,像是蓦然踩空,坠入冰窖里,从头顶到指尖都变得冰凉刺骨,冻得人浑身发抖。
  宋以明的确非常不愿意让乔桥到公司来,因为这里不是一个值得回忆的地方,和宋家老宅子里的某栋楼一样,都发生过让宋以明畏怯提起的不好的往事。
  乔桥在刚来被带来京城、被宋以明“关”起来的那段时间里天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住在宋家老宅子里的最后一晚,乔桥在梦里在梦里颤抖哭泣,宋以明失眠了一整晚。
  乔桥醒来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宋以明永远也忘不掉。
  那些曾经困住乔桥的噩梦、如今也都成了宋以明的噩梦。
  宋以明畏惧乔桥想起来,即使没打算带乔桥来公司,也还是刻意更换了一间办公室,叫人把原来的办公室锁了起来,新办公室重新刷了更亮堂的漆,摆件全都搬走,只重新采购了几件必要的桌椅。
  但还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宋以明声音突然全哑了,带着颤抖,干涩的嗓子几乎连声都发不出:“乔乔……”
  乔桥被这声叫得一下回了神。
  才发现宋以明满脸的慌乱,天塌下来似的看着他,他的手无措地抬着,悬在乔桥的肩侧,似乎想碰、又不敢碰。
  乔桥看他实在可怜,伸手把他的手拉下来,宋以明一震,立刻回握住了。
  “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乔桥眨了眨眼睛,很诚恳地说:“我在家待着好无聊,就来找你了。”
  宋以明嘴唇嗫嚅了一下。
  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好,但乔桥突然有点想笑。
  宋以明看上去真的好笨拙,就像是那只总是对一切毫无办法,只会拿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盯着乔桥,被乔桥的喜怒哀乐一举一动牵着走的傻狗鳌拜。
  乔桥叹了口气,表情很忧愁地拍拍宋以明的脑袋说:“你怎么好像越来越傻了,不会被鳌拜传染了吧?”
  宋以明忽然抬手搂过乔桥的腰,把乔桥紧紧抱进了怀里。
  乔桥几乎被宋以明给拎起来了,脚踮起来才堪堪能着地,不过乔桥没动,他能感觉到宋以明的身体仍然颤抖着,感觉到宋以明低下了头,把脸轻轻埋进了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的味道,身体紧贴着他。
  乔桥仰着头,摸了摸宋以明的后背,小声在宋以明耳边说:“宋以明,我给你带了饭哦。”
  宋以明无声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和乔桥的目光对视上。
  乔桥抬头亲了亲宋以明的下巴,说:“本来是要给你一个惊喜的,但是你没告诉过我公司的位置,我只能找贺先生了,现在惊喜没了,希望待会儿不会是惊吓吧。”
  宋以明摇了摇头,说:“不会”,低头在乔桥笑着的眼睛上亲了一下,才松开了搂乔桥的手,看着乔桥从他怀里跑出去。
  不过乔桥并没有跑多远,走出去两步发觉宋以明没有跟上,就又转了回来,重新牵起宋以明的手,带着宋以明一起去沙发上坐下了。
  宋以明反应还有点迟钝,挨着乔桥呆坐着,怔怔地看着乔桥用一只细白漂亮的手拎起饭盒,拧开盖子,往外拿菜,嗅到了食物的香味,宋以明才终于想起来要帮忙。
  “哎呀,你别动。”乔桥有自己的摆放想法,不让宋以明碰,支使他说:“你去外面看看哪里有水,我口好渴。”
  宋以明答应说:“好”,立刻起身去倒水。
  贺荣早已经把喝的准备好了,一直站在门口等着,一见门打开就把手里的托盘递过去了,宋以明接过来,低声跟贺荣吩咐了声,让他把下午的会议推迟。
  贺荣点点头,下去办了。
  端了喝的回来,宋以明直接拿吸管戳开一杯,喂到乔桥嘴边,乔桥是真渴了,含着吸管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啊。”乔桥像是下雨天终于喝饱了水的小草,眯着眼睛感叹一声:“渴死我了,出门前就想喝水,结果竟然给忘了。”
  宋以明抽出纸巾,边低着头给乔桥擦嘴,边问:“车上有水,贺荣没给你拿吗?”
  宋以明说话的那个语气,除了逗弄乔桥、或是低声下气地哄乔桥的时候会不同,其他时候,讲起其他什么事,语气连个平仄起伏都没有。
  不过可能是跟宋以明在一块儿待久了,宋以明情绪再淡,乔桥还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满。
  “你那么凶干嘛。”乔桥扭头撇开宋以明的手,径直拿过茶几上的奶茶,说:“别人又不知道我想喝水,而且我们一起坐了那么多次车,你也都没给我拿过水呀。
  宋以明一愣,哭笑不得,语气放得很轻,解释说:“没有凶,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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