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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疯批少爷被救赎了(近代现代)——泪染清城

时间:2024-06-04 08:56:40  作者:泪染清城
  阮惜的哭声在耳边响起,温初蹙眉,耐心的从他的哭声中捕捉到关键信息。
  “院长的病突然严重了,已经威胁到生命了,小哥,你有时间过来一下吗,可能……”
  温初并没有去听可能之后的话,因为他心中有了结果。
  院长的生命要走到尽头了。
  他看了一眼席星忱,也没有时间再思索席末沉的事。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秉持着照顾人照顾到底的心态,席星忱驱车载着温初到了医院。
  院长正在抢救室进行抢救,阮惜坐在门口的长凳上,微弯的脊背看出来十分疲倦。
  这几天阮惜事无巨细的照顾着院长,没有睡过好觉。
  可院长的身体情况变得这么不乐观,他更没有什么心思休息。
  一见温初来了,眼眶中打圈的眼泪终究是没有忍住。
  他咬着唇咬的发红,泪水很快模糊了视线。
  温初吐气,走上前抱着阮惜轻拍安慰。
  阮惜能放肆大哭,说明他和院长之间的羁绊当真很深,两人的感情也是温初一直憧憬的母子之情。
  可惜他没有体会过。
  阮惜哭了多久温初并不知道,他只觉得肩膀沉重了几分,应当是被阮惜的泪彻底打湿了。
  直到抢救室的医生开门走出来,阮惜才离开温初的怀抱,跌跌撞撞的走到医生的身边。
  “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家属请做好心理准备。”
  温初急忙搀住快要腿软跌倒的阮惜,对医生道了谢。
  “小惜。”贴在阮惜后背的手涔着暖意,阮惜止住哭声,神情呆滞的看着他,“你还有我。”
  阮惜唇角狠狠压着,可温初的话让他又哭的颤抖,他双手紧紧揪住胸口的衣服,靠在长凳的椅背上。
  温初能感受到阮惜的绝望。
  他们都是孤儿,阮惜却是被院长养大的,总的来说他是比温初幸运的。
  他没有父母的关爱,唯一能渴求到的就是院长的慈爱。
  可如今情同母亲的院长马上就要离开他了,他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以后他又成了无父无母的孩子了。
  “小哥,我好难受。”说话间他捶了下发疼的胸口,窒息道,“我真的舍不得让院长离开。”
  温初担忧的看向阮惜,眼中渐渐地涔着泪水。
  他说不出多少安慰的话,只能坐在阮惜身边,倾听他的苦涩。
  可他们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从楼梯间快速的闪过。
  -
  从老人家里离开后,席末沉便直奔下一个目的地,温驰的公司。
  那段时间温初转过去五十万,并没有让公司起死回生,如今反而已经开始有倒闭的趋势。
  席末沉调查后发现,温驰有意将公司以高昂价格转让给别人,可之前他是拼了命的也要留住公司。
  这让他察觉出一丝蹊跷来。
  但席末沉有意进入温驰的公司内查看情况,可还没进去便吃了闭门羹。
  许是温驰早有预料,甚至不惜叫来打手也要把他赶走。
  席末沉可以吃瘪,但不是这个时候。
  他手中也算掌握着一点证据,公司的事便搁置了。
  不过,若真的证明是温驰放火烧了福利院,那便说明福利院有人甚至有什么东西能够给他带来危机。
  主动询问院长才是最直接的解决办法。
  只是院长的情况能支撑她回答出这些问题吗?
  席末沉太过苦恼,决定放弃手边的任务,立刻前去医院询问院长。
  回去的路途中,席末沉才有时间打开手机。
  当他看到温初每间隔一个小时打来的电话时,心一慌,立刻将电话回拨了过去。
  可温初没接,报复性的心态一般,席末沉开始联系不上温初了。
  思来想去,席末沉便主动找了席星忱询问情况。
  “嫂子在医院。”席星忱言语平淡。
  “医院?”席末沉心口钝痛,思索过后便知道不是温初出事。
  他正要对席星忱破口大骂时,收到了席星忱发来的视频。
  席星忱并不习惯医院的味道,将温初送到抢救室门口确定他是安全的,便去了车内等候。
  “院长快不行了?”
  席星忱应声:“嫂子和阮惜抱着哭呢,你快回来了没有,要不是阮惜打来电话,嫂子该去找你了。”
  席末沉早知道席星忱不靠谱,又怕事情暴露温初会生气,倒不如他回去后好好解释一下。
  “你看好你嫂子,联系一下许沐照顾阮惜。”
  席末沉交代好一切后直奔医院。
  他和席星忱在医院门口见了面,去诊室换好了白大褂,两人便去了院长所在的病房。
  席末沉正要推开病房的门时,转头便望见了满头大汗,因着急面色红润的徐秋雨。
  “你是?”
  席末沉打量的目光看去,徐秋雨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嘴角小小的勾了勾:“里面住着的是我的母亲,我是徐秋雨。”
 
 
第95章 .患得患失最可怕
  席星忱不知道,但席末沉听过这个名字,他清楚眼前的人就是那个疯狂追求覃净的年轻男人。
  他好奇的双眸看向傻呵呵的弟弟,莫名在心底替两个人做了一个对比,随即对着徐秋雨温和道:“进吧,徐先生。”
  徐秋雨轻轻笑笑,席末沉率先推开门,正好迎上温初冷淡的目光。
  席末沉正欲开口,却被阮惜的哭声阻止。
  “呜呜呜秋雨。”
  徐秋雨走到阮惜身边,抬手缓缓顺了一下他的肩膀,担忧的神色望着仍在昏迷的院长,叹气道:“没机会了吗?”
  阮惜咬着唇忍住泪,声音颤抖:“嗯,医生说做好准备。”
  “我知道了。”徐秋雨明显比阮惜要淡定的多。
  许是他很清楚,院长的身体当真没有恢复的可能,即便哭的眼睛红肿模糊一片,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哭已经没用了。
  “软软,妈妈的后事回到福利院去办吧,明天把她接回家。”
  “她现在已经在吸氧,氧气撤下就活不了多久,况且她的情况也支撑不了长时间的路途颠簸。”
  徐秋雨的一番话让站在温初身侧的席末沉开了口。
  席末沉搭在温初肩膀的手被生硬的甩了下去,他抿了抿唇,意识到温初生气了,只得老实下来。
  他舒展了下褶皱的白大褂,如实道:“我的建议是,等着院长醒来自己做决定吧,也许……她想多活几天呢。”
  最坏的打算已经做好了,可院长的身体机能下降的厉害,她最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院长醒来后,阮惜你告知我一声,我有点事情要问。”
  话毕他的视线一垂,和微微仰头的温初对上。
  两人似乎有了某种默契,相视皱了皱眉,温初毫不迟疑地起身,一把捏住席末沉的手腕,声音冷的像是在冰水中浸泡过似的。
  “跟我走。”
  席末沉主动跟随着温初的脚步,离开病房前,还不忘对着席星忱勾了勾手指。
  席星忱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三人进了席末沉的休息室,席星忱满不在乎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屁股一沾沙发,又被席末沉呵斥的弹跳而起。
  对上亲哥凶巴巴的视线,席星忱啧了声,站在离温初很近的墙边靠着,泰然自若。
  “小初。”席末沉语调很软很轻,带着些许的撒娇意味,他走向温初身边,主动的转了个圈,老老实实道,“没受伤,你看。”
  说罢他又将袖子全部卷到了小臂,抓着温初的手腕放在了那天的伤口上:“这条胳膊没事,这里的伤口也马上要愈合了,别担心。”
  温初冷漠的推开席末沉的手,头扭到一边:“我不担心你。”又嘴硬道,“一点也不。”
  “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席星忱抱着温初的腰,在他的脸颊上蹭了两下,“原谅我好不好?一些事情我必须去调查。”
  拥有着巨大反差的席末沉让席星忱看傻了眼,莫名被当成空气的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得到的却是席末沉嫌弃的白眼。
  “嫂子,哥也是希望你能放心一些,他身强力壮如牛,就算受了伤也只是洒洒水的程度,你也不用太担心。”
  席星忱替席末沉辩解,可这些话并不中听,温初抬眼瞪着他,没了那副娇弱温柔的表情,神色透着难以忽视的冷漠:“你为什么帮着他骗我?”
  席星忱噤了声,抬手把嘴捂住,嘟囔了两句:“我不说了。”
  温初迅速把矛头转向席末沉,声音极低毫无感情:“你这是没出事,万一出事呢,你让我怎么办,我说的话你为什么都不听,为……”
  席末沉心尖一颤,急忙将温初抱在怀里,强有力的手臂将他箍紧。
  他周身散发出的安全感让温初形成了依赖,怀里的人长呼一口气,冷硬的表情逐渐变得缓和。
  “我错了,从今天开始我再也不会了。”
  只差最后一步,那些挡住他们前进的鸿沟应当也能解除了。
  他们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
  纵然这一步会艰难一些。
  “你只知道说这些话,却一次也做不到。”
  席末沉不仅处理着医院的事,甚至还帮他调查那些琐碎的杂事,他太累了。
  “我这次真的能做到,一定能。”
  温初推开席末沉,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闭口不言。
  席末沉或许能理解他打不通电话的那种急躁和担忧,可他的感受总归和自己的不一样。
  那种失去过却完全不能再次失去重要之人的感受,没人能够体会和理解。
  他太慌了,慌乱到只要席末沉离开他一秒,心底那处心痛就会浮上来,令他不安。
  患得患失才是最可怕的。
  “小初,你只要不生我的气什么都好,你可以打我骂我,怎么都行。”
  温初哪里舍得,他唯一能做出来的也就是对席末沉说说重话,可这重话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出口的。
  他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打。
  席末沉的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像对待孩子般贴着他的肩头在他的耳边吹气。
  一股痒意袭来,摸了摸泛红的脖颈,推开席末沉:“离我远点。”
  “好,都听你的。”
  席末沉尤为听话的朝着沙发旁边挪了一个手掌的位置,和没动压根没什么区别。
  温初索性不理,确定席末沉没受伤他也放心了。
  “我去看看阮惜怎么样了。”
  席末沉抬手将他拦住:“许沐这会应该到了,不是还有徐秋雨吗,你不去也没关系。”
  温初偷瞄了一眼席星忱,面不改色道:“徐秋雨刚赶过来应该也挺累的,我……”
  “小初,即便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希望你和他们有太多接触。”
  院长死的那天,温初极有可能会难过,只是这个时候他看不出任何异样来,但席末沉了解他。
  温初只是尽力的表现着自己是冷漠无情的人,可他本质并非如此。
  他心软,对给过他生命的周院长狠不下心来。
  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席末沉宁愿他自私一些。
  “院长没剩几天了,我想在她离开前,至少报答一下她的恩情,让她知道我并不冷血。”
  “我明白。”席末沉顺着他的话说着,“在你去之前,我想和你聊聊有关当年那场大火的事。”
  温初一听到这句话,他便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席末沉开口。
  席末沉将他和老人见面,以及聊的所有真相毫无隐瞒的倾诉而出。
  温初身子猛然一僵,眸中的震惊格外明显。
  “我这么快回来的目的,也是想从院长这里探出口风来,但她的情况不乐观,我实在没办法开口。”
  温初脑海中忽然冒出温父温母那两张可恨的脸来,他们那么虚伪,自己却因虚无缥缈的父爱母爱而落入虎口。
  他不但不懂事,还很糟糕。
  他的生活之所以一团糟,只因为他并没有分辨孰是孰非的能力。
  他不仅害了自己,更伤害了那些和他没有一丝关系的可怜孩子。
  温初无法控制从心口迸发的低迷情绪,他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掌。
  清脆的响声从安静的休息室中响起,苍白的脸蛋肉眼可见的染上红印。
  席末沉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心疼。
  他连忙将温初的手拿下,细心的观察后揉着同样发疼的手,酸涩道:“不要打自己。”
  “这里。”温初抬手用力的戳着自己的胸口,闷声道,“一直都很疼,像有刀子割一样,缓不过来。”
  脸上的疼痛只能替他分担一些,当他察觉出麻木,疼痛又开始转移到心口。
  “温驰那里我已经有了解决办法,你交给我。院长这边你来照顾,好吗?”
  席末沉对温初隐瞒着公司的事,他只得先从院长那里了解情况,其他的只能再做打算。
  温初视线浑浊不明的望着席末沉,席末沉将他往怀里扣了扣,贴心安抚:“有我在,有我。”
  席末沉本来打算让温初询问院长,可转念一想,这么大的压力还是由他一个人承受得好。
  他尽力安抚住温初的情绪,便让席星忱送他回家。
  可温初再不适也不肯离开。
  席末沉只能从医院时不时地劝说温初,又陪他一起去看院长的情况。
  院长醒来时是晚上十点了,温初蜷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席末沉查房时发现阮惜和徐秋雨正小声的和虚弱的院长聊天。
  他敲了敲门走进去,对院长笑笑,顺势检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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