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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爆红的我怎么输啊!(近代现代)——酥薄月

时间:2024-06-05 08:54:35  作者:酥薄月
  “沙驰还是沙驰,只可惜内地收得太紧,这个不让拍、那个不让播,他的才华能施展的空间太有限了。”
  “但凡换个导演来拍《底色》,都不会是这个效果。”
  有那么一瞬间,薛霁真觉得郑致羽是沙驰的事业粉。
  他甚至还很关心沙导的下一部作品,连声追问:“有了《底色》,现在是不是很多本子找他去拍啊,有电影项目吗?有的话我也可以去参与下。”
  这话让薛霁真简直不敢接。
  您这咖位,沙驰那咖位,先不论谁主谁副,就算是小银幕剧集,也得是像当年《玉门雪》级别的项目才能同时聚拢郭令芳、康师民两位大导联合执导,不然的话,那不成了大材小用?等比例换到大荧幕,得是大几亿的投资才请得动你俩……
  可话又说回来,沙驰的确有新项目。
  “他自己有原创本子,但拍过了《底色》后说是想换换口味,所以年前的时候接触了丰立文学奖的一部书在着手改编。”
  丰立文学奖,郑致羽也知道。
  他有一部电影也是改编自早年获奖作品。
  除开编剧们自己的原创剧本,再除开这些年兴起的各种类型网络IP,导演们还有一个高质量“素材库”就是主流文学奖。哪怕只是入围提名的作品,那也有它的过人之处。
  “我猜猜,是《滴绿》?”
  薛霁真一噎,随后叹道:“你也太了解他了!”
  郑致羽哈哈笑了两声,很受用这份夸奖,说道:“早两年呢,还没接触小江总这个项目的时候,其实我也动过念头拍这本书。我觉得很有深意,很刺激,同时也有那么一丝丝禁忌感,如果能拍出来一定不得了!但现实总是很打击的,我需要赚钱养家,这种本子拍出来赚不了太多钱。”
  更重要的是港影式微、市场萎缩,没有公司会冒险承制。
  内地就不一样了。
  有沙驰这样坚持用心打磨作品、不变初心的导演,也有某种程度上既严苛又放松的审核标准,还有一批飞速成长、学会欣赏和批判的观众。《滴绿》这种本子,如果有幸碰到好导演、好演员,很大概率会成为影史经典……
  郑致羽感慨完,照例八卦多问一句:“他喊你了么?”
  说着,他自顾自的打量薛霁真:
  这小子小半年没在线下见面,给人一种蓦然长大的感觉,身上依然有一丝丝微妙的天真青涩感,但更多的是初熟的气息,配上那双似清冽似含情的眼睛,就成了导演们最青睐的那种故事型气质。
  薛霁真和沙驰有了《底色》这样好的合作,二度搭档其实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情。
  “喊了啊。”
  在郑致羽面前,薛霁真并不掩藏什么。
  他不缺戏拍,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电影。
  也正如郑致羽所想,跟沙驰有了合作愉快的《底色》,说实话,导演和演员能在演绎和表达上达成一致的思路跟节奏,一搭之后发展出二搭,都不需要特别邀请,只消问一句“档期在吧?”,就算是约定好了。
  薛霁真飞港岛的最后一趟剧宣,沙驰还跟他聊过。
  “我也不拘着你,在这之前你想拍点别的什么都行,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就喊你,你再把时间留出来给我,咱们好好儿地拍。”
  毕竟,薛霁真如今也不是什么寂寂无名的小演员,不需要为大导空出大段大段的档期,又或者签订什么保密协议,规定多久多久不许对外宣传曝光。甚至是,沙驰还挺希望薛霁真多去外面学学。
  他觉得这样很好。
  因为薛霁真是很擅长学习的那种演员——
  《底色》拍完到播出之间有过《穿堂蝴蝶》,有过《乌夜啼》,这其中的角色特性或多或少都在薛霁真的身上留下痕迹,那是一种十分特殊的印象,珍贵又短暂……
  这话薛霁真就没和郑致羽说了。
  他们俩从下午聊到傍晚,从咖啡聊到晚餐,直到郑致羽的太太打电话查岗,薛霁真露出了很稀奇的神情,想走又想听:
  “好啦老婆,我真的一滴酒都未沾的。”
  “我们BB薇薇睡了吗?爸爸很想她。”
  “讲完事情就回来了,老婆等我一起嘛,好啦……”
  挂断电话,郑致羽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我女儿很粘我的,哎~”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老婆高龄给我生宝宝很不容易,将来进组去沥江那边拍戏就陪不了她们了。”
  ……
  和郑致羽分开,薛霁真才喊人来接。
  他以为贺思珩忙事情去了,没想到车窗降下来,露出对方那张轮廓流畅、气质凛然的侧颜,声音在夜风中过分磁化了:
  “回家吧。”
  薛霁真坐在副驾,下意识闻了闻车载香薰。
  贺思珩从后视镜里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表情,随口问:“和郑致羽聊得还开心吗?”他其实十分清楚《沥江往事》的进程,但如果是薛霁真亲口说的话,又完全不同。
  “挺好的。”
  薛霁真挑着讲了一些。
  中途有提到郑致羽对沙驰神交已久,甚至十分想和对方共同执导,哪怕是“做副”也愿意,那副上赶着的积极姿态,贺思珩听了也想笑。
  “你也别把他想得那么……沙驰产出是不积极,但他就那么三部电影,却累计了近40亿的票房,这样的号召力,无论于名于利,跟他合作都是百利无一害的。”贺思珩匆匆瞥了一眼,薛霁真听到此处神色仍然平静,这才继续道,“他女儿去年秋天出生,也算中年得子了,趁现在还干得动,当然要努力养家了。”
  薛霁真点点头,驶入山庄范围后,他便开了窗户吹风。
  “下雨了。”
  “是很柔的雨丝,没关系。”
  贺思珩放缓车速,也开了自己这头的窗户。
  “嗯,是很柔的雨丝。”
 
第104章 感谢订阅!
  王珏是在薛霁真出海玩过一圈之后才回的港岛。
  他瘦了不少,《沥江往事》复原布景那些的大大小小的项目都是他亲自监督完成的,很多细节设计工作更是亲力亲为,考究至极。
  用王珏本人的话说:从未打过如此富裕之战!
  江锐启是财大气粗,但他并不浪费,而是精打细算。
  所幸的是,所有人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老船厂复原工作彻底结束“剪彩”那天,包括江锐启他父亲在内,不少受邀来宾都被震惊到了!尤其是早年有过印象的那批老人,摸着修复过后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老设备,那叫一个热泪盈眶——
  “早年家里还没那么好的时候,爸爸真的很辛苦。”
  众人去到纪念馆,看到了当年的老照片。
  江锐启的父亲看到这一幕又是眼红落泪!
  薛霁真听得正感动呢,脑海里甚至都自动想象出画面了,一直憋着笑的阿kar微微低头在他耳边道:“你可别太沉浸,uncle他讲的‘还没那么好’,但也开上了加长劳斯莱斯……”
  那个年代的豪车,是什么概念啊?
  整个港岛,也就是几家老钱车库里称得上豪车云集,可见江裕礼当时实力不俗,有了岳家相助,人脉更是扩展地极快,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打入了顶级圈层。
  船王是发家晚,可人家趁着东风起势快呀!
  三年前还是不受女友父亲待见、被棒打鸳鸯的穷小子,三年后,已经完成了命运的逆袭:
  娇妻幼子在侧,江裕礼更是成为沥江声名鹊起的新贵。
  以薛霁真现在的年龄和阅历,他自然是想不通人的感情怎么能转移地这么快,但阿kar处在这个圈子里,从小到大就是听着上一辈、甚至两辈的各种轶事长大,贺思珩今天不在,他就可劲儿地和小真说悄悄话——
  “我问你,一千万哦不、一个亿,和前女友,你选谁?”
  ……
  薛霁真可耻地悟了。
  或者说,但凡是思维正常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前女友已经是追不回的别家妇了,上赶着凑上去也是自取其辱,那已经不是感情问题、是道德伦理问题了,何必让自己最后一点尊严都落到泥里呢?有一条青云路摆在面前不去选,有发财的风口不去追,这样的人,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降下一道雷直接劈死!
  所以,当年的江裕礼毫不犹豫选择了向前看。
  失败的初恋使他抛却儿女情长,开始做一个合格的商人。
  那个年代,遍地是发财商机,晚一秒结局都会天差地别。
  当然,资本前期积累也有一些称不上光彩的地方。
  港岛与沥江是前后脚发展起来的毗邻城市,两者之间就连历史遗留问题也是连带着的。
  关于这一部分内容,过去很多媒体采访、传记里提及较少,毕竟要照顾船王家族和其他资本的社会形象,一点儿不提显得很虚假,写多了又怕得罪人,有的甚至是寥寥数笔带过,《沥江往事》的剧本却不避讳地呈现了一部分。
  江锐启对此的态度很透彻:“没必要太抓着包袱不放。”
  时代变了,不一样了。
  “过去不谈这些,是因为大家都觉得不够光明磊落,顾着面子,怕破坏了形象。可每个人又都清楚,在生意场上讲道德是件很傻的事情,有些事实,它能发生、能存在,就说明是被时代允许的。”
  “但话又说回来,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信息传播和当年的纸媒相比快得几乎不存在时间差,很多信息哪怕隔得久也能挖出来。我祖父去世那年,其实就已经被挖掘出很多消息,甚至当时的舆论局势有些失控。后来我就想,与其被动地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公关战,不如我主动出击,拍一部船王传记。”
  说白了,江家就是一个态度:好的坏的,黑的白的灰的,我们江家自己来说这段往事。将来电影问世,要怎么评价随君喜欢。
  说着,江锐启一口饮进杯中酒。
  他歪着手腕,轻轻一抬空杯,朝薛霁真一点头。
  
  这一刻,他的确从船王之孙的身上窥见一丝江氏风采。
  *
  晚宴后,薛霁真才又看到贺思珩。
  他以为对方有事,江锐启也以为对方有事。
  他们俩席上还聊起贺思珩呢!
  结果贺思珩甚至没下车,只是隔着窗户朝薛霁真招手:“小真,快来,我们准备回了。”说完了,才仿佛看到发小,敷衍道,“我没换衣服,就不下车和大家打招呼了,你帮我跟他们告个罪,过段日子过年再说。”
  江锐启:……
  薛霁真绕到对面开车门一看:呃,这不是挺好么?
  简单的休闲裤+柔软的套头单衣。
  再等他抬头看向江锐启怨念的眼神时,忽然悟了。
  好吧。
  回去路上,贺思珩问他:“老厂子看过了,感觉如何?”
  薛霁真不由地想起自己长大的地方:早些年也是工业化试行点,钢建相关的企业更是不少,城市建设伴随工业发展,透露着一股浓烈的时代厚重感。好像是忽然从某一年开始落寞,整座城市逐渐变得冷清……
  分享过这段过往,薛霁真才意识到原来他记得那么清晰。
  “所以你小时候和伍勖洋还挺开心的?”
  贺思珩的大脑自动识别重点,然后做出总结。
  “是啊,院里很多小孩儿,小的时候大家一起长大,每天都有不一样的玩法。”那个时候的快乐很简单,甚至是毫无成本的,但随着城市的老化,小孩儿长大了,大家也就逐渐走散了,“初中是一道分水岭,高中是第二道,到了大学之后某次回家,忽然发现这座城市变得很陌生,它已经不再是记忆里的样子。”
  也许是因为在路上看到了早早结婚生育的同学。
  也许是曾经嬉笑打闹的某条街道上开起了陌生的商铺。
  再加上妈妈早早过世,记忆里的气味几乎消失殆尽,其实这座城市已经没有薛霁真和伍勖洋怀念的东西了……
  随后,贺思珩也说了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情。
  怕开车不专心,他们索性找了个能观景的地方停住。
  “……所以,我小时候还挺无趣的。”
  薛霁真听得认真,听得稀奇。
  但他也认同对方的总结,干巴巴地说:“是有点吧!”
  没有他想象中那种豪门生活的无所不能、随心所欲、缤纷多彩,反而因为贺家结构的特殊性,显得过分冷清。
  “他们都讲我懂事很早,羡慕我父亲后继有人。”
  可贺思珩的父亲却对他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时家里还有姐姐,所以身为幼子的贺思珩的确拥有很大的自由。至于后来……后来他们看得更开了,人生苦短,没有什么是必须执着的,不如趁着大好年华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只要过得开心随性就好。
  “你现在做的是你喜欢的事情吗?”
  等了几秒没听到回应,薛霁真扭过头,正对上他的双眼。
  贺思珩缓缓的道:“怎么不是呢。”
  他说得郑重,表情却是柔和轻快的,薛霁真有一瞬间的恍惚,他觉得自己有点坏,坏的彼此都心知肚明……
  “要下雨了,回去吧。”
  贺思珩似乎并不意外,他抿唇一笑:“好。”
  *
  港岛往年的冬天没这么多雨,但整体天气依然暖和。
  小年那天,伍勖洋、才华他们也跟着郭令芙一趟到了港岛,大家一起吃了小年饭,郭令芙还带了她的儿子小贝过来——
  “给叔叔们拜年,小贝宝宝,妈妈教你的。”
  明年就要去S市读国际小学的小贝挺着他胖乎乎的小肚肚,用标准普通话很认真地道:“各位叔叔新年好,祝你们身体健康,嗯……来年事业顺利、财源滚滚!”
  薛霁真没忍住摸了摸这软乎乎的小脸蛋:“你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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