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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只想和反派将军和离(穿越重生)——不如南去

时间:2024-06-07 07:23:43  作者:不如南去
  沈槐之跟着宁风眠走进浮白楼大堂内,挑了座坐下,浮白楼内的装饰也极其文雅,除开深色木桌和随处可见的字画,就是深浅不一的文竹盆栽和枯山水小景,没有任何世俗上值钱的装饰。
  “路老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一声问候吸引了沈槐之和宁风眠的注意。
  “不要回头。”宁风眠拿着一张写满今日展品目录的gg纸,装作和沈槐之讨论的样子悄声说道, “我们两个是生面孔,会引他注意的。”
  “还好。”随着一个平淡的声音一起出现的,是一个身着深灰色宽袍的年轻人,即便是身着书生文士惯常穿的宽松儒袍,宁风眠从他挺拔如松的身形上依然可以看出此人武功十分高强,受过极其严格的训练。
  只见这年轻人面无表情地,缓慢扫视了一遍全场,便挑了个靠边的位子坐下。
  他是个杀手,绝顶的杀手。
  “各位,”一名胡须花白的清瘦老者缓步走到大堂最前端的席座前, “感谢各位今日赏光浮白楼,浮白楼在行江城至今日已走过五十个春秋,不敢夸口阅尽天下文人之佳作,但毕竟五十年积淀在此,老朽能肯定是的,凡过浮白楼手的必定都是佳品。”
  老者朝垂手立在厅堂角落的家仆做了个手势,继续道: “今日是浮白楼五十年生辰,老朽也想拿出自家足以镇店的宝贝与在座的文人雅士共赏。”
  话音落下,一群身着玉色长衫的学子双手恭谨地端着宝匣鱼贯而入。
  沈槐之感觉整个过程特别像现在的拍卖会,只不过就是大家都身着古装,所以很像cosplay版的拍卖会。都是拍卖师在上面对展品一顿介绍,然后告诉大家底价,在座的各位富家公子小姐可以出价购买,最终出价最高者得。
  只不过就是有些展品是用来镇店的,老者会事先说明不卖,可以卖的就任由大家自由竞拍。
  “感谢各位抬爱,”今日赚得盆满钵满的老者显然对今日的艺术品拍卖结果十分满意,摸着胡须得意道, “为了答谢在座对老朽浮白楼的信赖,今日,我便将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件稀世珍品与大家共赏,事先说明,这件珍品恕老朽难以割爱。”
  一句“稀世珍品”成功吸引住了全部来客的注意力,连浮白楼的老板都要夸一句稀世珍品,想必无论是数量上还是艺术水平上都相当难得。
  会是什么呢?在场宾客全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老者手中的那个黄梨木宝匣。
  宁风眠注意到,那位坐在边缘处,始终心不在焉的路老板此刻终于变得有些不同起来,他上身微微前倾,眼神专注,显然非常关注即将面世的这件珍品。
  宝匣慢慢打开,老者戴上锦缎手套,从中取出一副画轴,然后在众人面前徐徐展开,是一副书法作品。
  “诸位请看,这便是当朝左丞相的墨宝!”老者激动地颤声介绍道。
  路老板的手微不可查地动了动。
  崔绍其人心狠手辣,但字却是极好看的,纸上之字遒劲有力,疏离狂傲,很有一股子不屑尘世的孤绝感。
  “真好看啊!”沈槐之喃喃道。
  “那确实是比矮矮圆圆胖乎乎的字要显得成人一点。”宁风眠抿嘴笑道,然后立刻获得了一个沈氏白眼。
  大名鼎鼎的左丞相的墨宝!能见到那可是天大的福分!之前还能保持文人骄矜的宾客们都忍不住好奇心,纷纷离开座位朝那副墨宝聚拢了去,想尽可能近地一饱眼福。
  只有路老板,路明, “忽”地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走过去,一把拽住浮白楼老板的手,沉声道: “不要展示了,这幅字画多少钱,我买了。”
  老者意外地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见是存喜楼的老板路明,便又好声好气道: “路老板,老朽刚才说过,这副左相的墨宝可不出卖。”
  “你要多少钱?”
  “路老板,老朽说过——”
  “你要多少钱?”
  “这墨宝——”
  “你要多少钱?”
  老者发现根本无法和路明说明这件事情,无奈之下只得换个方式,腾出一只手比了个天文数字: “五千两银。”
  五千两!一个行江城中等人家一年的花销也不过两百两银,这笔钱够一个中等人家过上二十五年的好日子了!
  “好,稍后将有五千两银票送至贵楼,把这副字画收好,现在它是我的了,”路明紧紧盯着那幅画没有任何犹豫,声调依旧平淡道, “收好它,现在就收。”
  这笔天文数字的交易进行得低调又迅速,几乎没有引起正在专心欣赏左相墨宝的任何人的注意——除了沈槐之和宁风眠。
  在众人惋惜的哀叹声中,老者迅速地收好手中字画,小心翼翼地仿佛匣中,今日的展会也就随之结束。
  沈槐之的屁股刚一沾上回程马车的轿厢软座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宁风眠八卦了起来。
  “这个路明看上去十分敬重崔绍呢!”沈槐之想起路明出价的狠劲儿就啧啧开了起来, “出价这么贵都买,连价都不还一个!”
  “恐怕不止敬重那么简单。”宁风眠想起路明看到大家一呼啦朝崔绍的字围过去时路明的表现,仿佛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玷污一般,这五千两买的不仅仅是字画,更是自己无法宣之于口的珍爱之情。
  “咴——”马儿嘶鸣,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宁风眠掀开窗帘朝外看去。
 
 
第75章 塌桥
  只见自家的马车被一架深蓝色的大车挡住去路,马车上的窗帘缓缓掀起,路明的脸从阴暗处慢慢显现出来,他毫无表情地淡淡看了宁风眠一眼,一句话没说,又放下了窗帘,没多会儿,路明乘坐的那架深蓝色的大马车开走了。
  “怎么了?”沈槐之坐在里处,并没有看到方才窗外的情景。
  宁风眠放下窗帘坐了回来: “这个路明,我们日后对他一定要万分小心。”
  刀山火海里趟过的宁风眠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看似平淡的一眼,实则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你以为他方才因为关心崔绍的字画而心乱,实则依然警惕地留意了所有人。
  他是在警告,警告这两个看似毛毛躁躁不小心挤到了他和浮白楼老板身边的人,不要将刚才达成的交易到处乱说。
  由于路明第一时间买下了字画,让这场原本应该进行更长时间的展览拍卖会结束得极为仓促。二人回到家中的时候还早,沈槐之便先去书院临时抽查小崽子们的功课,等把孩子们挨个儿夸了一遍以后,口干舌燥的家主沈老爷这才从团团围住的小萝卜丁成功杀出,落荒而逃。
  刚走过后花园的时候,沈槐之的脚步一顿,他看到宁风眠居然从金兰的房间里出来,并且十分绅士地低头颔首提金姑娘扶好门,两个人出门后有说有笑地并肩在画廊下走了一段路后一起消失在画廊尽头的转弯处。
  宁风眠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单独找金姑娘的吗?沈槐之疑惑地皱了皱眉。
  虽然理智上知道宁风眠绝对不会对金姑娘有任何想法,但沈槐之依然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
  有什么事情是不用他们俩一起去和金兰姑娘说的?宁风眠偏头笑着和金兰说话的样子始终在脑中萦绕不去。
  “你简直有毒!风眠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考量的。”沈槐之骂了自己一句,使劲摇了摇头,然后抬头大步朝卧听风走去。
  开业已经有一些时日的卧听风依然日日客满,好喝新奇的酒水和舒适别致的座位居然成为行江城公子小姐们争相追逐的目标,甚至还有人制作了卧听风各个座位舒适度和特点一览表,此表一出,更是惹着大家按图索骥地争相打卡,誓将全部座位一个不留地一一体验一遍。
  而精明过人的沈老板,更是趁着大家热情高涨之时,推出“友情万岁”活动,规则是可以拉自己的好朋友给自己抽奖,抽到数字几就可以给今天点的单打几折,如果这位好朋友还不是会员且当场办理会员,则两位今日点的两杯酒水均可免费。
  一时间,卧听风排队点单的队伍甚至排到了对街,弄得其他各家商铺均是艳羡不已。
  宁风眠学得飞快,凭借着军人过人的身体素质,已经可以在调酒台独当一面,甚至比真正的调酒师沈槐之调出来的效果还要好,因为宁风眠本人不靠量酒杯就能精准估出所有用料的量,甚至手摇都比沈槐之来得有力,于是在沈槐之单方面点头认定宁风眠为新晋调酒师后,沈槐之就“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般被出师的徒儿赶出了吧台。
  震惊!行江城新晋网红酒吧卧听风开业既上演现实版的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
  现在的沈槐之简直过上了躺赢的完美人生,他只消扇着纸扇在店中慢慢悠悠地和来玩的客人打打招呼聊聊天即可,账有玉衡在记,酒有大将军在调,沈老板乐得每天逍遥自在。
  “哎,张公子,下午好啊!”沈槐之看到了陈意那小子的好友张茗小公子正带着一帮新朋友在店里最大的软塌圈里,被围在中间的小酒桌上堆满了各类小食和鸡尾酒,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但沈槐之眨眼一看感觉还是十分新奇,一堆古代人正懒洋洋地躺在自己的酒吧里喝酒吃薯条。
  “嘿!沈老板!”那小张公子一看是沈槐之,顿时眼睛都放亮了,眼疾手快立刻一把薅住沈槐之,然后踹开躺自己身边的好友, “哎哎哎,起开起开,给我们沈老板让个座儿!”
  然后十分隆重地向大家介绍道: “大家看,这位就是卧听风的老板沈老板,也是咱们行江城最新美男榜上第一名!”
  沈槐之:……我是动物园的猴儿么……
  “咳,”成为目光聚焦点的沈槐之颇有些不自在, “陈意今天没来吗?”
  “没呢,今天主要是招待几位江对岸的朋友。”张茗看向沈槐之的眼神格外专注。
  “江对岸?”
  “昂!”看着沈槐之一脸困惑,张茗连忙解释道, “沈老板没有听说吗?前几日珠江上的桥便开始有些摇晃还吱嘎作响,官府命人封桥不准过人,我这几位江对岸的朋友过江来玩,却因为封桥回不去,没曾想这桥昨日竟真的塌了!”
  “好好的桥怎么就塌了呢?”
  “哎,沈老板你是外乡客,咱们行江城为靖江和珠江交汇而成,靖江宽广只能行船,珠江较为细窄,朝廷估计想试验一把,就试着架桥,这桥刚建好时着实方便了咱们江两岸的朋友互相往来,可这桥建起来后没多久就老是松动,就这样缝缝补补三个月,最后还是塌了,真可惜……”
  张茗说到这桥就连连扼腕,看样子是真的在为这座桥的坍塌感到可惜。
  江上架桥,祝朝古代工艺还没有发达到这个地步,尝试建桥然后坍塌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沈槐之隐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晚餐的时候,沈槐之把这个的新闻说给宁风眠听。
  “我总觉得这里有地方不太对劲。”沈槐之歪着脑袋咬着筷子,望着宁风眠说道。
  “哪里不对劲?”宁风眠夹了一筷子最肥美的清蒸鱼肚放到沈槐之的碗里。
  葱花清蒸鱼很香,现在王大娘被沈槐之捞到卧听风去料理小食,家里几个人的饭就由金兰姑娘负责,话说金姑娘的手艺确实不错,沈槐之的脑子里鬼使神差地又浮现了宁风眠和金兰并肩有说有笑的样子。
  “啪!”筷子断了。
  “怎么了?”宁风眠奇怪地看着沈槐之手中断掉的筷子, “没划着哪吧?”
  “没没没!”沈槐之连忙摆手, “我觉得……我觉得……这桥修得也奇怪,塌得就更奇怪了。”
  “嗯。”宁风眠小心地把断掉的筷子收拢到一边以免伤到小狐狸,刚才他明显在出神,什么原因又不肯说,也罢,这只小狐狸最是藏不住心思,等他愿意了自会如实招来。
  “江河架桥从来不是地方府衙可以独立承担的工程,尤其是行江城这样的副都,一座桥会关系到成千上万百姓的性命,一定是工部主事,从测绘到预估银两到上呈圣上朱批,再由户部拨款给工部主持建设。”宁风眠耐心给沈槐之这个来自不知道什么时代的人科普祝国基础建设程序流程。
  “既然通过了勘察测绘,那为何这桥就塌了呢?”沈槐之隐隐觉得自己快要摸到事情的真相了。
  “这就要问崔绍了,看来崔大人也坐不住了。”宁风眠笑了一下。
 
 
第76章 爱怖
  “崔绍?”
  “这座桥能够通过工部的勘察和测绘,那就是在工艺上是完全可以建的,既然可以建,那户部肯定会批银钱,除非……”宁风眠顿了顿,目光开始变得幽深。
  “除非什么?”沈槐之连忙问道。
  “除非确实可以建,但是崔绍让大家认为建造这桥有难度,而根据行江城府衙的奏折又显示建造这桥是民心所向,必须去试上一试。”
  “我明白了,”沈槐之何等聪明,立刻明白宁风眠话中深意, “如果桥明明在工艺上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崔绍让这桥是否建造得起来显得不是很确定,而民众又对该桥呼声甚高,那么皇帝一定会批,而户部就一定会拿银钱出来,到时候这桥就算建得成,也一定会塌掉,这其中文章可就大了。”
  “对,”宁风眠趁沈槐之想问题想得出神,立刻拿出将军的快准狠,给小狐狸的碗里堆满了青菜, “一座本来应该建起来却注定会塌掉的桥,他或许只堪堪搭了一个桥架子,勉强支撑几个月,然后就垮掉,整个桥都掉入湍急的江水中被冲得无影无踪,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其中的猫腻。”
  “所以崔绍从这座桥里肯定捞了不少银钱!”沈槐之忿忿道, “这老狐狸!完全不顾百姓的安危死活!”
  “别生气了,”宁风眠温柔地拍了拍沈槐之的脑袋, “吃饭。”
  沈槐之依言动筷子,这才发现自己碗中的青菜都快堆成山了,漂亮脸蛋立刻垮了。
  “多吃青菜,你最近喝太多酒了。”宁风眠拿出将军的不容置疑地命令式出来武力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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