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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玄幻灵异)——来福xx

时间:2024-06-08 06:14:05  作者:来福xx

   题名:地府公务员值班日常

  作者:来福xx
  Tag列表:原创、纯爱、近代现代、奇幻、强强、灵异神怪、情有独钟、天之骄子、轻松、作品视角:主受、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简介:【戏精臭屁攻x毒舌暴躁受】
  时谨礼给地府打了六年工,成功收获一位得全家供着的祖宗,不是,新员工。
  为了同事关系和谐,他拿香案把祖宗供起来,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祖宗坏事他断后,祖宗睡觉他添被,祖宗吃饭他夹菜,祖宗如厕他递纸,祖宗挨打他……他不忍了,趁着没人看见上去就是一脚。
  他们明明可以直接累死我,但还是给我找了一个新员工。时谨礼默默想到。
  游执找了个新单位上班,哪里都好,就是老板嘴太毒,总把天聊死。
  第一次聊天
  他说:“老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老板:“不辛苦,命苦。”
  第二次聊天
  他说:“我知道我不好,你千万不要生气。”
  老板:“哪里不好,展开说说。”
  第三次聊天
  他说:“聊聊呗,怎么一直不说话?”
  游执看着沉默的老板,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一定是真爱无声!哈哈,你坠入爱河啦,你再也离不开——”
  “再也离不开他”的老板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出门外:“拜拜了您嘞。”
  拜拜后的某天,又有新员工报道,游执摘下墨镜,站在门口朝时谨礼邪魅一笑:“来的是我,你不满意?”
  阅读指南:
  双大佬,前世有,搞笑多
  全文虚构,玄学内容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请勿模仿
  游执x时谨礼,前面的是1
 
 
第1章 愁狸奴(一)
  “我俩办事儿亏不着您。”
  是夜,红檀市灯火通明,照得头顶天空亮如白昼,位于城东即将拆迁的老城区也跟着沾光,巷子里新修的路灯把小路照得通亮。
  巷里静静的,只有一间店铺还亮着灯,说是店铺,其实就是在玻璃上贴了字、在院墙上装了几个灯牌的带院民居,灯光把随意摆在巷口的碎玻璃照得通红,映出“迪福心理事务所”几个大字。
  院里传来交谈声,一青年站在院子中间,嘴里叼了根没点着的烟,盯着手里的老照片看,半天才露出个笑:“行啊。”
  他身材高挑,头发很长,在脑后扎了个马尾,垂下的几缕碎发挂在耳朵后边儿,此刻站在昏暗的光线下,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坐在他对面的俩鬼头戴高帽,一个上头写着“一见生财”,另一个上头写着“天下太平”,他们的背后插着两面巨大的招魂幡,各自手中还拿着勾魂锁和哭丧棒。
  黑无常坐在小马扎上一言不发,仿若入定。白无常顶着张笑脸积极沟通:“时大人,鬼门将开,恐人间有难,地府那边儿的意思,是要再给您配个副手。”
  时谨礼笑得假,皮笑肉没笑,只瞅着他俩看,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逡巡,冷静又锋锐,还带了点儿审视的意味,看得两个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是!”白无常忙摆手,想站起来,结果一个激动踩着了拖在地上的长裳,踉跄一下差点摔跤,“不是我俩,是个凡人,有只阴阳眼。”
  时谨礼嗤笑:“怎么找个残废?”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呢,好歹还有一只。”黑无常劝道。
  时谨礼又看了他俩一眼,端详的目光让俩鬼后背发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点头,说行吧。
  于是俩鬼朝时谨礼作揖告辞,黑无常走到门口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道:“还有一件事。”
  正弯腰去收小马扎的时谨礼闻言抬头。
  “不是什么大事。”白无常完成了任务,心里正高兴,开口的时候就没注意,原本他卷起来放在嘴里的长舌头倏地掉了出来,粉红红赤条条地挂在身体前边儿晃荡,怎么看怎么诡异。
  黑无常低声呵斥了他一句:“谢必安!”
  白无常立马把舌头卷好塞进嘴里:“马上就到中元,地府事杂,阳间之事我们鞭长莫及,还需您相助。”
  时谨礼把两个小马扎叠好拎在手里,一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白无常正要开口,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猫叫,他循声望去,见小院角落里放着个生锈的破笼子,缝隙里还有两点幽幽绿光。他指着笼子问道:“这里面是?”
  “哦,那个。”时谨礼随口道,“来的路上捡的。”
  黑白无常看见笼子里那探了半个脑袋出来的黑猫,不约而同地哎呀了一声:“大人,实不相瞒,我们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此事。”
  “不久前,城隍来报,言红檀市内有猫鬼作祟,当时刚入鬼月,地府事务繁杂,我等想着阳间有鬼差,应当不会有太大的麻烦。但昨夜本地城隍遣鬼差下到地府,请阎君协助。”
  时谨礼露出一个职业假笑:“请阎君协助找我干什么?”
  他表面看着好说话,但语气间总透着一种疏离之感。黑无常四下看了看,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说:“大人,您也知道,阎君和上面那位……他们之间的关系总归不算太好。”
  “阎君的意思,是能不惊动那位,就不惊动了。”
  时谨礼一听就明白了,嗤笑道:“事真多。”
  黑白无常赔笑道:“地府的事情是要麻烦一些的。”
  过了有一会儿时谨礼才点头:“这件事我来解决,算是阎君欠我的人情。”
  黑白无常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忙道:“是是是,一个,不,一个哪够,两个,啊不,十个!算我们欠您十个人情!”
  时谨礼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俩鬼你一言我一语地拍马屁,觉得他俩就差跪下给磕一个了,顿时觉得没劲,指了指敞着的院门,示意他俩赶紧滚蛋。
  黑白无常扶着帽子忙不迭地前后滚蛋,等那俩鬼在一片阴重的浓雾中消失不见后,时谨礼掏出打火机点了烟,朝身后道:“走了,出来。”
  没两秒,一个脑袋从玻璃门里探出来,目光在院子里环顾一周后,躲在阳台里少年才出来。
  他拎着个盖了红布的竹篮跳下楼梯,两步跑到时谨礼身边,狗腿一笑:“嘿嘿,师叔。”
  时谨礼一把揽住他的脖子,把他往自己身边带,举起手里的那张照片给他看:“认认。”
  烟头的一点火星在照片上反出红光,少年眨了眨眼睛,借着微光把那照片上的人囫囵看了个全:“师叔,这人谁啊?”
  “你的新同事,”时谨礼松了手,把那照片贴他额头上,弯腰捡起角落里装猫的笼子,兀自往外走,“东西拿上,干活了。”
  少年应了一声,扯下照片塞进红布里,挎着竹篮追出去:“刚忘了问,您今儿那个相亲对象怎么样啊?”
  “杨智,”时谨礼走在前面说,“你那嘴能闭上吗?”
  叫做杨智的少年忙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跟着他穿过老城区横七竖八的小巷,往深处走去。
  红檀市这几年在改建,很多地方都要拆,目前已经拆到了老城区的边缘,导致这里搬走了不少人家。
  小巷两边的窗户里没灯光,只有亮一盏歇一盏的路灯照路,夏夜里的飞蛾围着灯泡转圈,一下一下往灯罩上撞,沉闷的啪啪声在幽深的巷子里回荡着。
  走了有一段,杨智有点儿憋不住了,他环顾四周,发现这箱子里除了他就他师叔一个活人,两步追上走在前头的时谨礼,没话找话道:“师叔,您今儿上班迟到了。”
  时谨礼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摁灭在旁边的水泥墙上,问:“如果你家里有矿,不愁吃穿,还会在乎上这个破班晚不晚、迟到不迟到、扣不扣工资吗?”
  “那肯定不在乎,”杨智摇头,“可我家没矿啊。”
  边上的时谨礼露出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把手里那破笼子塞进他怀里:“我家有啊。”
  他没两步又走远了,杨智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诶一声追上去:“师叔,您等我会儿!”
  这次的目的地在老城区深处的一个废弃十字路口边上,一直往里走就能到。时谨礼带着杨智左拐右绕,终于从一个路灯忽闪忽闪的口子里出来。
  巷尾的垃圾桶边上插着几朵枯萎的玫瑰花,还有一盒吃完了的心型巧克力,时谨礼随手把熄灭了的烟头扔进垃圾堆里,突然停下脚步,跟在他身后的杨智哎哟一声撞了上去。
  “师叔,干——”
  时谨礼伸手捂了他的嘴,示意他别出声。
  杨智今年大二,开学大三,正是比牛犟比驴倔的年纪,时谨礼不让看他偏要看。
  见面前的师叔没动,杨智侧了侧身,见巷口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个人影,影子手里不知道拎了个什么东西,杵那儿一动不动,守株待兔似的,别提多吓人。
  “师……”七夕刚过没两天,马上就中元了,这会儿正值半夜,杨智本来就怕鬼,吓得魂都要飞了,“师叔……”
  时谨礼回头瞪他一眼,杨智立马就见巷口那影子动了,他扒开时谨礼的手,呜哇一声惨叫,两步上前挂在时谨礼身上,闭着眼睛就大喊:“师叔!他来了啊!”
  这小子小时候营养好,长得老高,嘤嘤嘤的挂在时谨礼身上又滑稽又难堪,眼见那影子靠过来,时谨礼一手把背上的杨智掀了,右手一抖掣出把巴掌大的铜钱剑,不躲不闪,直接朝着巷口就去。
  挂在巷口上随风飘零的破灯终于寿终正寝,巷子里刷的暗下来,杨智我操一声,听见那影子气势汹汹地问他师叔:“你就是迪福心理事务所的老板?”
  会说话?杨智终于喘上气了,心想还好还好,是人,鬼来了哪还要问这乱七八糟的。
  时谨礼面无表情地看那影子:“哪位?”
  “问我?我就是那个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仪表堂堂……”
  那人隐在没光的地方,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抬了抬手,手掌贴着鬓角滑过去,做了一个自认很帅气的动作。他甫一抬手,那个被他拿在手里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晃出一道寒光,刺得时谨礼眼神一暗。
  “来找事儿的是吧?”时谨礼打断他。
  “貌若潘安……啊?你说什——”
  没等那人说完时谨礼就动手了,他的速度快得要命,杨智都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儿,他师叔就已经闪到了那人面前。
  靠得近了,时谨礼的瞳孔骤然一缩,紧接着他右手金光一闪,铜钱剑消失,留下个沙包大的拳头,毫不客气地砸在那人气宇轩昂、貌若潘安的脸上。
  那人没想到他这么不讲武德,压根不给人自我介绍的机会就直接动手,硬生生挨了他一拳,大喊一声呜呼哀哉,闭着眼睛倒了。
  “这就晕了?”时谨礼刚才已经看出是个人了,无奈动作太快,一下没收住,但他没下重手,站在边上踹了地上那人两脚,“真晕了?”
  杨智见真是个人,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跑过去拿电筒给时谨礼照明,伸长了脖子去看地上那倒霉蛋。
  倒霉蛋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和时谨礼差不多大,左脸挨了一拳,就这短短几十秒大半张脸已经红了个透,正大咧咧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嘶……”时谨礼瞅着他看,“眼熟啊。”
  杨智也若有所思地点头:“是眼熟。”之后,他突然脸色一变,一把掀开盖在竹篮上的红布,从一沓冥币里翻出刚才塞进去的照片,“我,我操,师叔,是是是,是他!”
  时谨礼凑过去看,虽然那张老照片被手电照得反光,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谁。因为地上这位,简直和照片里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杨智啊地张大嘴巴:“这,这这这,这是,新同事……”
  时谨礼眨了眨眼睛企图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情绪:“呃,对。”
  “师叔你把新同事给,你把他……”杨智咽了口口水,欲哭无泪,“怎么能揍他啊!他是地府来的人啊——”
  哦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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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更啦,感谢阅读
 
 
第2章 愁狸奴(二)
  “您怎么问都不问就打他了呢,”晚上十二点,杨智拖着被时谨礼一拳打晕了的青年走到十字路口边空旷的地方,蹲下来用手给他扇风,“师叔,他是地府的人呐,地府的人呐!”
  时谨礼被念叨了一路,烦得要死,双手环胸站在一边,踢他屁股:“还不是你搁那儿狗叫。”
  这话没错,刚才要不是杨智给这突然出现的倒霉蛋吓得大叫,时谨礼也不至于直接揍。杨智被他那一脚踹得差点儿栽下人行道,踉跄两下站稳了,道:“师叔!您不能这样!打我就算了,怎么能——”
  时谨礼扬起右手:“那我打你?”
  “别别别别——”杨智立马双手投降。
  “赶紧烧。”这么一闹时谨礼更烦了,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把打火机扔给杨智,靠在路口的电线杆上抽烟,侧着眼睛去看那些贴得到处都是的牛皮藓,发现目所能及之处一大半都是寻猫启示。
  小广告屡见不鲜,五颜六色的广告纸一张盖着一张,有新有旧,有的经过了长时间的风吹日晒已经破得千疮百孔,有的刚刚才贴上,还散发着油墨的味道。
  老城区大多是平房,有院子,养宠物的很多,丢宠物的也很多。但这些寻猫启示的新旧程度都差不多,像是集中在某一段时间一起贴上去的。
  在满墙牛皮藓中,还有张用一张A4白纸印的简陋广告,广告上写着:
  迪福心理事务所,为您解决一切心理问题,包括但不限于:焦虑、抑郁、狂躁等及由精神恍惚所导致的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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