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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林楠绩;【贵妃娘娘怎么偏偏找上我,就欺负我没靠山是吗?我要是不下药,贵妃娘娘会不会把我杀了?】
  好巧不巧地,这句话落在了李承铣耳中。
  原本李承铣正在和汪德海说话。
  “这小太监也就是长得还不错,居然哄得瑜儿这般亲近。”
  汪德海跟在李承铣后头,揣摩着皇上的意思说道:“林楠绩品性倒还不错,面相在奴才里也是好的,太子小小年纪,看人十分精准。”
  李承铣轻笑一声:“你倒是会拍马屁,他年纪还小,懂什么识人。”
  又别有用心地说道:“这林楠绩倒是还不错,可以用用。”
  话音刚落,就听见林楠绩石破天惊的那一句。
  李承铣脸色都黑了。
  “林楠绩去过贵妃宫里了?”
  这句话是责问的语气。
  汪德海不知道皇上怎么话锋就转到贵妃身上,脸色也变难看了,内心一个咯噔。御前近侍扯上后妃可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林楠绩陪着小太子睡觉,汪德海脸色也变了:“奴才这就回紫宸殿守着太子殿下。”
  林楠绩还在寝殿守着,香炉里袅袅燃着安神香,用于舒缓心神。但林楠绩在想事情,丝毫没有感觉到舒缓。
  没过多久汪德海回来了,林楠绩有些奇怪,怎么汪公公今日不上朝吗?
  汪德海查看了一下小太子:“皇上不放心小太子,让我回来看着。”
  林楠绩:“劳累汪公公了。”
  汪德海看了林楠绩一眼,这小子确实长得俊秀,面相里甚至带着几分贵气。这几天在皇帝面前被提起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原本有大好前程等着。
  可惜啊。
  这小子路走歪了。
 
 
第七章 
  汪德海笑眯眯地对林楠绩说:“替我去内务府传个信,天凉了,再给小太子添几件冬衣。”
  林楠绩领命。
  出了紫宸殿,林楠绩去内务府走到半路,突然感觉不对劲。
  汪德海怎么突然回来了?
  小太子虽然饱受多方质疑,但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按照皇家太子的规格来的,还不至于缺几件冬衣。
  林楠绩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支开了?
  林楠绩顿时像被冷水泼了,从头凉到脚。
  他还没被发现是假太监,就先要因为这个噶啦?
  -
  李承铣下了朝回到紫宸殿后,不太高兴,随手拿起桌子上摞着的奏章批阅。
  “奏报泉州有群众起事。”
  李承铣握着笔,重重批下:招辅谕旨已下。
  什么狗屁巡抚!月前就已经上报的事件现在还来问,明晃晃的尸位素餐,得让都察院和锦衣卫好好查查。
  “威海卫频降瑞雪,实乃祥瑞!”
  李承铣更气了,祥瑞个屁!
  也不看看威海卫在什么地方,这个时节频频降大雪,不上报灾情上赶着来报祥瑞?
  李承铣带着薄怒批下:及时抗寒。
  平复怒气,又拿起一道:
  “大理府有百姓提炼出灵药,可使人龙精虎壮,特此进献。”
  “啪”的一声!李承铣恶狠狠地将上好的紫毛狼豪拍在桌子上。
  他养的这帮臣子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
  汪德海在外头侍候,听见里面的动静叹了口气。
  年底朝政繁忙,皇上已经不止一次为这些离谱的折子生气了。
  不过最近好像更频繁了一些?
  李承铣看着眼前狗屁不通的奏章,脑海里却禁不住冒出林楠绩那张可恨的脸。
  他第一次听见林楠绩的心声,惊吓得以为是父皇的鬼魂托生。
  听得多了,才发觉这个小太监难得的心声率直,本性纯善。
  但这深宫之中,人心是最不值得信任的东西。
  李承铣内心说不出来什么情绪,总之是有些失望。
  可惜了,这么个养眼的小太监。
  笔尖印在宣纸上,渐渐洇湿纸张,在洁白的纸张上留下丑陋的墨迹。
  李承铣捡起了笔,像是做了决定一般,开口要叫汪德海进来。
  就在这时,汪德海掀帘子进来了。
  “皇上,林楠绩那小子求见。”
  那小太监?
  李承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将弄脏的纸揉成一团,故作平常地说:“哦?林楠绩?”
  “回皇上,是他。”
  这次来是做什么?
  还想找机会混进寝殿?
  听不见心音,李承铣目光很深很沉,透着些让人胆寒的气息,语气沉沉地:
  “让他进来。”
  不知道为什么,汪德海总觉得李承铣这句话虽然说得不怎么高兴,但有好像隐隐有别的意思。
  林楠绩去内务府传话以后,在御花园里转了好几圈,越转越觉得自己命悬一线。
  最后一跺脚,壮着胆子到了紫宸殿。
  毕竟狗皇帝才是他的顶头上司。
  通传以后,林楠绩紧张地走进紫宸殿,看见李承铣威严的目光时,更加紧张了,差点走错左右脚。
  然后他“扑通”一声跪下,磕了几个响头:“皇上,奴才有事要禀报。”
  李承铣看着林楠绩这番模样,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下意识敛了几分气息,按捺着性子等待:“说。”
  林楠绩脸先涨红了,支支吾吾,很难以启齿的模样。
  李承铣等得不耐烦了:“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林楠绩:【好吧,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林楠绩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声线:
  “有,有人觊觎皇上龙体!”
  清亮的声音响彻在紫宸殿里,殿里殿外的外都呆愣在原地,然后痛苦地恨不得捂住耳朵。
  说就说,你这么大声干嘛?
  他们不想听到啊?
  谁觊觎皇上龙体,皇上龙体怎么就被觊觎了?
  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汪德海老脸差点挂不住,这小子,有没有学过怎么说话?在司礼监的时候白混了?
  李承铣好几次才找回自己的反应,整个人被雷得外焦里嫩。
  什么叫觊觎他的龙体!
  林楠绩只听得紫宸殿里静悄悄的,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小瓶子拿出来:“这是物证。”
  林楠绩:【呼——终于说出来了,憋在心里可真难受。】
  【我真是聪明,想到这么委婉的说辞。】
  【顺带隐晦地夸赞一下狗皇帝身材不错。】
  李承铣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总是就是很复杂!
  难道一直没来找他就是因为没想好怎么说?
  难道这种说辞很巧妙吗?
  李承铣简直想撬开林楠绩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
  但不论如何,林楠绩主动找他坦诚此事,他心里的不快烟消云散了,尽管完全不是他设想的样子。
  他示意汪德海将那小瓶子拿过来,看了看,皱着眉:“这是什么?”
  汪德海:“可要着太医过来?”
  林楠绩微微惊讶:【催-情-药啊!我都说得那么明显了,觊——觎——龙——体——,还不够清楚吗?】
  【真是的,娶了人家又冷落,也不怪娘娘按捺不住。】
  【催-情-药嘛,也可以理解为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再说了,也要不是狗皇帝不行,别人何至于出此下策啊!】
  汪德海也反应过来了,有些尴尬地看向皇帝:“后宫这是冷落太久了。”
  李承铣刚刚原谅林楠绩,又被重新勾起了怒火,什么叫他不行!
  不能就这么算了。
  李承铣冷漠的眼神扫视林楠绩:“去领五个板子,就在紫宸殿门口打!”
  林楠绩:“谢皇上。”
  林楠绩松了一口气,知道这算是轻的了。
  【等等,虽然打板子是意料之中,但在紫宸殿门口打多不雅观啊。】
  但林楠绩更没有想到的是,打板子居然要脱裤子!
  林楠绩捂着屁-股,求饶地看向李承铣:“皇上,能不能不脱裤子?”
  【不行!不能脱!坚决不能脱!】
  李承铣又高兴了:“自古以来打板子都要脱裤子,你还想朕为你开先例?”
  李承铣是没想到,这小太监还挺爱面子。
  林楠绩:【好变态啊!】
  林楠绩心里焦急但面上不敢显露,临时找了个借口:“我屁-股上生了恶疮,不敢玷污皇上的眼睛!”
  李承铣只是有心作弄林楠绩,见他这般着急,目的也达到了,高抬贵手:“就这么打吧。”
  毕竟他也没有看太监屁-股的癖好。
  林楠绩松了口气,乖乖趴好。
  执廷杖的四个人举起廷杖,落在身上,并没有预料中的痛。
  五个板子很快就打完了。
  痛是痛的,但没有想象中的皮开肉绽。
  【原来这就是打板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嘛。】
  李承铣轻轻嗤笑一声。
  林楠绩不知道,宫里打板子也是有讲究的。
  皇帝实在厌恶的,那就下狠手打。
  若是皇帝没那么讨厌的,就轻点儿,做做样子,千万别把人打狠了。
  打板子的人一看皇帝连不脱裤子都能答应,心里也大概明白了,这公公虽然要挨板子,但估计要成为御前的红人了。
  他们怎么会傻到得罪御前的红人呢,自然是往轻了打。
  林楠绩捂着屁股,朝李承铣谢恩:“多谢皇上开恩。”
  李承铣哼了一声。
  又觉得这小太监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聪明,贵妃再大,还能大过他。
  不会来抱他的大腿吗?
  “下次还犯事,可就不是五个板子这么简单了。”李承铣不忘威胁一句。
  林楠绩:“皇上宽厚仁德,奴才再也不敢了。”
  林楠绩捂着屁股回直房修养。
  但这事还没完呢。
  又过了两天,贵妃娘娘突然杀到了紫宸殿,到了就是一顿梨花带雨的控诉:“皇上,有人偷臣妾肚兜!”
  李承铣震惊:“宫里还有人偷肚兜。”
  秦贵妃:“正是太子殿下!”
  在外殿候着遭秦贵妃瞪了好几眼的林楠绩都惊呆了。
  贵妃娘娘知道您在说啥吗?
  小太子,还不到五岁!偷肚兜?
  小太子被带来的时候,手里还握着一只水红色的鸳鸯肚兜,肃着一张小脸,模样和李承铣有七分像。
  汪德海都一头雾水:“贵妃娘娘,太子殿下才四岁,还不到通人事的年龄,定是有什么误会?”
  秦漪兰掩面哭诉:“都抓了现行了,皇上可要为我做主啊!”
  李承铣将小太子拉到身前:“告诉父皇,究竟怎么一回事。”
  小太子看了李承铣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犹豫。
  就是不肯开口。
  秦漪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反正小太子是哑巴,怎么个情形还不是任由她说。
  秦漪兰:“不止如此,太子殿下还不尊师重道,目无尊长,苛待宫人!”
  李承铣严厉的目光看向奶娘:“可有此事!”
  奶娘扑通一声跪下:“太子殿下年纪还小,当不得真!”
  秦漪兰身边的宫女一把扯开奶娘的袖子,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还带着血。
  李承铣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小太子:“是你干的?”
  小太子目光毫不避讳。
  李承铣头疼了。
 
 
第八章 
  “不尊师长又是怎么回事?”
  秦漪兰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湿润:“皇上宣太子太傅进宫一问便知。”
  很快太傅就被急诏进宫,太傅唐若需今年已经五十有五了,头发半白,胡子飘飘,颇有当事大儒的风度。
  听明来由后,唐太傅顿时吹胡子瞪眼。
  “太子殿下简直,简直难以教化!”
  李承铣没想到,连太傅都这样评价太子。
  若说秦漪兰心存私心,唐若虚可算个货真价实的纯臣。
  “每次教课时,太子殿下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啊!”
  “留下的课业从来不写!”
  “留下的书从来不翻!”
  说到最后,唐若虚简直有点委屈了。
  “臣每次教导太子,都觉得是对牛弹琴!”
  想他也算是当世鸿儒,他也想从小教导太子,谁没想过辅佐太子成为一代明君呢!
  那是多少人的梦想啊!
  将经史子集,儒学道理讲由未来的大齐继承人听,潜移默化教导太子爱国爱民。
  可是,可是太子根本听不进去啊!
  唐若虚痛心疾首:“如此这般,臣宁愿去宫外的书院教书,多教化些寒门学子!”
  李承铣被唐若虚一通控诉,头一回觉得脸上挂不住。
  “太傅说的是,是朕疏于管教,不过瑜儿本性是好的,又生过一场大病,许是课业太重了。”
  “皇上!”唐若虚发出不赞同的声音,“太子是国之未来,皇上怎能如此溺爱!”
  林楠绩:【啊。】
  【其实小太子挺聪明的。】
  【不对,应该说是特别聪明。】
  【他可以过目不忘,过耳不忘。】
  李承铣:???
  【可惜小太子懒得开口说话,不然能吓死唐太傅。】
  李承铣期待地看向小太子,突然心念一动:“儿啊,你要是肯说话,父皇就让那个你特别喜欢的小太监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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