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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原身在剧情中几乎没有提到过,简直一头雾水。】
  【不管怎样,走一步是一步,总会找到头绪的。】
  林楠绩正要说话,突然被李承铣捂住嘴唇,林楠绩浑身一僵,两人本来就紧紧贴在一起,现在姿势更是暧昧。
  林楠绩下意识就挣扎起来。
  发觉身旁某个小猫不安分,李承铣抬腿将人压住。
  林楠绩这下彻底动弹不了了。
  直到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林楠绩才明白过来,原来屋外有人。
  轻轻的“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道缝隙,林楠绩耳朵轻动,听到一道脚步声蹑手蹑脚地朝他们走过来。
  【???】
  【不会是要杀人灭口!】
  林楠绩紧闭双眼,屏住呼吸,察觉到那道人影已经走到床边。此刻,他意识到一件事,李承铣睡在外面,要是有人行不轨,最先被噶的岂不是狗皇帝?
  【求求了!千万别刀狗皇帝!】
  李承铣:???
  如果忽略林楠绩的语气,李承铣倒是觉得心口暖暖的。
  林楠绩正在脑海里一团胡乱间,腰间软肉被掐住,林楠绩顿时一抖,却不敢睁眼。
  【狗皇帝干嘛呢!】
  【还嫌死得不够快吗?】
  【早知道他要来,我拼命也得拦住,我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
  【啊!停停停!不许捏了!再捏要露馅了!】
  李承铣手中动作一顿,露馅?脑海中不禁浮现白皮黑心芝麻汤圆露馅的模样。
  蹑手蹑脚走进房间的人仿佛发现林楠绩睡得不安稳,走近了床边打量着床上两人。
  见两人没有醒来,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径直走向木桌上两人放着的包裹。
  林楠绩和李承铣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是林永辉。
  林家大哥。
  林永辉借着透进来的月光,打开两人的包裹,一阵翻找。林楠绩听见他翻找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急,仿佛急切地在寻找什么。
  他大概知道林永辉在找什么了。
  【他在找玉佩。】
  林楠绩伸手摸了摸胸口的玉佩,还好他离开京城后一直把玉佩挂在脖子上,否则现在就被林永辉找到了。
  林永辉翻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玉佩,终于将目光投向了睡在床里侧的林楠绩。
  纸糊的窗户透进来淡淡的月光,屋子里有些闷热,潮润,床上睡着的林楠绩严严实实地盖着薄被子。外侧睡着身形高大,双腿修长的李承铣。
  林永辉咬了咬牙,随身行李里没有,那必然是在身上了,他双脚停在窗前,俯下身子,轻手轻脚地掀开林楠绩身上薄被,想要解开领口衣服。
  林永辉粗糙的手正要解开林楠绩的领口,睡在床外边的李承铣忽然动了。
  林永辉猛地一惊,吓得缩回了手。
  李承铣没有醒过来,只是翻了个身,胳膊恰好搭在林楠绩的锁骨处,压得严严实实。
  林楠绩不敢动,却感觉到李承铣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颈侧,有些酥酥麻麻的。
  两人姿势怪异,林永辉无从下手。
  他狠狠咬牙,恨不得把李承铣抓起来丢出去,又忌惮李承铣的武艺,怕把两人吵醒,只得不情愿地离开屋子。
  门再度被关起来。
  林楠绩和李承铣睁开眼睛,对视一眼,都坐了起来。
  李承铣目光冷淬,看着被管好的房门:“是林永辉。”
  林楠绩从领口掏出玉佩,解下来,拿在手中:“他在找这个。”
  借着月光,两人看着玉佩。玉佩整面的花纹很常见,是极为常见的如意纹,只是反过来的图案林楠绩有些看不懂,像是兽面的饕餮。
  李承铣将玉佩翻过来,反面居然是完全不同的纹样。
  林楠绩轻声道:“正面是如意纹,反面却是兽纹,看着好像是饕餮。”
  李承铣脸色微微一变,“嗯”了一声。
  “你认得吗?”林楠绩好奇地问。
  李承铣看着玉佩,过了一会儿才道:“看着有几分眼熟,等和方文觉碰面,问问他。”
  林楠绩打了个哈欠:“好吧。”
  李承铣将玉佩重新系到林楠绩的脖子上,仔细叮嘱:“收好他,别让人瞧见。”
  林楠绩困倦地点点头,躺回床铺,沾着枕头就睡了。
  月光下,李承铣细细描摹着林楠绩的眉目,目光中闪露一丝担忧。
  大齐百姓不用兽纹,达官贵人也认为这是大凶之象避而不用。敢用饕餮纹路,除非自恃命格过硬,而命格过硬,李承铣心中闪过一道人影。
  ***
  第二天一早,林楠绩被一阵鸡叫声吵起,睁开眼睛,身侧已经空空如也。
  他打了个哈欠,目光下意识看向残了一条腿的桌子上的包袱。昨夜林永辉临走仍不忘恢复原样,如果不是仔细之人,恐怕发现不了包袱被动过。
  林楠绩翻身下床,推开屋门,就看见院子里,林家人都起了。
  方氏端着食盆,往地上撒着谷糠,一群母鸡扑棱着飞舞啄食。
  林家大哥二哥正在砍柴,听见林楠绩开门的动静,林永辉擦擦额头的汗直起身朝他道:“三弟醒了?锅里温着粥,快去吃吧。”
  林楠绩目光在林永辉的脸上停留几秒,对方神情自然,丝毫没有昨夜偷偷翻东西的心虚感。对方不漏破绽,林楠绩也只能按兵不动,不好意思地说:“我起晚了。”
  “哪里的话,一路上舟车劳顿,还遭了抢劫,得好好休息才是。”
  林楠绩客套了几句,左右张望不见李承铣:“大哥,可有见到我那位同伴。”
  林永辉:“哦,他去打水了。”
  林永辉话音刚落,李承铣就拎着一桶水进来了。
  林楠绩连忙上前,却被李承铣用眼神制止。
  林楠绩乖乖站着不动:【我的天哪,我居然让皇上拎水干活!】
  见李承铣打好了水,方氏还说道:“小陈啊,打完水去把牛喂了吧。”
  林楠绩连忙道:“我来,我来喂牛!”
  林楠绩用力拎起盛着草料的桶,拎到一半却被李承铣接了个过去:“给我。”
  林楠绩看向李承铣,用口型道:皇上去歇息吧。
  李承铣背对着众人轻轻在林楠绩额头上落下一吻,趁林楠绩愣神间提起草料,便朝外走去。
  林楠绩站在原地愣了半天,还是林永山道:“三弟,你脸红什么?”
  林楠绩这才回过神来:“我,我先去吃早饭。”
  吃完早饭,林永辉朝几人道:“娘,三弟,我和二弟去城里头找大夫,估计要明天才能回来。”
  方氏点点头:“去吧,路上小心着点。”
  林楠绩道:“大哥二哥,可要我一同前去?”
  林永山摆了摆手:“不用了,三弟,你留在家里陪爹娘说说话。”
  林楠绩点头答应。
  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下午。
  林永辉和林永山领着大夫进院子的时候,林楠绩和李承铣齐齐愣住了。
  柏章那厮穿着仙风道骨,手里拿着拂尘,嘴上还黏着一撮小胡子,进门便问:“一路上把我拽过来,半点都不尊重医者,我倒要看看谁病了,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冲撞仙人。”
  柏章一边满嘴胡话,一边朝林楠绩和李承铣疯狂眨眼。
  李承铣唇角轻扯:“医者?穿着道袍?自称仙人?”
  柏章将拂尘一甩,瞪着眼睛道:“医道不分家,道行越深,医术越好!”
  林楠绩看着柏章这幅不靠谱地模样,捧场地“哇”了一声。
  柏章顿时顺着杆子往上爬:“还是这位小兄弟慧眼如炬。”
  林永山跟在柏章后面进来:“这位可是黔州城的柏神医,医术精湛,说不定能治好咱爹的瘴气之毒。”
  柏章摸着小胡子:“病人在哪儿呢,快带我去看看。”
  林永辉在前头,领着柏章进了林父的屋子。
  柏章一手甩着拂尘,一手搭在林父的手腕上。
  林楠绩看着他堪称专业的手势,不禁看向李承铣。
  【柏章大人不会真懂医术吧?】
  李承铣抬手按了按额角,看着自家臣子在这里装模作样,有种丢脸的感觉。
 
 
第七十五章 
  林楠绩看着柏章将手搭在林父手腕上,凝神注视。虽然李承铣说不太像中瘴气,但毕竟身体有损,就算是原主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父亲出事。
  片刻后,柏章将手拿下来,将林父的手放好,看向林永辉,神色略有迟疑:“我们还是到外面说吧。”
  柏章此话一出,屋子里静了一瞬。
  难道真是真是不治之症,竟然到了避开病人的地步。
  方氏率先慌了:“到底是什么病,你倒是说呀?”
  床上的林父也一副神情紧张的模样。
  但柏章坚持出去说。
  几人出来,柏章还细心地关上屋子,弄得更加人心惶惶。
  到了院子里,众人催促之下,柏章长长叹了口气:“难,难啊!恐怕无力回天啊!”
  方氏顿时急了:“你个庸医!怎么就无力回天了!你不要咒我家老头子。”
  林永辉林永辉三也急了,林父只是装病,怎么就变成不治之症了!
  林楠绩乐了:【本来是装病,这下倒好,成了绝症了。】
  看到柏章的反应就知道是假的了,林楠绩目光落在林永辉三人身上:【这次分明是借病骗我回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想怎么骗。】
  林楠绩顿时如丧考妣,一行清泪挂在白皙的脸蛋上,桃花眼瞬间红了。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我才刚见到爹,他就要去了!”
  房中躺着的林父顿时坐起身来,脸色苍白地扒着窗框听外头动静。
  老天爷!
  他怎么就要去了?
  他这病不是装的吗!
  李承铣看着两人演戏,对柏章的做法鄙视一秒,然后瞬间入戏,拍了拍林楠绩的肩膀,语气沉痛:“伯父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就这样撒手人寰的,别哭坏了身子。”
  柏章掐指一算,摇了摇头:“什么吉人自有天相啊,我看就是做了亏心事,上天来索命了。我看啊,还是早点准备后事吧。”
  林父扒着窗框摇摇欲坠。
  他们怎么知道他做过亏心事?
  难道这大夫真的神机妙算,
  竟能勘破十六年前的那桩事?
  林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可不想死啊!
  方氏脸色铁青,抬手就在柏章身上一阵捶打:“你这个招摇撞骗的骗子,我看你是想骗钱!我家老头子怎么可能会死!他明明就什么病也没……”
  林永辉林永山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打断方氏的话。
  “大夫,您是不是看错了?我爹这瘴气之毒当真没有解法?”
  柏章叹了口气:“难啊,中毒太深太久,恐怕已经深入五脏六腑,现在再想清毒,除非老天开眼啊!”
  林楠绩声音哽咽,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咱爹,怎么这么苦命……”
  方氏脸色青青白白,目光惊疑不定,难道他们老爷子真的中了瘴气毒?
  林永辉和林永山脸上神情僵硬:“不可能吧。”
  他明明找了镇上大夫看过的,哪有中过什么瘴气。
  这人别是胡说八道。本来在黔州城想找个医术平平的大夫,将那几百两昧下,谁知道贪小便宜吃大亏,竟然找来这货。
  柏章又道:“其实,这瘴气之毒,也不是最近才中的,他常年在山里打猎,瘴气在体内日积月累,加上最近用过清毒的药材,里面误用一味千金藤,还服用了不少补药,正和瘴气冲撞,这才加重了瘴气之毒。如今深入肺腑,无力回天啊!”
  柏章说的言之凿凿,这下不仅方氏,就连林永辉和林永山神情都变了。
  林楠绩听罢,直接抬起袖子抹眼泪:“爹,你可不能舍下儿子去了啊!”
  屋子里的林父刚爬回床上,听见这一句,顿时摔了个底朝天。
  李承铣暗中瞪了柏章一眼,做什么说的这么可怕。
  又顺了顺林楠绩的背,悄悄拭了拭他的眼下。
  咦?干的。
  因为林父的病情,林家上上下下陷入凄惨低迷的气氛,林楠绩更是时不时偷偷擦眼泪,看人就欲言又止,神情摇摇欲坠,最后林永辉实在受不了了,硬是把林楠绩请回房去休息。
  就在全家还是一筹莫展之际,到了晚上,林永辉突然神神秘秘地将林楠绩单独叫到院外。
  山村月朗星稀,院子外头月色如辉,牛圈里时不时传来老黄牛“哞哞”的声音。李承铣正在以一种极其难以描述地姿势蹲在牛棚一角,偷听两人对话。
  要不是某个装神弄鬼的人将此事说的如此严重,他堂堂九五之尊又岂能自降身份蹲牛棚?
  林楠绩神情伤感,开口就是一声哽咽:“爹他……”
  含着哽咽的声音让林永辉自愧弗如。谁能想到林楠绩三岁离家,一去十六年,竟然对林父有着如此深沉的孝心!
  林楠绩被送走时,林永辉已经七岁了,他还能记得当时父母的计算,看向林楠绩的目光便有些闪躲。
  要是林楠绩知道,三岁的那年在他身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他绝对不会还这样掏心掏肺地对林家。
  “大哥?”
  林楠绩的声音将林永辉拉回现实,一回神,就看见林楠绩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那双眼睛干净极了,正满是信任地看着他。林永辉压下内心的心虚,换上一副焦急难为情的神情:“三弟,我有个办法,能救爹。”
  林楠绩双眼一亮:“真的?”
  林永辉点了点头:“但这个法子,还得看三弟愿不愿意。”
  李承铣听着顿时心头一紧,林永辉不安好心,万一林楠绩上当怎么办?看来柏章的担心是必要的,回去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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