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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皇帝听见心声[穿书]——椰子白

时间:2024-06-08 07:10:45  作者:椰子白
  林楠绩软声开口:“皇上想说什么?”
  今天的林楠绩格外乖巧,一双眼睛仿佛有千万点光亮蓄在其中。
  李承铣握着他的手腕:“其实我可以听见你的心声。”
  林楠绩先是一怔,然后缓慢地眨了下眼睛:“那你听见我想亲你了吗?”
  情话过于直白,就连李承铣都抵挡不住。
  握在林楠绩手腕上的力道顿时一紧,呼吸紧促起来,抬手托住林楠绩的后脑,印上一道轻柔的吻,然后慢慢加深。
  吻完以后,两人都有些微微气喘。
  李承铣思绪回笼,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什么时候说了?
  不对,林楠绩以为他在说玩笑话。
  李承铣陷入自责和郁闷。
  林楠绩太单纯,根本没有想到心声被他听见。
  他怎么能瞒着他呢?
  林楠绩将李承铣的神情尽收眼底,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李承铣对林楠绩更加无微不至,然而一路上,竟然都没有找到机会坦白。
  一路疾行,又换乘水路,一个多月后,终于回到了京城。
  过了城门,林楠绩掀开帘子,瞧见一路上热闹繁华的景象,内心触动不已。
  【终于回来了!】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京城。
  对于皇上回京这件事,朝野也很震动,马车一路走到皇宫门口的时候,冯元秀带着文武百官前来迎接,地上乌泱泱的跪了一片,两边更是兴奋的百姓。
  毕竟皇上可不是每天都能看见的。
  众人眼皮子底下,随行的侍卫训练有素地摆好矮凳,帘子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一个面容俊美无俦气度凌厉的男子走了下来。
  文武百官顿时跪拜下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承铣下车,抬手:“众位爱卿平身。”
  就在一群大臣从地上起来的时候,马车帘子又被掀开了,爱好八卦的大臣们纷纷投去目光,目光之中八卦之色涌动。
  难道是皇上从江南带回来的美人?
  不错不错,果然是江南风情迷人眼啊,皇上任由他们这么上书开枝散叶都不肯广纳后宫,结果去了一趟南方,就带回来美人。
  瞧瞧,这小手白皙嫩滑,定是个水灵灵的美人!
  当帘子掀开,马车里的人露出真容后,所有人都到抽一口凉气。
  林……林公公!
  冯元秀老脸差点没回过神来,下意识看向李承铣,目光深处有一丝惊恐。
  太,太监啊!
  林楠绩从马车中下来,对上诸位大臣的视线,心中埋怨:【都说了不要同乘马车到午门了,被诸位大臣看见我和狗皇帝同乘一车,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李承铣也觉得很无辜,林楠绩睡得太香,他不忍心吵醒。
  林楠绩走到李承铣旁边,对上冯元秀的视线,拱手行礼:“冯大人别来无恙。”
  冯元秀半晌回神,向来策论很好的嘴都只会复读了:“无恙,无恙。”
  李承铣朝众人道:“即刻回朝,朕有事宣布。”
  大殿之上,一片森严,文武百官列位,李承铣换了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坐在龙椅之上,身旁是许久不见的汪德海,见着李承铣差点老泪纵横。
  林楠绩跪在大殿之上,聆听李承铣的圣旨。
  “先帝在位时,黔州总兵林如坚被诬陷通敌叛国,满门抄斩,如今朕命人查证当年内情,原是有人诬陷,在先帝面前进献谗言。”
  文武百官听到李承铣突然提起已故多年的林如坚,都有些吃惊。有些年轻的官员,甚至不太清楚这个名字,只有冯元秀、王文鹤、郑永年这批老臣,脸上浮现震惊的神色。
  王文鹤脸色有些摇动,走出列:“皇上,此事关系重大,可非儿戏。”
  当年弹劾林如坚,还有都察院的一份功劳,王文鹤当年还是个六品的经历,但也曾经手过此事,明明证据确凿,怎么会在十七年后突然翻案。
  李承铣抬了抬手:“柏章,你来说。”
  王文鹤愈发震惊,柏章是他的下属,竟然也知道此事。
  不过想到此次皇上微服私访,途径杭州府和黔州府,拔出不少贪官污吏。若是到了黔州,发现当年林如坚一家抄斩的冤情,倒也说得过去。
  柏章将事情经过一一说出,朝廷文武百官都震惊沉默。
  没想到当年的事情闹得那么轰轰烈烈,却有着天大的冤情。
  冯元秀叹息一声,当年他力劝先帝三思,却还是经不住小人谗言。
  李承铣看着诸位大臣的反应,沉声道:“如今水落石出,林如坚一家乃是清白之身,大齐欠他们一个交代。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想法?”
  大臣们面面相觑,王文鹤道:“既然是冤情,就应昭告天下,为其平反,微臣身为都察院中丞,自当引以为戒,往后小心谨慎。”
  郑永年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林如坚也没个后人,这一脉竟然就此断绝了,实在是令人痛心。”
  户部尚书卢敬尧也跟着点了点头:“若是林家幼子还在,应该也到了读书科考的年纪,可惜啊。”
  方文觉神神在在道:“若是这林家幼子还在,朝廷定当好好补偿才是,你们说呢?”
  柏章立即接话:“那是自然,既是朝廷亏欠了林如坚一家,自然应该由朝廷来补偿。”
  其他人也纷纷赞同:“确实应该如此。”
  李承铣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朕是应该好好补偿林家幼子。”
  听闻此话,文武百官听出话里的意思了,顿时面露惊讶,面面相觑。
  “这么说,那林家幼子还在人世?”
  “不可能啊,当时林如坚一家尽数抄斩,这不可能吧?”
  李承铣抬手:“宣林家幼子进殿!”
  汪德海朝殿外高声道:“宣林家幼子进殿!”
  所有人都抓耳挠腮,试图悄悄转头看看,究竟是谁,然而顾及上朝的礼数,为官的礼仪,不能造次。
  殿外台阶上,缓缓走上来一抹身影。
  众人心里好奇到了极点,像是有爪子在挠一样。
  也不知道这死里逃生的林家幼子到底长什么样?
  那人缓缓走上大殿,所有人到抽一口凉气。
  那人容颜清俊,目光清亮,离京数月,换了一身寻常便服,竟然生的像贵族人家的公子。
  林……林公公!
  又是林楠绩!
  文武百官眼睛都瞪大了,林楠绩?他不是宫里的太监吗!
  他竟然是林如坚的后人!
  怪不得能和皇上同乘一辆马车,原来还有这桩缘故在。
  这么一想,倒是能解释通了。
  皇上和被冤枉的林如坚后人同乘一车,正显示出皇上的宽厚与仁爱。
  连汪德海都瞪大了眼睛,林楠绩这小子!
  林楠绩看到了诸位大人惊讶的眼神,走到殿前跪下:“参见吾皇万岁。”
  李承铣脸上隐隐带着笑意:“平身。”
  接着,他又对百官道:“朕思前想后,觉得应该好生弥补。林楠绩身为林如坚之子,是忠烈之后,从今天起,封林楠绩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
  话音一落,朝堂像炸开了锅一般。
  都察院左佥都御史,那可是五品官,还是纠察百官的职能!
  立即有人道:“回禀皇上,许以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是否操之过急了些,即便皇上要弥补,不如先入翰林院跟着本届的进士们耳濡目染些时日,再行封官。”
  “此话有理,林楠绩毕竟没有参加过科举考试,此前又是御前太监,一上来就是正五品官,恐怕不妥,还请皇上三思。”
  “而且,毕竟,毕竟他是个太监,若是开此先河,以后朝纲必定大乱!”
  李承铣看着众人:“这么说,如果他不是太监,你们便觉得可行了?”
  为首的几个道:“不错,朝廷要职横竖不能让阉人担任!”
  李承铣眉梢一扬:“他确实不是阉人。”
  大臣们震惊了,林楠绩不是阉人?
  “怎……怎么可能?”
  李承铣:“宣太医检验。”
  太医院院判被请了过来,验明后当场回禀:“回皇上,各位大臣,林楠绩确实不是阉人。”
  李承铣:“你们这下可以放心了?”
  那反对的几人面面相觑。
  李承铣又慢悠悠道:“如此说来,诸位是觉得林家灭门之祸,甚至及不上一个五品职位?”
  这话一说,众人就不好回答了。
  大臣们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将目光投向王中丞。
  王中丞,您老倒是说句话呀。
  前儿您不还说左佥都御史这个职位的人要好好遴选遴选吗?
  平日里您不是最不怕和皇上叫板吗?
  如此乱了规矩的事情您怎么一声不吭呢。
  王中丞头一次在朝堂上有些难言之隐。
  不是他不想吭声,实在是他不能吭声。
  说起来,当初都察院在这事上也有过失,没能及时察觉规劝,酿成林如坚一家的惨案。
  他也抬不起头来啊。
  更别说此前还曾对林楠绩有些意见,王中丞觉得自己这张老脸都挂不住了。
  实在没有立场阻拦林楠绩。
  最后,李承铣拍板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林楠绩就到都察院任职。”
  下了朝以后,林楠绩跟着李承铣回到紫宸殿,一别数月,再回到紫宸殿,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李承铣去暖阁处理政事,留林楠绩与其他人说话。
  其他太监全都围了过来,汪德海更是又惊又喜:“好小子,现在竟然当上官了。”
  原先汪德海觉着林楠绩心底澄明,为人厚道,该拍圣上马屁的时候也绝不手软,是个绝佳的太监苗子,还想着让林楠绩接他的班呢。
  谁想到一别数月,竟然发生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
  何修也惊诧无比:“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林如坚的后人,简直像听戏文似的。”
  林楠绩不好意思地埋了埋头:“我也是这次回黔州才知道。”
  汪德海感叹了一声:“也好,如今平冤得雪,你也封了官,皇上应当会另封府邸,以后是不能待在宫里了。”
  林楠绩感念着汪德海的好,由衷道:“以往多谢公公照拂,您的恩德楠绩铭记在心。”
  汪德海笑道:“好孩子。”
  和汪德海等人叙完旧,林楠绩进了暖阁:“皇上,奴才……微臣参见皇上。”
  话刚说完,就被李承铣拉到腿上坐着。
  “朕给你看了几处宅子,但思来想去,早上上朝辛苦,从宫外上朝又远,不如住在宫里方便。”李承铣亲了亲林楠绩的唇,循循善诱。
  林楠绩顿时警惕,推了推李承铣的肩膀,义正言辞:“这样不好,微臣愿意出宫,留在宫里太不成规矩了。”
  猜到林楠绩不愿意继续住在宫里,李承铣道:“那好吧,朕带你去看看宅子。”
  两人低调地从皇宫出来,到了安化门不远的一处宅院,这宅院从外面看着不大,走进去以后才发现别有洞天。宅子共有三进,有前院,内院,后院,等华衡进京,住两个人也绰绰有余。位置僻静但不偏远,乘马车上朝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管家上前道:“见过皇上,见过林大人,小的叫李岱,是廖大人招小人来府上做管事,以后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人。”
  林楠绩没想到李承铣连管事都考虑到了,内心有些触动:“谢谢皇上。”
  李承铣眼眸微动:“一个人住在这里可会害怕?不如朕今晚陪你。”
  林楠绩:【……】
  林楠绩坚决把他推走:”不行。“
  【刚回京就卿卿我我,夜不归宿,这样不好。】
  李承铣倍感遗憾,早知道在回程的路上多讨些好处,一回京城,竟然又要孤枕难眠。
  林楠绩才不管,开开心心在院子住下。
  ***
  第二天,刚过寅正时分,林楠绩就听见有人在耳畔呼唤。
  “大人,大人,该上朝了。”
  林楠绩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原来是李管事在门外呼喊,他睡意顿时清醒过来,下了床拉开门:“李管事,早啊!”
  李岱笑道:“不早了,大人,我已经命人备好了马车,大人先洗漱用早膳。”
  李岱办事沉稳周到,林楠绩连声应下:“好,有劳李叔。”
  洗漱完毕后,李岱拿出崭新的绯色官服帮林楠绩穿上。
  林楠绩系好官服,带上黑色的官帽,看了看镜子,怔住。
  原先习惯了穿青色宦官服,眼下换上一身绯色朝服,显得精神了许多。
  合理怀疑狗皇帝是看腻了青色绿色,才特意给他封了一个五品官。
  用完早饭后,林楠绩坐上马车,小厮架着马车一路平稳地便朝午门行去。
  京城天色仍是黎明时分,东方的天空刚雾蒙蒙的绽出些光亮,大街上还是寂静一片。
  林楠绩还有些困意,打了个哈欠,靠在马车里休息。
  林楠绩到的早了一些,在午门门口正碰上柏章,两人寒暄几句,柏章与他闲聊几句:“林大人头一次上朝,不必太过紧张,最近除了黔州的人员变动,并无大事发生,朝堂应该比较平和。”
  林楠绩受教地点点头。
  “还有,”柏章压低声音,“若是真有什么事情,王大人会出面的,王大人看着凶,其实外冷内热,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
  林楠绩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柏章,又在老夫背后编排什么呢?“
  林楠绩和柏章双双转头,就看见王中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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