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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综上全是我前任(近代现代)——续终

时间:2024-06-09 13:15:57  作者:续终
  他抬手擦去泪水,可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
  傅怀橙急急忙忙拿纸巾过去递给姜沉星,却被姜沉星一把甩开。
  不等傅怀橙说些什么,姜沉星转身离开。
  大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
  余岭和霍思淼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茫然和不知所措。
  时予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温止见时予连解释都满眼是姜沉星,气得冷哼一声,也离开了。
  霍思淼见此急忙追上。
  厅里一下走了三个人,压抑氛围也因此淡化不少。
  陆尚行一屁股坐到时予旁边,惊讶又好奇地问道。
  “予哥,你真的跟他们谈过?”
  时予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余岭马上坐在时予另一边。
  “我去,你是真牛啊。”
  时予都快哭了。
  “牛什么牛。”
  “你就别说这话了。”傅怀橙叹气。
  事情变成这样,谁都没有想到。
  席淮看着颓靡的时予,默默坐在稍远的单人沙发上,淡漠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所措的不仅仅是屋里头八个人,监控室里的节目组一行人也沉默了。
  前些日子在孤岛的拍摄剪辑的差不多了,孟导叫红姐过来看看。
  收到消息红姐就从医院过来了,哪知一过来就看到这么个惊天爆炸大新闻。
  这比地球爆炸还让人震惊!
  “我的好红姐。”孟导说,“你还瞒了我多少事。”
  红姐有苦说不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时予这小子,居然瞒着这么大一件事。
  但凡她知道他跟四个蓝方是这种关系,就算姜沉星不来也不会让他参加恋综。
  孟导头疼地抓着脑袋挠了又挠,嘴里嘀咕。
  “这可怎么搞。”
  屋子里其他几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时而瞄向孟导苦恼的脸,时而看向监控里沉默的几个嘉宾。
  恋综这样的节目,他们在挑选嘉宾的时候会尽量避免嘉宾之间有不一样的关系。
  虽说为了节目效果他们希望嘉宾们之间有激烈的火花,但并不希望有争议的火花。
  花心,不诚实,不真诚,不表明态度吊着别人,这些都是恋综的禁忌。
  而时予虽然没有故意这么做,但他和蓝方们曾经有一腿就已足够争议。
  因为这里的蓝方没有一个是小人物。
  不说其他,只一个影帝前任就能掀起轩然大波。
  更何况这里头还有国民男神和当红乐队队长。
  这件事一旦暴露,以目前大众的道德思维,时予就会从万人迷变成大众声讨的对象。
  而他们这档节目也会受到极大影响。
  此事于嘉宾们和他们,都不是件好事。
  孟导长叹:“先看看他们怎么发展吧。”
  然后指着屋子里几人说:“你们,别把这件事说出去,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蹦,听见没。”
  屋内几人点了点头。
  -
  又是一天清晨。
  时予盯着顶上犹如白纸般纯白洁净的天花板,脑子陷入混沌之中。
  昨天那事之后,心动小屋陷入一片低压。
  姜沉星回屋后一直没出来,温止没多久就出门去了,直到晚饭也没出现。
  席淮和往常一样,懒懒散散地这晃那晃,只是话变少了,还有意无意和时予拉开距离。
  陆尚行倒是一直在,也没拉开距离。
  但是陆大直男那张嘴叭叭叭的,一直往时予的禁忌线里钻,还不如远离。
  一想到起床之后又要面对他们,时予就想钉死在这床上,再也不走了。
  在床上扭扭捏捏磨叽到将近十二点,霍思淼看不过眼过来拉他起床。
  “你躲在床上也没用。”霍思淼边拉边说,“迟早是要面对的,难道你一辈子都待在床上吗?”
  时予死死拽住被子,“能逃一时是一时,我不起床。”
  霍思淼:“……”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这么……”霍思淼憋了半天没想出形容词,“你的魄力呢?拿出当初野营和我比赛的劲来。”
  “我没有魄力。”时予闷声道。
  霍思淼青筋一爆,抓着被子用力一扯!
  整张被子被掀到一边,露出床上双手抓空的时予。
  “起床!”霍思淼喊道。
  时予:“……”
  霍思淼竟然也有这么凶的一面……
  他不情不愿地爬下床,在霍思淼大人的催促下洗漱完,又被拽着下楼。
  一顿折腾后已经是饭点了,时予畏畏缩缩地跟着进厨房,却没在厨房看到他不敢面对的人。
  除了陆尚行,几个蓝方都不在。
  傅怀橙和余岭在里头做饭,陆尚行则在旁边给他们搭把手,递递东西收拾桌子。
  餐桌上已经放了几碟菜和碗筷,时予过去看了看,他们在煮意面。
  见时予来了,余岭说:“起来了,我们煮了饭和意面,你要吃哪种?”
  “意面吧。”时予说。
  “行。”余岭说。
  屋里五人都落座了,依旧没看到三个蓝方过来。
  时予开始感觉煎熬。
  傅怀橙站起身来:“我去叫他们吃饭。”
  霍思淼马上也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陆尚行和余岭看着他两走的,须臾餐厅陷入沉默。
  诡异的气氛侵蚀餐桌,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让人感到压抑。
  “予哥。”陆尚行道,“你没吃早餐,别管他们,我们先吃。”
  “对对对。”余岭接道,“你胃本来就不好,先吃。”
  时予明白他们的好意,但现在实在没胃口,起身道。
  “不了,我不饿,你们吃吧。”
  说完,不等他们开口就准备离开厨房。
  走到厨房门口时,迎面撞上一堵肉墙,又把他弹了回来。
  时予闻到一股清香,是赞助商给他们用的沐浴露的味道,抬头一看,就见席淮盯着他说。
  “不是说吃饭么,你去哪?”
  “我……我不饿。”时予低下头,绕过他离开。
  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他的去路,席淮冷冷道。
  “吃饭。”
  时予胸口一哽,难以言喻的闷和难受填满胸口。
  印象中的席淮总是事事以他为主,为了粘着他使劲各种手段。
  皮的凶的心机的,但从未对他冷漠过。
  他是有错,但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让事情演变成这样,他也不想夹在四个前任之间。
  明明、明明都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
  难道分手再谈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为什么要在大家面前表现得他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时予眼眶一热,狠狠甩开席淮的手,往大门跑。
  转身时,席淮看到时予红红的眼眶,当即一顿,追了上去。
  里头的陆尚行立刻起身,椅子拉开发出一声嘶鸣,瞬间冲出去。
  余岭哎了一声,一个人坐着不知所措。
  时予跑得快,脑子又好使。
  他知道席淮肯定会追上来,故意拐到隐蔽的小道里,从小道跑到一片无人之地。
  确认这里没有人后,时予瘫在草丛上躺下来,大口大口喘气。
  眼前的天空如此湛蓝,却为何刺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既然要装得那么美好,那就一直美好下去啊!
  可恶!
  还把他弄哭了!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没等他哭个尽兴,一道脚步声迅速接近。
  时予身体一僵,快速将眼泪擦干起身又要跑。
  紧接着身后传来席淮又气又急的声音。
  “你还跑!”
  时予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跑了再说。
  “时予!再跑我就把你那些丢脸的事都捅出去!”席淮大喊。
  时予当即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什么丢脸的事?”
  见他停下,席淮趁机追上来抓住时予的手,抓的紧紧的。
  “可算抓到你了。”席淮喘气,“你是真能跑。”
  时予瞬间明白自己被骗了,懊恼地想抽出手,然而席淮抓得太紧,纹丝不动。
  随后席淮柔声道:“对不起,我不应该用那种态度对你。”
  闻言,时予顿了一下。
  席淮轻轻一拉,将时予揽入怀中。
  “对不起。”
  时予眼眶一红,刚刚忍下的哭意再次涌了上来,并且更加汹涌。
  两人也不说话,席淮就这么拥着他,他咬着唇把头埋在席淮肩上,倔强地想压下喉间发出的呜咽声。
  不远处,一头红发从树丛转角处出现。
  陆尚行火急火燎地四处找人,视线乱扫,在扫到两道相拥的身影时猛地顿住。
  这个未开放的别墅区除了恋综嘉宾和节目组没有别人。
  即便有,那两道熟悉的身影也能一眼分辨出是谁。
  见时予被席淮抱着,陆尚行胸口猛地窜起一股火,抬脚就想过去拉开两人。
  才走两步,余岭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
  「事情变成这样时予也不好受,收收你的脾气,别再把他推得更远了。」
  脚步硬生生停下。
  陆尚行望着那对身影,鬼使神差地想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席淮这么聪明,老是把人当猴耍,应该很清楚怎么哄好予哥。
  而自己却只会惹予哥生气,每次反而要予哥反过来哄他。
  这种时候予哥需要的是不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陆尚行攥紧拳头,骨头关节发出咔咔的声响,就这样远远地望着相拥的两人。
 
 
第84章 
  席淮的肩膀很宽, 即便同是男人的他也时常因为这片宽阔而安心。
  曾经他还嫌弃会像小女生一样依赖席淮的自己,现在却庆幸有这份安心。
  “你生气吗?”时予说。
  “嗯?”
  席淮低头看了一眼,时予头顶微卷的黑发中间有个小小的涡旋。
  “emmmm……”席淮摸了摸翘起的发尾,“与其说生气, 不如说醋坛子翻了。”
  时予:“……”
  他狠狠地把眼泪鼻涕抹在席淮肩膀上, 再推开。
  “好了, 没事了。”
  席淮望着被眼泪浸湿的肩部:“……”
  “我好心追来安慰你, 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席淮说。
  时予瞥了他一眼,“我哪对你不好了。”
  “你哪都对我不好!”席淮说,“一天天就知道沾花惹草。”
  “我哪沾花惹草了, 那是前任!前任是什么意思明不明白。”时予说。
  “前任怎么了, 前任就不是沾花惹草了?心动小屋都成你的鱼塘了!”席淮说。
  “……”时予张了张嘴, 想要反驳,可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最后只能弱弱地说一句:“……我没有。”
  “小予。”席淮轻声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席淮轻柔的声音没有责问的意思, 但这话在目前的状况中还是让时予觉得有点委屈。
  “我不该委屈吗?”时予说。
  席淮叹气:“你啊,总是不明白别人气在哪。”
  说着,席淮目光变得认真。
  “小予,你心里还有姜沉星吗?”
  时予顿住:“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席淮道:“和我分手时你表现的这么决绝, 即便我解约你也不愿意复合,说明你不是个会吃回头草的人。对吗?”
  时予点了点头。
  “那么, ”席淮说,“为什么你独独在意姜沉星的感受?”
  一瞬间,时予忽然明白自己心虚的表现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意思。
  “我……!”时予慌张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席淮问。
  时予解释道:“因为、因为当初和姜沉星分手是我的错, 我丢下他又谈了这么多段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席淮道,“既然已经分开, 无论谁对谁错都是过去的事了。他要觉得你不好大可再找一个,跟你翻旧账你们就能回到过去了吗?”
  时予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好了好了。”席淮拍了拍时予肩部,“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谁也改变不了,要渣就渣到底。”
  “……我渣吗?”时予指着自己说。
  “还行。”席淮说。
  时予哧地笑了一声,“什么叫还行。”
  “还行就是还行。”席淮笑着说,“现在能回去吃饭了吗?”
  听席淮这么一说,时予还真感觉自己饿了,摸摸肚子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路吗?”时予说。
  “你带的路你问我?”席淮笑道。
  “我瞎跑的。”时予说。
  “……先找大路吧。”席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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