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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王爷是美强惨啊(古代架空)——言卿瑶

时间:2024-06-10 21:05:05  作者:言卿瑶

   《可小王爷是美强惨啊》作者:言卿瑶

  文案:
  昭兴十一年,狼族进犯北境,昌林将军霍长庭为国捐躯、尸骨无存。
  昭兴十三年,定北王顾淮拂逆上意、军前抗旨、单熗匹马,亲手斩断狼王头颅,为霍长庭报了仇。
  自此,定北王一战成名,以一身铁骨捍卫北境边防。
  可这军功带给他的,除了一身病痛与失去的记忆外,只有皇帝无休无止的猜忌与怀疑。
  昭兴十六年,顾淮查案,偶遇一个来历神秘的捕快,名为霍尘。
  相处试探下,顾淮陷入沉思:霍尘此人,相貌好、武功高、温柔体贴、心细如发,什么都好像很清白,但唯独看我的时候眼神不大清白。
  果然,瓢泼大雨中,霍尘为他奉上了那满腔爱意:“小王爷貌绝当世,在下一见倾心。”
  他不仅这么说,还这么做了,以温柔、以爱意、以赤诚,攻破了顾淮一层又一层的心防。
  后来,霍尘身上掉出信物,原来他居然早就和狼族狼狈为奸时,顾淮暴怒。
  他冲进地牢,几乎要捏断霍尘的喉咙,可那人依旧是温柔的笑。
  “我是狼族派来的一把刀,我爱你。”
  “这两句话只有一句是真的,你猜猜是哪一句?”
  *
  霍尘是个没有来处的人。
  他不记得二十岁以前发生的所有事,就连现在的身份居然都讽刺地是从敌人嘴里知晓的。
  他只知道自己此生信念唯有报仇,而爱上顾淮是他那刀光剑影命运中唯一的意外。
  情与义、爱与恨,他走在独木桥上,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然而当他那尘封的记忆被揭开,二十岁之前的往事扑面而来,他站在原地,扔下了手中长刀。
  他以为他只是一个为了报仇而回到人间的人,可那只是他众多伪装身份的其中之一。
  而最下面的模样,是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顾淮。
  “昭兴十一年,隆冬,北境大雪。”
  “我带着泯灭的记忆、更改的容貌,从尸山血海里一步一步地爬了回来,只想对你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阳光忠犬温柔将军攻(霍尘)X 阴鸷冷血美人王爷受(顾淮)
  【阅读指南】
  1、1V1,HE
  2、攻受双失忆
  3、权谋有,感情有;本质上是为了扒掉攻的身份,他的身份是个洋葱,扒完了还有,一层又一层
  4、攻受双箭头,很粗很粗的双箭头,双向奔赴,不拆不逆
  5、感情线无误会,剧情线会有玻璃渣,大背景惹的祸
  6、世界观参考很多朝代,莫考据,无原型,私设如山山山山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正剧 美强惨 失忆
  搜索关键词:主角:顾淮(顾长思),霍尘(霍长庭) ┃ 配角:苑长记,崔千雀 ┃ 其它:下一本《小师叔他又叛逃了》,点点收藏感谢呀~
  一句话简介:忠犬温柔攻×美强惨受
  立意:逆境中灵魂重塑,阴谋里风骨不折
 
 
第1章 嘉定
  滴答、滴答。
  辣椒水沿着冰冷的长鞭滑落在地,凝成一个浅浅的水洼,颜色鲜红,如同一摊血迹。地牢里烛火昏暗,幽深到看不清执鞭人的表情,只听凌空三声鞭响,倒刺刮着皮肉的声音随之而来,一股血腥气顺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席卷了整个暗无天日的囚笼。
  鞭尾沾着血珠软软垂落,被绑在铁板上的犯人浑身抽搐不止,口齿因痛呼而变得含糊不清。他的手脚痉挛着,鞭痕下是肉眼可见的森森白骨,几乎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尚未见到阳光,就又在刀山火海走了一遭。
  “轰隆——”
  地牢大门打开,整个牢狱都在轻颤,执鞭人收了刑具,一改凶恶面相,恭敬地站在一边。
  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玄衣,黑金色的大氅被他抬手脱下,登时就有守卫上前替他接住,还接走了他怀中的手炉。
  下地牢需要几节台阶,他走得不紧不慢,只是仔细看便会发现,他左腿的受力时间比右腿短,仿佛是有什么病痛。身旁的人贴心地伸出小臂,他从容地撑了一下,一步步走了下来。
  呼痛声惨绝人寰,地牢里血腥浓郁。他都毫不在意,十指相互搓了搓,生了些暖意,然后从一旁侍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半人高的长刀。
  刀出鞘,松松地握在他掌心,刀尖搭着地面,走路时带出一阵令人胆寒的摩擦声。
  犯人当即被吓得噤了声。
  走得近了,如豆灯火先照出那人的眉眼。那是一双顶好看的眼睛,眼型狭长,眼尾上挑,十分的风流意气有七八分都藏在这道弧度里,眸光一敛不怒自威。
  犯人眼瞧着那玄衣男子拖着长刀走了过来,冷冽的刀锋带起泛着夺人性命的寒光,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刻,他连身上的灼热疼痛都忘记了。
  “王、王……王爷。”
  顾长思玩耍似的晃动着长刀,刀刃就在犯人脖子上划出一个又一个细小的伤口。
  他笑:“哟,这不是会说话么?”
  犯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饶命,王爷……饶、饶命。”
  “这么怕我啊?”顾长思勾着唇凑近,犯人都能看到他眼里涌动着戏谑的光芒,他丝毫不顾及手上的利刃多么危险,略微偏移毫分,顷刻就能要了那犯人的性命,“这么怕我,看来你家主子平日没少讲我。说说,都怎么说我的?”
  ——那姓顾的就是个疯子!
  犯人咽下呼之欲出的泣音,疯狂摇头:“没……没……”
  “哦,没什么本事?”
  “不……不……”
  “哦,不是个东西?”
  “王……王……”
  “哦,王八蛋。”顾长思直起腰杆,右手攥住了刀柄,漂亮的眼睛里都是冷峻的光芒,“都是很高的评价,替我谢谢张大人了。”
  “咣咣咣——”犯人疯了似的把头往铁板上撞,撞得眼冒金星也不敢停下,把这种行为当成磕头一样的求饶,同时裆下一松,一股腥臊的气味顿时蔓延开。
  顾长思用左手嫌弃地抵住鼻尖。
  犯人颜面尽失,失声痛哭道:“王爷,王爷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就是给张大人跑腿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无知孩童,求您饶我一命,我不想死——”
  “不想死?”顾长思的笑容猝然一收,眼睛里的冷漠与戾气逼得人不敢直视,“你敢替张觉晰办不要命的差事,坏了本王的规矩,你的命本王要定了。”
  他左手手腕一翻,半臂长的匕首划在掌心,抵上了犯人的喉咙口,迫着犯人仰起头,将那些求饶的破碎哭泣咽回了嗓子眼。
  “本王最后问你一次,张觉晰究竟在背后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一五一十地讲明白了。”
  犯人喉头痛苦地咕噜了一声,不敢看顾长思的眼睛。
  如果他在战场上见过顾长思杀敌的模样,那他一定对这种眼神不会陌生。
  那是看死人的眼神。
  *
  顾长思从地牢出来的时候,月上中天,薄薄的月影披在他身上,镀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光影,他手里拿着一只素白的帕子,正仔仔细细地擦他的十指。
  鲜血从他的指缝中砸在地面,他面无表情地拂去,直到那素白帕子变得血迹斑斑。
  祈安匆匆赶来:“王爷。”
  顾长思眼皮都没抬:“讲。”
  “属下打听到的消息,今夜子时末,张觉晰请了如意楼青公子入府唱戏,算算时辰,戏班子应该已经到了,派去接青公子的人应该也在路上了。”
  顾长思一顿:“如意楼?”
  祈安默默垂下头。
  如意楼乃是嘉定城中最大的一座青楼,里面不光有女子、还有侍奉人的男人,大魏民风开放,好男风不算什么大事,只是这边顾长思捉拿张觉晰手底下的人,严刑拷打一天一夜了,他不信张觉晰什么都不知道。
  如此情境还能有闲情雅致听曲儿,可见不是没脑子就是有底气。
  顾长思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讽刺至极的笑意:“他倒是逍遥。”
  祈安也随他笑了下:“小的这就派人去拦住那小倌,叫张大人来过府一叙。”
  “哎。”顾长思左手一抬拦住了他,“人家深夜软玉在怀、喝酒听戏,说不定还宴请了什么贵客,咱们用不着上赶着去打人家的脸、扫人家的兴。”
  祈安从小随侍顾长思左右,对他所有话语中藏起来的意图都了如指掌,登时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迟疑道:“王爷,那小倌所在之地乃是风月之所,您千金贵体,不宜……”
  “这有什么,命贵命贱,刀光剑影前就是一条命罢了。”
  顾长思手一扬,沾满了鲜血的帕子轻飘飘落进了水洼里,白日里刚下过一场雨,空气里还泛着潮。
  “我看他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我还是陪张大人听一曲,顺带着当面提醒提醒他,比较好。”
  嘉定城地处北方,属于大魏北境十二城之一,境外就是如狼似虎的狼族三十寨,那里冰天雪地、气候严寒,生存条件极其恶劣,于是狼族人便将北境十二城视作一块肥嫩的肉,一直想据为己有,打算侵占以供自己生存。
  战火在大魏与狼族之间纷飞了数十年,直到近年来才得以平息。
  因此顾长思获封定北王、驻守嘉定城后,便给北境十二城下了铁律,除了两国正常贸易往来,严禁走.私火.药、兵器、粮草等一众可为狼族战力输血的物品,违此令者,定北王可全权处置。
  世人皆知定北王顾长思与狼族之间的血海深仇,也知他动起手来阴狠毒辣、毫不容情,没人会触他的霉头。
  但随着太平日子过得久了,总有那么一些人想剑走偏锋、敛些偏财,张觉晰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夜已深了,嘉定城入夜后宵禁,街道上安静得落针可闻,如意楼倒还挂着明晃晃的竹编灯笼,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于耳,顶层住着最能叫出身价的小倌与妓子。
  入秋风凉,屋里早早就点上了火盆和香炉,小小的房间里温暖如春,青公子准备着前去张府侍奉张觉晰,随手将窗户开了一道缝,晚风吹进来驱散了些困意。
  他对着镜子画眉描唇,柳叶似的腰身看上去不盈一握。房中门轻轻地响了一声,他头也没回,专注地用手指点着唇峰上未晕染均匀的口脂。
  “今夜来得好早,等我一盏茶,尚未收拾完毕。”
  脚步声渐近,青公子最不耐有人近他的身,便蹙起了好看的眉。
  “怎么了,张大人今夜就如此迫不及待么?平日里……”
  他目光一斜,镜中忽然出现一双眼睛,那些含嗔的尾音被他吞了一半回去。
  他在风月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就没看过这么好看的眼睛。
  若是含着柔情蜜意,得叫人觉得这是个多么深情又多情的人。
  奈何隔着镜子,那双眼睛里只有沉甸甸的冷漠和阴鸷,就在他还没缓过气来,那双眼睛的主人利落抬手,直接放倒了他。
  搁在窗边的幂篱拖着长长的薄纱,随风飘动,一下又一下。
  *
  时辰已至,张觉晰府上的小厮将青公子从如意楼中请了出来,从善如流地往张府上抬。
  街上静悄悄的,薄薄的月光在天上为他们指路,轿子前面挂着两盏照路的灯笼,轿夫脚程快,但手却很稳,坐在轿子里一点都不觉得颠簸,反而带了些摇船似的悠闲。
  顾长思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二指撑着额角,听轿夫在外面小声聊天,这些轿夫都是张觉晰的心腹,干起这档子事儿轻车熟路,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虽然看起来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武夫,但说起话来还是轻声细语的,显然是怕惊扰了轿子里的贵人。
  顾长思觉得好笑,短促又轻蔑地笑了一声,外面的声音登时就没有了。
  轿子也慢慢停下了。
  顾长思眉心不耐地一蹙,稍稍直起了身,就听外面的小厮道:“青公子稍安,是有巡夜的捕快来问情况。”
  他们奉了张觉晰的令,本是有恃无恐,但终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恨不得世人皆知的好事,因此没有挂着张府的牌子,只带了张觉晰的令牌。
  往日里都没出过错,撞上巡夜的捕快也就亮一亮令牌、草草了事,今次,他们刚从主干道上拐弯,迎面却撞上了一个晃悠悠的人影。
  他们险些以为遇到了鬼,仔细看才发现是个捕快。
  那人束着高马尾,腰间别着捕快刀,一身干练的捕快服,手里还拎了个酒葫芦,看上去虽然脚步虚浮,但明显没有醉得一塌糊涂,还能识得路。
  捕快服的束腰束得他肩宽腰细腿又长,离得近了,轿子前两盏灯照出他一双潋滟微醺的桃花眼,里面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细碎的额发散下来,十足的温柔相,不衬他身上那一把杀气深重的捕快刀。
  他晃悠悠在轿子前站下了。
  小厮耐着性子上前,亮出张觉晰的令牌,打个手势就想走。
  “张大人啊。”捕快眨了眨多情的眼,掐着腰往前探了探,被小厮拦了一把,“更深露重的,张大人好逍遥啊。”
  小厮蹙眉:“你是哪个捕快,这么没规没矩的,你——”
  话音未落,那捕快一个闪身从他拦着的手臂下转过,反手一敲,正敲在他的麻筋儿上,小厮手臂一酸,半边身子都软了下来,轿夫见势不对齐齐涌了上来,纷纷拦住他的去路。
  这微醺鬼倒没看上去那么不靠谱,身形游龙一样从那些壮汉中穿过,手里的酒葫芦还稳稳当当拿在手里,下一刻抬手翻腕,一把挑开了轿帘。
  月光刺进来,映进一双锐利的眼睛,捕快略略一怔,幂篱散下来的薄纱又藏住了那双眼,连带着轿子里那人的容貌,都看不真切。
  趁着他怔愣的空档,几个轿夫冲上来推了他一个趔趄,小厮手忙脚乱地盖住轿帘,叉着腰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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