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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古代架空)——就叫这个名

时间:2024-06-13 08:19:07  作者:就叫这个名
  “你连月来阁都不知道?”谢辞嫌弃地啧了声,“哎呀,皇城最大的青楼啊。”
  “你带我来青楼?!”李徐越来越惊讶谢辞的下限。
  谢辞一把捂住李徐的嘴:“嘘,小点声,该被发现了。”
  说着,谢辞蹑手蹑脚地捅开一圈窗户纸:“你看。”
  李徐满眼怨气地瞪了眼谢辞,而后朝小孔中看过去,脑袋瞬间爆炸,移开视线揪住谢辞的衣服怒道:“你带我来看姑娘沐浴??你懂不懂什么是非礼勿视?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嘘!”谢辞再次捂住李徐的嘴,搂住对方的脖子靠近着急道:“你小点声,被发现就惨了。”
  奇特的桂花香气忽而萦绕鼻尖,李徐拨开谢辞的手向后躲去:“你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几岁吗?”
  “知道知道,都说了小点声,我是特地来带你看花魁娘子的,谁知道她在洗澡啊。”谢辞担心地朝屋子里看去,浴桶里面却不见人了,“怎么没人了?”
  话音刚落,隔壁的窗子推开一盆水泼在了两个人身上。
  “哪里来的登徒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偷看人家洗澡。”
  李徐僵成一副死人相,谢辞则擦擦眼睛上的水露出乖巧的笑来:“是因为姐姐最好看,我们才来看哒。”
  花魁娘子没好气地哼一声:“油嘴滑舌。”
  “才不是呢。”谢辞越捧笑得越诚恳,“月宫里的嫦娥都没有姐姐好看,等我长大就要娶姐姐这么好看的姑娘做媳妇。”
  “像你见过嫦娥似的。”
  “见过姐姐,哪还会想见嫦娥呀。”
  花魁娘子扑哧一乐:“真真儿生了张巧嘴,说得姐姐我呀都不想责怪你了。”
  “那是姐姐心善,我也知道错了,姐姐,我可以进去瞧瞧嘛?”谢辞捧人的话说完,又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来:“晾晾衣服也好,不然...我们该着凉了。”
  “小狐狸。”花魁娘子被哄得开心招了招,“亏得你们长了这张脸,不然呀定会叫人打出去,进来吧。”
  “谢谢姐姐~”
  李徐像块石头只想钉进地里:“我不去。”
  “一起去嘛,姐姐也让你进了。”谢辞拉住李徐的手,“走呀殿...兄长,我们是一起的嘛。”
  李徐坚决不肯,谢辞生拉硬拽硬是把李徐拽了进去。
  屋子里香粉胭脂的味道更浓了些,李徐被安排坐在角落难受得很,谢辞倒是看什么都新奇,觉得到处都香香的很好闻。
  “谁教你们来这儿偷看的?”
  “没人教呀。”谢辞实话实说道:“听说新选花魁娘子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我想看,可是我年纪小,这里不让我进,我就只能偷偷来看,我也没想到姐姐正在洗澡。”
  花魁娘子笑笑打趣道:“那等你长大记得来光顾姐姐的生意啊。”
  “当然啦,我会一直想着姐姐的。”
  李徐没眼看没耳朵听,转过头不听不看无语至极,等他肯再去注意谢辞的时候,谢辞已经被花魁娘子一杯接一杯灌得醉在了美人靠上。
  被迫背着谢辞从青楼出来,李徐觉得自己所有的计划在背上这人身上都无法施展,甚至连他自己都会不断被打乱。
  他永远猜不到谢辞下一件事想做什么,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
  嘉良侯的儿子,是个变数。
  “我好想吐啊..”
  李徐停下脚步握紧了拳头:“你要是敢吐我身上,我就...”
  话还没说完,谢辞就已经吐出来,且分毫不差地·吐在了他身上。
  周围死寂下来,因怒气而加速的呼吸终于被一点一点地放到最大。
  “谢!辞!!我竟想拉拢你?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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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岁,十四岁】
  “知津兄~你就帮我写写吧,我手疼,写不了,明日要是交不上去,博士又要打我手板了。”
  李徐倍感无奈:“你就是懒得写,日日只想着玩。”
  “我没有。”谢辞故作委屈举起手给李徐看,“你看呀,上次挨的打还没好呢,你忍心让我再挨打嘛?”
  “你若是勤于功课,怎会挨打?”
  “帮我写嘛~我保证肯定是最后一次了!”
  “多少个最后一次了?”李徐叹口气拿过书和纸,“别在这打扰我。”
  谢辞激动地给了李徐一个大大的拥抱:“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
  李徐眉头舒展开,暗自红了耳朵:“还..还不让开,写不完挨打的可是你。”
  “哦对对。”谢辞立马松开手狗腿地给李徐捶捶肩膀,又狗腿地研墨。
  “你说那老头是不是针对我?总要罚我抄书。”
  “明明罚的是我。”
  谢辞更加狗腿地拿来扇子轻轻给李徐扇风,但没过多久风就越来越小,扇子挥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直到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困了就睡吧。”
  “我没困。”
  李徐拍拍身侧道:“躺会儿吧,很快就抄完了。”
  “那...我就躺一小会,我不睡。”
  “嗯。”
  一会之后,李徐看着睡熟的人轻笑了下,自己研好新磨继续仿着谢辞的字迹抄书。
  脑袋下空着睡得不舒服,谢辞迷迷糊糊摸到枕头枕过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纸上的墨迹润花一小片,李徐慢慢抬手放到胸口,胸腔内咚咚响得刺耳振得手麻。
  他怔怔地低下头,谢辞自己枕到了他腿上睡得依旧很熟,指尖在几番犹豫后小心翼翼地轻触到睫毛,睫毛微微颤了下,李徐不自觉笑起来。
  乱了字迹的那张纸被团起来放到一边,蜡烛在夜深时换了新的,新的蜡烛一直燃到日出东方的最后一刻。
  日光透过窗子照到书案上,李徐揉揉脖子放下笔终于抄完最后一个字。
  一夜抄到天亮,也一夜没敢挪动身体怕惊到谢辞睡觉。
  李徐撑住脑袋微微低头看着身旁的人,嘴角不知不觉又挂上了自己察觉不到的笑意。
  这么看了不知多久,被触碰过的睫毛突然自己动了动,谢辞慢慢睁开眼睛,朦胧一刹噌地坐了起来。
  李徐身体瞬间僵直,被枕着的那条腿因为这一动从感受不到存在,变成了钻心的麻。
  “什么时辰了?天怎么亮了?我怎么睡着了?”谢辞看向书案上一厚摞纸兴奋地抓住李徐道:“你全都抄完啦?!”
  李徐艰难地嗯了声。
  “太好了!”
  谢辞激动地冲着去抱李徐刚好压到麻了的腿,李徐差点没喊出来。
  “知津兄?你腿怎么了?”
  李徐脸突然一红:“没什么。”
  “你腿麻了?我给你揉揉?”
  “不用!”李徐拒绝得异常果断,赶紧转移话题道:“赶紧把那些收起来,一会该去百川堂了。”
  “哦对,要是没有这些的话,非让那老头把我打残不可,那样凌国日后可是会少了最厉害的将军呢。”
  听着自夸的话,李徐第一次没有笑,反而感觉心情有些沉重,如果可以,他不想谢辞去战场。
  “阿辞,如果你以后不从军会想要做什么?”
  “嗯...”谢辞倒真认真思考起来,“开个胭脂铺。”
  是个完全没有想到过的答案,“为什么?”
  “那样就可以每天看漂亮姑娘啦。”
  “......”
  “无耻。”李徐腿麻还没好就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越走越快没再理会。
  “哎!知津兄!你怎么又不高兴了?抄写还没装好呢,等等我!别走那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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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岁,十五岁】
  “知津兄!”看到前面等待的人,谢辞追上去跳起来搂住对方的肩膀,直给人砸了个踉跄,“嘿嘿,不是故意的。”
  李徐无奈摇摇头,已然习惯。
  “快走吧,一会儿人该多了,你认不认得路啊?”
  “应该...是那个方向吧。”李徐也不太认路,按着看过的路线图指了个大概的位置。
  爬了半晌山路,迎面下山的人群多的是结伴的男女,谢辞越走越觉得奇怪,便快跑几步寻人去问,回来之看了李徐一会,在疑惑的目光中扑哧笑出来,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怎么了?你在笑什么?”
  “走错啦知津兄,你怎么带的路啊,那边才是关帝庙,上面这个是月老庙,你是想给我做媳妇吗?”
  “你..”李徐脸颊噌地红起来,“胡言乱语。”
  谢辞开起玩笑故意逗弄道:“哼,我这么好的夫君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还不愿意。”
  话说完李徐的脸更红了,比涂上脂粉还红:“你...不知羞。”
  “哈哈哈哈!这有什么羞不羞的,我就是天上地下仅此一个,谁嫁给我谁三生有幸。”
  “我...懒得理你。”
  李徐窘迫地要走,谢辞赶紧追过去,面对着李徐倒着走嘻嘻笑着哄人:“开玩笑的嘛,别生气了,带你去拜关公。”
  “不去。”
  “为什么?说好了要去的。”
  “因为...”李徐避开不曾离开自己身上的视线,耳朵也被林中清风吹得发红,“我..不想和你做兄弟。”
  “啊?”谢辞不可置信,“我这么好的兄弟,你拉一车灯笼都找不到。”
  “反正不拜。”
  “哼!你可别后悔。”谢辞转身背对过去继续往前走,明显不高兴起来。
  李徐轻叹一声,耐心解释道:“阿辞,我把你当作最重要的朋友,你我之间不磕头也不会分开,磕了头也没距离再亲近些,所以去不去关帝庙有什么关系?”
  “说得也是哈。”谢辞心情一霎变好,重新转身面对李徐露出笑来,“那...去广全楼吃酒,你请客。”
  笑脸映入瞳孔,李徐目色温柔也笑了起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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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岁,十六岁】
  “阿辞!你在那里做什么?快下来。”
  玉兰树旁,谢辞正晃晃悠悠站在高高的墙头上,看着左迈一步右迈一步都有摔下来的风险。
  “你别站在那!小心点!”
  李徐担心得不行,谢辞却丝毫不觉得危险,低头看向他时笑得开颜,胜过春日百花。
  “书院的玉兰花开了,很好看,我摘给你。”
  “玉兰花?”李徐终于注意到半朵花不见的树,和谢辞掀起衣袍所做的兜子中露出的花瓣,“你全摘了?”
  “对呀,我全送给你。”
  “那是博士种的树,好不容易开花,知道怕是要打死你。”
  “哈哈哈哈!干嘛管那么多,我想送给你,挨顿打也值得。”
  谢辞捧着一兜子玉兰花毫无预兆往李徐那边跳下去,李徐心头一紧急着冲上前将人接入了怀里。
  冲击力太大,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压着一个摔倒在了草地上。
  谢辞拿出一支玉兰簪到李徐发梢:“你更好看了呢知津兄。”
  感受着怀中人送来的花香和专属的温度,李徐回避开真诚的目光,却快要掩藏不住想跳进对方胸口不断加速的那颗心。
  上下左右乱了方寸、不停喧嚣着的,是少年人无法作假的真心。
  “知津兄,我要去北边了,要是我能活着回来..”
  “胡说!”李徐噌地坐起来,握紧谢辞的手臂一字一句极其认真:“你一定会活着回来。”
  谢辞愣了愣突然笑起来:“我当然会活着回来啦,只是说个万一嘛。”
  “没有万一。”
  “好吧。”谢辞吸口气散去不舍,玩笑道:“那等我建功立业打马御街时,你就包下月来阁的场子请我吃酒看姑娘们跳舞。”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比我有钱呀。”
  “好。”李徐慢慢含起浅笑,将自己鬓边的玉兰花簪到了谢辞头上,“只要你平安,什么都好。”
  “好看吗?”
  “好看。”
  “谢辞!你把博士的花全摘了!”
  远处气愤的声音将笑意打断,“糟了,尤先生来了。”
  “那还不赶快跑啊!”谢辞拉住李徐站起来就跑,“哈哈!尤先生跑得最慢了,肯定追不上!”
  发丝飘在眼前,李徐跟上步子也笑起来,一点一点握紧了谢辞的手。
  “阿辞,我们会一辈子都这样在一起吗?”
  “当然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
  玉兰花散了满地。
  一辈子,说说而已。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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