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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近代现代)——店长不开店

时间:2024-06-14 09:46:14  作者:店长不开店
  可又害怕……
  沈缘发现他后会难过,会想起之前受过的折磨,还有一次次被抛弃……
  等待的过程总是煎熬的,可也幸好这样的折磨才能减少一些愧疚感。
  沈缘对于这些毫不知情,依旧每日里扮演着妻子的角色,洗衣做饭打扫,仿佛从未察觉到储物间那个男人的存在。
  但宁静的生活终有被打破的一天。
  下午一点。
  由于祁云照办事还没回来,沈缘先早早吃了饭,将家务做好,便拿过地上堆积多天的垃圾袋,戴好口罩出了门。
  虽然祁云照有多次叮嘱他不要独自一人出门,垃圾什么等他回来再丢,但沈缘总觉得能帮那人减轻一点是一点。
  毕竟垃圾场就在楼下不到三米的距离,回来也快,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沈缘这样想着,忐忑不安的心勉强平静了些许,关好门后,便走下楼梯。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这栋居民楼根本透不进半点亮光,楼道里还是漆黑一片。
  沈缘刚平复没一会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他紧紧抓着手里的塑料袋,脚步越发急促起来,一边快速地往下跑,一边低头扫视着周围那些随时能绊倒人的障碍。
  就在他准备拐过最后一个楼梯口时,突然在黑暗里伸出来一只手,从背后死死捂住他的嘴巴,往另一个方向拖去。
  “唔……”
  沈缘瞳孔骤缩,挣扎着想要呼救,但那双手的主人力气却越来越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极度害怕,他浑身都颤抖起来,眼泪顺势流淌而下。
  手里的垃圾顿时撒了一地。
  塑料罐碰撞地面发出的声音,在这条死寂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
  储物间里,实在撑不住睡过去的俞修情猛地睁开眼睛,隐约听见了那塑料瓶滚下楼梯的动静,但不是很清楚。
  他困倦地揉了把脸,然后伸展了下四肢,由于地方太窄,两条长腿被迫曲着,现在想要站起来,居然有些费劲。
  俞修情站直身体的第一时间,便往出租屋的窗口探去,原本黯然疲惫的眼睛在没看到沈缘的身影时蓦然睁大。
  沈缘人呢?!
  出租屋地方就那么大,平时都能一览无余,现在怎么看不见人了?!
  俞修情心莫名有些不安起来。
  他安慰自己沈缘或许在厨房里。
  但贴着玻璃窗仔细聆听,并没有听见任何锅碗瓢盆的动静,和热油声。
  祁云照不在,沈缘能去哪里?
  难道出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俞修情有些急了,毫不犹豫地推开储物间的破门,小心翼翼地走到出租屋那扇紧闭的门前。
  他紧张地空咽几口唾沫,僵硬地抬起手,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敲响。
  这一刻,他做好了被沈缘发现的准备,只要对方平安无事,他无所谓。
  但接连敲了好几下,走廊里除了回声,根本没有人出来开门。
  俞修情意识到不对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用肩膀对着木门撞了撞。
  脆弱的木门立即打开,他踏入这间好几天都不敢进来的房子里。
  “缘缘!你在哪?!”
  俞修情焦急地喊着,轻车熟路地找遍了所有角落,愣是不见半点影子。
  转头的时候,他刚好看见桌子旁边消失的垃圾袋,心里隐约猜到了什么。
  下楼了?
  俞修情出门冲向楼梯,哒哒哒的脚步声响彻整个安静的居民楼。
  转过拐角,一堆散落的垃圾映入眼帘,零零散散掉落在楼梯上。
  他一眼就认出这些东西是沈缘丢掉的!慌乱的心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沈缘一定是出事了!
  俞修情慌张地拿出手机想找定位,但按了好几下才发现手机早关机了。
  “该死的……”
  暗骂一声之后,他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沿着垃圾掉落的方向疾步跑去。
  ……
  地下室。
  沈缘被紧紧捆住双手和双脚,泪光楚楚地看着面前那个戴眼镜的男人。
  “你、你是谁?为什么绑我?”
  他哆嗦地质问道,用力挣扎了几下,白嫩的肌肤被勒出几条红痕。
  男人慢条斯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胡子拉碴,笑的时候,眼尾镌刻着几条深深的皱纹,显得有几分沧桑。
  他将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话的语气里充满了疯癫:
  “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把你和一个人做交易~”
  一听这话,沈缘本就悬着的心更加扑通扑通跳得迅猛,颤声询问道:
  “谁……?”
  眼镜男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他弯下腰,食指轻佻地挑起沈缘的下巴:
  “啧,算个美人胚子。”
  沈缘厌恶地撇过脑袋,凶狠地喊道:“回答我!到底是谁?!”
  眼镜男摩挲着指腹,站直了身体,哼笑道:“待会不就知道了~”
  “是、是祁云照吗?”
  沈缘忐忑不安地问道,连声音都小了许多,他害怕给对方添麻烦。
  但男人却摇了摇头。
 
 
第134章 为什么要破坏他的生活!
  一听对方否认了祁云照,沈缘紧绷的心终于松了几分,有底气地质问:
  “他欠你的,你自己找他还,凭什么绑架我?!我不是你们交易的工具!”
  话音刚落,眼镜男脸色骤变,阴狠地看着沈缘,冷声说:“他都不在乎无辜人的性命,我为什么要顾及你的死活?”
  “你……!”
  沈缘被这个疯子说的哑口无言,只好咬牙怒瞪着男人,可是对方的目光却毫无波动,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让他觉得无力反驳,也无法挣脱。
  “我什么我?好好做诱饵,要是敢耍花招,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男人恶狠狠地警告,边说着,还边伸出舌头,舔舐着手里那把锋利的刀子,然后还刻意朝沈缘的脸颊挥舞几下。
  沈缘浑身发抖,脖子极力往后缩,眼眶中的泪水不停打转,心里更是害怕,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低声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又没有招惹你,更没有对不起你……”
  怎料眼镜男听到这话,就突然跟吃了枪药一样,眼珠子瞪得滚圆。
  他这模样又把沈缘吓得不轻。
  男人一把揪住沈缘的衣领,眼里燃起两团愤怒的火焰,唾沫星子横飞:
  “为什么?那我的妻子和儿子也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一尸两命!”
  沈缘瞬间愣住,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僵硬在原地,忘记了挣扎和呼吸。
  他喉头一紧,眼神震惊而茫然地看着男人,吞吞吐吐地询问:“你妻子儿子……他们是怎么死的?”
  眼镜男重重地冷哼一声,用力甩开沈缘,他仰头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克制住内心滔天的怒火,咬牙切齿道:
  “如果监管不跑路,我也不会找不到人拿工资,他们也不会没钱治病!”
  沈缘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自己和对方的工作有关系吗?
  还是说这人单纯就是疯子!
  沈缘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将心里所想的话说出来,因为对方说的没错,自己除了安静,没别的选择,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接受对方所谓的威胁。
  就在两个人僵持之时,外面突然“砰”地响起一阵木门倒塌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
  眼镜男得意地挑了挑眉,“这不,他来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
  “缘缘!”
  俞修情焦急的喊声传来,带着浓浓的颤抖,以及一种近乎疯狂的愤怒。
  沈缘心头巨震,眼神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断朝自己疾步而来的男人。
  此刻心情复杂得像一场暴风雨,来势汹汹又无法预测,让人手足无措。
  但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脖子的颈动脉处忽然一凉,浑身也跟着哆嗦,那个眼镜男已经将刀尖对准了他的脖颈!
  “站住!”
  眼镜男呵斥,他看着一脸焦灼的俞修情,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怨恨,如同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如果再敢往前一步,我就不能控制自己的刀子会不会扎入这个少年的脖子里了,你也不想他变成尸体吧?”
  “你别动他!”
  俞修情急声喊道,他身影微颤,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心底的担忧与怒火。
  “你终于来了。”眼镜男冷笑一声,眼神中流露出的冰寒让人不寒而栗。
  沈缘一动也不敢动,在听到眼镜男要对付的人竟然是俞修情时,原本就对男人的怨恨,此时此刻更加深了几分!
  他紧紧咬着唇,看着不远处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这个让他生不如死、痛苦至极的人,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会是他!竟然会是他?
  为什么自己明明脱离了俞修情的掌控,还是会无缘无故牵扯进来?!
  沈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对方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破坏他宁静的生活!
  “缘缘,别怕,我来救你了……”
  俞修情焦急道,看见少年那双愤恨里溢满泪水的眸子,心中微微一疼。
  他将目光移向旁边的那个男人,对方眼神阴沉、带着浓浓的戾气,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眼底满满的都是嘲讽。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沈缘?!”
  俞修情压抑着怒火质问,双拳紧握,指甲深陷肉里,手背上青筋暴起。
  一股浓烈的杀气从身体里迸发而出,让这周围的温度骤然降至零下。
  怎料眼镜男却不屑地哼了声,冷冽的声音在空旷而漆黑的仓库内响起:“俞少,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你没有听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句话吗?”
  闻言,俞修情眸光一凛,瞳孔中倒映着那张略微斯文的脸,不禁疑惑。
  他这些年得罪过的人数不胜数,连自己都记不得了,也从来没人敢来寻仇,难道对方是逮着自己落魄来报仇雪恨的?
  见他一直用质疑的目光看自己,眼镜男怒了,握刀子的手也跟着加重几分:
  “别装傻了!像你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阔少爷,怎么可能会记得!”
  男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但依然掩饰不住其中的愤懑和憎恶之意。
  但俞修情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对方的话上,眼睛紧紧盯着抵在沈缘脖子上的匕首,那刀尖已经将少年白皙的皮肤割破了,鲜血沿着他的脖颈向外流淌。
  再这么下去,面前这个如同疯子一样的男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沈缘现在还在他手里,随时都有可能丧命,所以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俞修情又忍不住想起那天绑匪让他二选一的时候,也像如今这样难抉择。
  但没关系,这一次,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让沈缘受到一点伤害了!
  “你别激动,如果你的仇人是我,大可直接冲我来,沈缘是无辜的!”
  俞修情看着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声音诚恳而坚定,极力安抚着。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沈缘有半分差池,他已经对不起沈缘太多了!
  眼镜男听到这话,却是嘲讽性地冷嗤:“你也懂无辜这两个字?难道俞少的人是命,我妻儿的命就不是吗?!”
  最后半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中的愤怒和痛苦几乎要将人撕碎。
  沈缘惊愕地睁大眸子,他看向俞修情,不敢相信自己刚所听见的:
  “你……害死了他的妻儿?!”
  俞修情急忙解释:“缘缘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我平时的对手都是职场高层人,为什么要对他的妻儿动手?”
  “呵……”
  眼镜男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他抬头,眸光凌厉地扫向俞修情:
  “还记得沈海那个项目吧?明明最后一项都完成了,本该可以拿钱过年,结果呢?监管跑路,我们这些底层员工呕心沥血做了三个月,最后什么都没拿到!”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愤怒情绪忽而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极度悲痛:
  “去告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在南港没人敢跟俞家作对,我妻子当时怀着身孕,又得了病,需要一笔昂贵的医药费,如果不是你们拖欠工资,我妻儿也不会死!”
  他的话让俞修情心里咯噔了一下,沈海那个项目他是知道的,当初因为项目质量太差,加上当地技术力量有限没法把这块地拿到市场上去做,所以就只能果断放弃,将资金投入到建设新区项目上。
  没想到这个他曾经不屑一顾的小项目,会在今天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打击。
  俞修情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压抑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思绪,尽量平静说:
  “那次的项目该还你的工资是多少,加上你妻儿的命,我三倍还你,你可以拿着这笔资产好好过完下半辈子。”
  沈缘听了这话只觉得残忍和可怕,原来自始至终在这个男人眼里,人命可以随意用金钱衡量,甚至是明码标价。
  可笑他还觉得自己的死,终于让俞修情那可颗冷血残酷的心有了些许愧疚之意,但事实却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眼镜男也成功被那番话激怒了:“你、你说什么?你居然还有脸来跟我谈钱?!如今你都被赶出俞家了!穷光蛋一个!你要拿什么来还我?!”
  被赶出俞家?
  沈缘愣怔片刻,但来不及他多想,便感觉到一阵刺痛,原来是男人手中的刀子因为刚才的愤怒已经插入肉了几分。
  “嘶……”
  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眶瞬间泛红,却倔强地咬紧牙关,身体僵硬着不敢动弹,也不肯流露半点软弱与妥协。
  俞修情见沈缘受伤立刻就急了,不知所措,放低身段乞求道:“求你了!别伤害他!我有钱的!我只是被赶出去而已!但并不代表我不能支付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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