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郢州富水(古代架空)——锦观

时间:2024-06-16 08:19:31  作者:锦观
  “岂止是难吃,听说当年郑世子做了饭,对阵的室韦族闻着味都死了几百人。”
  众人:“......”
  百姓看着他们交头接耳,声音又不小袁亭宜还是听到了一些,震惊向郑郁求证:“砚卿,真的吗?郑世子这么厉害啊!”
  郑郁嘴角抽搐,想起郑岸做的饭,嫌弃道:“当然是假的!那些室韦人明明是自己得病死的,只是刚好那天伙夫生病了,他在做饭而已,说什么要给我露一手。”
  刘从祁一脸烦躁:“咱们走吧,在这站着被他们看来看去,不舒服!”
  “冬日旭阳高升,不如我们骑马去骊山吧,听说圣上在那种有十里梅林。现在说不定已经开了,咱们去吧。”袁亭宜兴奋地打了个响指。
  刘从祁懒散道:“都可以,圣上前两日赏赐了国公府几匹大宛良马。郑御史与程员外郎不如一同去,就当在下给二位赔罪了。”
  “不了吧,我......”程行礼刚想拒绝,袁亭宜走到身侧揽住他脖子,调侃道:“知文,一起去吧!不然你怎么着急回家是在家里藏了美娇娘吗?”
  程行礼摆手道:“没有,砚卿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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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把对某一种职业有专门精通的人称之为“博士”,如律学博士、书写博士、算学博士等等。
  后面演变成服务行业从业者或者中低级技术人员的称呼。
 
 
第9章 遇刺
  随即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郑郁,而袁亭宜听此也期待地看着他。
  面对袁亭宜期待的目光和程行礼询问的目光,郑郁心中无奈。上次在金风阙大家闹得不欢而散,这次摆明是刘从祁想道歉示好,若是拒绝,就是又驳了袁亭宜面子。
  再加上自己若不去,刘从祁和袁亭宜下一次见着他还会继续邀请他。不如今日人多,正好骊山晚照他亦有三年未见过,再加上他也是喜爱良驹之人,于是点头答应。
  “走吧!知文,听说此次御贡大宛良驹行驰如风。性格比其他御马要和顺,刘校尉既然诚心邀请就去吧。”
  程行礼见郑郁这样说,只得答应,随后四人去梁国公府牵马,一人一匹前往骊山踏雪寻梅。袁亭宜不喜欢有仆役跟着,故而就他们四个独自前往。
  骊山山顶就是大雍历代皇帝的温泉行宫,自然不能前去,普通百姓也只能在山脚处看雪寻梅,泡浴温泉。但刘千甫深得帝心,所以德元帝除外骊山行宫里的浴汤外,还另建了一温泉别院给刘千甫。
  众人沿着西北角慢悠前行,林间山路上落有白皑的积雪,金色的暖阳透过松树照射在覆有一层薄雪地上。彼时松树间落,金色参差错落,又有还未远处的飞鸟鸣声回旋。
  四人骑在马上,慢慢前行。按袁亭宜的叙述,那梅林就在前方走个十里地就到了。
  “薄烟通魏阙,明月照骊山。”袁亭宜附庸风雅起来。
  “则直,你这次考中能有几分把握?”刘从祁在一旁调笑。
  袁亭宜痛斥:“刘九安,你别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提这个行不行。”
  郑郁知道袁亭宜考考两次都落榜,出言安慰:“则直,这次你定能考中,别担心。”
  红色汗血驹上的袁亭宜轻声哀叹,“我不担心,毕竟久病成良医,只是我爹早年可是教过惠文太子的人。我考不上他在家里都快把我剥皮抽筋了,大哥二哥一路青云,而我是要死不活。”
  两人马驹离得近,刘从祁与程行礼在前,郑郁拍拍他的肩,口吻轻柔:“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则直不必气馁。”
  “砚卿,你要是考了科举七八次不中,北阳王会打你吗?”袁亭宜想郑厚那种人会不会打儿子。
  “不知道,但打是会打的,我和大哥小时候惹他生气了,他会打......”郑郁突然停下话语,警惕起来。
  前面的两人也停了脚步下来看向周围。
  “救命......救命......”
  安静的山林间,郑郁听见右侧树后似传来了呼救声。皮肉拍在衣料上的沉闷声在呼声后响起,有人在树后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四人中只有刘从祁是佩着横刀出门,继而他率先下马握紧腰间的刀柄。
  郑郁见他走向那传出呼救声的树后同时,也将刀抽出准备御敌,那是一棵以两人环抱都尤显吃力的樟树。
  “是个受了伤的男人,晕过去了。”刘从祁走过去后,用刀拍拍那人确认无威胁对三人说道。
  三人下马将马拴在树上前去查看,男人四十左右,眉头紧锁,嘴唇苍白,全身皆有血迹。脸已被冻红手中握着一把刀,郑郁见他有些眼熟,像是在永州见过,可猛然间又想不起是谁。
  程行礼蹲下身轻轻推了下,温柔道:“公子,醒醒。”
  男人不为所动。
  “知文你太温柔了,我来!我见过大理寺怎么审讯的。”袁亭宜将程行礼拉至一旁,然后上前抓住男人的肩膀猛晃,“你醒醒!你是谁家郎君?你到骊山了!!!”
  众人:“......”
  “别把人晃死,他应是冻晕过去了。”刘从祁把袁亭宜拉起来。
  “小心。”突然间郑郁被程行礼回身一扑,摔在雪地上。
  郑郁摔地后立马定神看去,他方才正对那男人站立,而他站的位置前方立着一只闪着寒光的冷箭。
  “既然出手了,那就滚出来,想要面前这人的命,跟小爷我过两招。”刘从祁一手将袁亭宜拉到身后护着,一手握紧刀环顾四周。
  霎那间,树林间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而后数十个蒙面黑衣人从远处而近现身,郑郁看清两个黑衣人手中握有弓弩。
  郑郁与程行礼起身站好,郑郁心道倒霉,今日自己与程行礼没有佩刀,四人中只有刘从祁有刀。猛然对上这么多人,他开始祈祷刘从祁武力好能打退这些人。
  思虑间,几个黑衣人一拥而上直取四人,郑郁捡起晕厥男人的那把刀,把程行礼护在身后。
  一黑衣人持刀向郑郁挥来,郑郁快速挥刀抵挡,两刀相撞发出叮的一声,随后他猛地一脚将黑衣人踹出数丈远,后又以刀斜挑将一黑衣人刺伤,迅速补上利刀将其毙命。其中一黑衣人见郑郁身手了得便去攻击程行礼。
  郑郁侧身抵挡,将程行礼拉到身后,挥刀抵挡黑衣人使来的招数,面上有不耐烦的神色,随之将冲上来的黑衣人一剑杀死,血液喷洒在衣袍上,显出点点似红梅般的痕迹。
  打斗间,刘从祁和袁亭宜退至栓马的树旁,黑衣人持刀挥来,刘从祁侧身一闪。却没想到那黑衣人意外斩断方才三人拴马的绳子,缰绳一松马儿得了松懈立马跑开,只剩方才刘从祁和程行礼的马驹还在原地。
  黑衣人见四人武艺不凡便轮番缠斗,几番打斗下来,刘从祁和郑郁纵武艺不俗却也有些乏力。
  此地在后山鲜少人往来,郑郁与程行礼守在那冻晕的男人身边,程行礼捡起死去黑衣人掉在地上的刀,为郑郁挡住一箭,严肃道:“巡山的禁卫何时来?”
  刘从祁长腿踢开一人,大怒道:“狗东西,真会找时间,巡逻的禁卫恐怕还要等会儿才过来。”
  袁亭宜躲在刘从祁身后,着急道:“人这么多,我能活着出去吗?”
  “平时让你练武,你非要躲懒,现在你能干嘛?”刘从祁横刀刺伤一人喝道。
  “那我今晚回去就练嘛!可是九安兄,马都被他们吓跑了。”袁亭宜对着刚刚被刘从祁刺伤的那人重重一脚。
  刘从祁挥刀又杀一人,厉声道:“它认识路,回梁国公府了,不已经送你了吗?担心什么?”
  “这不是担心我们一会儿不好跑吗?”袁亭宜刚躲开一人的利刀。
  另一边郑郁刚杀死一人,不料人临死前持手中弓弩放出冷箭,郑郁旋即转身闪开。但这时背上被人重踹一脚,顿时感觉五脏移位,背上痛感长袭,失力般跌在身后树背喘气。
  那黑衣人快速持刀冲来,一旁的刘从祁还保护着袁亭宜,程行礼也在与人缠斗。
  郑郁冷了眼色,握紧刀柄立在身前做抵。
  但那黑衣人的动作突然停在半空,还不明白为何就已倒下,可郑郁却看见他胸口插着一把泛着血色的刀。
  紧跟着一道身影冲进被包围的四人中,身手矫健利落,下手快准狠。片刻间黑衣人就尽数倒地,余下的几个见帮手来瞬间逃亡。
  郑郁看那人身手就已经知道是谁了,既然这人在,那他也来了。
  他看向不远处,林怀治骑在一匹高大的骏马上,玄色墨熊裘将人衬得英武潇洒,高大伟岸。俊朗五官上笼罩着一层金阳,神情淡漠地看着他。
  “这人身上有刀伤,腿上也有骑马摩擦出的伤痕,只怕是奔袭多日才到的骊山。”严子善蹲下身仔细查看晕过去的男人。
  这时的林怀治已来至众人身前,众人向他见礼。
  “不必多礼。”林怀治抬手示意免礼,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人,“刘校尉,可知此人身份?”
  刘从祁道:“启禀殿下,臣等发现时,他已昏迷不醒,尚未确认。”
  严子善起身站好,肃声道:“殿下,此人被追杀至此,怕是知道些别的什么。他应是路上长途奔袭,加之饥寒所致,不如带回去让大夫好好诊治,待他清醒了再问。”
  “殿下,臣见此人气息微弱,骊山距长安最快也要一个时辰。臣的别院中有大夫,且见郑御史手臂有伤,需要用药包扎。”刘从祁打了那么久,早累了,他要洗澡!
  听刘从祁说郑郁才发觉他左手臂上,确实有道食指长的伤口,殷红的鲜血已浸透外衫,想是刚才躲那箭羽时擦伤的。
  程行礼担心郑郁,说道:“殿下,臣也认为郑御史的伤需要大夫包扎,这伙黑衣人来路不明,只怕箭上有毒。”
  “去别院,把尸体带回去查验,你们一同前去。”
  林怀治转头对身后的侍从吩咐完,就翻身上马,众人也应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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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骊山
  由于方才黑衣人一剑斩断了两匹马的缰绳,以致程行礼带着郑郁共乘一骑,刘从祁带着袁亭宜,侍卫在此地清理那些尸体,林怀治的贴身侍卫带着那受伤男子去梁国公府的温泉别院。
  马蹄踏着地上的明雪行走于寂静的林间,郑郁坐在程行礼身后,手上的伤程行礼适才已给他简易包扎了下,不再渗血。
  闻着后面人身上有股淡淡幽香,清心静神,如果旁边的袁亭宜和严子善不说话,郑郁真想就这么慢慢走下去。
  林怀治走在众人左前方,留给大家的只剩一个背影,在场都是袁纮曾授过课业的学生。山林间,气氛松快起来。
  “则直,你又要去参加科举了,这次能考中吗?”严子善骑马走在刘从祁那匹乌驹旁。
  袁亭宜心里最大的忌讳被掀开,挑眉反讽道:“严连慈!我就算考不中,也比你好。总比有些人喜欢在家里看话本强。”
  被说中的“有些人”严子善道:“那你别找我借啊!你上次在我这儿借的那本什么时候还。”
  郑郁听到两人的对话,没忍住低头笑起来,随之发现身后的程行礼也在忍笑。
  袁亭宜不以为然:“还没看完啊!你以为我像你啊,不当值的时候就在家看话本,我可是很忙的,否则上次请你来金风阙你为什么不来,你又在家看哪本呢?”
  “你还有钱去金风阙?依照咱们二十一郎的身份,订的是雅间吧!那儿的雅间可是四百文一次,据你上次找我说你爹又降你的月钱来看。”严子善挑眉一笑,收了收手上缰绳,“这月你去了一次金风阙,然后还听说你还买一上好玉扳指用了两贯,下月别是倒欠你爹钱吧!”
  郑郁听此也疑惑:“对呀,则直,你哪里来的钱去金风阙。”
  袁亭宜耸肩摊手道:“九安的啊,我下帖子,九安兄给钱。”
  众人:“......”
  郑郁脸上大为震惊,袁亭宜见郑郁表情眯了眯眼,惊道:“砚卿!你还说我,总比你和知文互相在那儿为谁结账,而为三十文推来推去,就差上京兆府要说法好。”
  程行礼:“......”
  郑郁:“......”
  严子善听此在马上探头弯身问:“真的吗?砚卿,知文。”
  程行礼咳嗽两声,柔声道:“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1]。”
  郑郁尬尴地笑了一声,表情不太自然:“呃......我觉得知文兄说的是这个道理。”
  严子善表情痞气,说道:“是吗?不过知文,你性子也太好了,前些日子我听说梅尚书下朝后对你说了两个时辰的话,让你娶他家女儿呢?”
  袁亭宜震惊道:“啊!梅尚书也太能说了吧,要是去做说书的肯定名扬四海。”
  “知文,如此风度翩翩,以后不知道配哪家娘子呢?”严子善叹了口气,语气谈笑,“像知文这样性子的人,将来只怕是要娶一脾性泼辣、刁蛮无理、凶悍不训的人。”
  程行礼温声说道:“若是两情相悦对友思好,品行无甚大过。程某觉得也不是坏事,世间知心人难求。”
  听完严子善的话,袁亭宜觉得很奇怪嫌弃问道:“你在哪里知道的?”
  严子善坦白:“话本上啊。”
  众人:“......”
  袁亭宜蹙眉瘪嘴十分嫌弃:“我说严连慈,你就少看点话本吧。要是哪日圣上传你过去,你除了能给圣上推几本话本你还能干嘛?”
  严子善不怀疑好意地看向袁亭宜,说:“其实像你这样的娇俏小郎君,脑子又刚好有点笨笨的,更受那些娘子喜欢,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脑子才笨呢!”袁亭宜怒斥,给了严子善的马一脚。
  马儿被踢了一脚往前快走几步,严子善勒了缰绳,冷笑道:“好啊!则直,你踢火辛,一会儿到地方了咱俩比划两招。”
  袁亭宜在刘从祁肩膀处伸出头,挑眉道:“我才不呢,我又不是笨蛋为什么跟你比,你要想打我,现在就来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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