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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不知羞(古代架空)——我喜欢吃糖

时间:2024-06-19 07:39:21  作者:我喜欢吃糖
  羽灵闭上了眼。
  这时,有人进来了,女人连忙把带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塞进去,丢在她旁边,慌张地说道,“有人来了,我要先走了,你吃东西,一定要活着,我会救你出去的。”
  说完,她便忙不迭地离开了。
  羽灵听了她的话,想起那个一出世便没有父母的可怜孩子,心如刀割,难受得浑身疼,她伸出手,抓起一块饼,塞进嘴里,用力地嚼碎,艰难地咽了下去。
  为了那个孩子,她要坚持住。
  至少,在临死前,再看他一眼……
  不过,她心里也很知道,希望是渺茫的,万元如此歹毒,狠辣,不择手段才得到她,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开呢?
  可这是她生的唯一动力。
  后面,又过了几天,那个漂亮女人都没有再来。
  她带来的水和食物已经吃完了,羽灵又陷入了绝望。
  也是,要救她,比登天还难,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办得到?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该抱有希望,如此,便不会失望。
  然而,就在她放弃之时,漂亮女人又出现了。
  这回,她带来了药和钥匙。
  她为羽灵处理了伤口,打开牢门,放她出去。
  “快走吧,我在酒里下了药,守卫们昏睡了过去,一会儿他们醒了,很快就会发现你,趁着这段时间,走得越远越好。”女人一边解开她身上的链子,一边说道。
  羽灵问她,“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想看他一错再错。”女人说,“我也是做母亲的人,我知道,你和孩子都是无辜的,你也是受害者,他们不该这样对你。”
  看见她一身伤痕累累,女人的眼里满是同情,伸出手,轻轻抱了抱她,柔声说道,“我只能帮你到这里,躲好一点,千万别被他们发现,别再回来了。”
  “快走吧。”
  她将羽灵扶出地牢,挥了挥手。
  羽灵深深地看着她,逆着光,神情柔和,真心夸赞道,“你真的很漂亮。”
  善良为她的美丽添了一抹光。
  她微笑着说道,“你也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我想,我们可以成为无话不说的挚友。”
  “我会记住你这份恩情,有机会,以后一定会报答你。”
  “不用报答我,是我们亏欠了你,况且,我也时日无多了。”女人神色黯然,笑得比哭还难看,拿出脖子上挂的玉佩,说道,“如果有缘,你以后看到戴着这块玉佩的孩子,帮我好好照顾他。”
  羽灵郑重地点头,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是?玄天玉!”苍木惊呼出声。
  那人冷哼,“不然,你以为,他闯进后湖,我为什么不杀了他?每一个擅闯我领地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独他,我看在他母亲的份上,留他一条小命。”
  苍木忽然问,“你放过我,也是因为我母亲吗?”
  “不,只是因为,是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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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妖术
  听完那人的话,苍木陷入沉思。
  他在想,这个女人,会是承允的母亲吗?恐怕连承允自己也不知道吧。
  承允说过,他是被师父养大的,从没见过母亲的样子。
  不过,在他想象中,是像仙女一样漂亮,说话温温柔柔的。
  每个人心目中的母亲都是最美好的。
  看到那个善良的女人后,苍木非常想告诉他,他的母亲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
  他说,师父捡到他的时候,他才出生没几天,小小的一个,装在竹篮里,在水面上漂着,不知从何处而来,口中含着这块玉。
  那时候,他冻得脸色青紫,饿得一直哭,声音微弱,有气无力的。
  众人皆以为他活不了几天,劝他师父放弃救他,别白费功夫。
  可是,他的师父舍不得,这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
  他奄奄一息,不会张嘴吃东西,师父便想尽办法,一勺一勺羊奶灌下去,竟让他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平平安安长大。
  每每提及师父,他总是不胜感激,那是他最尊敬的人。
  至于玄天玉,他一直以为是母亲留给他的一块普通信物,不知道是宝贝。
  师父也没告诉他,只是在他有意识后,让他滴血认主,免得有心人抢了去。
  苍木不禁感慨,原来他们之间的缘分,在那么早以前便已经注定。
  多年前,他的母亲救了自己的母亲,多年后,他又救了自己。
  缘分,当真是妙不可言。
  苍木的母亲,从地牢逃出来后,哪儿也没有去,岛上处处是巡防的人,布下天罗地网,让她插翅难飞。
  更何况,她没想过离开。
  她不能离开这里,不能让那只湖底的妖再出来祸害人。
  可是,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漫无目的地兜兜转转,她不知道该去哪儿。
  最后,她心如死灰,选择投湖自尽。
  万元带人寻了她好久。
  他们在湖边发现了一只绣花鞋,但是,没办法靠近。
  一有人靠近,便会被水浪卷走。
  苍木问,“是你做的吗?”
  “没错,我虽然被封印住,但还可以控制这片水域。”
  “你母亲生前受尽折磨,我没办法保护她,死后,我不会让这些人,扰得她的尸体不安宁。”
  苍木心里的感受很复杂。
  他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他们为什么就容不下一个女人呢?”
  甚至,她到死都不愿意出手伤害同门。
  “不对。”忽然之间,苍木意识到不对劲,笃定道,“这不是你的记忆,你怎么会知道后面发生的事?”
  那人欣慰道,“虎父无犬子,没错,这是你母亲的记忆。”
  “当年,她坠入湖底,是我接住了她的尸身,可惜,我救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面前。”
  “可是我不甘心,我好恨,恨他们所有人。”
  “于是,我窥视了她的记忆,记住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一个一个,全部付出代价。”
  “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苍木没说话,难过地闭上眼,心头不是滋味。
  为什么父亲从来不告诉他这些?
  母亲的血海深仇,难道,他当真一点不在乎吗……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人开口说道,“我说了,他不是你父亲,你母亲的那些记忆里,可曾有过他的出现?”
  苍木理智一颤。
  “不可能。”他有主见,有自己分辨是非的能力,抿了抿唇,冷声道,“我为什么要信你说的,我看到的,未尝不是你想让我看的呢?”
  那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我不可能骗你!”
  “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他心里很乱,犹如一团乱麻,迫切需要自己冷静,而那人却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吵得他很烦躁。
  “你闭嘴!不要说了!”
  “席瓦,席瓦,你在哪里……”他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
  手腕上的红绳发出红光,隐隐发烫,忽闪忽闪的,似乎是在回应远方的呼唤。
  另一边,幻境里席瓦,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子回过神,猛地推开身上之人。
  那个和苍木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摔在地上,手中的匕首被甩飞,还没来得及刺出去。
  只差一秒,他险些要了席瓦的命。
  见情况不对,他立马换上一副泫然若泣的表情,挂着眼泪,楚楚可怜,怯生生地问道,“怎么了?相公?今日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呀,你不想和我洞房了吗?”
  席瓦看着他,那张脸,那样可怜的神情,真的让人下不去手。
  他跪在“苍木”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表情痛苦而又挣扎,红着眼对他,“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虽然你是假的,但我很满足。”
  “还有,对不起。”他捡起那把匕首,紧紧握在手上,手心里全是汗,一片濡湿。
  “苍木”惊恐地瞪大眼,拉着他的手,眼泪唰得一下落下,扑簌扑簌,大颗大颗如珍珠,哭得好不可怜,抽抽噎噎的,哽咽着问道,“你不要我了吗?”
  “我当然要你,我永远爱你。”
  席瓦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命都给他,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终究还是狠下心,闭着眼,将匕首送进他心口。
  “苍木”嘴角含笑,轻轻勾住他的手指,缓缓阖上眼眸,眼角滑落一滴清泪,小声说着,“相公,我也爱你……”
  这幻境太真实了,让他走不出来。
  他抱着“苍木”慢慢变凉的尸体,舍不得松手,接受不了自己亲手杀死他的事实,明知是假的,仍无比痛心。
  “苍木……”
  他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
  周围的场景剧烈抖动,怀里人的尸体一点点消失,变成抓不住的碎片,灰飞烟灭。
  他破解了幻境,回到了现实世界。
  藤蔓忽然松开他。
  他连忙在空中翻了身,才不至于让自己掉在地上,稳稳站住。
  脸上还是湿润的,仍心有余悸,摸着胸口,里面还在强有力地跳动着,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那种失去挚爱的绝望,是他无法承受的巨大痛苦。
  一抬头,承允和苍木还被绑在树上,表情痛苦,走不出来。
  “师兄!”
  无论他怎么喊,苍木听不见。
  他看了眼,手上发光的姻缘绳,计从中来,借助它的牵引,进入了苍木的幻境里。
  “师兄!你在哪里?”
  这边,苍木忽然听到的席瓦声音,立马打起精神,喜上眉梢,大喊道,“席瓦,是你吗?我在这里。”
  他什么也看不见,胡乱地挥着手。
  太黑了,还好席瓦身上有火折子,他循着苍木的声音找过去。
  忽然看见火光,苍木有些不适应,眼睛酸酸涩涩的,用手揉了揉,流下了泪。
  他朝席瓦跑过去,“席瓦,我在这儿!”
  “师兄!”席瓦大喜过望,大步跑起来。
  见席瓦过来,那人停下他的念叨。
  他最后说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个仇,你报还是不报,想好后,来星云岛后湖找我。”
  说完,他便消失,再无声音。
  终于安静了。
  “席瓦,你怎么才来,我好累。”苍木如释重负,见席瓦冲他跑过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脱力地倒在他怀里。
  一时间,接受太多的信息,精神上相当疲倦,早已支撑不住。
  但是,害怕会有未知的危险,一直高度紧绷着,看到席瓦才敢松懈下来。
  “师兄,师兄!”席瓦强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他,急切地叫道。
  他担忧地问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苍木昏死过去,没有回应他。
  他将人打横抱起,点燃一把大火,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撕开一条口子,把人人带了出去。
  人总是对与自己无关的事,看得更透彻,破解别人的幻境,要比自身容易。
  出去后,苍木还没醒。
  席瓦救人心急,忘了自己修的冰系术法,直接将灵力渡给他,冷得他直哆嗦。
  “好冷……”
  苍木悠悠醒转,上下牙关打颤,说话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席瓦连忙收手,将人扶坐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又脱下外袍,披在他身上,帮他搓热冰冷的双手,口口声声道歉,“对不起,师兄,我忘了你会冷。”
  “没事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救我,我应该谢谢你的。”
  苍木像冻僵的人,一点点复苏,被他抱着,身上也慢慢暖和起来。
  席瓦问他,“师兄,你的幻境里为什么是一片漆黑?你看见了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说好累,”
  他想了想,摇头,“没事,那里面只是黑,没遇到危险。”
  见席瓦皱眉,沉思,他笑着打趣道,“许是知道我怕黑,故意吓唬我呢,你不是说,幻境里,会看见心底害怕的东西吗?”
  席瓦还是觉得不对劲,扭头看向他,他眨了眨眼,做了个鬼脸。
  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
  “没事就好,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席瓦一脸认真地跟他强调。
  他乖巧点头,“我会的。”
  “哎呀!”他一抬头,看见承允还挂在树上,慌慌张张站起身,走过去。
  “承允!”
  “他怎么还没出来?”苍木扭头问席瓦。
  席瓦冷冷道,“废物一个。”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要这么说他。”苍木不太乐意道,脸颊气鼓鼓的。
  不仅如此,若他看到的那段记忆是真的,承允的母亲也是他母亲的救命恩人。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二人一直不对付,不是打架,就是吵架,总有人脸上是挂彩的。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心想着,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便没有插手。
  可是在幻境里,一念之差,是会出人命的,不是任性的时候。
  他扯了扯承允身上,密密麻麻的藤蔓,纹丝不动,还越缠越紧,吓得连忙收手。
  “席瓦,你快想办法救救他吧。”
  席瓦不愿意,苍木拉着他的胳膊,好声好气地央求道,“我的好师弟,看在我这个师兄的面子上,你帮帮他。”
  “要我救他,也不是不行,”席瓦深深地看着他,若有所指道,“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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