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市上,若眼睛尖一些,便能发现好些朝廷或是江湖悬赏的人物。但暗市由不知底细的主人庇护,即使有心揭发,这些人在这片灰色地带上也出不了事。而那些有心人,也在离开后第二天惨死于室。
这传闻不知真假,但暗市的规则如是,面上带半边面具,便是将自己的身份隐藏。但这集市的主人却不管暗市内的交易,若在此处吃了亏,也只能另外寻到摊主与他算账。
白施倒不怕吃亏,他早知道张贯承的底细。他花了一百六十两银子买一瓶运气丹,剩的几十两也没给陈冠,说要他看看暗市中最好玩的东西。
陈冠不想看,想说那银票还不如直接给他。两人走到暗市深处,竟然又是一条花柳巷,白施飘然走过,不染一点胭脂粉,陈冠苦着一张脸不敢多看。
末路尽头,竟有一处酒楼。其中热闹非凡,各色带有面具的江湖人在此处豪饮,仅仅是飘至窗外的酒气就让陈冠有些热血上头。
白施笑嘻嘻地勾上他,“老陈,这儿可是有秦地最烈的酒,咱俩兄弟今儿不醉不归!”
陈冠迅速后撤,与他持有间隙。谁跟你好兄弟?
“我不喝酒。”
白施诧异道:“不喝酒怎么混江湖,走起。”二话不说就把陈冠拖进去了。
陈冠不好死命拒绝,就这么把自己送了。他被灌了两杯就晕乎乎的,憋了一肚子水去找茅厕。这白施不知道跑哪去了,任他在一群背夹背的壮汉之间挤来挤去,都快变成擀面皮了!
自称是他兄弟的人喝光了两壶酒,去找小二添酒的时候见着一群人开了赌桌,被旁人一劝,白施便兴致勃勃地上场,全然忘了还在酒市中昏头转向的恩人。
等陈冠终于被挤出人群,翻过一扇窗来到屋后,吹一会晚风清醒了些。但实在憋不住,就在前面的树下宽衣解带疏解了。
陈冠完事后,恍恍惚惚地辨认回路,走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对劲。又有一股甜腻的香气吸引了他,让陈冠从酒气中飘出来,飞向香气浓郁的湿软之地。
他不知怎地穿过了窄巷,回到灯红酒绿的街市中。这花柳巷又与之前有所不同,红灯笼里的烛光是那样晃亮,衣不掩体的姑娘勾了男子过去,竟当街与他欢好起来,淫秽的浪叫声让陈冠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他怎么又到这种地方来了……重点是,现在陈冠没有子儿,全在白施身上!
要是陈冠知道这是哪儿,那他定是赊账也要睡一晚了。暗市之下,有一条鲜为人知的花街宝地,此处妓子的花样儿比外界多得多,此中得趣不为外人道也。
但陈冠因囊中羞涩决心要走,便不理会一旁如何婀娜妩媚的女子。脚步走了几步又漂浮起来,眼前的红黄黑白都混杂在一起,变成斑驳的光点。
他如何知道回去的路,甚至连这些念头都在混沌的脑海里沉浸下来。终于被一位姑娘得手了,她拥着陈冠滚进身后的小窝。
这花街门内竟是贯通的,只有一片缥缈红纱遮挡,交合之人情至深处激烈得紧时常与旁人碰着。而陈冠与这女人滚进垫了粉红棉絮的地毯中,姑娘金莲足尖勾了两旁的薄纱,飘落时将别处的小女子也吸引过来。
原本一般人在花街门口就受不住了,少有陈冠这样走了反路的人。这花街中的妓女,多是被达官贵人调教过的,并无其他生计,年老色衰之前便被主人玩腻厌嫌,于许多地方流转过,最后被变卖到这地下妓院里来。
陈冠被那女子扑倒,另有柔嫩的手褪下他的衣物,甚至连面具也被拿下。也不知是哪位姑娘凑上来亲他,陈冠觉得自己要被熏得窒息了,才张开嘴吸气。
那嘴儿便在娇笑声中和他贴着,咽喉马上被推进一粒异物,陈冠这才推开她们,皱着眉想将它呕出。姑娘们又一拥而上,与他亲嘴硬要陈冠吞下那丹药。
“大哥啊,今儿这么多姐妹喜欢你,可是难得的好福分~”
这女子的调笑话引得一圈人哄笑,姑娘们娇羞了好一会儿,又趴在陈冠身上,用牛乳般的上身蹭着他赤裸的胸前。陈冠被白花花的肉迷了眼,又发觉胸腔竟火热热地烧起来,是那奇怪的药起了作用?
陈冠忙从如狼似虎的姑娘堆里爬起,用最后的力气往外跑去。他总算明白了会发生什么,他刚才不是还在酒馆和白施喝酒吗,怎么一眨眼就被这么多妹子包围了。真被她们搞上一夜,他会精尽而亡的!
带着这份觉悟,陈冠拼死了逃跑,不管一旁的芊芊玉手如何挽留,只想离开这鬼地方。他在附有软毛的地毯上狂奔许久,终于在边缘踩到一片轻纱,滑倒在地。
“嗷——”
陈冠惨叫,在他跌倒时,熟悉的手又攀上他的双肩,她们仿佛就在身后不曾摆脱。他惊恐地回头,只见玲珑面孔的女子挂上痴笑,嘴里呢喃般轻声呻吟。她们的眼里早没有神智,但只消一眼,就把旁人勾进了情欲的泥沼。
第33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8
最后一件里衫也被拨下,陈冠如同一只木偶只待人牵引。他的掌心触及地面时,竟真的陷入了泥潭,埋没进湿糊粘稠之地。
身体伴随着靡靡之音愈加沉沦,胸腔中的邪火也被一只只冰润玉指挑拨开来。陈冠迷茫地睁开空洞的眼,只觉得全身舒服又难受得紧,有无数条水蛇缠绕在身上,令他十分害怕却又妄想贪恋沁凉。
这花巷深处不知何人吹响了箫乐,与这荒淫的景象极其不符,一位半金边面具的白衣公子突兀地出现在无数红绸中,穿过遍横的赤裸玉体。男子嘴角斜着一抹轻笑,这淫秽肉池恍若家中的荷花园,于那清风白袖无半点影响。
他忽地来到大殿中央,女子们自发散开,便看到了躺在地上被品箫之人。
柳杉云眯了眯眼,笑道:“陈兄今儿有闲心来此地快活,怎不知会在下一声?”他好似遗忘了那日南平的不辞而别。
陈冠哪能回答他的话,下身要命的部位被一条水蛇缠绕至根部,连两颗皮蛋也被吞没。那蛇不咬他,性情十分温顺,蛇身分泌出黏液,偶尔吐出的柱身便被黏液刷得晶亮晶亮的。隐约听见旁人一声冷呵,那软蛇就放开陈冠,最后用火热的舌苔刮了下冒水的铃口,陈冠浑身哆嗦,差点就泄了。
女子嗤着甜美的笑容,温和地匍匐在一旁,嘴边的艳红胭脂没被蹭花,反倒因为沾了一点津液折射出妖光。眼前竖直的子孙根正对着美女鬼魅般的脸庞,顶端滑过胭脂唇尖的那一幕不停地在眼前闪现,让陈冠的胸膛剧烈起伏。内力膨胀烧的热气逼得他体内的鲜血几乎要冲破脆弱的表皮,他迷了眼求救般地望着周围痴笑的女人们,她们扭动的身影也如蛇一般,这花巷底下真是个蛇窝!
“呜……”
陈冠这才痛苦地哼了声,急得浑身冒汗。眼角的水滴被一人的指尖勾走,陈冠这才看到头顶不知何时蹲着一个人,背着光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见着面具上镶的金边点点闪烁。
那人伸出的深红舌尖也如同蛇信子一般,极快地刮过食指腹,尖下巴耸动吐出沙哑的蛇语。
“陈兄的汗莫流进眼里了。”
陈冠眨眼时,眼眶边便有颗汗珠淹了进来。他被辣得哀嚎一声,抬起手想搓眼睛,却被半路截住手腕,接着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道一拽而起。母蛇们隐隐骚动,怕是舍不得这具鲜活的雄身。
眼前一阵混乱的光华,脚下如同棉花白云,足尖滑过无人接触时恢复冷冽冰凉的白玉板,他才猛地激颤一下,想要推开身旁衣着整洁之人。但那只不甚有力的细长手指紧扣住他的手腕,它的五指关节突出,森森冷冷的,竟顷刻间褪去皮肉,化为白骨。
陈冠吃了一惊,再看向这人的脸,白瓷样的下巴上还包着皮肉,殷红的薄唇好似画上去一般,这是只装成蛇妖的画皮精!
脖颈上的细疙瘩疯长,丝丝冷气入体竟拉回他的一丝神智。陈冠止住被拖拽得踉跄的脚,余光瞥到脚间的阳根正徒劳地晃荡。陈冠呆了一瞬,他好似不认识自己的东西,觉得它并非自己的子孙根,是被妖精嫁接了。
柳衫云可不管他的神游,将人硬拽走。陈冠趔趄一下,软绵绵地抓住这精怪的肩头,手上想使劲却没稳住下盘,竟是投怀送抱一般扑到这人身上。
贴上一片冰凉顺滑的蛇皮,体内的火又噌地燃起,甚至发生了爆炸,炸得陈冠脑子嗡嗡的。柳衫云一只手揽上他的腰身,将人横抱,只走了两步路就到了蛇窝中央放置的白蜡床。
床梁牵了无数根散乱的红丝,如同染了血的盘丝洞。陈冠望着洞穴顶,混浊的眼又恢复了光亮,他牵住正准备离开的骨爪,觉得它新奇又好玩,便咧开嘴笑。
柳衫云望着他,眼里变幻莫测。
陈冠分开腿盘坐起,将那只骨爪拉向身下。冰冷的骨指触碰到坚硬又敏感的肉物,让微红的眼角泌出一滴细汗,他又拽了拽手中丝滑的衣袖,妄想让画皮精握一握自己。即使这阴森森的白骨如同冰锥,但能刺激他憋了许久的欲望,让它达到顶峰。
那画皮精会意,顺势用骨爪握住了他裸露许久忍涨许久的孽根。陈冠蓦地弓起半身,濒临迸发。但那两只修长的骨节蓦地又按住了铃口,将冒泪的小洞堵塞,到达山涧顶端的溪流给硬生生切断,教陈冠的子孙们再憋回肚里。
陈冠嘴唇颤动,眼眶含泪地望向那与他贴得极近的妖怪,若它真是精怪话应当先让他快活罢,怎如此不称职?他扯不开这只骨爪,又拉上这人华贵熟悉的衣袍,直起身贴上那片白瓷样的苍白肌肤。
柳衫云见着陈冠这副痴样,心里明白了几分。料是这么些如饥似渴的女子,看上了初入盘丝洞的唐僧。但陈兄并非是正人君子,这人表面抗拒,还不是顺水推舟就范了。
他拉开已整个缠上来的青年,从衣袖里的暗袋里摸出一个紧致小巧的黑圆环。在陈冠懵懂无知的目光中,柳衫云暗笑着,给他那宝贝上套上这宝物。陈冠蓦地瞪大眼,大张的嘴痛到无声,而后浑身觳觫。他松开这只可怕的画皮精,挪动身躯往里退,双腿却被压得又麻又软,于是只动半身的模样在旁人眼里好似一只求欢的母狗。
柳衫云只捏住他的命根子,将圆环整个套进那颗充血得通红的顶端。再抬眼瞥见陈冠十分恐惧的表情,他将食指挪到上方,轻刮一下那熟透了的果实。
陈冠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他俯下身,一只手软趴趴地搭到骨爪欲想离开的手腕上,另一只难耐地攥着洁白沁凉的床单,似欢似凄的哭声便从嘴里溢了出来。
“嗯……哈啊……”
他又抬起头,平时清亮暗藏狡黠的眉眼这时只剩楚楚可怜的哀求,随着喘息又倦怠地眯起。嘴缝吐出一点玫红的舌尖,仿若任人摆布的邀请。再往下看,那胸前两侧鼓起的肌肉上点缀有两粒诱人采撷的鲜红小豆,再是随着呼吸起伏的麦田。更下方,这片美妙光景却被一根整根竖起,顶端勒了个环的黑红肉物破坏了。
陈冠身上鲜少有毛发,原先是有的,神医谷那回脱胎换骨之后便不再生出。这时他浑身冒汗也不见一丝酸臭滋味,柳衫云还闻到了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迷迭香。
青年忍住涩缩,半蜷着两只手,竟往画皮精冰冷冷的衣袖里探去。那分开叉着的两只脚也蜷缩起粉红的脚指头。随着舒服的冰凉触感传递到脑海,全身的颤栗止住一些,呼吸也顺畅多了,只留腹下那块还在火热热地烧着他,实在难受。
第34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9
远处的箫乐绵长地抻来,陈冠已将画皮精的外袍扯下,再将人推至床上,他那软绵绵的力道竟有作用?
至于回过神之后,他已压在这不知是蛇精画皮精还是白骨精的妖精身上,难耐地扭动下身,却越磨越难受,只好颤巍巍地撑起自己。
鬓边冒出越来越多的汗,在似梦似幻的模糊景象中,只见得那血痕般的薄唇在嘲弄着谁。陈冠却无深思之意,向着飘忽的血红匍匐前进,自觉分开腿支撑在两侧,攀上这只硬邦邦的画皮精。
果然是画皮精罢,他是食了多少人,嘴唇才生得如此红润?怀揣着疑惑,陈冠已看到近在迟尺只隔了半张面具的薄凉眼眸,他微微垂眉错开两束恍若实质的视线,盯着鲜红的唇瓣,伸出舌尖轻巧地舔了一下,尝到了一丝丝的甜味。
妖精还会吃糖吗?舌又舔了一下,再探进去尝试更多滋味,被暗里的利齿轻咬一口,陈冠吃痛,原本无力的手便滑到画皮精的腋下。另一只手却蹭过腹中,碰到一处异样凸起,他被那块的灼热吓了一跳,那下丹田可是埋有妖丹,怎地浮起来了?
陈冠想将发麻的舌缩回,却被妖物的软舌勾住,纠缠,让他呼吸不畅,未闭合的嘴角坠下不分彼此的涎水。陈冠气不顺,但又不想认输,更认真地吻回去。
在他与妖精对招口技时,那只冒犯的手也被擒了,被迫回到那处高峰,手指勾到一个活结,便将它解开。继而又被引导着拉下亵裤,它才被弃置在一旁。那只骨爪又往后碰到了他的大腿,陈冠当即抖了一瞬,口中的防线便被攻破,被喂了一口的精怪黏液。
除了不慎流出嘴的,他全部都吞下了。那只骨爪抓着他的大腿,将它抬上一些,腿根刚好压在丹田之上,那高耸的滚烫部位便和根铁柱一样抵着他的屁股尖。烫得他的孽根又硬了一分,也被勒得更痛了。
“啊!”
陈冠难以忍受地惨叫,就不和画皮精亲嘴了,想从他身上下来,离开那根危险的东西。柳衫云哪能让他如愿,五指死扣着陈冠的腰身,这人也没有再多力气推离他。
在陈冠喘气歇息时,体内的情欲又逼得紧了,他只得埋头先抚慰前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过了这么久,它也不见疲软。只是碰一下,他就被刺激得全身发颤,还逼出了两滴泪,嘴里难过又甜腻地叫出声。
“啊啊……嗯啊……”
柳衫云表面沉静自持,不干涉陈冠的动作,眼眸里也不见情欲,要不是腹下已完全苏醒,光看他面相还以为这人是在观摩戏曲。
陈冠趴下时又压到那,当即更欢地唤着什么,才抽泣着爬起来。他不敢再碰那地方了,屁股像被烫熟了的两团面,陈冠还闻到了莫名的麦香。
他委屈地侧过头,又不敢责怪迫害他的画皮精,生怕它一口就把自个囫囵吞了!白施欠他的银子还没还呢!
手指摸到两块面团中,陈冠想把它拉离那火热的肉物。它却顺势翘起,压进股间更深处,最后碰到一处隐晦之地,烫得后庭痉挛数下,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从那处传出,分担了些许前方的难处。
陈冠悲泣一声,那骨爪才松开他。陈冠向前挪一寸,翘起屁股不想贴到妖精的那物。心中却又莫名发痒,恍若许多蚂蚁爬到身上,细细啃食表皮下敏感的神经。
他含着下唇吞咽分泌得愈来愈多的唾液,五指抓了抓屁股,又觉得触不到瘙痒,手指便大胆往前一寸,指尖突进后面陌生的部位。后穴含着异物,指腹也明显感受到肠道的湿热。陈冠忍着快从喉间迸发而出的声音,隐约察觉到那些呻吟太过淫秽,便又捡起了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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