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提前知道这一切,他还是会将那个泡在水里的小胖子背上山。
陈冠忽然笑起来,他抬手擦掉眼角的汗,摇头甩掉一时的伤感。
“陈冠……”李文溪刚想说话,身后的草里窜过什么,他偏头厉声道,“谁在那!”
陈冠吓一跳,没见过被捉奸还这么凶的……
他也朝那看去,隐隐见到一条金黄色的大尾巴,“松鼠?”
李文溪皱眉道:“没有生人的视线,有些奇怪。”
“那……”他体内的东西还硬着,陈冠原想提议要不做完这轮就走,但先前那股毛骨悚然的注视又出现了。
陈冠刚从隐隐的熟悉感里发现了点什么,李文溪便拖着他的屁股开始动作。
“呃啊……”他含着下唇,这股假想的视线让他莫名紧张,下身咬得格外紧。
李文溪拍拍他的屁股说:“放松点,别害怕,有我在他也不敢出来。”
陈冠猛地瞪大眼睛,惊吓道:“真的有人?!”
见他这么大反应,李文溪十分好笑。
“我是说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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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为了练肉才写这文的,之前的车不能看啊贼尴尬hhhh现在满脑子的黄色废料都有劲码出来了呢(咳)
第73章 折花门前剧10
“……”陈冠一时来气,便忘了那道窥视,“你别坑我。”
“我何时骗过你?”李文溪笑眯眯地反问。
陈冠依然觉得有诈,“我怎么知道……啊!”
李文溪顶到他体内那处,陈冠失声尖叫,李文溪便又扶着他抽送,他脚心冒汗,头无力地垂下来,下身也射过好几次了,再没有余粮消耗。
怎么和这些人比起来他就成了早泄!!
“哈啊……啊啊啊……”
在李文溪一次深入时,陈冠忽然伸手拧了一下他胸前的乳粒。
“唔……”
李文溪措不及防,当即就迸射在甬道深处,他冲陈冠挑眉道:“再来一次?”
“算了吧……”陈冠撑在他身上抬起下身,便看到没了堵塞的后穴一股股地漫出浊液……
陈冠回头瞪了李文溪一眼,攀着岩石让发软的腿站起来,但再没力气将李文溪拉开了。
“你还起不来了?”
李文溪嘴斜到一边,极不愿意的样子,手却收了自己的衣服迅速跳到一旁。
陈冠下意识瞥了个白眼,也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
但看到草上留下的痕迹,他就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你的子子孙孙,你自己想办法收着。”陈冠对李文溪说,他的都溅到衣服上了。
“怕什么,这儿又没人来。”想不到李文溪还有厚脸皮的一面。
“……”
陈冠无语,李文溪见他走路扶腰,说要背他,都被陈冠拒绝了。
等背对李文溪他才想到,要是每天都做得腰膝酸软,他真喜欢这人也不敢答应啊!
这似曾相识的命运……
罢了,这日子和谁不是过,起码李文溪还蛮顺眼的。
晚膳过后,陈冠摸去师父房外偷看他睡没睡,被老头子一声吼,便一扫畏畏缩缩的形象,挺直腰板走进屋内。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李文溪便听得令人牙疼的皮肉声,陈冠还能忍下疼没乱嚎。
等他出来的时候,李文溪迎上前,“没事吧?”
陈冠疼得龇牙咧嘴,被李文溪点了一下屁股,跳起来怒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李文溪无辜道:“我不小心。”
见陈冠气呼呼地转身没理他,李少侠又殷勤地上前,俯身搀扶陈冠的胳膊肘,“您慢点,小心别摔着了。”
“我没瞎。”陈冠甩开他,李文溪也没强求,毕竟陈冠在师弟师妹面前贼要面子。
“先生怎么说?”
“师父让我在五铜山待两年,把轻功捡回来。”陈冠侧身瞥了眼身旁的红衣侠客,“他让我们分房睡。”
李文溪被陈冠的媚眼激得下身一热,他吞了口唾沫道:“怎么能这样嘛。”
陈冠被他嗲里嗲气的嗓音恶寒到,“你早点隐退,还能去当角儿。”
李文溪像是没听出他的讥讽,喉咙里还怪甜蜜的,“也行,那你帮我写词?”
“我没那个才华。”
“我觉得你写的诗也挺好的。”李文溪咳嗽两声,正准备唱出来。
陈冠身形一抖,红了脸回头阻止他,“别——”
“树间稀月明,旦闻娇喉清。我亦……”
陈冠扑到李文溪身上,要和他同归于尽!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黑历史啊啊啊——
师父认同了他与李文溪,但上次的动静可能吵到了师弟们。他特意给李文溪安排了一间离得远的厢房,但这货夜间还是会摸到他房里来,非得抱着他睡。
陈冠随他腻歪了,他每天练功练到傍晚,洗了澡碰到床倒头就睡,根本没精力在意李文溪。
直到陈冠有一天莫名中了风寒,小师妹排着队来看他,李文溪正大光明地待在他房里照顾他,这又住下了。
过了好些天,陈冠才见好转,但身上还是会发热。夜间李文溪为他擦汗,见弄醒了陈冠,便凑上来亲他。
“哈……陈冠,我忍不了了。”
他抬起陈冠一条腿便挤进来,陈冠含着他的衣服,身上刚擦了又冒出许些汗来。
陈冠也好些日子没做了,也没太推拒,下身也格外热情。
他始终咬着衣服不敢出声,李文溪也动得慢,但老旧的床板还是咯吱作响。
李文溪将他抱起来,在他耳边说:“陈冠,你体内好烫、好热,很舒服……”
陈冠全身都在发热,脑子也被热糊涂了,难能听清李文溪的话。至云雨深处,陈冠便含不住口中的衣物了,呜呜地唤着,他全身都淋了雨般地淋着汗。
他在李文溪怀中瘫软成一块蜜糖,李文溪便将他全身上下都品尝了一遍,连含了精的后穴也舔过了,陈冠模模糊糊察觉到他在做什么,躁得全身都红遍了。
他推不开这人,李文溪舔了他又凑上来亲他,陈冠快气晕过去。
好在第二天他的风寒算好全了,虽然陈冠还是怏怏的。李文溪一晚没睡,倒精神得多,他见陈冠的发稍渐长,便提出要给陈冠剃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能让你乱来!”陈冠义正言辞地抢过李文溪手中的剪刀。
李文溪见他撩起一撮发咔嚓两下就剪掉一截,又把剪刀夺回来,好笑道:“你都不看后面,到时候一边长一边短你都绑不起来,还不是让我给你全剃了。”
“我还是下山去找师傅吧……”
“怎的?还嫌弃我了?”李文溪先用梳子将陈冠打结的黄毛分开,陈冠疼得嗷嗷乱叫。
“你轻点,直接剪得了,别梳了!”
“你别乱动,到时候更疼。”李文溪没理他,摁着他的发旋把头发梳顺,陈冠感觉头皮都不是自己的了。
陈冠的头发又干又脆还发黄,不好打理,他都是两下子剪短了在后头随便绑个小揪揪,任谁看了这个黄毛小子都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想娶个好媳妇就得留个好发型。”
这是李文溪拿他头发练手的理由,结果这人把他剪得更像个狗窝。
“我现在的好媳妇不就是你吗,李二小姐?”
李文溪脸蓦地一红,手上理所当然剪歪了,他拿起陈冠的头发搁在桌上,咳嗽两声掩饰道:“嘴贫不过你。”
陈冠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看向桌上的头发撮,忽然想到曾摸过的长发,有的人头发也没如何打理,怎么就如此柔顺不打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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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义务教育没让我学会押韵……
第74章 折花门前剧11
今年年节李文溪也没回去,但大年初三李盟主便来了信鸽。
他拉着陈冠要了一宿,一早还把人拉出被窝送别。陈冠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奈何又困又累便随便应付一下,让李文溪赶紧走。
他终究还是有家的。不过丢了剑,不知道回家后会不会挨打。
就陈潇这个死丫头有了恋人忘了哥,过年都不知道回来看看……陈冠望天盼啊盼,一时欲语泪先流。
他起身拢了拢棉袍子,抱了坛酒去师父屋里看望老人家。
二月过后,李文溪来了封信。他去一趟华东就回来,叫陈冠不必想念他,背后还附有陈冠的黑历史诗作,陈冠原先还有点感动,看到这诗后两下把信撕了。
最后还不是蹲下把碎屑都捡回来,放进一个木匣子里好好收着。
希望李文溪能平安回来吧。
他恢复得不错,到时候便和李少侠一起去那些地方冒险。
但到了四月,陈冠一直没收到李文溪的回信,他有些担心。
他原想与师父请辞,师父却腿疾复发,陈冠便无法离身。今年雨季老头子疼得厉害,师弟师妹们便商量着给神医谷送信。
神医谷回信说少谷主亲自带人前往,另附一方药让他们去药铺先抓来喝,第三张则清点了隐疾的膳食禁忌与日常中需防范的要点。
简单来说就是荤素均衡,别吃野味;少喝酒,适量运动,不易动怒,注意保暖排湿。
但陈冠只看到了南桧书会来五个隐形大字,他想到这点就头痛。最后见到那次,少谷主好似还未对他死心。
不不不他这两年游山玩水见得多了,也遇到了良人,南桧书早没他什么事了。
但少谷主驾临五铜山那天,陈冠故意起晚了没敢和师弟师妹们一起迎接。他决定溜到晨练场后面,那边平时都没啥人。
他才不是心虚,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其他师弟师妹早就跑到宗门那边等着了,有好些人趁着热闹溜下山玩,顺带将神医谷的人带进山里。
陈冠便大摇大摆地出了门,他下坡的时候路过一片桃花林,便看到粉艳的桃花全盛开了。不知是哪位师兄在屋后种的桃树,每年都会结好多果子。
到时候师妹们就能吃到又大又甜的桃子了,陈冠瞅着朵朵桃花想。
不过这桃花还真漂亮啊,陈冠盯着桃林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人立于桃树下,她身穿碎花外襟,身形颀长,似有八尺高。
一定是一位清丽的美人。
陈冠细看她衣服便知女子已为人妇,并不想多看了。不过她个子真的高,还未盘发,只松散地系在背后,如瀑般的发又黑又亮,柔顺地勾到了脚边的小石上。
农家妇人怎么来宗门里了?有事的话应当被前门的师弟们热情关照,怎会独自来到这来?
陈冠微觉诧异,但并不想多管闲事,便草草收回视线,但余光瞥见那妇人将手伸向了桃花……
不是,怎么还摘他们的桃花??
陈冠便跑过去,“靠扰了,夫人,请问您到五铜山来是有何事?”
那女子不答,陈冠眼睁睁看她折下这枝桃花,这才转过身来。
“啊?”陈冠立即认出眼前之人是谁了。
女子一双暗含秋波的眼眸首先便望过来,比寻常人稍长些的眼角总在若有若无地撩动人心。她的脸颊微红,朱唇轻启,却是喑哑的男声。
微风拂起花香长发,他眼眸一瞥,便道:“陈冠。”
陈冠愣愣地看着他,张嘴半响才干涩出声,“你的脸……”
花残雪勾起一个轻柔但明艳非凡的笑容,他将眼前的青丝撩下,微微垂眉,摇曳一摆便走近了,身如蛇一般柔若无骨,处处透析出风情。
陈冠眼睛不知道往哪看,他想说点什么然后走,但脚就像被蛇尾缠住了,舌也被蛇信子卷上,不知如何言语。
他慌乱地左瞥右瞥,总算看到了花残雪手里还夹着一把眼熟的剑,那不是……
“涟衣知晓我要来见你,便让我打扮一番。”花残雪凑上前,他脸上的疤被遮住后,只用胭脂微微修饰秀丽的容颜,便让这人变成了祸国妖民的妖精。
他眼里满是笑意,专注而痴迷地望着你,嘴角的弧度欲深,几近贴上时才戚戚问道:
“如何?”
陈冠呼吸不顺,脸上不自觉地发热,他忙退后两步,结结巴巴地答道:“很好看。”
花残雪满足地笑起来,将四周桃花衬得更艳,绝色容姿愈加鲜活地刺激旁人的心。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
“那个……你怎么在这?”陈冠微微低头,便看到花残雪将刚摘的桃花递到眼前。
“想送给你。”
“额……”陈冠还未说话就摆起手,一抬头就看到刚刚那双明媚的眼眸暗淡下来,连花枝上的花瓣都心疼地落下了。
风忽地变大了,吹下许多花瓣儿打到陈冠脸上……陈冠只能眯起眼说:“若无要事的话请回罢,近来宗门繁忙,等过段时间才有闲心招待贵客。”
不知他是不是来还剑的,但一想到那时候花残雪就在不远处看着,陈冠绝无心情将这剑要回来,让李文溪自个去取。
花残雪依旧持着花,笑容全然不见,敛着神情好似异常落寞。
陈冠稍有不忍,脑子一热刚想说些好话,身后便又响起了熟悉的呼喊。
“陈冠!!”
陈冠猛地绷紧了精神,额角已冒出细汗。
搞什么,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花残雪这时已起身,花枝落于地上,他踏着花心又贴近了陈冠,在他愣神之际揽着这人吻上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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