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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omega是冷戾大佬心尖宠(近代现代)——涂涂err

时间:2024-06-29 21:17:19  作者:涂涂err
  知屿心不在焉洗了澡,就去客卧铺床了 ,决绝的要和薄纣分房睡。
  薄纣就跟做错事的小孩一样,罚站一般的站定在知屿身旁,知屿干什么,他都跟着屁颠屁颠走。
  还用那凄凄哀怨的眼神,盯着知屿,可怜得很。
  “别分开睡了,我都睡习惯了。”
  这么久以来,他都是和知屿睡在一张床上的,突然就要孤枕难眠,谁受得了这种落差。
  可他也不能把知屿绑上他的床,因为知屿在气头上。
  那他也就只有死乞白赖的赖在知屿床上。
  知屿白了薄纣好几眼:“下去。”
  “不下。”
  等知屿要去另外一房间时,薄纣也恬不知耻的跟着。
  几个来回下,知屿也妥协了。
  只是躺在床上,他听着身后那均匀平缓的轻细呼吸,睡意全无。
  薄纣的手还搭在他腰身上,以一种禁锢的姿势。
  知屿心绪烦闷,愁肠百结,从平躺的睡姿换成了背对着薄纣的侧躺。
  身后人身体火热,是他熟悉的温度,就连空气中丝丝缕缕的黑咖信息素,都像是让他快要免疫了一样。
  他吸了吸有点敏感点鼻子,身后的人整个贴了过来。
  “别哭了。”
 
 
第170章 知屿是他束手无策的天敌
  知屿:“……”
  之前还睡得呼呼的,怎么又醒了?
  一记手肘攻击,怼在人腰侧。
  嗓音轻哑:“没哭。”
  他只是气得睡不着,心里都快犯密集恐惧症了。
  薄纣搂紧了怀里的人,恨不得将知屿揉进他的骨血中,与他完美契合。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后颈,还有腺体处,alpha与omega,这种行为是撩拨,是调情,可对同性的alpha而已,就是挑衅,是危险,是雄性激素的飙升,乃至对抗。
  薄纣将唇贴在知屿耳廓,鼻尖和嘴唇轻蹭,厮磨得暧昧又情涩。
  “我真的错啦~”
  气音很闷,却发软带着蜿蜒的波浪。
  完全不像是一个挨了打的。
  薄纣还在喋喋不休认错:“你就原谅我吧,我太心急了,一时误入歧途,其实不用你对我好,我后面也不会再碰了的。”
  知屿很沉默,没怎么说话。
  第二天一早,两人先回知屿家喂了猫,再去的医院。
  私立医院结果出得很快,好在薄纣吃得不多,体内药物残留早已经耗得差不多了,医生做过多项检查后,也说不会有这么大问题。
  但切记,那药是刺激性药品,以后绝对碰不得。
  手上的伤是一条十公分的长条疤痕,已经渐渐结痂了,红色的嫩肉都快长出来了。
  知屿最近都是居家办公,一些需要他签字的文件,助理会给他送到家里来。
  “知总,往后几天的日程都堆满了,还要继续往后推吗?”
  知屿站在客厅,对着助理送过来的文件,化身签字机器:“嗯,再往后推两天吧。”
  助理颔首,又补了一句:“今天想要预约你的名单我发给你了,你看完我再帮你联系。”
  知屿瞥了一眼,被那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名字吓得咋舌。
  助理不明所以,抱怨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来预约的人太多了,我工位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
  “知总,我们公司是不是要声名远扬了?”
  公司被更多人看见,于助理而言,确实算得上是一件欣慰的事。
  知屿知道,是因为自己昨晚出现在薄家,薄纣对他各种关照,再就是知苑一直跟着顾酌出双入对。
  薄纣手好了一些后,也能做一些活儿,他最擅长的就是做饭,在厨房一通忙活。
  主要是煲汤。
  自己和知屿都能喝到。
  他从厨房走出来,就站定在知屿和助理身侧,没有打搅。
  等助理汇报完工作后,才开口:“明天我也要去上班了,你的日程可以不用再推了。”
  知屿存疑的目光落在薄纣撩高的手臂上,原先鼓胀的肌肉,因为缠绷带,都萎缩了点。
  “休息得够久了,而且刚上任,没做出点政绩来,下面会有人不服的。”
  知屿:“那么大一批东西,不算政绩?”
  薄纣对上知屿怀疑的眼神,也只是讪讪一笑,换了个话题:“汤要好了。”
  小猫缩到薄纣脚旁,乖乖的,绊住了薄纣的脚步。
  薄纣拎起猫,带着去了厨房。
  晚饭后,照例是洗漱。
  电视里播放着不知道是哪一档综艺,笑声不断。
  知屿给薄纣湿漉漉的发丝擦拭得根根分明,又随意抓着吹了几分钟,就彻底干了。
  白色的居家休闲服套在知屿身上,干净又圣洁,有袅袅仙气,白月光的代名词。
  薄纣一下就撞在知屿怀里,把人压倒在沙发上。
  “医生都说了没事了,怎么还拉着个脸啊?”
  从昨晚到现在,知屿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
  “我以后什么话都听你的。”
  知屿撑着身子立了起来,下一秒,又跨坐到了薄纣腿上。
  喜悦又一下冲昏了薄纣的头脑。
  但薄纣有点应激。
  怕知屿又是突如其来巴掌。
  可人在某些地方,就是没有抵抗力,走不动道儿。
  明知道是危险,但还是想要迈进。
  知屿就是薄纣束手无策的天敌。
  薄纣双手环在知屿腰身上,没等知屿再多说多做什么,按着就是一顿猛亲。
  这次知屿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
  即使是气喘吁吁,但也没有。
  任他施为。
  “做吧。”
  薄纣被吓得心脏都快骤停了,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这两个字。
  做……吧?
  什么意思,云开见月明了?
  苦尽甘来了?
  薄纣仔细端详知屿那张脸,确认是知屿无疑,可知屿会说出这种话吗?
  做。
  多诱惑的字眼啊。
  薄纣顾不得其他,已经被知屿彻底蛊惑了。
  长久以来的隐忍在这一刻猝然爆发,他开始撕扯知屿的衣裳。
  知屿皮肤白,作为一个工作狂魔alpha,不仅白嫩到没有瑕疵,只有细腻,气色也不错,却也并没有omega特有的娇弱。
  薄纣的吻已经不能称之为吻了,只能算是啃,着急忙慌,没有理智。
  只有即将要和心爱之人缠绵的疯狂。
  薄纣吻得喘气,泄出涩意,难免情到浓时,蹦出一些痴迷言语:“知屿,我爱你,你也感受得到对不对,所以我们是在一起了,我们相爱了是不是?”
  明明已经酝酿了好久,可知屿还是忍不住为那真挚的告白动容。
  他极力平静,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波澜。
  以至于薄纣乐极生悲。
  “做完这一次,我们就扯平了。”
  明明是箭在弦上,可薄纣停顿得措手不及。
  脸上表情木讷又凝滞,尽力思考着知屿那句话的其中含义:“扯平?”
  “扯平什么?”
  “你欠我什么?”
  “你说的扯平,是形同陌路的意思,是吗?”
  他声色战栗,皱起的剑眉自带攻击力,但细细观察,可见其中脆弱神色。
  坐在他腿上,上衣已经褪下的男人神思飘忽,没否认,用缄默来暗示他的答案。
  薄纣摸不着头脑,提了口气。
  知屿是会给当头一棒的,昨天的事,他承认,是他咎由自取,可现在又是因为什么?
  知屿见薄纣停了动作,又重复了一遍:“做吧。”
  还主动贴上去,准备环上薄纣的后颈,却被男人掐住了双手手腕。
  但仍然不能阻止知屿贴近的唇。
  薄纣第一次觉得知屿的吻不甜,跟淬了毒一样,还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一毫接吻的亲昵和浪漫。
  他成雕塑了。
  他躲开吻,知屿就亲在了他脸颊上,主动得超乎他的想象,但却比现实更为残酷。
  薄纣一字一句,字字珠玑,抖得呼吸紊乱:“你觉得我救你,是图跟你上床吗?”
  “那你还真感觉对了。”
  吐出一口浊气,喉结滚了滚,肺部进不了一口气。
  他被气得窒息。
  也算感觉到了昨晚知屿的心境。
  “又没对。”
  “我帮你挡,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在乎你会受伤,我不忍心。”
  “我知道你昨晚也是这么想的,你也会怕我有事,可你现在又是在干嘛?”
 
 
第171章 他能为了你疯成什么样儿
  事实证明,两个没有嘴的哑巴,沟通起来,简直是难于登天。
  昨天是知屿的单方面发泄,今天就演变成薄纣了。
  知屿似乎总有无数的顾虑,薄纣又太过赤忱,无形中给人压力更甚。
  知屿没再亲他了,只是唇与他的肌肤相隔咫尺,不仅能感受到呼吸喷溅的热息,还有薄唇的微凉。
  “知屿,我救你是我心甘情愿的,喜欢一个人,如果不为他做些什么,只说喜欢,那就不是喜欢,更遑论是袖手旁观。”
  “我做不到。”
  “我承认我有在你面前争表现的想法,但更多的是发自肺腑的。”
  “我没有想要挟恩图报的意思。”
  他受伤之后,就口嗨了一句让知屿以身相许负责的话,之后等知屿答应照顾他后,这些话就再没提及过。
  因为他觉得已经够了。
  他也不想逼知屿,他坚信,一颗心的热度,在靠近另外一个人的时候,那人是会有感觉的。
  他感受着身上alpha的僵硬,泄愤的掐了一把知屿的腰。
  知屿腰软,而且不经力,一下就跌撞在薄纣身上。
  薄纣咬了一口知屿的脸,也在带着报复和嗔怒的。
  “我是想跟你上床,但如果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迫你。”
  “不然你以为,这么多天,你和我躺在一张床上,唇齿相依,我没有机会给你下迷药,再把你睡了吗?”
  “事后我还可以留下很多能让你身败名裂的照片,让你不敢对任何人说。”
  “知屿,就算你和我在一起,你不愿意做,我tm/ceng一辈子也行。”
  他克制着怒火,指尖按在知屿肌肤上,压出红痕,声色控诉中,已然有了哽咽。
  沉默了许久的知屿终于发声:“薄纣,我们……”
  “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他现在想起昨晚找金佟求证那药后的恐惧,再就是薄纣承认后的胆寒,现在仍是有些后怕在的。
  “冷静,我还不算冷静吗?”
  男人苦涩哂笑:“我们俩是还没在一起,就要分开了吗?”
  他不甘心,接连逼问:“所以,我现在因为一个错误,又被打回原点了是吗?”
  他知道这个错误严重,但也没想到这么……不可挽回。
  知屿嗫嚅着唇,想说只是暂时冷静几天,却还是没能来得了口。
  薄纣也没有跟以往一样胡搅蛮缠,眼泪淌过镌刻面颊,脆弱得好似一碰就碎。
  蓦地,薄纣抬起知屿一条腿,将人放到了一侧。
  “既然是你想的,我听你的。”
  房门开关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格外寂寥。
  好久之后,久到知屿感受到身体的寒凉,他望着空荡荡的室内,还有那分外热闹的电视综艺,才恍惚回神儿。
  薄纣,真的走了。
  他把薄纣作走了。
  人走后,他也没有他料想的那样轻松。
  茫茫视线随意瞟往一处,却不能聚焦,薄纣的离开,像是抽走了他的三魂七魄。
  知屿知道,自己懦弱胆怯,冷寂寡淡,还一直逃避,将别人的感情视若飘渺忽略,迟迟不敢迈出最后那一步。
  他最开始是对薄纣不信任,觉得薄纣做派浮夸,纨绔野驯,不过是为了奚落玩弄他。
  之后在窥探到薄纣的真心后,又对自己不自信。
  他觉得自己经营不好这段感情,自卑又敏感。
  薄纣想快点有一个结果,而他想有一个好的结果,为此瞻前顾后,权衡再三。
  薄纣在十天前感受到他的亲近,其实没感觉错。
  可当得知薄纣吃药后,他又有了软弱,觉得自己给薄纣带来了不幸。
  知屿思虑诸多,还是突然响起的门铃打碎了他的情绪。
  门口站着一位优雅高贵的妇人,薄纣的母亲。
  知屿看到人,也愕然得睁眼,而后毕恭毕敬的唤了一声:“阿姨。”
  “薄纣没在这儿。”
  薄母扫了两眼,态度也算平和:“我看他走了才上来的。”
  知屿一下就懂了,让出身位让人进来,然后左转去了厨房置备餐具和果盘。
  “有茶,咖啡,和果汁,你要喝什么?”
  薄母随意瞥了两眼,目光落在一面镂空的木雕橱柜上。
  “来杯酒吧。”
  知屿:“……啊?”
  薄母指了指酒柜上一瓶浓度高的酒:“这个。”
  “那你得等一会儿了,我先醒酒。”
  知屿在厨房忙活了几分钟后,还是给薄母倒了一杯水,又弄了点甜点水果。
  坐在沙发上,总有一种他是客人的拘谨。
  知屿也不同人遮掩:“薄纣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知道,他所有的事儿,我都知道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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