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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拯救波本兄妹后(柯南同人)——天呆书痴

时间:2024-06-29 21:25:14  作者:天呆书痴
  一天后,阳光只让他们感觉刺眼,他们不敢看路旁的花花草草,只觉得多看一眼,自己就像恶鬼似的被洗涤得烟消云散,但他们还要活着,一种人类的本能驱使着他们的脚步。
  小田知耕最鄙视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只是看一眼都觉得肮脏的程度,他觉得自己与哥哥不同,他学习很好,老师告诉他继续保持下去,即便父母负担不起他的大学费用,他也能得到政府每年对贫困生的补助。
  他和哥哥身材一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但他却因为常年做农活,而比哥哥力气大了不止一点。他的人缘很好,老师和同学都喜欢他。
  除了家庭,他完全优越于哥哥。有时,小田知耕难免想,如果自己有哥哥的条件,他一定会比哥哥做得更好,他将会是一个完美的人。
  机会来了。
  在阻止哥哥和他的跟班轻薄自己的青梅竹马野本芙由时,他意外地杀了人。
  当那长相丑陋的跟班头颅下渗出流不尽似的血液,他的哥哥瞪大了眼睛,尖叫起来。
  “杀人了!”
  那声音刺耳极了,一旁芙由扶着栏杆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小田知耕那一瞬间知道,他必须做些什么。
  他勤奋、友善、处处拿自己与哥哥比较,正是因为他相信,即便没有家庭的加持,他也比哥哥好百倍,他坚信如此,这种坚定的想法让他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每天一睁眼睛,便觉得这世界属于自己。
  但如果他失手杀人的事情被所有人知道,他就再无翻身之日了。
  他扑上去捂住哥哥的嘴,他比哥哥的力气大得多,哥哥挣扎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奋力地扑腾,像是从河里抓上来,在石子地上不停扑腾着尾巴的鱼。
  他不知道时间持续了多久,只看着和自己长相同样面孔露出惊惧的神色,瞳孔缩小成针孔状,像是看恶鬼似的盯着自己。他自己呢,思绪已经飘远,除了那一身向下捂住一切的力量,他整个人的思想都飘在了外面。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或者清楚的知道,但自己发自本性地否定罢了。
  直到身下的人肢体失去了一切动力,那瞳孔变得空洞,他才缓过神,放开哥哥,在地上扑腾着靠后,他看着旁边黑色女式布鞋,与芙由对视。
  他从野本芙由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对他的恐惧。
  这种情绪打动了他,因为他也害怕现在的自己,他挣扎着起身,走到野本芙由面前,那张他无数次在羞涩的梦里,他的幻想里触碰过的脸颊上流下泪水。
  “怎么办?”她颤抖着问到,“我们逃吧。”
  他看向楼梯旁的窗户,正值夏季,下午四五点种的阳光依旧明媚耀眼,甚至是更加绚烂,学校的水泥操场上走着三三两两放学回家的学生。
  全都毁掉了,他想。
  但他不想。
  曾经无数次的设想,一种大胆的想法从他的大脑里钻出,他笑了出来,野本芙由终于害怕地后退了几步,撞在了栏杆上,栏杆从这一层向下发出无数的金属碰撞声。
  “不走,我们要好好活着。”他看向地上已经失去呼吸的哥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他张开双臂,映着窗外的阳光,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光明璀璨的未来,优秀的自己,本该有如神助,哥哥的死,难道不也是其中的一环吗?
  那一刻,他杀了同学,杀了哥哥,却觉得自己是神的孩子,这一切的不幸,都是神的考验,而他,正在接受神的加冕。
  他剥下哥哥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又和野本芙由把哥哥和那跟班的尸体拖到后山,他将那跟班看着就让人生厌的头颅割下来,为“自己”的失踪做铺垫,然后和野本芙由一起,用放在后山地里的油纸布包裹尸体,将那两具开始变得僵硬的身体抛于井下。
  那是一口枯井,没水的井自然是没人关注,他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搬来一块巨石,将井口堵死。
  那块巨石出现的那样突兀,又那样完美的填满了井口,似乎又在告诉他,他真的在被神祝福。
  做完这一切,他和野本芙由回到那楼梯之上,他打晕了野本芙由,又撞墙撞晕了自己。
  此后,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顺利,从城里来的警署是个草包子,除了那点城里人的自豪感,就只剩下对贫乏人的厌恶,在他心里,公平和正义的多少和金钱与家庭挂钩,邪恶与丑陋的存在归功于贫困和饥饿的积累。
  以往,小田知耕遇到他,都要在背后辱骂这人一顿,而现在,他得益于曾经最厌恶的东西。
  他是被警署尊敬的哥哥,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养子长冈伦世,他说什么,警署都坚定不移的相信,他原本的身份很快被认定为杀人犯,他和野本芙由则受到警察的安慰,甚至,他说不要惊动他的养父母,自己不想上学,警署也一一给他安排了下来。
  还是那句话,他天资聪颖,很快明白了权利和金钱的运用,他过了两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但很快就适应了长冈伦世的生活。
  这种生活他从未体验过,没有干不完的农活,家里没有臭味、没有唠叨不尽的辱骂声,有的则是一个始终干净的家,一个只埋头干活的保姆和可以洗热水澡的浴室。
  但很快,他也发现了问题,养父母摸清了养子的秉性,根本就没给长冈伦世钱,但他又急需一枚银币。
  童锐按照柯南事先的安排,将手中袋子里的衣服拿了出来,那是一件只看一眼就可以确定年纪颇大的老衣服,但没人否认,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它的设计依旧时髦大胆。
  这是一件黑色的羊毛衫,上面密密麻麻缝满了银色带着三个小爪子支起的装饰钉子。
  小田知耕睁大了眼睛,那是长冈伦世死时穿的衣服,也是他成为长冈伦世第一次穿的衣服。
  “谁能想到呢,阐明你身份的竟然是一件衣服。”
  柯南不继续卖官司了,“你恐怕不知道吧,这衣服上的钉子是铝制的,你花了大功夫做了银制的钉子重新缝上,暴露了你根本不知道这衣服的底细。”
  童锐配合地拿起衣服,指出几处发黑的钉子。
  “银制物品如果不定期保养,就会失去光泽,甚至是变黑。长冈伦世吹了牛,让你误以为这件衣服的钉子是银制的,所以在发现衣服上的钉子不全时,你才会用银子做相同的配饰装在上面。”
  一直以来,长冈伦世都穿着一身带着金属扣的光亮衣服,这份光亮给他争得了很多关注,在到处穿着粗布校服的学校显得尤为扎眼。
  小田知耕不想听,但有些八卦不是他不听就能忽视掉的,就这样,长冈伦世身上每件衣服上的金属扣都是银子做的这件事,还是悄悄地爬进了他的耳朵里。
  当他发现身上的衣服上几枚金属钉不见的时候,他心疼了几秒。但更意想不到的是,这衣服根本就不属于长冈伦世,是长冈伦世借的,而现在,还剩一天,衣服就要还回去了。
  一天时间,他必须把衣服丢失的银制钉子填补上。
  但长冈伦世的手头根本没钱,他和野本芙由身上也没有,就在一筹莫展之际,他想起父亲在枕头底下藏着的一枚银币。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父亲每每喝醉都会向他炫耀这枚硬币,托父亲的福,他熟悉那枚硬币上的花纹,而现在,他准备将那枚硬币拿出来,让银店把银币融了,再重新做出几枚银钉来。
  就这样,他们朝着街口的银店走去。
 
 
第104章 变动
  偷银币是小田知耕最后一次回家。
  离家很远,他就听到父亲咒骂母亲的声音,那种声音太熟悉了,过去,他能在这种噪音下拿出作业本,趁着太阳落山前写完作业。
  但现在,他只觉得震耳欲聋,有一种解脱的快意在他的心中流淌着。他知道家里的卧室什么时候没人,偷出那枚银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作为小偷,作为杀人犯,对于恶的惭愧反倒是在大街上,去银店时达到了最高峰,那似乎是自己新身份的最后一块拼图,他怀揣着忐忑的心,充盈的恶,一步步迈向新生活。
  接下来,他带着大了肚子的野本芙由回到“家”里,那肚子里的孩子是长冈伦世的,他讨厌那日渐大了的肚子,连带着也讨厌起野本芙由来。
  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野本芙由无数次在他盯着那肚子的时候,轻声提醒道,却不知道这无形中消磨了他对她的爱意。
  他很快就享受起哥哥的生活,城里有闲钱的男人能娱乐的事情太多了,他就像是坐在船里,顺着瀑布直接冲到了下面积蓄的水潭里,生活带给他舒适的刺激,让他每个细胞都舒展开,他每天只想着玩什么、怎么玩,去哪里玩。
  日渐的,他开始发觉野本芙由原本长得并不漂亮,挥金如土的日子又有多么快活,他忘记了该唾弃自己的哥哥,也忘记了自己曾经的样子。
  当初贫穷、努力、不知未来如何的自己?
  见鬼去吧。
  他在外面包养女人的事情被人告诉给野本芙由,他第一次在那双黑黝黝的眼睛里看不到对他晶莹如宝石般闪烁的东西,但他不在意,他的心不放在过去,也不放在他看不上的贫乏人身上,他更喜欢画廊里梳着波浪卷,涂着口红叼着香烟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管家里要钱,再一股脑的花出去,回去认错,见养父母态度放松,便死性不改,他陷入了死循环,这段时间里,长冈伦世和野本芙由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
  他草草看了一眼,便拿着钱又出去混。
  直到某一天,他回家才知道,野本芙由跑掉了,他的心开始忐忑,他担心野本芙由会去报警,但他等了一天又一天,始终都没有她的消息,他这才放松下来。
  原来野本芙由只是对他失望了,他抽着香烟眯着眼睛躺在女人怀里。
  在成为哥哥后,小田知耕便不再批判这社会,反倒是享受推崇起来了,长冈伦世的养父母对他来说就是钱口袋,他没什么感情,更不要说长冈伦世和野本芙由的孩子。
  有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丢掉了什么,但他不细想,只是翻个身继续享受。
  时间在这种虚度中过的飞快。长冈伦世的养父母决定与他这个“养子”断绝关系,停止了对他的资助,他日渐贫困。
  这个时候,野本芙由又出现了。
  在他印象里,野本芙由还是那个带着乡村味,因为年轻而多了常人说的几分漂亮的女人,但再见面,野本芙由像是志怪故事里的女鬼,瘦骨嶙峋,脸上画着苍白厚重的腻子。
  野本芙由是管他要钱来的,她得了绝症,需要一大笔医疗费,有钱他尚不会给这个他不爱了的女人,更不要说他现在自己也万分困难,他自然是告诉她,断没有可能。
  但一直逆来顺受的女人竟然拿当初的事情来威胁他,也是,她已经穷途末路了,她拼尽全力撕扯着他,像是要把他健康的血肉、他的金钱都贴补在自己身上。
  挣脱开这个病入膏肓的女人实在容易,但也许是太容易了,老天又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野本芙由撞在了玻璃茶桌上,玻璃碎了一地,轻易划破了她枯木般的脖颈。
  他又一次杀人了。
  他不在意、也不爱野本芙由,但他却无法接受自己了结了她的生命,野本芙由生命的流逝像是给他心中早早停滞不前的齿轮灌入了动力。
  野本芙由对于他来说,终归是不同的,只要她还活着,这份罪恶就有人陪他担负,但她死了,还是死在自己手里,小田知耕久违地感知到汹涌的情绪的反噬。
  他带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开车来到家附近,他想赎罪,他以自己的方式赎罪。
  从此小坡村附近多了一个流浪汉。
  当他从街边的电视看到那个死亡面具时,他又想起那被他捂住的,与自己相同的面孔,他实在害怕,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隐藏真相,另一边,他又想做回自己。
  “警方在井底找到了与这件衣服上相同的铝钉,能这么做的,只有你,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阴涔涔地笑着,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
  “我不知道。”
  “你不认罪?”目暮警官严肃地问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小田知耕的声音沙哑又难听,但却分外清晰,他此时看起来真的像是一个慈祥的老者,“我想要的很多,最终却是这样的下场。”
  “因为你一直在逃避。”柯南说道,“你一直活在愧疚里,只能用外部的刺激麻痹自己,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所以越做越错。”
  “想要活着,想要活得好又有什么错。”
  小田知耕望向窗户,金属的银色光芒依旧,让他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和野本芙由等啊等,终于等到师傅将几枚大小一致的银制装饰钉放在他的手里。
  一路上,那银色的钉子都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回到住处,野本芙由用针把它们一个个缝在了缺口处,最后用牙咬断细线,笑着看向他,露出两个灿烂的酒窝,他清楚的记得,这是发生那件事后,她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
  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他笑着说道:“等我们有钱了,就把这件衣服买下来做纪念怎么样?”
  “好。”
  “终于结束了。”回侦探事务所的路上,童锐放下肩膀松了一口气道。
  “是啊,解开这种谜题也不会让人感到快乐。”柯南在一旁露出和童锐同样无聊的表情,“很难分析小田知耕这个人,你说他精神还正常吗?”
  “你说呢?”
  “我希望他没疯,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好好赎罪,这或许能让他好受些,藏着秘密活着,会过得很累。”
  昨晚柯南觉得那金属钉眼熟,是因为在之前搜寻小田知耕抛弃的车时,他曾见过那衣服一眼,只是看过一眼,印象自然没那么深刻。他重新翻阅了一遍警方收集的物品照片,自然而言就找到了真相。
  童锐看了身边的小孩一眼,他总觉得最后一句柯南多少有些在说他自己的意思。
  “对了,听毛利老师说,你和安室先生起矛盾了。”柯南抬头问道。
  实在是稀奇,他还记得昨晚降谷零说电话里的内容由他转述呢,今天两人就出现了问题。
  童锐往前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等人都走在前面离他们很远的位置,周围没有其他人。
  “我准备对组织出手,他要避嫌。”童锐压低声音道。
  “这种事直接告诉我没问题吗?”
  “你会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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