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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谢时深看着他,浅笑道:“嗯, 所以你可要给它取个名字吗?”
  鹿厌久久未能回神,直到狗狗突然轻吠了声, 才将他从走神中拉回。
  他有些受宠若惊, 紧张抚摸着狗狗,脑袋乱作一团。
  叫什么?
  不对, 谢时深为何送自己狗狗?
  狗狗没有名字,对了,狗狗叫什么?
  诸如此类的问题在脑海里盘旋着,始终没能得到解释。
  谢时深轻声一笑,再次问道:“想好了吗?”
  鹿厌终于明白这不是梦,他有些害羞垂下头,心不在焉逗弄着眼前的狗狗,想了良久才小声说道:“我想唤它哈秋。”
  谢时深眼底带笑,注视着他的神情变化,柔声说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鹿厌感觉心跳砰然加速,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到狗狗被打死一事,竟被世子记在心上了。
  他被惊喜冲昏头脑,紧张而害羞地抱着哈秋,一遍又一遍喊着它的名字。
  两人在后院中逗留了许久,鹿厌的心思都扑在了哈秋身上,未曾留意柳六出现在月洞门处。
  谢时深见他玩得入迷不舍打扰,余光发现有人出现后悄悄离开。
  柳六行礼说道:“主子,安插各地的探子发现睿王近日有动静,似是和各州秋收有关。”
  谢时深面色平静问道:“探子们可上京了?”
  柳六道:“已陆续抵达京都,只是如今谢府外皆是眼线,恐怕不好让探子来。”
  谢时深目视着鹿厌的身影,见他在认真训练着哈秋,动作十分熟练。
  少顷,谢时深才回柳六所言,“将此事转告刘管家,把安排探子去广和楼。”
  柳六提醒道:“世子,广和楼人多眼杂,若是在此地面见,只怕隔墙有耳,暴露后岂非前功尽弃。”
  “暴露?”谢时深偏头看他一眼,“安排相亲能暴露什么?”
  闻言要和属下相亲,柳六满是惊愕,欲言又止看着主子,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相亲?”
  谢时深道:“转告刘管家即可,让探子们收拾好点来见我。”
  说着他便要抬脚朝鹿厌走去,但突然又想到什么,侧眸补充道:“找会演的来。”
  柳六怔愣了下,连忙行礼恭送主子,小小的眼睛里充满着大大的疑惑,直到见着刘管家,才明白是为了做戏给睿王看。
  秋风徐徐,梧桐树下一阵欢声笑语。
  鹿厌和哈秋玩得满头大汗,等到一人一狗累得气喘吁吁时,他的余光看见有东西递了过来。
  转头看去,发现是谢时深给他拿了茶水。
  鹿厌并未急着接过,而是双手并在一起,做了个接水的动作,随后递到谢时深面前道:“世子,把水倒在我手里。”
  谢时深意识到他要给哈秋喂水,便跟着蹲下相助,最后哈秋吃饱喝足趴着吐舌,鹿厌才因玩得疲惫而感到口干舌燥。
  当他想伸手接茶杯时,却被谢时深抬手拦住。
  谢时深道:“还没洗手。”
  鹿厌这才意识到方才用手给哈秋喂水,的确有些不干净,何况世子还是有洁癖之人,心想得多注意些。
  他起身欲洗手,不料肩膀被谢时深按住。
  鹿厌抬眸看去,只见谢时深捏着茶杯说:“我能喂你吗?”
  少见世子这般伺候,鹿厌心想世子还怪有礼貌的,若是随意拒绝,岂非伤了世子脆弱的心。
  他舔了下嘴唇,觉得跑一趟也麻烦,喂个水而已,想喂就喂吧,成全主子想当奴才的心。
  鹿厌将下颌扬起,微微朝着水杯伸去脖子,结果下颌被一只手捏住。
  谢时深轻抬他的脸颊在手,将水杯缓缓递到他的唇边,动作小心把水喂进他的嘴里。
  但是鹿厌渴极了,喝得又快,兜不住的温水从嘴角流出,蜿蜒流过谢时深的手背。
  谢时深仍旧面不改色给他喂水,却分了些目光瞥向手背,眼看面前的嘴唇从干涸变得莹润饱满,仿佛拨开皮的蜜桃似的,咬一口便会汁水横流。
  等鹿厌喝饱后,心满意足长舒一口气,对谢时深笑道:“谢谢世子的伺候。”
  他边说边弯了下腰行礼,乖巧谢恩一番。
  “小鹿。”谢时深轻声唤道,若仔细去听的话,能听出他话中带着几分宠溺。
  鹿厌的注意力又回到哈秋身上,闻言头也不抬地应了声。
  谢时深见他态度敷衍,眼底闪过无奈,不曾想鹿厌对哈秋的喜爱竟会快速升温,让谢时深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有种奇怪的危机感。
  他对鹿厌道:“你打算把哈秋安置在何处?”
  鹿厌逗弄哈秋的动作顿住,思索道:“带在身边。”
  谢时深眉头一蹙,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妙。
  未等谢时深细问,鹿厌又道:“世子几日前说明华居冷清,不知能否在明华居寻一处地方安置哈秋?”
  谢时深默了默,欲答应的话到了嘴边一拐,低声说道:“明华居冷清,是因为无人懂我,并非区区小动物能缓解。”
  鹿厌察觉不妙,抬首朝他看去,安慰道:“世子莫要灰心,你还有我呢。”
  谢时深看了眼哈秋道:“我倒是羡慕哈秋了,借着毛茸茸的皮囊便能博得青眼,我实在不善此道,还是孤独终老罢。”
  说罢他便起身,端着茶杯落寞走向屋里。
  鹿厌还想和哈秋玩,但感觉谢时深有些不对劲,只好追上问道:“世子你去哪?”
  谢时深头也不回地进屋,等到鹿厌的脚步踏进时,他偏头瞥向追随而来的哈秋,那眼神中一扫而过的压迫令哈秋止步屋外。
  等鹿厌发现哈秋跟来时,谢时深已经牵起他的手,丢下屋外的哈秋,朝盥洗盆走去,弯腰给鹿厌细细清洗双手。
  等双手洗干净后,谢时深为他擦拭道:“这几日或要相亲,届时你随我一同前去广和楼。”
  一听相亲,鹿厌问道:“世子,广和楼的人会认出我们吗?”
  毕竟过去那些举动实在夸张,都够百姓津津乐道一阵子了。
  但谢时深并不在乎,只道:“若能早点找到世子妃,你也能离开明华居自由快活了。”
  鹿厌愣住,想到他又提起自己曾经所言,急忙解释说:“世子,那只是误会一场,以后我再也不会胡说了,若你实在伤心,不如罚我吧,我愿意受任何惩罚。”
  沉默片刻后,谢时深突然问道:“什么都愿意?”
  两人贴得极近,鹿厌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
  只是鹿厌猜不透他的想法,诚恳说:“只要世子不生气便好。”
  “好。”谢时深回答得极快,“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鹿厌听话将脸蛋仰起,直视着谢时深的双眼。
  忽然间,谢时深抬手捏着他的下颌,指腹碾过他朱红的嘴唇,那力道几乎将他的嘴唇揉坏。
  此刻鹿厌的唇色红得一塌糊涂,偶尔吃痛嘶了声,却因谢时深的淡漠而噤声,更无法从他平静的眼眸捕捉到情绪。
  谢时深稍加用力蹂/躏着鹿厌的唇,最后指尖停顿在嘴唇中间,指腹往下压,指尖抵在贝齿,眼看要撬开时蓦然顿住。
  鹿厌不明所以,只是任由他摆弄自己,清澈的眼眸尽是服从,甚至在那指尖欲撬开贝齿前,还主动张开嘴迎接,等待着这根邪恶的手指入侵舌腔。
  见状,谢时深只是静静看着,默不作声半晌才道:“那就陪我去相亲,好吗?”
  鹿厌听闻惩罚竟是这等小事,毫不犹豫点头道:“好。”
  谢时深并未松开他,而是续道:“若不合适,要用尽一切办法将我带走,好吗?”
  鹿厌回想过去的经验,拍了拍胸脯,含糊不清说道:“此事包在我身上。”
  说罢,谢时深将他松开,偏头朝门口的哈秋扫了眼,只见哈秋猛地竖起耳朵,摇着尾巴冲进屋里。
  相亲事宜很快安排到位,刘管家带着消息前来书房时,鹿厌正在一侧磨墨,哈秋欢喜绕在他们脚边。
  刘管家将手中相亲的帖子放在案上,“世子,择日即可启程前去广和楼。”
  谢时深问道:“此人条件如何?”
  刘管家顿了顿,心想这些探子都是谢家的,若说姓名主子应该都知道,为何还打听一遍。
  他照着帖子瞎编道:“此人......家中百亩良田,乃是一方地主的独苗,想找人入赘,名唤李明。”
  谢时深执笔的手一抖,墨水滴落在宣纸上,瞬间晕开一朵墨花。
  很显然,他听出了刘管家在胡编乱造。
  刘管家将脑袋埋在身前,额角留下一滴冷汗,此计虽好,可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主子为何偏偏执着相亲?
  他抬袖抹去冷汗,余光见鹿厌在逗弄哈秋,之后快速朝谢时深看去,试图询问这次相亲的目的,以备做好打算。
  不料,刘管家看向主子的神色怔住,只见主子凝眸望着鹿厌,目光温柔而专注,完全不在乎相亲之事。
  刘管家咽下询问的话,难以想象世子会有这般眼神,脑海里顿时浮现了个奇怪的念头。
  毕竟这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第58章 
  广和楼依旧人满为患, 只是比起从前略有不同之处,便是多了前来相亲的百姓。
  此地成了相亲圣地,而且听闻竟和鹿厌有关, 原因还要追溯至谢时深先前的相亲,有百姓得知广和楼常有美男出没, 其中有一痴情男子三番四次的闹腾,只为博得心上人所爱。
  不少百姓原本只是吃瓜,甚至有人追更后续, 谁知后来迟迟不见他们出现,不久后, 便传闻其中一人抱得美人归。
  一夜之间, 广和楼被奉作相亲圣地,不少孤寡人家, 会日日前来守株待兔等候美人出现。
  久而久之,因百姓热情高涨,未料当真促成不少良缘,如今广和楼理所当然成了断袖寻找佳缘之地。
  今日鹿厌抵达广和楼时,入门便感觉有不少目光齐聚在自己身上,那种肆无忌惮带着欲望的凝视,让他感觉十分不适。
  等鹿厌找到角落入座后,谢时深紧跟着徐徐而来。
  依旧是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窗口, 那里此刻正坐着一名青衣公子,正是探子李明。
  因人来人往, 李明又翘着腿看向窗外, 他们瞧不清那人的模样。
  谢时深示意鹿厌去角落的位置,暗示他一旦看见需要解围的手势, 务必要及时出现。
  鹿厌默默点头记下,随后埋头走向角落的方向。
  从人群中穿过时,鹿厌再一次感觉到路人打量的目光,但很快这些目光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变成偷摸扫来的余光。
  等他落座后,抬眼欲朝窗边的方向看去,竟率先对视上一双沉静的眼眸。
  原来谢时深跟在他的身后,亲自把他送到座位。
  两人相视一眼,谢时深转身朝窗台的茶桌而去,四周窥探鹿厌的目光因谢时深的出现而收敛,直到他落座在李明的对面。
  鹿厌的视线穿过谢时深的背影,总算看清楚李明的模样。
  此人容貌清秀,原本随意的坐姿突然变得笔直,有股莫名的拘束感,且随着谢时深出现后,李明的脸色绷紧,浑身不自在,笑得极其勉强。
  他们似乎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正要切入话题时,鹿厌的视线里突现两抹身影。
  正是谢允漫和杨承希。
  预料之中的两人出现了,鹿厌连忙招手让小二伺候茶水。
  时值秋收,各地蔬果种类渐多,广和楼的菜单上添了不少新品,但人们偏偏溺爱瓜类,人手不是捧着瓜果便是瓜子,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等所有东西上齐后,三双眼睛齐齐看向谢时深的方向。
  李明仍在不留余力自我介绍,从怀里又是取出地契,又是取出金银珠宝,接二连三的举动,令隔壁茶桌相亲的几人看得满脸羞愧。
  谢允漫似乎兴致不高,她左右看了眼李明和鹿厌,斩钉截铁说道:“不用看了,我选鹿哥。”
  鹿厌倏地转头回来,“漫漫,莫要胡说八道。”
  此言一出,杨承希笑道:“这句话有长嫂教训那味儿了。”
  鹿厌心头一紧,急忙捂嘴道:“承哥,不要乱磕。”
  杨承希和谢允漫相视一笑,表面上配合点头。
  许是今日的相亲委实无趣,他们开始品尝起桌上的食物,鹿厌则盯着李明的嘴型,把他提及的嫁娶条件传达给左右两人,随后便瞧见谢允漫开始打哈欠。
  谢允漫兴致缺缺,双手支着脸颊道:“此人的条件还不错,但我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呢。”
  面前两人收回目光,疑惑看向她。
  杨承希道:“难不成他常在此地出没求爱?”
  毕竟鸽子书楼就在对面,若是时常出现在广和楼,见到也不意外,所以鹿厌也跟着问道:“难道他是常客?”
  可谢允漫却摇头道:“只是有点眼熟而已,他长得过于大众了,可能我认错了。”
  三人正聊着火热朝天,那位被称作大众的李明却正襟危坐着,视线不断往下扫,紧张盯着面前的茶杯。
  他一个探子,即使面对再离谱的任务,都不曾像此刻这般难受,比起和主子相亲,还不如把他千刀万剐。
  谢时深正垂首看着手里的“地契”,不过这地契略有不同,上方记载的并非土地的东西,而是探报。
  探子留意到角落的三人并未看来,余光快速扫了圈四周,见无人留意,遂压低声禀道:“各地大丰收,似有意将功劳全部归于一人,正是那位云游天下回京之人。”
  话中所指正是睿王杨奉邑。
  谢时深翻看手里的探报,因探子同时入京会引起注意,导致无法将探报集中,唯有借此办法将消息传达。
  但换作探子而言,他们其实有无数法子入京,就是想不懂主子为何非要选相亲,还让三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跟随。
  探子还在留意角落的动静,突然听见谢时深问道:“你从东伐来的?”
  闻言探子点头称是,意味着情报也是来自东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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