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世子,求你别这样!(穿越重生)——米汤十三

时间:2024-07-03 09:17:46  作者:米汤十三
  谢时深沉吟少顷,回想前世秋收之际,各地官员上奏有关秋收事宜,有奏疏提及杨奉邑在云游四海期间,曾多次相助官衙预防天灾,说服才子出谋划策,才得以在今年大丰收。
  此事令皇帝对杨奉邑刮目相看,当时又值东宫陷害谢家禁足,东宫和睿王府在朝廷争得不相上下,个别官员不敢苟同东宫所言,蠢蠢欲动时竟选择睿王一派,很快杨奉邑便开始和东宫分庭抗礼。
  前世谢时深被禁足时,杨奉邑曾托人送密信去风歧谢家,故意将谢时深的困境夸大,明里暗里要挟谢家服从。
  正因如此,谢家彻底激怒东宫和鹿家联手,用走私案暗示谢家有谋逆之心,令谢时深的软禁变得遥遥无期,借谢氏兄妹逼谢家交出兵权,最后事态恶化导致风歧民不聊生,直到谢时深得知全貌被迫谋划夺位。
  如今事态重演,但结局换作东宫失足,杨奉邑恐察觉自己被利用,兵权一日未能到手,他便要和谢时深继续周旋。
  可禁足之事随老皇帝的心情而变,杨奉邑明白这是最好的时机,暗中也会有所行动。
  如果不能找到谢时深的破绽,杨奉邑只能从风歧入手,将太子被禁足之事怪罪在谢家,以此故技重施让谢家恐慌,逼得谢时深露出破绽。
  可惜谢时深得以重生,便由不得谢家任人宰割,他要让杨氏互相残杀才有意思。
  他抬眼朝探子看去,“家中父母如何?”
  这番话问的是风歧谢家如何。
  探子如实说道:“父母听从孩子所言,对此事无异议,并说放手一搏,不必有所顾忌。”
  谢时深一顿,有瞬间怔愣,说明父母亲已猜测到他的目的。
  在此之前,他曾告诫父亲务必拒绝表态立场,姑且守住风歧一亩三分地,切不可自乱阵脚,显然他们明白其中的言外之意,想必在收到杨奉邑的密信后选择装聋作哑。
  谢时深问道:“那封信如何说?”
  探子道:“如你所料。”
  他定睛看着谢时深,答案不言而喻,杨奉邑把太子禁足一事怪在谢时深头上,夸大其词谢氏兄妹在京都的风险之大,若要庇护唯有依附。
  显然时间紧迫,杨奉邑唯有一赌风歧能否为他所用。
  万万没想到风歧并不在乎,即使此事如杨奉邑所言,太子禁足的确会给谢家带来隐患,但如今东宫出事,意味着储君之位岌岌可危,太子首要打算解决之人,绝非是谢家而是杨奉邑。
  此时此刻,主仆二人表面所言看似牛头不对马嘴,实际却将探报全部交待清楚了。
  不过,角落三人早已不在乎他们的相亲,只因他们的茶桌出现了一陌生男子,正冲着鹿厌而来。
  都说广和楼乃是相亲圣地,一个不成便大海捞针找下一个,更有甚者,自己没成功,便盯上了隔壁桌,等着拣别人剩下的。
  未料今日果真有极品出现,单论鹿厌的外在条件,便足够令在场不少人倾心。
  起先众人碍于与他一同前来的谢时深,但发现谢时深和旁人相亲后,有人寂寞难耐,垂涎许久终于忍不住上前,试图碰碰运气,若能把鹿厌带走,必定要狠狠欺负一番。
  角落的一张四方桌坐满人,四周有不少余光注意着这厢的动静,有吃瓜者,有觊觎者,纷纷观察这位男子是否有本事,一边点评此人相貌丑陋,一边又暗暗搓手等着他失败。
  搭讪的男子名唤张铁,家住京郊一处村落,自称村里长得最俊之人,父母亲是村里的小地主,父亲妻妾成群,他兄弟姊妹众多,如今父亲人之将死准备分家产,若成婚者能分两份,张铁一断袖之人,得知此事便马不停蹄出来找对象了。
  此刻他端坐在鹿厌对面,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堆满自信的笑容,衣袍一看便是重金打造,却无法衬托出他半分贵气。
  他全身上下爆发着自负感,看着鹿厌的眼神中带着侵略性,将鹿厌视作为囊中之物一般,举手投足间克制着想要触碰的欲望,这点不值钱的克制,乃是他仅剩的一丝素养。
  谢允漫不想把动静闹大,只能揉着眉心,憋着想要赶人的心思,说服自己要以以一种看戏的心态,被迫忍着张铁的言行举止带来的不适。
  张铁的双眼紧盯着鹿厌,装模作样拨了下额间的秀发,瞥了眼面前几碟寒酸的瓜果,不屑一笑,估摸以为自己魅力十足,手指不断摩擦着刀削般的下颌线。
  他自信挑眉,先朝鹿厌得意一笑,轻佻说:“我见你在此坐了许久又不点菜,可是等着我给你点?”
  鹿厌左右看了眼杨承希和谢允漫,发现他们都在翻白眼,边叹气便摇头。
  见状,鹿厌明白此人来者不善,便敷衍回答道:“谢谢,但是我不饿,你......”
  “嘘——”张铁突然打断他的话,手指抵在唇上,眯着眼打量他,仿佛看透一切,却又不得不宠着,“笨蛋,你怎么能说谎,罚你五十两银子,交出来。”
  鹿厌:“......”
  一旁的杨承希用力抿着唇憋笑,看样子都快憋出内伤了,却并未阻止这场闹剧,因为实在过于好笑了。
  他甚至不敢和谢允漫对视,生怕一起失声大笑,只能努力埋头降低存在感。
  鹿厌只能独自应付,“这位公子,你有何贵干?”
  他不理解哪来如此厚脸皮之人,竟敢出现在自己面前寻死。
  张铁见他主动询问,明白是自己的魅力散发到位了,便又抬手拨了下所剩无几的发梢,邪魅笑道:“真是个磨人的妖精,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是有人让我来和你搭话。”
  鹿厌不忍直视他的表情,碍于礼貌接话道:“谁?”
  张铁摸了摸鼻子,对他的无知表示无奈,高冷地哼了声道:“我说你是小笨蛋吧,其实是月老让我来的。”
  鹿厌:“......”
  四周吃瓜的氛围一阵沉默,因为实在摸不着此人行为逻辑,鹿厌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实际上觉得他好吵,好想杀了他。
  谢允漫侧目快速瞟了眼远处的相亲,窗台前的大哥仍旧无动于衷,看来还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她本想自己解决掉张铁,但一番深思熟虑后,心想还是让大哥过来才更有意思,不仅能给大哥制造危机感,让他和鹿哥快速促进感情,还能围观大哥失去冷静的样子。
  想想都开心。
  张铁还在不留余力地散发该死的魅力,哪怕鹿厌选择了沉默,他依旧能制造笑话。
  许是自言自语久了,张铁准备为自己倒了杯水,提起茶壶时发现其余三人的茶杯没水,莫名其妙把茶壶推到鹿厌面前。
  “你来。”他用一种吩咐人的语气说道,“给大家倒个水,让我看看你适不适合当我的贤内助。”
  鹿厌默默瞥了眼茶壶,果断拒绝道:“我不。”
  张铁见他闹小脾气,便自觉代入夫君的身份,朝杨承希和谢允漫赔笑说道:“你们别在意,都是我宠坏了。”
  杨承希双手捂着脸,选择埋头在臂弯里笑,费尽心思降低存在感。
  救命,太丢人了。
  张铁并不怪罪他们的无礼,毕竟自己是有内涵的人,所以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
  他拨着那两根稀疏的头发,理所当然开始谴责鹿厌道:“一会儿我们回家前,你要给这两位朋友道歉。”
  “什么?”鹿厌摸不着脑袋,“和他们道什么歉?”
  “在外不懂给夫君面子。”张铁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挺直腰杆警告他,“你自己看着办吧,不想屁股开花的话就乖乖听话,小笨蛋,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的屁股。”
 
 
第59章 
  话音刚落, 杨承希倏地起身,猛地拍桌震慑全场。
  “说得好!”他朝着张铁竖起了大拇指,正色夸赞说, “你敢撩拨他,算你小子有骨气。”
  谢允漫因他的拍桌怔愣了会儿, 还不忘朝大哥的方向看了眼,观察大哥是否有动静。
  果不其然,杨承希引来了全场瞩目, 也终于惊动了谢时深。
  李明时刻留着角落的动静,自然也是第一个吃瓜人, 眼下见到情况不妙, 赶紧提醒谢时深道:“公子,小姐那边......”
  谢时深循声往身后看去, 发现角落的茶桌出现一陌生男子,显然对鹿厌虎视眈眈着。
  李明还想接着吃瓜,可他亲眼所见主子的脸色变冷,眨眼间,主子把地契丢在桌上,缓缓起身朝着角落的方向走去。
  面对厚颜无耻的张铁,鹿厌的脑袋陷入了宕机,他抬手挡着脸避免和张铁对视,并非是不想搭理张铁, 而是他担心此人再接着纠缠,索性把人引出广和楼杀了算了。
  眼下张铁不仅勇气可嘉, 脸皮也足够厚, 追着鹿厌不停问道:“我们聊了这么久,你不觉得需要和我单独出游, 以便增进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鹿厌委婉奉劝他,“我觉得不需要,你换别人吧。”
  张铁顿了下,想到过往相亲时被拒的理由,故意自嘲欲讨人可怜说:“他们不需要我这种穷人。”
  “难道他就需要吗?”
  一道熟悉的声音把鹿厌的心声说出。
  鹿厌目睹着谢时深而来,见到来人立刻站起,“世......公子?”
  张铁闻言回身,顺着一袭白袍抬眼看去,顿时背脊一凉。
  只见谢时深神色冷若冰霜,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张铁。
  四周的氛围变得古怪,百姓最爱看的戏码出现了,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畅聊。
  张铁见谢时深和鹿厌相熟,立刻把谢时深当作情敌,靠着在村里多年横行霸道的经验壮胆,顶着谢时深的压迫与其对视,挺直腰板挑衅,努力在众人面前充男子汉大丈夫。
  毕竟在他看来,谢时深除了一袭锦衣,其余条件和自己不相上下,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鹿厌能看上谢时深,又怎会看不上自己。
  谢允漫看着他故作坚强的背影嗤笑,故意煽风点火道:“张公子,你方才自我举荐时,说自己家财万贯,要鹿哥当你的贤内助,还要私下促进感情,此话可还当真呢?”
  张铁眼中闪过心虚,拔高声音说道:“我何须说谎,养他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吗?”
  他神情鄙夷盯着谢时深,瞧见他身后跟随的李明,视线往下看时,瞧见李明手中的地契,以为谢时深等着被人包养,接着嘲讽道:“不像有些人,光有一副好皮囊,实际半点用处都没有,是打算靠相亲做上门女婿吧。”
  谢时深斜眸睨着他,眼神平静无波,全然不把张铁当回事,只在乎鹿厌在作何。
  他朝鹿厌投去目光,沉声问道:“你在相亲?”
  鹿厌一听,连忙摆手否认说:“我没有,公子你听我解释!”
  谢时深看了看两人的距离,“听不见你的解释,靠近点。”
  “来了来了。”鹿厌连忙绕出茶桌,拔腿到他面前,“没相亲,没相亲。”
  吃瓜的谢允漫偷笑了声,和杨承希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张铁看到鹿厌鬼迷心窍奔向谢时深,心里很是不服,一个箭步上前挡住鹿厌的去路,甩了甩刘海说:“我们的相亲还没结束。”
  鹿厌脚步急停,被迫后撤一步,皱眉道:“让开,你别逼我。”。
  “小笨蛋。”张铁满嘴油腻喊道,“你是不是已经考虑好和我走了?”
  鹿厌往谢时深看去,想征求他是否能出手,不料被他阴沉的神情吓一跳。
  完了,张铁。
  杨承希也发现情况不妙,好心劝道:“快走吧老铁。”
  可张铁哪听得进去,他想到家中的遗产,想到他的父亲时日无多,尤其觉得这样的美人难得,实在不愿舍弃,盘算着无论如何都要放手一搏。
  这样一来,就算带不走鹿厌,也会在他心里留下印象,觉得自己一片痴情,日后回想起来也会夜不能寐,迟早为自己心动。
  张铁越想越觉得此招实在高明。
  杨承希见他无可救药,悄悄来到谢允漫身边附耳道:“没得救了。”
  谢允漫点头道:“等死吧。”
  张铁不依不挠夹在中间,被鹿厌冷落后面子挂不住,竟先一步恼羞成怒,打算强行将人带走。
  岂料手臂刚抬起,肩膀蓦然一阵剧痛。
  回头一看,发现谢时深单手掐着他的肩头,冷声警告道:“让开。”
  说话间,他毫不留情拨开张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鹿厌面前,欲把人拎走。
  不想张铁气急败坏,见状立刻朝谢时深冲去,紧握拳头挥向谢时深的脸颊。
  一阵凉风吹起张铁的发梢,骤然间,他的拳头被一道力气挡住,当他看清是鹿厌时,脸上徒剩骇然。
  谢时深微垂着眼眸,看着义无反顾抵挡身前之人,眼底的冷漠荡然无存,忽见一丝狡黠闪过。
  他贴近些鹿厌,稍微弯腰,俯身靠近鹿厌的耳边,轻声细语告状道:“好可怕的刁民,他肯定是想杀我。”
  那语气分明和平日别无二致,可鹿厌还是听出了委屈。
  鹿厌扣着李明的拳头,掌心收紧几分,给谢时深留了个坚强可靠的后背,头也不回地说道:“公子别怕,我保护你!”
  早已在角落里躲着的谢允漫见状,啧啧称奇道:“大哥肯定又卖惨了。”
  杨承希附和道:“京都茶艺大师。”
  那厢张铁不满鹿厌比自己强,又逢周围的百姓对自己指指点点,他为了面子转而朝鹿厌出手。
  奈何张铁连番出手,都能被鹿厌轻而易举破解。
  见赤手空拳打不过鹿厌,张铁抄起脚边的椅子便要砸向他,吓得角落看戏的谢允漫二人惊呼出声。
  鹿厌看他自不量力找死,打算成全他,椅子挥来的瞬间,鹿厌迅速后仰,轻松躲开了攻击。
  椅子落空后,鹿厌的背脊被谢时深推起,他借力快速直起身,身子一跃蹬上桌椅,绷紧脚背,长腿凌空扫向张铁的脸颊。
  一声闷响传来,张铁应声倒地,将脚边砸得一片狼藉。
  鹿厌稳稳落地,对谢时深咧嘴一笑,随后给角落目瞪口呆的两人递了个放心的眼神。
  角落的两人默默竖起大拇指,沉浸在惊讶中久不见回神。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