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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李如风沉默一阵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说:“糟了!”转头看着黑眼镜。黑眼镜明显还处于不明所以的状态,一脸茫然地向着李如风。李如风默默地对他念了句,“名扬的尸体…….”
 
黑眼镜张了张嘴:“名扬死了?”他的语气却很镇定,就像对这个结果早就做过无数次的准备,现在只不过是例行公事的有个人告知他一下。即便是他有悲伤在眼里,我们也看不到。
 
靠,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场面两次,对着假的黑眼镜和现在真正的黑眼镜。那女人是我开枪杀的,实属无奈,不是我的本意。这种话我在内心说了无数次,却终究一次都未开口解释。我不知道原因,人的内心总到关键处就变得纠结。但是我起码还是必须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那个叫名扬的,她给了我很多信息却没有解释清楚。假如说黑眼镜和她有特殊的关系,那么一些关键性的疑惑问题,或许他能帮我解决。
 
“尸体怎么了?”黑眼镜问李如风。
 
“应该被人带走了。”李如风摸了摸鼻子,继续道:“当时我以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没有阻拦,看来假扮你的人假扮你的目的很可能就是为了她的尸体。”
 
对于这点,我反倒不明白了。“什么意思?为什么齐……假扮他的人要冲着尸体去?”我差点又把齐羽的名字带出来。
 
“具体为什么还不清楚,但是从表象来看,很可能是这样。或许是想带去做实验,只有这样才能说通。”
 
“靠,你们丫的能不能说点胖爷我听得懂的事情啊?!什么尸体,谁是名扬啊?!你们在李家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你们还没说,天真到底怎么了?”胖子听我们说话说了半天一头雾水,语气发急地问道。
 
李如风简单把事情陈述了一遍,他讲的时候跳过了很多细节,包括解释名扬是谁,只说死了一个女人就带过了,可能他觉得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胖子就不会有心情去追究之前这些和他没多大干系的事情了。
 
他说:“至于吴邪,命悬一线。”
 
胖子果然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幅度极大的变化:“你说清楚,这话什么意思!”
 
李如风又把我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这次他居然详细到把尸玉散,我和闷油瓶中间的种种厉害串联关系都做了详尽分析和解刨,以至于胖子听过之后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理清头绪,凑过来问我:“就是说,你拿命救了小哥?”
 
我迅速瞄了一眼靠阳台站着的闷油瓶,深怕这话又被他听了去。什么用命救他这种逻辑对于我来说压根就没有成立过,也没有在乎过。我就是会救他,换成什么都一样。命不过是和心肝脾肺肾一样的一个物件名词。无需被特殊化强调来强调去。所以胖子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沉默着看了一眼回到桌边坐着的李如风。他脸上的表情难以给其下定义。我不知道可不可以称其为阴笑。他对着胖子说这么多有道理吗?难道为了挑拨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这也太没必要了。因为胖子就是胖子,胖子见我不答话,直接拍着我的肩膀说:“换我,应该也这样。只是估计境界不如你。不用担心,我胖爷看人很准的,看你这面相,九十岁之前想死都很难!现在这些也不是必然,肯定会有其他解决办法!”
 
这时候,一直在一旁沉默的小花说话了,他合上手机,道:“其实出发的要用的装备我们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下午再去买点应急配备就够了。现在就剩下来研究路线的问题。但是吴邪,”他突然看着我,眼里露出了担心,持续了一秒钟后,自己笑了笑,“我赞成胖爷的,你不会有事。而且既然和烂柯山有联系,没准能有新发现也不一定。尸玉散不一定就一块地方有,或许资源广布呢,弄不好到那边有比尸玉散更高级的货!哈哈!”他说完,看了看黑眼镜。
 
小花说的没错。陈文德急急忙忙要跑去的地方,肯定有什么东西让他这样急切,况且队里还跟了齐羽。烂柯山浮雕画所指,或许真的是一种暗示。也许那里会隐藏着救我一命的关键,不去谁知道呢?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出发。
 
黑眼镜之后一直没有说话。我原本以为,他会想自己跑去李家村,虽然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清楚他和那个名扬的关系,但是能看出来,那女人对他的影响力。靠,他难道没有和小花有什么额外关系,一直是我误会了?难道那女人才是黑眼镜的真爱?!算了,跑题了,这种感情问题不是我该管的核心问题,但是那女人的身份,我务必弄清楚。我之所以一直保持沉默,是因为我想找个机会单独问他。
 
楼外楼的中午饭是和大伙儿一起吃的,我们人数有点多,不得不去开一间有两张圆桌的包房。皮包说杭州比长沙的天气舒坦多了,这我不置可否,不知道是不是在这里呆久了,总觉得就算是冬天,也湿哒哒的,全都是水汽。气压过低,冷也冷得不舒坦。圆二和泥鳅这对胖瘦活宝吃饭时候直接喝多了,大白天就开始语无伦次举着酒杯对我说:“三爷,我们弟兄一定誓死随你上长白山!”我当时筷子上夹了一块糖醋排骨,一听长白山三个字,排骨就半路从我松开的筷头掉进了桌子当中的银鱼羹里,里面顿时飘了淡淡一抹酱油红。我迅速转头看闷油瓶,心里骂着,现在避讳的词还真TMD多。闷油瓶在吃饭,眼皮掀了一下,但是没抬头,让我足足不淡定了起码十分钟。
 
我去厕所放水的时候,李如风推门进来,站到我边上。
 
他乐呵呵地哼着小曲,听不出来什么调子。他的脸有些红,可能是酒精作用。我有些尴尬,现在对着他不知道应该端着哪种心情比较好,也不知道他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我赶紧整整裤子准备出去,却被他一把扯住。
 
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和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他说:“吴邪,我一直很想送张起灵一程,就是因为你的命总是系在他的裤腰带上。你俩一起相安无事地共同活着,好像总是显得很困难。但是还是因为你的关系,我可以一步步退让。甚至看着你把自己的命拱手送去他身上。你就当我谢谢他救了我的命,但是我的感激到此结束。假如再有同样的事情,我发誓,我既然能退,也能进。我可以把你的命从他身上要回来。假如再要取舍,我不会再做之前那样的选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太顾及到你的想法,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状况。下次,就算你下半生都恨我,我也不会再手软多一次。你记住,我说的话。”
 
说完,他放开我的胳膊,在我之前走了出去。
 
他抓住我说话时候的手在颤抖,那感觉现在依旧在胳膊上没消失。我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之后,忽然发现,他心里的煎熬可能不比闷油瓶少。一个觉得自己的生存是我用命去换的,一个认为是自己松手放了我去用命救人。相比起来,我确实是思想负担最少的那一个。我心里既没有将死的恐惧,也没有丁点这些串联的懊恼,现在只是徒增了又多一份的歉意。我之前完全没有考虑到李如风,思想负担这种东西,就和使命没什么区别,一旦背负上了就很难卸下来了。都是肩上沉重的包袱。但是他刚说的话却让我瞬间觉得很担心,我不想有一天,要因为闷油瓶,而和他站在对立面上。
 
我拉开门走出去。这里的洗手间几乎正对楼梯口,我刚一出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楼梯转角口匆匆闪过。
 
是黑眼镜,他要去哪里?
 
我朝着他的背喊了一声,急急地追下了楼。
 
追到大堂的时候,他已经在出饭店门了。我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站在大堂的楼梯口,就朝着门口大吼道:“你去哪?!”他不能走!他要是一走,我的一大堆谜团又变成无解了!绝对不能让他现在走!
 
他回头甩了我一个侧脸,大声说:“去找齐豢!”
 
第81章 救命线索(二)
他话音还未落,人已经神速飞出饭店大堂了。
 
我一个箭步就追了上去,走到门口,看到一辆的士正好从面前开走。我赶紧拦了一辆后面跟上来的的士,钻进后座刚想关门,门居然被人拉了一把。我抬头一看,只见闷油瓶钻了进来,迅速关上门。我看了他一眼,对司机说:“快点快点,跟上前面那辆车。”
 
“前面哪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一脸疑惑,边踩下油门往前开。我一看,靠,果然已经没有前面了。他乘坐的那辆的士已经混迹在前方少说有四辆同方向的的士里了。
 
“…….先朝前开!师傅麻烦开快点!”其实这段路有点堵,快也快不去哪边。才开几步,就被红灯卡停了。我都顾不上闷油瓶,吊着脖子眯着眼使劲往前瞅。从车的后玻璃我能看到黑眼镜的头,他确实就在前面不远处的第二辆的士里。我激动地指着那辆车,扒在驾驶座的防盗监狱式铁窗上,一个劲边猛摇,边说:“就是那辆就是那辆!”司机从后视镜里警觉地迅速甩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接下来的速度都加快了,遇到红灯都没停。
 
其实黑眼镜说他去找齐蒙古,我并不是很相信。这种怀疑很矛盾。一方面我确实没看出来他和齐蒙古有半毛钱瓜葛,所以很可能他根本在骗我。但是另一方面,我问他他大可以不回答,干嘛非说要去找的是齐蒙古呢?想到这我就开始摸裤子口袋,想掏手机出来打个电话给齐蒙古问问他在哪里。结果才摸到干瘪的裤兜就想起来,刚刚自己从厕所出来,手机钱包一样都没有带在身上。这下囧了,我坐回位置上,端正了一下坐姿,侧头看了看闷油瓶。这家伙,从没看他掏过钱,不知道身上会不会带点钱出门。假如我问他,他说没有,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们今天要坐霸王车?
 
我一路上就开始在脑子里盘算,下车时候该怎么说。转头看了一眼闷油瓶,他靠在后面,眼睛直勾勾望着前面的马路。算了,下车直接跑。我长这么大,还没坐过霸王车,吃过霸王餐呢,反正新闻里从来没报道过此类事件,估计这种小事在每天水生火热的生活里面绝对只能算平常。
 
车子很快绕过了西湖区。其实根本没开多久,我就知道他要去的地方了。果然不出所料,他最后停在了解放路上。面前就是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看来,黑眼镜可能真的是来找齐蒙古的,我确实好像小看齐蒙古的实力了,他居然被调来了这所医院。
 
我让司机把车子靠边,和黑眼镜保持一点距离。我看着黑眼镜下车关门,走进了医院之后,才开始考虑眼前的问题。反正黑眼镜来的地方我已经锁定了,就不怕他还能跑去哪里,进去问一问有没有叫齐豢的医生就知道了。现在所剩的问题就是,我们下车该往哪里跑。跑进医院,万一司机追进去把我们给揪出来的话,那就难看了,就为了这点车费,结果最后要冒着变成明天报纸上一个大版面新闻的危险,那实在不太值得。要不和司机商量商量,我进去问齐蒙古借个钱?
 
只见闷油瓶从裤子袋里掏出来一个磨损很厉害的黑皮钱包,从里面掏出来一张大红票子,从窗口递给司机,说了声:“谢谢师傅。”
 
我张开嘴,直接愣住了。这要比突然冲出来一个活尸或者粽子敲车窗还劲爆啊,闷油瓶居然有钱包?!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绝对是打死我也不信。我总觉得所有现代正常人应该有的东西但凡出现在他身上就会有种神奇的外太空效应。四个字,实属罕见。
 
结果司机大哥也让我震惊了,他居然毅然拒绝了闷油瓶的红票子,直摇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看两位是不是在工作啊,放心,我们市民配合工作是应尽的义务,两位辛苦了!车费我不收了,我也是才拿杭州身份没两年,两位要是有需要,我可以留个电话号码,以后有事情随时找我用车。不过平时看到我这个车牌,要是不小心有个超速或者什么别的,还要请两位没事多关照下。刚刚就闯红灯了。呵呵!”
 
…….
 
我当时还没有明白过来,闷油瓶今天做的事情简直让我想去撕一撕他的脸,是不是脸上还有一层皮。他居然爽气地说:“那收个起步价吧,我这里正好有张十块。”司机见他态度坚决,也没再推脱,一块钱燃油费都没有收,反而连声道谢,才恋恋不舍地把车开走。
 
我下了车才有点反应过来,看着闷油瓶,问道:“他是不是把我俩当成在执行任务的条子啊。我靠!这大哥也真能想,条子都是开着自己的车追,哪有打车追的?!你……”我其实想说,你居然有钱包,一时又觉得这话说出来不妥,硬是吞着口水咽了下去,换了句:“你干嘛给他一百?”
 
闷油瓶瞟了我一眼,一边往前走,一边语调平平地说:“他难道不会找?”
 
这还真不像他的作风,自我认识他以来,他手指头就好像没沾过票子。因为我有掏钱的习惯,所以也从没有去考虑过他身上有没有钱的问题。今天看来,人家指不定比我富多了。
 
“你怎么会跟来?”我这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看到你去了厕所很久不出来,我就出去看看,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你的声音了。我看到你抬脚出去,就追上来了。”说完,回头看了我一眼,放慢了一些脚步,问道,“瞎子来医院做什么?”
 
“他说他要来找齐蒙古……哦,我的意思是齐豢。”
 
他撇了撇嘴,说道:“你很喜欢给人起外号嘛。”然后就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这家医院算是整个浙江省的龙头医院了,他和他的老大也就是附属一院把市里其他医院的名声都盖过去了。进来这家医院,就算你是个医学博士也需要走个关系干点啥之类的,所以说,齐蒙古应该必有他的过人之处。
 
我突然想起来我就这么走了,丢了一桌人在那里,胖子和小花肯定该着急了。其实如果只有他俩就算了,主要那里还有我的手下,这么一甩,还没结账,确实有点难看。
 
“待会儿进去要先打个电话,和胖子他们说一声。”我其实有一大半是在自言自语。闷油瓶却紧接着就说:“不用了,刚刚李如风来过电话了。我没接,发了条信息过去,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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