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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双生(瓶邪同人)——清小纪年

时间:2024-07-04 08:40:16  作者:清小纪年
 
我看他手指在小贱脖子上挠来挠去,知道他没睡,于是问他道:“你跑出去这么久干嘛去了?”其实我问的时候有点火,还有点没话找话说的成分,不然总觉得前事过后便是一层尴尬的帐子,还得掀起来。
 
屋子里面很安静。他没有动静,手指没停,但是不回答我。打呼可能就是这只猫的高原反应症状,它换过床之后,继续鼾声。我忽然有种错觉,觉得它简直就是被胖子附了身,让我说接下来的话的时候变得结结巴巴。
 
我不知道我内心现在到底还在期待什么,我之前一直很淡定,但是现在忽然变得心急起来,想知道他的想法。我很想现在开口问一问,他说李如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我决定先开口说点别的。
 
“小哥,我想……这个…..想知道…..想知道你怎么看我。”
 
这话如果是个问题,那这问题真是没有水平还很蠢。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用铁铲敲打自己脑袋的冲动。你能看出来,我这话是突然转折了的,我想说我想干什么,那个原始的干什么,在我突然语出一半的时候混乱了,忘了。
 
我对着他的后背和空气站着,听着小贱的鼻鼾声以及空气流动的兹兹声,活像一个傻子。他依然保持原动作,不变,不说话。
 
“我……那个……”
 
我没有对女生告白过。但是我听过无数遍关于这种感受的描写。告白完之后,那漫长的等待和舒缓的过程似乎又是一次对人命的折磨。心里不舒服,牵动整个神经细胞运作不良好。既心焦又患得患失。我忽然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症状,就临阵退缩了。
 
“嗯?”他可能见我“那个”不出来了,象征性地问了一声。
 
我说了句“没什么”也一头栽到了床上。睡意在闭上眼睛的一刻就产生了,他回来了之后,我紧绷的神经等于如释重负。它们开始集体瘫软,罢工,我立刻就感到了困倦。
我到底还能活多长时间?好久没有那种将死的胸痛跳出来,我有时候会隐约忘记这个毛病还被我背在身上。我会不会有一天也睡着睡着就醒不过来?想到这种可能性我觉得有点浑身发冷。但是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表达方式来对他陈述我的想法。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表达总是以直接为主,所以这种特殊的感情,却越发让你无从下嘴去说。
 
他的说话声又一次是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出现的,出现在我天灵盖的上方。和一些喇嘛寺里他们用藏文念诵的佛经混杂在一起,还混着檀香。我最恨他这一点,总像是从梦里走出来,又像是他从现实走进我的梦。
 
我站在一间喇嘛寺的门口。寺庙大而宏伟。有诵经喇嘛在远处穿着奇特的红袍背向我走去远处。那背影尤其熟悉。就在我打算跟过去的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及时把我叫了回来。
 
他说:“我以前没有这种想法,但是现在,我想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活着和生活的最大区别就在于,你的心和灵魂是不是同你的肉体一起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第106章 班公错风云
我们第二天离开宾馆的时候,外面的天才刚亮。
 
我大早就找了小花和胖子,说了下昨天晚上的事情,顺便分析了下我们当前的形势。原本大家打算在出发之前去吃个不错的早餐,不过这么早也少有几处开门之地,加上我们人多,在非旅游季节很容易变得特别显眼,考虑到陈文德的人也在这里,我们决定还是直接开去日土,连早餐都省了。这直接导致我听了一早上胖子的肚子叫声。
 
因为没有了李如风,齐蒙古心满意足地挤上了我们的车。上来之后就大舒一口气,道:“还是你们这儿气氛正常点。这个解家小爷居然搞这一出,不知道他祖宗知道了,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翻上来。”
 
我起初没有听懂,后来正在齐蒙古伸出爪子在空中鬼舞一气的时候,胖子忽然转过头来,冲着我挤了下眼睛,嘿嘿一笑,我这才恍然大悟,齐蒙古那是在说小花和黑眼镜的关系问题。因为这个事情我原本就知道,所以印象中就有惯性思维觉得别人也都知道。被齐蒙古这么一说,我突然就觉得脸有点发烫,迅速拿眼睛瞟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闷油瓶,在心里默默念叨:祖宗莫怪。
 
我和闷油瓶都只睡了一个多小时,我醒过来的时候,他居然坐在窗边抽烟,一声不响。昨晚无形的尴尬被今天早晨的冷风一吹,倒是散了一半。可能是我心中也坦然了很多,那种挠心挠肺想搞清楚他想法的冲动已经不再那么强烈了。冲动是人失误的本质,所以我不能在脑袋不清楚的时候对他说任何话。有一天,我肯定是要告诉他的。不过,我先要等时机,这很重要,天时地利人和,往往直接影响你告白的效果。
 
我们去日土的这一路,走的是冈底斯山和喀喇昆仑山之间的路,我原本以为这么大清早虽然累,但是起码还能有不错的风景来养养眼,结果令我大失所望,一路到日土,除了黄土就是黄土扬起来的黄土飞扬,再多就没了。所以我这两小时多睡得连口水都滴下来了。
 
胖子一路都在研究地图,时不时回头说句话,我权当梦话听了。有几次闷油瓶还略作回应。胖子说,那从烂柯山照来的照片上画上了一个湖,不知道是不是班公错。我听到这句,在脑中略微搜索了一下,好像在阿保的日记本上也有将一个湖标注出来,按理说,那边应该有东西。不然的话,其实我们去山口,没有必要特地去湖那边绕一圈。
 
我们到日土的时候,时间还很早。这一路过来,没有看到陈文德车队的影子,这让我安心了不少。我估计他们昨天那个点才到,就算今天也急着出发,肯定也得休整到午后了,那时候我们不出意外的话都上新藏线了。
 
我们在日土镇找了一家能容纳我们这么多人的饭馆吃非常时髦的早午饭。吃饭的时候,胖子又拿出了照片和地图进行对比,一边嚼着菜,一边手指区域地图,道:“你们看,形状很类似,再说,这里比较大的湖不就那一个么。怎么看都是它没错了。”黑眼镜把头凑过来,点了点头。
 
闷油瓶盯着那地图上的班公错看了很久,却不说话。我推了推他的胳膊肘,问道:“怎么了?”他看了看我,考虑半天,最后依旧不做声。我反正早就习惯了,问归问,问他的问题,在问之前一定要在心里做好他不会回答你的准备,不然一口气憋着一定会被他最后默默低头继续吃饭的动作给憋死。
 
我们决定,班公错那边去绕一下。小花一听餐馆的人说那湖风景甚好,居然跑去厕所把里面今天穿的那件深蓝色线衫换成了粉色,吃过饭后,把相机也顺带拿了出来。我看到他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的一套摄影器材,顿时愣住了。“嘿嘿,下斗旅游两不误嘛。”他眉飞色舞地对我说。
 
开到班公错并不远。我们之所以这么肯定是班公错,是因为这湖的形状很好辨别。湖成狭长型,有最窄的口大约才四十米,东西的长度有150公里,最宽的部分也不过长度的十分之一。大部分还是在中国境内的,一小部分已经在印度境内了。我们开车过去没有用多少时间,但是在路上却发现了一些奇特的东西。
 
车大约开出去都还没到十分钟,我们的车居然鬼使神差地抛锚了,我们不得不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停下来。这么一停,就在度帆修车的当上,倒是让我们看到了一些东西。我们竟然在这边上的一处山岩壁上找到了岩画。日土有岩画这我知道,但是十三处岩画的位置,我虽记不清楚地名,但也知道肯定不包含这一处路段。所以这里有岩画是很奇怪的事情,而且在去班公错的路段上,不可能没有被发现,却没有被特别圈列出来,这显得十分奇怪。我心说,难道这岩画是后人画上去的,所以没有历史价值?
 
胖子凑到岩画跟前,做出恨不得用放大镜去看的姿势。
 
“这岩画,好像记录的是什么神话故事嘛。”小花一边伸手摸一边说道。
 
我也粗略看了下,岩画的内容很庞大,覆盖面很广。基本上没有什么特别精细的雕刻,这里的岩画工艺都显得比较粗拙。我看了几幅,有两只军队在打仗的画面,显得一片混乱,人物刻画很简单,用几笔线条和挖空面就表示了,但是基本意思依旧能看出来。小花掏出照相机,把能够到的岩画都拍了下来。
 
我看了下闷油瓶,他正站在一块山岩前面看得入神。他从刚刚开始浏览了几块山岩之后,到了那块之前就一动不动了。这已经过去少说有五分钟了。我觉得有点不对,他这是又看到什么了?于是我走过去,才到他身后,看到那岩画,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只不完整的麒麟,缺失了很大一部分,但能辨认出来。麒麟缺失的部分是一块很巨大的断面,不难发现,这断面是人为的,断开缺少的部分应该有一定面积。
 
“小哥,这是……?”
 
我刚一开口,突然被闷油瓶大力气往下一拉,差点把我的外套直接扯掉,随即我头顶“嗖嗖”两声,紧接着我就立刻听见了那久违的声音,是子弹打到岩壁上发出来的“砰砰”声,瞬间眼角金属光流窜。
 
然后又是两声。胖子很大声地骂了一声:“CAO!”已经迈开步子闪过着飞来的子弹,向着车跑去。小花和黑眼镜身上有枪,他们纷纷掏出来,上了膛。我们这里的其他人并不多,他们大多都在车上,车子离开我们并不远。但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要是人多,并且就是非要置我们于死地的话,那我们可能真的凶多吉少。
 
紧随其后的又两声,胖子跑到一半,又折了回来。他猫着腰跑到我们身边,大声喘着气说:“CAO他吗的,哪里来的狗崽子要在半路上杀我们!”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我心中有不好的怀疑,难不成陈文德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发现我们好死不死停在这,所以干脆想一不做二不休把我们都干掉?!假如这是他,指不定他的人现在已经把我们的车队给包围了。这他娘就亏大了!我们还没到目的地,就全军覆没在这里,想想都很不值!
 
我刚想把头探出去一看究竟,脑袋伸至一半就被闷油瓶拽了回来。他直接把我的头按在了他胸口,吐着热气声音不大地在我耳边说:“别动!”就在他说话的档子,有几颗飞弹几乎是贴着我的皮肤飞过去的,有一枚擦到了闷油瓶的手臂,我立刻看到血从他胳膊上被子弹擦到的地方流出来。我突然感到十分恼火,很想直接站起来,看看是不是陈文德那个阴险的狗贼,把他祖宗十八代都一一问候一遍。但是闷油瓶死死揪着我,他用的劲很大,我完全不够力挣脱。我贴在他胸口听他心脏跳得又快又有节奏,他的呼吸轻轻拍在我的头顶。M的,我心说,他每次离开我这么近的都不是时候。这种关键时刻,我一定要保持头脑的井然有序,现在第一重要是保命,别在这一刻萌生什么非分之想!
 
突然,我听见了不远处传来度帆的声音。我用眼睛瞅了一眼视线能看到的地方。度帆高举着双臂,在一点点向我们这里靠近,他在说话,说的话我听不懂,应该是藏语。
 
我顿时有些喜出望外的惊讶感,难道袭击我们的不是陈文德的队伍?!
 
没过多久,他就走到我们面前了,他依然高举着一只手,另一只手迅速朝我们挥了挥,示意我们赶紧过去。“动作快点!”他朝着我们说完,又抬起头来仰着脖子说藏语。
 
我刚走出去,一抬头,看到四五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高大粗壮的身材,穿着厚实的土棉袄,站在我们高处的一块凸出来的山岩上,正端着长猎枪,用一种非常警惕和愤怒的神情看着我们,枪口直指我们的脑袋,跟着我们的移动而移动,我突然有种脑袋架在脖子上摇摇欲坠的危险感觉。我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怎么就惹到这帮藏民了呢?一路上过来,我们连只藏羚羊都没有碰过!
 
“度兄,这是怎么回事啊?!”胖子压低着嗓子问度帆。
 
“车修好了,回车上说!”我们跟在他的后面迅速上了车,他连多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迅速发动车子,踩了油门就飞出去了。
 
“你们踏足的那一块相当于禁区。这一条路线不是旅游的人走的路线,那条路现在这个季节是封闭的,不能通车。一般旅游大巴也好,自驾过来的游客也好,是不会从这里走的。而且就算没有办法涉及了这一块区域,大巴司机一般都有数,会自己避开。我原先也不知道是这样,刚刚那几个人告诉我说,那些石头上的岩画是上古留下来的,被视为祖先的圣物,不可侵犯。这里专门有人看守,一旦发现有可疑的破坏者出现,就打死。”
 
“破坏者?!TMD他哪只眼睛看到我们破坏了?!”胖子愤愤不平地咆哮道。齐蒙古刚刚没下车,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完度帆的描述总算是听得了一点头绪,便幽幽说道:“这听起来好像是涉及了宗教吧,到底画了什么让人迷信成这样?听起来就像一群邪教的极端分子。”
 
我点头表示赞同,出现可疑的破坏者就打死,我们充其量也就摸了几下子,这就叫破坏的话,那十个人当中,就算有数的有九个人,还剩下来一个人去看了摸一下的几率也是非常之高的,这样就被打死的话,那岂不是一百个过路的就要死十个?!看来刚刚那边周围弄不好有成堆的白骨埋在地下。我光是用想的,就直冒冷汗。幸亏有度帆,不然我们这些血肉之躯,估计要变成枪把子。
 
我想起来刚刚看到的那半只麒麟,便问闷油瓶:“小哥,刚刚那岩画你有什么看法?”
 
闷油瓶想了想,说:“好像有印象。”
 
我知道,他并不是不说,估计也确实没有想起来特别多的东西,于是也就没有再多问。
 
很快,我们就到了班公错。
 
远远看到湖的瞬间,我愣住了。
 
湖边上站着很多人,其中有一些是本地的村民,但是并不多。湖水没有结冰,还是一望无际的蓝色,显得十分空寂。也是因为这份视野开阔,所以停在湖边上那一列庞大的车队就显得无比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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