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受到您的喜爱,是我的荣幸。”老板受宠若惊一般向塞涅尔颔首。
出门后,两人又走回基金会。所幸这天夜里没风,即便室外温度低,也不至于冷得太过分。不过塞涅尔的鼻尖还是被冻红了。
凌深看到后,停下了脚步,问道:“冷吗?要不我把车开过来,你回餐厅里等我一下。”
“不冷,我要跟你一起。”塞涅尔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没有再说什么,把妻子的手揣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一路走回了基金会。上车后,他先发动车、打开了热空调,然后把塞涅尔的另一只手捧到手心里搓揉了几下,用自己手心的温度让那只冰凉凉的手热起来一点。
塞涅尔看着凌深垂首在自己的手上呵出一口热气,只觉得那股暖流一直沿着皮肤进入了血液、流到他的心房里,令他的心为之狂颤。他忍不住抽出手抚上凌深的脸颊,直接吻住男人的嘴唇。唇舌轻柔地触在一起,那一点冬夜留下的寒意都被灼热的情感所驱散。
“想回去和你做爱……”塞涅尔咬着凌深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喃喃。
凌深用力吻了他一下,然后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车迅速驶离了基金会。
回家后的两人在浴室里就迫不及待搞到了一起,花洒还开着,凌深把塞涅尔按在淋浴间冰冷的墙壁上,插进Omega的后穴。干到一半,塞涅尔已经有点站不住了,他干脆关了花洒带着人走出淋浴间,在洗手台上铺上厚厚的浴巾,让塞涅尔跪坐在镜子前。
阴茎顺畅地再次插进穴里,凌深一手按住塞涅尔的肩膀,一手扣住腰胯,大拇指掐进肉感的臀部,缓慢却用力地抽插起来。肉穴里和塞涅尔的身体上一样湿,两人的下体在交合撞击中溅出细微的水珠,分不清是什么水。
塞涅尔单手撑着镜子,能从里面看到他的Alpha正在身后操干他的样子。性爱中的凌深会微微蹙着眉,因为舒爽的感受,时常会缓缓闭上眼,极为凸出的喉结上下微微一动,仰起头粗粗喘出一口气,又慢慢睁开眼。Alpha身上的一块块肌肉都鼓得非常明显,伤疤很多,错落在精悍的身躯上,在操人的时候,小腹会绷紧,显露出一条条明晰的凸起的青筋。这副模样在塞涅尔的眼中万分性感诱人,看得他浑身燥热,小腹情潮奔涌,后穴里泛起一阵阵不满足的痒意。
“要,要快点……”他反手抓住凌深扣在他腰上的左手,喘息着说。
凌深的动作一顿,却没有满足妻子的欲求,而是直接停了下来。他抽出阴茎,用手指摸了两下还没有合上的穴口,单膝跪在地上,仰起脸伸出舌头去舔塞涅尔的会阴。
“啊!不,不行!”舌尖勾过此刻极度敏感的会阴,刺激得塞涅尔直接喊出了声,屁股一抖,就想逃开挑逗他私处的唇舌。
但凌深迅速抓住他的屁股,把弹软的肉臀往下摁,用命令的语气说了一句:“不许跑。”
下身在丈夫的舔弄下变得越来越湿,塞涅尔的腿根发颤,酥麻的快感令他有点跪不住,险些坐到凌深的脸上去。未完全合上的穴里开始淌出水来,滴落在凌深的脸上。他咬着下唇,口中不断泄出舒爽的低吟,下体控制不住地来回晃动着去磨凌深的唇舌和鼻尖。
凌深重新站起来时,脸上乱七八糟全是透明液体的痕迹。他从身后把弄得他一脸水的始作俑者抱住,两人的视线在镜子缠绕起来,塞涅尔靠在他怀里喘息着,他轻笑了一下,低头去舔咬Omega后颈的腺体。
“水好多……”他随口说了一句,然后用牙齿撕扯着腺体上娇嫩敏感的皮肤。
塞涅尔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这么会挑逗人,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把他弄得浑身颤抖起来,晚香玉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往外溢出,去勾引身后的Alpha。他不停用自己湿淋淋的穴口去蹭凌深的阴茎,想要Alpha生殖器赶紧插进去替他止痒。
“被你操,下面就会湿……深,快点插进来,进来。”他难耐地反手托起凌深的下巴,凑着男人的嘴唇说道。
凌深吻着花瓣似的嘴唇,扶着阴茎插进了那饥渴难耐的穴里。一手箍住塞涅尔的腰,一手开始玩弄胸口的乳头,他越来越懂得如何取悦Omega的身体,给妻子更多生理上的欢愉。
他的Omega因为信息素等级特别高,生理上的欲求也很大。在交合期间,只要他的信息素一勾,下体就会有很多水,整个人都变得湿漉漉。这么想着,他低头去亲吻塞涅尔后颈的腺体,有些恶劣地放出了更多自己的信息素。Omega的身体在杜松子酒的狂潮中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后穴在抽插中流出更多的水。
他抬头吻了吻塞涅尔的脸颊,低声说:“你湿掉了也很漂亮。”
因为这么一句话,塞涅尔的全部神思都陷入迷离晕眩之中,仿佛整个人浸泡在杜松子酒的信息素里醉到意识模糊,飘飘然宛若飞扬在云端之上,四肢和身躯都无比轻盈。他感到自己可以全然放肆地追求和发泄自己的情欲,可以尽情地享受和凌深的性爱。
“你会喜欢我这样子吗?喜欢下面这么多水吗?”他大胆地问道。
有点湿的手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往后掰过去。他对上凌深的眼睛,在情欲迷蒙中捕捉到了什么深切却又跳跃的东西,他很少看到凌深显露出这样的眼神。
“嗯,喜欢。”凌深这么说着,闭上眼吻住了他的嘴唇。
塞涅尔难以自制地反手紧紧抱住凌深的头,和这个男人急切地热吻起来。凌深的手往下探去,握住了他的阴茎。他被自己的Alpha搂得很紧,嘴唇被湿热的吻攫取,阴茎被粗糙的手撸动着,下身的肉穴被插得不停流水,他的全部感官都被凌深支配了。Alpha的每一个动作都强势不容拒绝,他在三重快感中舒爽得体内每一根神经都在高潮,却在凌深的桎梏中动弹不得,只能浑身颤抖着放任自己的身体被玩到前后一起攀上快感的巅峰。
射出来的精液被凌深全部抹在他的乳头和屁股上,他被抱着,在凶悍地操干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Alpha把左手手指探入他的口中,他捧着男人残疾的左手,像舔弄阴茎一样舔过每一根手指和掌心的伤疤。手指插着他的嘴,连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都没入他的唇中。
虽然没有在发情期,凌深依旧从身后咬着塞涅尔的腺体,看着镜子里美艳的Omega被他操出了淫靡的神情。每一次眼神相交都勾着深重的情欲,如同两人正在交合的下体一样缠绵交媾。他迷恋这样的塞涅尔,对性爱中放荡诱人的妻子产生了疯狂的控制欲。
看着塞涅尔被他干到浑身抽搐,感受到后穴里一股股溢出的淫水,听到纵情欢愉的呻吟,他感到体内一直被压抑禁锢的巨大能量仿佛在这样的时刻通过两人相连的身体,从塞涅尔的每一个反应中被释放了出来。是对塞涅尔的感情和彼此之间的欲望,再一次燃起了他熄灭已久的冲动之火。在射精的那一刻,他甚至不受控地将塞涅尔的腺体咬出了血。
他低头舔去腺体上的血迹,然后摁着塞涅尔的头,与他的Omega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塞涅尔的手因为瞬时的疼痛而微微颤抖,他用自己的左手紧紧握住,无名指上的戒指交叠在了一起。所有的情愫都涌到他的唇边,在唇舌分开之时化为了最温柔的妻子的名字。
“塞涅尔……”他抚摸着妻子的脸颊,低声呢喃着。
作者有话说:
两位工作狂难得歇一歇🥺
第53章
罗宾宣誓就职的那天,塞涅尔和凌深去参加了典礼。克莱蒙斯和妻子兰德就坐在最前排,离权力的顶峰一步之遥。晚上在总统府邸有一个就职晚宴,无论是哪个Alpha,第一支舞都会和自己的妻子一起跳。但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总统罗宾和总理克莱蒙斯的举动,这两位最位高权重Alpha接下来会请什么人跳舞,预示着此后墨菲斯的政治风向。
塞涅尔在和身着军官仪式服、左侧胸前挂满勋章的凌深跳舞的时候,靠在丈夫的肩头轻声说:“一会儿总统先生可能会过来请我跳舞,我无法拒绝,而且和他跳完后……”
凌深明白塞涅尔的意思,除了罗宾之外,接下来可能会有源源不绝的Alpha过来请他的妻子跳舞。这些人怀抱的目的或许并不单纯,并非社交礼节性的,塞涅尔自己知道,他也知道,而塞涅尔在担心他会不高兴。
“我知道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没事的,我等你。”凌深这么回道。
塞涅尔抬起眼望向自己的丈夫,犹豫片刻后小声问:“你不会不高兴吗?”
凌深搂着他腰的手收紧了一些,很坦诚地回答:“会。但还能控制住。”
塞涅尔怔了怔,心里竟然有点开心。凌深似乎是在为他吃醋。
“这本来就是正常的社交环节,我知道你有分寸。我等你好了一起回家。”凌深的神情倒还是很平静,看不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只有语气变得低沉。
“嗯。”塞涅尔露出一个很漂亮的笑,眼中是色彩斑斓的亮光。
果不其然,第一支舞结束后,罗宾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径直走向了塞涅尔。英俊的总统先生微微欠身,向“联邦之花”伸出了手,并意味深长地看了凌深一眼。
凌深直视着身处权力顶峰的总统,眼神在交锋中丝毫不让,搂着塞涅尔的手也没有放开。就在塞涅尔侧脸望向他的时候,他偏头吻了一下妻子的额角,轻声说了句“去吧”。塞涅尔温柔地笑了笑,才将自己的手搭上罗宾的手。总统先生牵着“联邦之花”重新步入舞池。
“看来你的丈夫非常介意我请你跳舞。不过直到现在牵着你的手在这里,我才感到自己的梦想终于实现了。”罗宾语调轻快,言辞却十分暧昧。
塞涅尔保持着微笑,并没有回应第一句话,而是说道:“总统先生,祝贺您。”
“也感谢你的帮助,无论是对我还是对费莉西娅。”罗宾的道谢倒是真心实意。
“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总统先生。”塞涅尔用十分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您和您的妻子都表现出了令人信服的能力和鼓舞人心的品质,这才是为什么联邦的选民会信任您。”
不过罗宾还真从这样的话里品出了几分舒适感,笑了笑说:“不得不承认,上次见面的时候,你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我确实更喜欢现在这个称呼。”
“如您所愿,总统先生。”塞涅尔从善如流。
“如果能经常能在总统府邸听你这么说就好了。”罗宾直白地表述了自己的想法。
塞涅尔不动声色,顿了顿才开口:“总统先生,我相信接下来您的工作一定很忙。如果您需要我,我会请幕僚长帮我安排见您的时间,或者和哥哥一起去总统府邸。”
罗宾听出了言外之意。只有公事见总统才需要通过幕僚长来安排日程,所有的见面时间都会被记录在案。而通常一名议员无法轻易见到总统,那么一旦他那边有什么事真的需要塞涅尔,大多还是会通过克莱蒙斯传达。塞涅尔并不想当他的情人。他开始思考这是因为克莱蒙斯无法完全控制塞涅尔,还是因为克莱蒙斯在内阁名单公布后觉得没有必要再用自己的弟弟来对他施加影响。
但作为现任总统,他不会对一个中校的妻子穷追猛打,哪怕这是“联邦之花”,他也没有强迫别人的兴趣。同时,他很清楚自己有权力把这个美人直接搞进总统府邸,就算只是放在一边用于观赏或说几句闲话放松一下。艾希曼兄弟对他有用处,他还不至于为了那么点Alpha的本能欲望和塞涅尔闹得不愉快。
“那就预祝我们都能工作顺利,希望早日看到《对斯拉诺安全补充拨款法案》在众议院投票通过,这对我们在北部战区应对危机与挑战非常重要。”罗宾维持着礼节性的笑容。
塞涅尔也微笑着回应:“明白,总统先生,我将尽我所能。”
他在罗宾的这句话中听出总统派兵去萨南半岛意向非常明确,而且极大可能是直接通过《军事力量使用法案》而非走议会投票的流程。因此作为新上任的总统,罗宾需要借助《对斯拉诺安全补充拨款法案》的通过来强化自己这一决策的合法性,表明议会在萨南半岛问题上支持他的立场。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更多,这支舞曲就结束了。陆军总司令前来请他跳舞,他无暇再分心思考这个问题,先专心应付眼前的Alpha。
凌深面无表情地在舞池外围的一张高脚椅上坐下,要了一杯威士忌。在塞涅尔与各个位高权重的Alpha跳舞期间,偶尔有军方的人过来和他攀谈,但他的目光始终紧跟着妻子的身影。
有些意外的是,克莱蒙斯竟然端着半杯酒走到他的对面坐下。万众瞩目的总理并没有去请任何人跳舞,而是和弟弟的丈夫坐在一起喝酒。
“总理先生,你不去舞池吗?”凌深不咸不淡地问道。
“没兴趣,也没必要。”一如既往倨傲又自信的回答。
凌深的视线移回到在和第三个Alpha跳舞的塞涅尔身上:“那是有兴趣和我说什么?”
克莱蒙德的目光同样落在塞涅尔身上,忽然感慨般来了一句:“我的弟弟还是这么受欢迎,连总统都很喜欢他。”
凌深的余光动了动,从他的脸上捕捉不到有效的信息,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就接道:“他一直很受欢迎。”
“可他就是死心眼,心里只有一个人。他有那么多追求者,相貌英俊的、家世出挑的、财富与地位兼具的,无论跟谁结合,他都能过上比现在更优渥的生活。偏偏他谁都看不上,非要挑一个最不起眼、又不喜欢他的。”克莱蒙斯始终望着自己的弟弟,没有分一个眼神给凌深。
凌深没有接话,反倒觉得有些出乎预料。他以为克莱蒙斯只是一心想利用塞涅尔,丝毫不关心这个弟弟的感情生活,但今天的这些话显然是在兴师问罪。
“我以为他这样聪明的人,受了那么多年的折磨也该受够了,可他就像个疯子一样,宁可让别人一直拿刀子捅他的心,也不愿意放弃。”克莱蒙斯语气不善,“我懒得管你们之间的事,他自己作出这样的选择,无论是什么后果,他都得自己受着。但你得明白,他为你放弃了什么。”
“我明白。”凌深终于说话了,“从前是我对他不好,以后不会了。我很珍惜他的心意,对他也有一样的感情,我会努力给他幸福的。”
克莱蒙斯这才转向凌深,神色在迷蒙的灯光下模糊难辨。他打量了面前的男人良久,才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那天他吃错药出幻觉了。”
还不等凌深再说什么,高大英俊的总理先生就站起身,昂着下巴扔下一句“记得自己今天说的话”,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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