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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张鸣曦笑道:“谢什么?改天好好伺候我一次不就还回来了?”
  白竹一听有理,乖乖地应道:“好,你什么时候想洗澡,我也伺候你洗头洗澡,不要你自己跑来跑去的舀水。”
  “伺候我洗个澡就算谢谢我了?”张鸣曦故作失望地摇头道。
  “嗯,不只是洗澡,还伺候你洗头。”看到他不满意,白竹继续加码道:“你还想要什么?”
  张鸣曦嘻嘻一笑,厚脸皮地道:“我要你在床上伺候我一次,自己动,不用我出力的那种……”
  一句话没说完,白竹气得反手撩了一把水浇到他脸上,咬牙骂道:“张!鸣!曦!你真有本事,三句话又扯到床上去了!”
  虽然白竹生气,好在有分寸,撩起的水少,只有几滴溅到张鸣曦脸上。
  张鸣曦也不生气,伸手抹了一把脸,笑道:“我不和自己的夫郎说这些,难道去和外人说吗?
  白竹一听见他说和外人说,吓得打了个寒颤,想起他贩货刚刚回来时,因为花样繁多,自己疑神疑鬼的地以为他外面有人,差点把自己逼成神经病,不觉后怕,忙道:“不准和别人说!”
  张鸣曦哈哈大笑,道:“是了,不和别人说这些,只和你说!”
  白竹又被他绕进去了,竟无言以对,低着头一下下撩水洗着身子,半天没说话。
  张鸣曦见小白兔这么好欺负,几句话被说得哑口无言,不由得暗暗好笑。
  大灰狼不忍心继续欺负小白兔,他拿过来一个小凳子,放在白竹身前,把木盆放在凳子上,一把拢住白竹的长头发放进盆里,笑道:“我表现好吧?你快表扬我啊!对了,我不要口头表扬,我要奖励!”
  白竹低着头搓着头发,瓮声瓮气地问道:“要什么奖励?”
  张鸣曦见他低着头,头发全部拢到木盆里,长长的后颈弯下去,白皙的后背绷得紧紧的 ,丝一般光滑。
  靠近颈脖的肩头一片青紫,像雪地上落下的一片枫叶,又像雪白的宣纸上画的一幅油画,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用说,那个蹩足的画师就是张鸣曦了。
  张鸣曦想伸手摸一下那片青紫,手刚刚一动,想到白竹害羞,一说这些他又得生气,又忍住了。
  手忍住了,眼睛却忍不住,顺着那片青紫继续往下看。
  白竹身材瘦削,后背上两个蝴蝶骨立得高高的,忖出背心中间的一条深沟来,随着他撩水的动作,蝴蝶骨一上一下地舞动着,真如两只蝴蝶振翅欲飞。
  张鸣曦愣愣地望着那两只活了的蝴蝶骨,眼珠子一动不动,喉咙发紧,傻了似的,连白竹的问话都没有听见。
  白竹没有听见动静,也没听见他开门的声音,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忍不住拢着湿发回头看了一眼,见张鸣曦像个傻子似的望着自己发呆,忍不住脸上一红,撒娇道:“你愣着干什么?给我拿个皂角来好不好?”
  张鸣曦一下子回过神来,想到自己被一对蝴蝶骨眯得失了神,不由得很不好意思。
  他红着脸别过头,扭扭捏捏地答应一声,去拿了两个皂角递给白竹。
  他在夫夫闺房之趣中,凭着厚脸皮碾压白竹,一直稳占上风,这时居然露出扭捏之态,实属难得。
  可惜白竹正低着头洗头发,没有看见他的表情,白白错失这个反击良机,可惜可惜!
  毫无觉察地白竹把皂角搓出白沫,抹到头上揉搓着。
  张鸣曦生怕自己盯着白竹的蝴蝶骨会失态。
  现在白竹浑身湿漉漉的,真闹起来一时半会儿不会完,等一下还要去姐姐家呢。
 
第257 章 啰嗦婆
  他深吸一口气,按耐住自己躁动不安的心,捞起热帕子,盖在白竹后背上,遮住了那一对有生命似的蝴蝶骨。
  到底没忍住,趁缩回手时隔着帕子轻柔地摸了摸。
  白竹怕痒,感觉到他的触碰,身子一扭,躲过了他的大手,回头瞪了他一眼。
  张鸣曦嘿嘿一笑,不再逗他,拿着木盆去舀水。
  就这样,张鸣曦一会儿去舀热水进来,一会儿倒脏水出去,跑进跑出地烧了两大锅热水,伺候白竹痛痛快快地洗头洗澡。
  等白竹洗干净了,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换了,穿上张鸣曦心心念念的紫色绸布外袍,整个人似乎都白了一个色号。
  白竹擦干身子,站在床边穿衣服,张鸣曦拧干帕子,打开房门,端了洗澡水出去倒。
  白竹穿好衣服,头发湿漉漉的没干,他用了一块干帕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望着张鸣曦笑道:“天天催我穿新衣服,现在穿上了,满意了吗?”
  白竹刚刚泡过热水澡,从里往外冒着热气,嫩脸也被熏得红扑扑的。
  张鸣曦傻傻地望着他,目光像牵了丝,粘上就扯不开了。
  他伸手摸摸白竹的脸,哑声道:“很好看,你擦上香香。”
  白竹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小声“嗯”了一声,放下帕子,拿起梳子梳头发。
  张鸣曦等不及了,一边拉过他,按坐在桌子前,笑道:“你擦香香,我帮你梳头。”
  反正张鸣曦也不是第一次给他梳头了,白竹现在自在多了,把梳子递给张鸣曦,自己拧开瓶盖,准备擦香香。
  张鸣曦手上帮他梳头,眼睛却紧紧盯着他的手。
  白竹正要伸手进去抠香香,忽然望了镜子一眼,见张鸣曦正一脸紧张的望着他,知道他生怕自己擦少了。
  他童心忽起,又想捉弄一下张鸣曦。
  他垂下眼睛,假装没有看见张鸣曦在盯着他,低着头,左手扶着瓶身,右手食指伸进去,像第一次擦香香时一样,平平地揩了一层油皮。
  张鸣曦见他只揩了那么一点,忍不住叹气道:“哎呀,你多擦点啊!”
  说着,就要动手来抢瓶子。
  白竹正防着他呢,在镜子里看见他左边肩头一动,知道他右手拿着梳子,想要伸左手来抢。
  他忙把瓶子往右前边一藏,张鸣曦抢了个空。
  白竹转过身,手上拿着瓶子,在张鸣曦鼻子底下舞来舞去,得意地笑道:“咦,没抢到!”
  那得意洋洋地活泼样子极大地取悦了张鸣曦。
  张鸣曦忍不住“噗嗤”一笑,屈指在他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骂道:“调皮鬼,多擦点。”
  白竹知道擦少了张鸣曦会说他,现在已经比擦得多了。
  他重新伸手进去抠了一坨出来,举到张鸣曦眼前一晃,往自己脸上点去,笑嘻嘻地道:“这些够不够,啰嗦婆?”
  张鸣曦见他现在居然胆大包天,当面骂他啰嗦婆,又好气又好笑,俯身重重咬了一口他粉红的肉肉耳垂,威胁道:“敢骂我,胆子不小啊!”
  白竹一下子被咬疼了,猛地伸手护住耳垂,抬头恼怒地瞪着他。
  张鸣曦见他生气,知道是咬狠了,心疼地伸手盖着他的手背,揉揉他的耳垂。
  拿起他的手,低头看了一眼,耳垂上几个明显的牙印。
  他忙对着牙印吹了吹,心疼地道:“哎呀,咬重了,快让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白竹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摸摸耳垂,嘟着嘴委屈地道:“疼的!”
  张鸣曦忙低头哄他,俩人正腻腻歪歪地一个哄,一个偏偏撒娇哄不好地闹着,宴宴一头钻了进来。
  他见白竹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张鸣曦右手拿着梳子,站在白竹背后,左手扶着白竹的肩头,正低头凑近了和他说话。
  宴宴像见到鬼似的,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用手指着张鸣曦手里的梳子,不敢置信地问道:“哥,你在干什么?你在给小哥梳头?”
  张鸣曦正要说话,白竹慌忙站起来,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梳子,往头上梳去,不自然地笑道:“当然不是。”
  宴宴压根不相信,撇嘴道:“那我哥拿着梳子干嘛?”
  他拿着梳子干嘛?
  当然是给我梳头啊!
  可这闺房中的情趣却不好跟宴宴一个小哥儿说。
  白竹一边梳头,一边忙转移话题,笑道:“你看我的新衣服,好不好看?”
  说着,一手扯着下摆转了一圈,站在宴宴面前,笑着问道:“嗯?好不好看?”
  宴宴跟他哥一样,没出息得看直了眼,头点得鸡啄米似的,连声道:“好看,好看,小哥,你就适合穿好衣服,漂亮衣服一上身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张鸣曦闻言连连点头,附和道:“宴宴说得对,过完年去镇上,再买绸缎给你做一件。”
  白竹被反复夸赞,高兴得脸上发光,抿唇笑道:“还做呢!过完年天就热起来了,做了也是压箱底,穿不了。”
  说着,伸手扯扯宴宴外袍下摆,羡慕地道:“我觉得你穿这件更好看。你皮肤白,穿上后显得脸蛋更白,更漂亮了。”
  宴宴不好意思地一笑,谦虚地道:“我没你长得好看,就是皮肤比你白点,等你皮肤养回来,不知要比我好看多少倍呢!”
  俩人正在互相吹捧,张鸣曦突然插话道:“宴宴说得对。竹子,你好好养着,只要不晒太阳,用不了几个月就白回来了,到时候宴宴只有羡慕你的了。”
  宴宴一听这话,登时对他怒目而视,撇嘴道:“你还能再偏心点不?你就这么希望小哥超过我啊?”
  张鸣曦本是不假思索地把话说快了,这时被宴宴一说,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嘿嘿”一笑。
  白竹见他脸上挂不住,忍不住暗暗冲他挑挑眉,放下梳子,忙给他解围,拉着宴宴就往外走,关心地问道:“你要不要洗澡?”
  宴宴犹豫了一下,他才洗了没两天,又冷,他不想脱衣服。
  再说了,他最好的衣服已经穿在身上了,洗澡也没衣服换。
 
第 258章 操心婆
  想到这里,他摇头笑道:“我不洗澡。看看锅里有没有热水,我想洗个头。”
  “有的,有的,你哥烧了好多。”白竹拉着宴宴就往灶屋跑,留张鸣曦一个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发怔。
  宴宴舀了一大盆去院子里洗头,白竹跟着去给他倒水,两小只叽叽喳喳,甜甜蜜蜜地跑进跑出,把张鸣曦一个人晾在一旁,没人理。
  太阳已经出来了,整个院子铺上了金色的阳光。只是早上的太阳像烧过的黑炭,虽然火光熊熊,却没有多少热力。
  白竹生怕头发不干,趁宴宴洗头发时,站在太阳底下,用手抓着发根,抖动着晒太阳。
  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快点变白,不敢晒脸,只背对着阳光,把一头黑发甩来甩去地甩着玩。
  张鸣曦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宴宴脱了紫色绸布外袍,肩上围着旧帕子,低头洗头。
  白竹背对着太阳,一只手捏着发根,把一头黑发甩来甩去。
  阳光从背后照过来,他整个人像镀了一层金,闪闪发光,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宴宴在,张鸣曦也不好说什么,站在门口,笑道:“宴宴,洗好了吗?快来吃饭了。”
  宴宴低着头,说话的声音都不是很清楚,只道:“快了,你们先去吃,我马上来。”
  张鸣曦冲白竹招手道:“听见了吗?喊你吃饭。”
  白竹见宴宴已经清好了头发,正在用干帕子擦,已经不需要他帮忙了,放下头发,笑嘻嘻地冲张鸣曦跑过来,在门口站定,仰头问道:“娘做了什么好吃的?”
  张鸣曦不想走出来,一手扶着门框,探身用另一只手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逗他道:“小馋猫,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俩人一边说笑,一边并肩往灶屋走,宴宴擦着头发,羡慕地望着俩人的背影,半天回不过神。
  吃过饭,胡秋月见两小只都披头散发的,嫌弃地道:“两个蓬头鬼,快去梳头,我来洗碗,喂猪。”
  白竹也不和她抢,嘻嘻一笑,跑回卧房梳头。
  张鸣曦自然像个影子似的,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了卧房,站在他身后看他梳头。
  白竹坐在凳子上,对着镜子熟练地梳好髻子,一手按着发髻,一手去拿簪子。
  张鸣曦急忙伸手拿出银簪子递给他,叮嘱道:“簪这个!”
  白竹接过簪子簪在头上,拿起镜子把头歪过来歪过去的看,挤眉弄眼地冲镜子里的张鸣曦伸舌头,挑眉毛。
  张鸣曦在他身后看见镜子里的白竹这样活泼可爱,忍不住好笑,宠溺地揉揉他的头顶,低声道:“真好看!”
  白竹被他一夸,不好意思再闹,站起来抻抻衣角,捋捋衣袖,小声道:“我们走了,你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无聊啊?”
  张鸣曦正想开玩笑的说无聊极了,你快回来吧。
  突然想到,自己敢这么一说,白竹可能就不去了,或者去了待不了一会儿就想回来。
  白竹难得去走一次亲戚,他才不要白竹牵挂他呢!
  他嘿嘿一笑,故作嫌弃地道:“不无聊!你们快走吧,在姐家痛快地玩一天。”
  白竹见他催自己快走,大尾巴狼似的,半点都不留恋自己,虽然下午就回来了,还是不放心地撇嘴道:“好吧!你巴不得我们不在家,你就舒坦了。你中午吃啥?”
  “昨天那么多剩饭剩菜,热热就吃了。再不行,我去三婶家吃,去立维家吃行了吧?快走吧,操心婆。”张鸣曦笑着往外推他。
  这下好了,一个啰嗦婆,一个操心婆,绝配!
  白竹白了他一眼,去灶屋找娘。
  胡秋月动作飞快地洗了碗,喂了牲口,也换好了衣服,收拾一新,正拿着布口袋收拾礼物。
  赵仁拿来的拜年礼物不好再往回拿,陈鹏举拿来的礼物倒是多,但张鸣曦不让动,说是过两天趁拜年时再送回去。
  胡秋月想着两个乖孙,嘴角噙了笑,拿了二十个鸡蛋,十斤白米,拿了两包糖果,又把香菇木耳,笋干柿饼等干货各样找了一大包,把个布口袋塞得鼓鼓囊囊的,才笑嘻嘻地背起布口袋带着两小只走了。
  他们一走,闹哄哄的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
  张鸣曦心里空荡荡地,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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