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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糙汉宠夫记/买来的夫郎哭唧唧(古代架空)——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08 08:25:19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白竹忙推张鸣曦,着急道:“快起来,娘回来了!”
  张鸣曦现在对他百依百顺,别说是让他起床,就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会皱一下眉的,忙乖乖地穿衣起来。
  他拉上房门出去,胡秋月和宴宴已经进了灶屋,宴宴坐在桌边吃剩下的半碗鸡蛋羹,一看见他,鸡蛋羹都忙不赢咽,忙瞪大眼睛包着一嘴鸡蛋羹问:“哥,小哥没事吧?”
  张鸣曦隐忍地摇摇头,在他对面坐下来,见桌上木盆里放着一刀新鲜肉,一块豆腐,才知道他们刚才是去买肉买豆腐去了。
  胡秋月正在把蒸笼里的馒头往外捡,担忧地道:“鸣曦,你们没吃早饭吗?怎么馒头还剩这么多?”
  张鸣曦声音哑得厉害,涩声道:“我吃了一个,竹子他吃不下,一个都没吃。”
  “小竹没事吧?”
  “小哥没事吧?”
  胡秋月和宴宴几乎是同时开口发问,一脸紧张地望着张鸣曦。
  张鸣曦面色凝重,苦涩地摇头道:“哭了一夜,早上才勉强睡了一会儿。眼睛肿着,他还要起来做饭,我没让。”
  胡秋月重重叹口气道:“这孩子,真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做饭!”
  说着,又叹了口气道:“你去陪陪他,好好的跟他说,一个月之内准回,让他放心。”
  胡秋月自己经历过分别之苦,非常理解白竹的感受,不但不怪他矫情,反倒对他又心疼又同情。
  张鸣曦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坐不住,正要起身去卧房,见白竹惨白着一张脸出来了。
 
第278 章 我等你回来
  张鸣曦见他脚步虚浮,影子似的飘过来,忙站起来,跑过去搂着他的肩头,低头小声道:“不是让你躺着的吗?你起来干什么?”
  白竹哪里睡得着,张鸣曦不在他身边他就心慌,干脆起来找他。
  白竹指指自己的眼睛,压低声音道:“我睡不着,浑身不舒服,起来动动还好过些。我自己觉得眼睛不那么疼了,你看看,还肿吗?”
  还是肿的,不过比早上好多了。
  早上肿得只剩一条缝,现在基本能看见黑眼珠子了。
  张鸣曦用拇指指肚心疼地轻抚他的眼皮,柔声道:“好多了,不仔细看,基本看不出来。”
  白竹嗯了一声,扯下他的手来到灶屋。
  宴宴呆呆地望着白竹,见他一夜之间憔悴得脱了形,心疼得眼泪汪汪,生怕被他看见,惹得他伤心,忙低头在胳膊上揩了一下眼泪,喊了一声小哥。
  白竹嗯了一声,挨着宴宴坐下,抬头喊了一声娘。
  他声音沙哑,这一声娘叫得凄凄惨惨。
  胡秋月见病恹恹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头也没梳,一头黑发乱糟糟的披在肩上,小脸寡白,没有血色,眼皮浮肿,整个人失了魂似的无精打采,可怜极了。
  她心里不忍,柔声笑道:“小竹乖,你歇着,我买了猪肉和豆腐,今晚炖豆腐给你吃。”
  白竹哪里吃得下,但他理解娘的一片苦心,一家人把他当宝贝似的宠着,他得懂事些,不能哭哭啼啼的惹人担心。
  白竹轻轻嗯了一声,望着胡秋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胡秋月不忍再看,别过头去假装洗碗,偷偷抹了一把泪。
  在灶屋坐了一会儿,众人心事重重,气氛压抑沉闷,连宴宴也不敢开口说话,白竹坐不下去,打起精神回到卧房给张鸣曦收拾行李。
  这次不像上次。
  上次出门是四月份,天气热起来了,不需要带太多衣服。
  现在还冷,还需要穿棉袄。
  白竹收了一套内衣,一件外袍,一双新棉鞋,一双袜子放进包袱里,呆呆地望着包袱,不愿意系起。
  他告诫自己要争气一点,不能哭,可是眼睛酸涩的很,眼泪不受控制地总想往外跑。
  张鸣曦一直悄无声息地跟着他,见他眼眶发红,嘴唇颤抖,一把抱住他,涩声喊了一声“狗狗”,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说不出话了。
  白竹这时却坚强了,强忍泪意,轻轻哽了一声,平息了一下情绪,反手抚摸着他的头,哑声道:“别难过。既然要出去就放心的走,不用担心家里。一个月的时间……很短,转眼就……过去了,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张鸣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紧紧的抱着他,哽咽出声。
  晚上胡秋月把豆腐煎得两面金黄,和猪肉一起炖了一泥钵,架在泥炉上煮得香喷喷,热腾腾的。
  白竹强打精神吃了半碗菜,吃了小半个馒头就不吃了。
  一家人都没胃口,一大钵豆腐炖肉还剩下一大半,连宴宴都只吃了一点,就不吃了。
  吃过饭,白竹强打精神想去洗碗,身子刚刚一动,就被胡秋月制止了,让他歇着,啥都不让他干。
  宴宴懂事的收了碗筷去洗。
  白竹觉得今天自己的脑子不够用,总是发呆,总想不起要干什么。
  他呆呆地望了宴宴一会儿,见他在洗锅,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
  他起身去胡秋月卧房数了二十个鸡蛋,默默洗了,放在瓦罐里煮成白水蛋,让张鸣曦明天带在路上吃。
  白竹望着泥炉上烧红的火炭又开始发呆,胡秋月实在受不了,催着他们去睡觉。
  白竹猛然惊醒似的,摇头道:“我炒些花生让鸣曦带到路上吃。”
  张鸣曦过来拉着他道:“不要,货物多,带不了多少东西,你炒了我也不要。”
  他家有两亩山地,沙多土少,比较贫瘠,种不了庄稼,胡秋月带着他们种了花生豆子,没想到竟然大丰收,光花生就收了几箩筐,留了一箩筐自己吃,其余的都卖了。
  过年时剥了一些花生米做菜,剩下的还多,白竹就想炒一些给张鸣曦带着做零嘴。
  胡秋月安慰道:“你们先去睡,我来炒。小竹放心,等鸡蛋煮熟了,我再去睡。”
  白竹实在没精神,也不逞强,洗脚去睡了。
  这一晚上,俩人自然是彻夜难眠,紧紧抱在一起,絮絮叨叨,叮嘱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
  俩人难舍难分,极尽缠绵,张鸣曦不知疲累,发疯似的想把接下来一个月的热情全部预支。
  白竹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快乐,带着悲壮的心情献祭似的燃烧着自己,抻着细长的脖颈喊着“鸣曦”……
  俩人做了一夜,哭了一夜,白竹的感觉实在太不美妙,心里凄惶得很,总觉得末日来临似的,总觉得张鸣曦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绝望,没有明天似的……
  可他不敢说话,极力压抑着这些不祥的念头,极力配合着张鸣曦,极力取悦着他,直到累极了才搂抱着合上眼。
  每次刚刚睡着,白竹就会突然惊醒,伸手一摸,摸到张鸣曦好好的睡在身边,才能继续闭眼。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俩人觉得才刚刚合上眼,外面就传来了胡秋月的叫起声,再不舍也得走了。
  白竹之前哭闹得厉害,这时临到出门了,却乖得很,不哭也不闹,不顾张鸣曦的劝阻,强撑着起来送他。
  张鸣曦先去灶屋洗脸,白竹开了自己的箱子,把自己攒的五钱银子塞进包袱里,让他在路上用。
  想想不放心, 怕张鸣曦摸到银子不肯要,又打开包袱,把银子装进自己平时用的小钱袋里,连着钱袋一起塞进他外袍的口袋里。
  等他换衣服时自然知道口袋里有银子了,看见钱袋就知道是白竹塞的了,白竹并不担心会弄丢,系紧包袱,提到灶屋。
  张鸣曦坐在桌前吃饭,胡秋月没有再炒菜,热了昨晚剩下的豆腐炖肉和白面馒头,张鸣曦嗓子冒烟,一口都咽不下去。
 
第 279章 等我回来
  怕娘和白竹担心,他倒了一碗温水,吃一口馒头,喝一口水,用温水冲着,才勉强吃了两个馒头。
  见白竹过来,张鸣曦举着馒头,柔声道:“竹子,你吃一个。”
  白竹这时不但没哭,反倒温柔地露出一个笑脸,摇头柔声道:“太早了,吃不下,等会儿再吃,你多吃些。”
  说着,把包袱放在空椅子上,拿了竹勺舀了一碗肉推给张鸣曦。
  张鸣曦吃不下,却不敢说不,端过碗大口扒拉着。
  白竹心里都快疼麻木了,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拿竹碗泡了一碗热茶放在他手边,柔声道:“吃了油的,要喝碗热茶,不然待会儿冷风一吹会肚疼。”
  张鸣曦嗯了一声,乖得像软糯的小孩子似的,白竹让他吃就吃,让他喝就喝,好像没有自己的意志,只剩下行尸走肉。
  白竹心里难过,不忍心看他,默默地把胡秋月包好的煮鸡蛋和炒花生放进包袱里。
  张鸣曦吃好了,该收拾的也收拾好了,该走了。
  张鸣曦站起来,背上包袱,深沉地望了白竹一眼,对胡秋月说:“娘,我走了!”
  胡秋月勉强笑道:“去吧!一路顺风。”
  张鸣曦大步流星往外走,白竹和胡秋月凄凄惶惶地跟在他后面。
  东方才刚刚发白,村庄还在熟睡,一片寂静。
  白竹望着张鸣曦高大的背影,死死咬着下唇,告诫自己不能哭。
  鸣曦是出门挣钱的,哭哭啼啼的不吉利,还会让他难过, 自己得高高兴兴的送他出门!
  白竹顽强地做着心理建设,跟着张鸣曦往外走,不但没哭,反倒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脸。
  张鸣曦拉开院门,正准备走,猛然转身,一把搂过白竹,紧紧抱住他,白竹以为他要亲,顾不得娘在边上,习惯性地扬起头,微微张开嘴。
  谁知张鸣曦并没有亲他,只用尽力气狠搂了一下他的腰,低头碰了一下他的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等我回来。”
  话音刚落,一把松开白竹,转身大步离去,一直走过山嘴拐角,看不见人影了都没有回头。
  白竹腰都被勒断了,却感觉不到疼痛,扶着院墙,呆呆的望着张鸣曦离开的方向,魂都跟着去了。
  胡秋月见他这样的失魂落魄,心里不忍,轻轻拉着他的手往回走,温言劝道:“小竹,别难过。鸣曦也是没法子,不得不去,你要好好的,不然他惦记着你,一路上也不会安心。”
  白竹重重的点头,鸣曦走了,不用忍哭了,眼里的泪珠一颗颗砸在地上,他像没知觉似的,也不抬手擦,只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好,娘,你放心,我没事。”
  只要鸣曦好好的,只要鸣曦能按时回来,自己不管怎样都能忍受。
  胡秋月见他这么懂事,虽然依然很心疼,但也松了口气,她原来担心张鸣曦一走,白竹会哭晕过去,看来还好,小竹很乖,坚强得让人心疼。
  白竹跟着胡秋月往家走,只是那股强撑着劲一卸,整个人恍恍惚惚,脚底打飘,似踩在云端,一副随时要跌倒的样子。
  胡秋月见他走路前脚绊后脚,实在不放心,拉着他的手,把他送进卧房,牵着他走到床边,温言道:“现在还早得很,你再睡一会儿,我也要去睡一下。”
  白竹木偶似的点头,木然地脱下外衣,钻进被窝,哑声道:“娘,我睡了,你也去睡吧!”
  胡秋月叹了口气,帮他把被子压好,才带上门走了。
  白竹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娘的脚步声,直到胡秋月进了自己的卧房,他一把扯过张鸣曦换下的旧内衣,蒙在脸上闷声大哭。
  白竹怕娘听见哭声,不敢放声,拼命压抑着,抽抽噎噎,哭得哽咽难言。
  直到天已大亮,暖洋洋的太阳从窗户铺到卧房的地上,直到听见胡秋月和宴宴的说话声,他才不敢再哭,勉强止住了眼泪。
  内衣上都是白竹的眼泪,可上面有张鸣曦的味道,白竹舍不得放开,紧紧抱在胸前。
  白竹默默躺了一会儿,想强撑着起床,身子刚一动,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鼻塞身重,头疼欲裂,竟然支撑不住,又仰面倒在床上。
  胡秋月知道白竹这两天哭得太狠,身心俱疲,叮嘱宴宴不要去吵他,让他好好睡一觉。
  所以他昏昏沉沉的一直躺到中午,也没人进来看他一眼,没人知道他病了。
  白竹头晕目眩,嘴里干渴得厉害,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清醒不过来。
  宴宴见白竹一直没起床,房里也没动静,实在不放心,趁胡秋月没注意,偷偷溜进来,想看看他怎么这么能睡。
  谁知进来一看,白竹躺在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显然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皱,眼角两条河道似的干涸泪印,呼吸粗重,小脸蜡黄,额头的孕痣一改之前的圆润,灰扑扑的似有若无,嘴唇发白起泡,唇边都是干皮。
  宴宴吓一跳,一个好好的大活人一下子死了九成九了!
  他忙伸手去摸白竹额头,果然烫手得很。
  “小哥!小哥!你怎么了呀?”宴宴急死了,一边哭,一边伸手推他。
  白竹能听见宴宴的哭声,就是身子沉重,睁不开眼睛,也说不出话来。
  “娘,娘,快来啊!你来看看小哥怎么了!”宴宴见推不醒白竹,惊恐地拖着哭腔大喊胡秋月。
  胡秋月正在灶屋剥花生,听见宴宴的哭声大吃一惊,心里一慌,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来,一摸白竹的额头,皱眉担忧地道:“你小哥发烧了。这两天是强撑着的,你哥一走,他撑不住,就病倒了。宴宴,你快去请郎中来,这样烧下去人要烧坏了。”
  宴宴抹了一把眼泪,望了一眼昏昏沉沉的白竹,哭道:“小哥,我去请郎中,你快醒来!”
  白竹当然不会回答他,宴宴抹着眼泪跑了。
  胡秋月又心疼又着急,忧心忡忡地舀了一盆热水,给白竹仔细地洗了脸,擦了眼角,嘴角,又给他擦了手,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好了一些。
  胡秋月坐在床边,见白竹昏昏沉沉的还死死抱着张鸣曦那件被眼泪濡湿的内衣,垂泪道:“痴儿!痴儿!”
 
第280 章 生病
  王郎中今天在家,没有出诊,被宴宴着急忙慌地拉了来。
  王郎中年纪大了,又是和病人打交道的,各种各样的病人见得多了,见怪不怪,不像宴宴和胡秋月那样急得眼睛冒火,慢悠悠地给白竹诊了脉,摇头晃脑地道:“问题不大,急火攻心,又受了寒,就发热了。抓几副药,喝了就好了。”
  宴宴见白竹昏昏沉沉的,没有醒来的迹象,急得要死,问道:“既然没有多大问题,怎么我小哥不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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