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别闹了……快吃了……吃了千亿。”
少年难耐哽咽,一双桃花眸染着桃红,不断流着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满是心机的开始轻咬少年腿根嫩肉,少年终于受不了,忽而哭喊道:“师尊,千亿答应你,这辈子……这辈子都在师尊身下承欢。给我……求你了!”
少年话音刚落,男人忽然含住少年的炙热。
好似夏日冰凉,冬日温暖。
少年忘情低吟,脑中一阵电闪雷鸣,欢愉的浑身颤抖。
没一会儿,男人几个深入。
少年身子一抖,终于无比舒爽的释放了一次。
少年呼吸沉重,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但那药力令他又一次挺起,身后满是空虚难耐。
他刚要再求一次,男人立马会意,直接上来吻住了少年的唇瓣。
“千亿,真是乖巧。”
男人一笑瞬间抬起宫千亿的双腿,狠狠侵入。
“啊!”
少年舒服的缓了口气,继而在猛力的冲撞中化,作忘情低吟。
猛冲了一阵男人忽然停下,见少年难耐的望着他,眸中满是泪水。
他沉声道:“上来,自己动。”
少年闻言,脑中一片混沌,再也顾不得礼义廉耻,他忽然攀上男人的背脊,将被束缚的双腕,扣在男人的颈间。
少年剧烈摆动腰身,自己动了起来。
他感到男人本就膨胀的炙热,更加动情,便动的越发用力。
少年很热,像一团火焰,将男人吞噬殆尽。
男人动情至极,狠狠吻上少年的唇瓣,柔软而甜美。
一吻缠绵,无休无止,随着一股炙热入体,烫得少年浑身发抖。
他发出一阵高昂的动情之语,又一次泄了身。
山崖边缘,泉水之下,天边万里无云,徒留星辰与皓月相伴。
少年忘情的尖叫,惊起阵阵飞鸟,男人与少年缠绵于此,一次又一次贪婪索取。
湖水清澈,鱼群自行散开,溪水潺潺,溅起阵阵水花,直到破晓十分,情欲渐熄。
日出东升,一夜春光乍现,春色潋滟,映照天边红霞,情动无边……
屋内燃着烛火,段清言正坐桌旁执笔作画。
宫千亿坐于一旁,支着下巴静静看着,时不时拿起画笔点上几下。
段清言只是笑笑,将少年捣乱的地方添上几笔,化腐朽为神奇。
他画的很用心,一棵桃花树惟妙惟肖,树下相拥的二人栩栩如生。
“咚咚咚……”
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段清言眸中赫然变得凛冽无比。
宫千亿看了他一眼,见段清言对他点了点头。
二人唤出剑于长鞭,赫然起身,此地无人居住,夜半敲门诡异无比。
“谁?”宫千亿冷声喝道。
段清言刚要上前,门外之人,忽然哭喊道:“仙尊!宫师兄!清风门出事了!梓奕师兄被抓走了!”
宫千亿一惊,急忙上前开门。
来人是清风门的弟子,少了一只手臂,随意包扎了起来,他浑布满血污,一身白衣早已成了深褐色。
因劳累过度,这弟子只看了宫千亿一眼,便沉沉的昏死了过去。
段清言急忙上前,替他疗伤。宫千亿强行令自己镇定下来,继而去拿了食物和水。
过了片刻,那小弟子缓缓睁眼,一看到段清言和宫千亿,又一次哭了起来。
“仙尊,清风门没了,梓奕师兄也快死了。呜呜呜……”
说到伤心之处,那小弟子不断落泪,看起来悲伤至极。
宫千亿浑身一抖,眼眶一下就红了,段清言看似镇定,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
不断拍着他的背脊轻轻安抚,但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小弟子哭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正事,他急忙说道:“仙尊,你快带着宫师兄走吧!众仙门现在,正到处找宫师兄呢!
赵梓奕师兄最后一道送走了我,叫我过来报信。他让你们离开竺清崖,去更远的地方,永远也不要在清风门。”
宫千亿闻言,不断喘着粗气,双目越发赤红,他极力隐忍着体内挥之欲出的暴虐之气,颤声问道:“师哥,在哪?”
段清言感受到宫千亿的情绪波动,抱得他更紧了些,面上也越发苍白。
“在清风门的牢房,他们定是要逼着,逼着梓奕师兄,说出宫师兄的藏身处。”
一想到赵梓奕正在被严刑逼问,小弟子又开始低声啜泣起来。
“找死!”
宫千亿赫然起身,屋内桌椅板凳皆被戾气震碎。段清言:“千亿,冷静!”
段清言急忙握住宫千亿的手,提醒他凝神静气。
宫千亿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重复了几次,终于压制住了体内的戾气。
“师尊。
他忽然回过头,看了段清言一眼,眸中格外坚定。
段清言点了点头,对着那小弟子道:“走。”
小弟子一怔,急忙爬了起来:“仙尊不可,各大仙门都在清风门。若你们此时回去,便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
宫千亿冷哼一声:“那便看看,谁生谁死。”
“你留在这,帮我照顾院中的两只鹿。”
少年说罢,瞬间飞身而起,朝着清风门的方向而去。
段清言眸中冰寒如刀锋,他追寻着少年的身影,瞬间隐匿于夜色之中。
二人不眠不休,行了几天几夜,终于到达了云镇。
往日里人来人往的小镇,此时一片死气沉沉,四处飘散着滚滚浓烟。
街上行人少之又少,宫千亿与段清言身披斗篷隐匿于街边小巷。
远远望去,清风门早已变成一片狼藉,烈火虽熄浓烟未散。
段清言心内百感交集,最后化作无言,藏匿心中。
“师尊。”
宫千亿轻唤了一句,继而拉住了他的手,他不知道清风门在段清言心内是否重要,但那里有他们的回忆。
或是欢喜,或是痛苦。
他长在清风门,被这男人养大,那里是他的家,那里有他的爱人和家人。
赵梓奕如今生死未卜,清风门毁于一旦,这一切却是他亲手促成。
宫千亿理不清自己的心绪,他将这一切归结于宿命轮回,许是为了,安慰自己。
“走吧。”
设清言反手握住宫千亿,朝着山顶而去。
无论待他们的是什么,都要去面对,宫千亿由他护,所有的重担由他来扛,所有的罪孽由他背负。
半月前,清风门地牢。
赵梓奕被人高高吊起,手腕早已脱臼。
他身上衣衫破烂不堪,白哲的肌肤遍布血痕,至上由下鲜血淋漓。
“宫千亿在哪?”
男人手持长鞭,狠狠抽打在他身上,一阵血花四溅,赵梓奕疼到麻木,双眸泛着死气。
他早已记不清被折磨了多久,他被关在这里已有一段日子。
每日都会有人来问他,关于宫千亿和段清言的事情。
他闭口不言便会被狠狠折磨,鞭子烙铁利刃重复不断。
他甚至还要忍受这男人的凌辱,被他压在身下,忍受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他也试过求死,但他却被封住了气力,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赵梓奕微微抬晖,唇边露出一丝冷笑。
“你过来,我就告诉你。”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男人是元景的儿子元亦之,如今清风门被灭,紫竹门成了第一仙门。
而这人,也成了仙门至尊。
元亦之闻言邪肆一笑,他缓步上前,一把捏住了赵梓奕的下巴。
赵梓奕长的很好看,他从来都不去伤这张脸。
“说吧,小美人。”
元亦之说罢,伸出拇指轻轻摩挲着赵梓奕的唇瓣,虽然没有血色,但那淡淡的粉,依旧美的惊人。
他想吻上去,赵梓奕却忽然侧过头去。
男人并不着急,戏弄似的挑了挑赵梓奕的下巴:“不是说我过来,你就告诉我?嗯?”
他的声音很哑,上扬的语调,带着浓浓的情欲。
他生的好看,面如刀削身量高大,一双凤眸锐利十足,一道疤痕贯于眉上,周身泛着阳刚与野气。
赵梓奕被他逼迫,无奈与之对视。
他忽而开口:“离我近点。”
男人一笑,靠的他更近了些。
薄唇微微剐蹭着赵梓奕的唇,情欲之气愈演愈烈。
赵梓奕忽然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上去。
霎时鲜血四溅。
男人不怒反笑,他尝到了血腥,继而加深了一吻。
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如论他如何折磨赵梓奕,这人都不惧怕,忍得住痛,受得了刑。
但他若是亲他碰他,将他压在身下行乐,赵梓奕便会激烈反抗。
有趣至极!
“别碰我!!!”
赵梓奕眸中一震,他奋力怒吼,用尽浑身力气挣扎。
为何要这般折辱于他,为何就不能杀了他?!
他挣扎的越激烈,元亦之便抱得越紧。
他忽然吻上了赵梓奕的颈间,继而向下探去一把握住。
赵梓奕浑身一抖,极度的着耻感,令他落泪。
第59章 救师哥
元亦之见他哭了,微微皱眉,他忽然靠近他的耳畔:“本尊心悦你啊,为什么要哭?你从了我,本尊就饶你一命。至于你师弟的下落,本尊早晚会撬开你的嘴。”
他的嗓音很柔和,说出的话却格外残忍。
“求你,不要,我求你。”
赵梓奕放下尊严,声音哽咽而痛苦。
他知道这男人要做什么,他很怕,绝望而无助。
元亦之又一次皱眉,伸出手替他拭去了泪水。
他忽而一笑:“不急,夜还长。”
男人说完,一把揽住赵梓奕的腰,一个挺身便没入了他的身体。
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袭来,赵梓奕试着去咬住舌头,却发现他连求死的力气都没有。
元亦之的力气很大,动作疯狂而激进。
赵梓奕疼的浑身颤抖,继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回忆散去,赵梓奕眸中怒意更甚。
他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无非又燃起了情欲,元亦之笑着走上前,放下了赵梓奕。
他握住赵梓奕的手微微用力,随着一声清脆响声。
赵梓奕的手腕恢复如初,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忽而转身,靠在了一旁的软塌之上。
“主动一点,本尊知道,梓奕也想了。药力还未散去,此时隐忍,对身体可不好。”
男人戏谑一笑,对着赵梓奕勾了勾手。
昨日份晚,他便喂了赵梓奕助情之药。二人虽折腾了一夜,今日一早又审了他好久。
但见赵梓奕如今的模样,应是药力又上来了,赵梓奕咬了咬牙,极力忽视体内的异样。
他看不懂这男人,明明口中说着,心悦于他。
他时而与他温柔缠绵,时而抬起长鞭无情鞭打,时而眸中含情,时而戏谑嘲讽。
元亦之见他依旧冷淡,挑了挑眉,忽而道:“若梓奕听话,本尊今日带你出去。”
赵梓奕闻言,心内狂跳。这阵子元亦之从不让他出门,他连片刻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他可以出去,说不得能寻到机会逃脱。
赵梓奕忽而一笑,拖着沉重的锁链,走向元亦之。
他笑的很好看,晃了男人的眼,赵梓奕乖巧的解开自己的衣袍,坐到了男人的身上。
他格外顺从,抛下了所有的尊严,忘情低吟。
初尝情欲之时,他只知苦痛难忍,同这男人做的多了,也就食髓知味。
反正他也逃不掉,不如将这男人视作勾栏小倌。
元亦之不知赵梓奕的心思,但对他突如其来的主动,很是受用。
不知折腾了多久,元亦满意一笑,又一次吻了吻赵梓奕的唇。
“何时出去?”
赵梓奕媚眼如丝,语气带着讨好之意。
元亦之一笑,残忍的道:“本尊不过,开个玩笑而已。”
赵梓奕一怔,忽而落泪,绝望又一次将他笼罩,他感到自己愚蠢又可笑。
他抛下所有的尊严去取悦一个男人,却换来一句‘玩笑而已’。
绝望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梓奕的双目变得麻木。
元亦之同他缠绵依旧,助情之药日日不停,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在审讯不在鞭打,甚至允许他住在清风殿内。
赵梓奕摸不清他的心思,也不想去思考这些,他不在求死,他想活下去。
若他寻到机会,定要亲手杀了他。
这边的段清言宫千亿二人行至山脚,探查了一些情况,却并未轻举妄动。
仙门盛会即将举行,地点转移到了紫竹门,他们只需静待,等到仙门盛会举办之日,攻其不备救出赵梓奕。
仙门盛会当日清风殿晨时,元亦之早早醒来,赵梓奕还在沉睡。
今日他有重要之事,不能耽误。
赵梓奕身上一凉,刚要睁眼,被子便被人重新盖上。
他有些累,暖意一来,又一次陷了入沉睡。
就连那男人亲吻了他的额间,他都不知道。
元亦之刚走不久,两个身影悄然出现在了清风门附近。
清风殿晌午十分,赵梓奕缓缓醒来,依靠在软之上,晖中麻木不知在想些什么。
元亦之应是很早就出了门,他也乐的清闲。
忽然,一阵血腥自门外森·晚·传来。赵梓奕急忙起身躲在了暗处。
“我问你,赵梓奕在哪?”
熟悉的嗓音赫然响起,赵梓奕浑身一震,瞳孔剧烈收缩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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