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高冷神兽对我心怀不轨(玄幻灵异)——木华黎Navel

时间:2024-07-08 08:53:19  作者:木华黎Navel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吐了口气,继续将碗里的粥喂完。
  又用帕子帮淮安擦了擦嘴:“华音问了什么?”
  “问我女魃被藏在哪。”
  “还有吗?”
  “没了。”
  “好。”他捏起苏淮安的下巴,瞧了瞧,“这才病了几天就瘦了这么多。还吃吗?”
  “淮安听主人的。”
  泽祀挑起了眉:“这个不用听,饿了就吃。”
  “不饿了。”
  泽祀盯着他看了一阵,还是道:“千羽。”
  刚将药碗送回去的千羽立刻走了进来:“尊上。”
  泽祀将碗递给他:“再取些来。”
  苏淮安听到后脸上终于有了些其他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样子。
  泽祀见此道:“怎么了?”
  “真的不用了。也不好吃。”
  苏淮安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但泽祀还是听到了,冷淡的脸上有了一抹笑:“刚醒,吃不了其他的。今天先忍一忍。明天带你出去吃。”
  “嗯。”
  千羽拿着碗站在一旁,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那……”
  泽祀已经站了起来:“不想吃算了。我还有事,不多呆了,你留在这照顾淮安。”
  “是。”
  他走到门口,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苏淮安道:“淮安,今晚我会过来。”
 
 
第七章 交易
  泽祀出了苏淮安养伤的房间,走到这座偏院的前堂。
  前堂只是一个小室,屋外是一片荷塘,现在刚到四月,荷花开的正好。但他无心观赏荷花,走到了小室门口,小室的门虚掩着,预示着已经有人来过。
  泽祀并没有在意,推门走了进去。
  为了让淮安好好休息,这整个偏园都被他下了咒,除了他带来的人外,只有一人可以进出。
  果然,那人此时就在里屋,还用桌边的暖炉给自己温了一壶茶。
  “泽祀上君还真是难见啊。”
  泽祀没理会她的调侃,坐在了她的对面:“怎么样了?”
  饕餮单臂撑着头倚靠在矮塌上,见他进来,指尖一动,正在炉子上烧着的茶壶就什了起来,在泽祀面前的茶杯里倒了一杯茶:“别急嘛,你先告诉我,那孩子究竟什么来头,把你迷的这么死死的,这几日一心扑在他身上,即使是我都进不了你一面?”
  泽祀不言。
  饕餮自觉无趣:“好吧。你也知道梼杌那性子,他被你摆了一道,现在非常不爽。
  不过,当初梼杌想要将女儿华音嫁给你,你以自己喜欢男宠为由拒绝时,我还以为你只是找了个借口,没想到你来真的!你屋子里真有那么多男人?你应该不会对每个人都这么上心吧?”
  泽祀有些不耐的打断了她:“红蝶!”
  眼见着泽祀已经快生气了,红蝶才认真了一点:“好吧。玄灵元君的意思是,之前谈的元河县河伯娶亲一事,交由你来查。”
  泽祀不解:“我为什么要帮他做这种事?”
  “这个说来话长。九年前轰动一时的,凡人炼魔一事,你还记得么?”
  见泽祀的神色与刚才无异,红蝶又道:“算了,我知道你一向对这类事不感兴趣。
  大概在九年前,一个凡人用禁术将另一个凡人炼化成了魔。”
  “什么禁术?”
  “传言是要用每天喂他们魔域的蛊虫,让蛊虫将他们的血肉筋骨一寸一寸的全部啃食干净,再在其间种下致命毒素,以刺激邪骨的生长。”红蝶说着忍不住颤了一下,“吞肉蚀骨的疼痛已经很大了,蛊虫残留的毒素更会加剧这一层痛苦。
  大部分人都会承受不住这种痛苦自杀,即使没有自杀成,身体的邪骨生长的速度也不可能快过蛊虫蚕食的速度。到最后剩下的,可能只是一具千疮百孔的尸体。
  因为方法太过残忍,所以被列为了禁术。
  不过千百年来仍不停的有人在尝试,不过真正炼成的就只有那一人而已。”
  红蝶说完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才继续道:“这件事那年震惊了整个天界,地府派出陆判前去猎杀那个魔物。但不知为何,陆判不光没有杀他,还敛了它的行踪,让仙界都无从找起。
  陆判因此被罚,去年才被放出来。
  不过可惜的是,那个魔物虽然躲过了仙界的追杀,但是却没有躲过人界的围剿。
  据说它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八年前,当时天界正在处理女魃遗留下来的祸患,无暇他顾,让那魔物的行踪彻底与仙界断了联系。”
  “所以你是想说,元河县那事,是他弄出来的?”
  “说不准。是玄灵说元河县如今的魔气,与九年前那魔物的魔气很像。所以这么猜的。”
  “梼杌要他做什么?”
  “那魔物吗?它身上有魔心啊。是我们这些魔兽修炼的大补之物。即使是凡人拿到那东西再勤加修炼,都可以直接称霸一方。他当然眼红。”
  泽祀冷笑一声:“好歹是一方的守护兽,竟然也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增加修为。”
  饕餮很轻的挑了一下眉:“咳,总之,即使那件事不是那魔物弄出来的,也一定与他有关联。
  不过那魔物自八年前消失后,与他相关的一切消息也随之消失了。
  我也只查到,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一个寺庙,好像是叫,无方寺。
  你如果要调查,去那里一趟或许会对你有些帮助。”
  她喝完最后一杯茶就站了起来:“说完了,走了。”
  木门打开又关上。
  壶里的水已开,沸水从壶口窜出,撒在炉上,蒸出了一丝水汽。
  但泽祀却没有将壶拿来的意思。
  无方寺不可能知道。
  他当初将淮安带回来后就将那些人记忆中所有关于淮安容貌的记忆全都去了。
  唯一可能还记得淮安的,应该只有那个将淮安硬生生炼化成魔的人。但那人也早该死了。
  火炉上的水越来越多,发出嘶嘶的声音。
  他拂袖熄灭了火炉,起身走了出去。
  但不管如何,元河县总要去一趟。
  ……
  第二天,一大早,泽祀和红蝶便预备着离开。
  多天为露面的梼杌也走了出来。
  红蝶也是直到现在,才真正的注意泽祀那个男宠。
  他比泽祀矮了半个头,蓝白色的直据外套着一件白色的斗篷。
  白发白面,虽然遮着眼睛,仍可以看出模样俊秀。
  红蝶的视线下移到了他的脖子,上面有一抹若隐若现的红色,不用想她都能猜出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她转头看向梼杌他们,果然,后者也正盯着那男孩,眼睛里都能放箭了。
  不过泽祀完全没注意他们,牵着苏淮安的手,带着他上了一辆马车,与之前坐的兽车开往了不同的方向。
  红蝶也没有多停留,一道上了路。
  等他们走后,梼杌便生气的回屋,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掀在了地上。
  华音站在一旁,脸色难看:“父亲,那小子的伤真的不是我弄出来的。”
  “我当然知道!”梼杌的声音中还可以听出怒意,“你再蠢也不至于在这种事上犯浑!穷奇明显是挖了个坑只等我们跳。”
  “是女儿没有弄清楚状况,还请父亲责罚。”
  梼杌发泄了一通,冷静了许多,坐在了位子上:“当务之急还是处理眼下的事。那愧术师现在恐怕已经回饕餮手上了,值得庆幸的是,他知道的还不算多。
  还有元河县。女魃已经在他手上,那个魔物若再为穷奇所用,整个地界恐怕就都是他的了。
  你的鸟已经暴露了,得再想想其他的方法盯着他们。”
  华音盯着满地的碎片,一枚擦的极其干净的铜壶上,映出了她的脸。
  她突然想到了方法,连忙道:“父亲,我还有一个方法。”
  梼杌看了过去:“说。”
  她走到梼杌身边,靠近他的耳朵轻声道:“我们可以……”
  梼杌俯身听了片刻,眼中仍有顾虑:“但他们终究实力不济。”
  “但是唯一能瞒过穷奇的方法。”
  梼杌思索了半晌,确实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去吧。消息带出来即可,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是。”
  ……
  苏淮安侧过脸,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们在出了梼杌的宅子后就被泽祀分成了两波。其他人先回去,他跟着泽祀还有千羽一起去清河县。
  马车里的空间狭小,又要比兽车颠簸,泽祀就枕在苏淮安腿上假寐。
  他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此时,外面已经有了些人烟。
  “饿了吗?”
  泽祀突然开口,把正在听外面动静的苏淮安吓得颤了一下:“呃……不饿。”
  泽祀起身,坐在他旁边,头靠在他的肩上:“在想什么?这样都能吓到。”
  “只是第一次出来,对外面有些好奇。没想什么。”
  泽祀默然,这确实是淮安八年来第一次出门。之前是因为他太小又太弱,不放心让他出来,现在他已然成为众矢之的,这次是因为自己也在,以后估计更不可能让他一个人出来了。
  “想下去走走吗?”
  苏淮安摇了摇头:“不用。”
  “问你想不想,不是用不用。”
  苏淮安僵了一下,低着头小声道:“想。”
  “千羽,停车。”
  千羽立刻拽停了马车:“尊上,还有几个镇子。”
  泽祀没说什么,牵着苏淮安的手走了下去。
  这里是一个看模样就很偏的小镇,再往前走是一条街,那里要热闹一些。
  毕竟不是自家的宅子,泽祀全程牵着苏淮安的手,担心他在不熟悉的环境下磕着碰着。
  “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
  泽祀看着苏淮安脖子上的那一抹红,昨天终究没下去手,只在他身上留了些痕迹。
  他也看了淮安的伤口,还没结痂,应该还要再忍好些时间。
  他摇了摇头,不想这些了:“想吃什么?”
  “淮安听主人的。”
  又是这没有感情的话,即使带他出来,也没表现出一丝欢喜。明明刚刚千羽也说了,还有几个镇子才能到,也不关心一下。
  他的手紧了紧,淮安的手都是凉的,没有温度一般,真就像一个人偶。
  但就在这时,人偶停了一下,因为一个男人跑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
  男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外衣,腰间配剑,他的模样清秀,笑起来有一丝痞气。
  “好漂亮的人。”他说的话更痞,“遮着眼睛都这么漂亮,不会是个姑娘吧。”
  苏淮安抿着唇不说话。
  泽祀没那么好的脾气,冷冷的道:“松手!”
  那人被吓的怔了一下,还真就松了手:“只是打个招呼而已,不要生气,而且他都没说什么。你是他什么人?为什么替他说话?”
  泽祀没有理会他的话,拉着苏淮安随便走进了一家店。
  但没想到那人竟然死皮赖脸的跟了进来,还与他们坐了同一桌。
 
 
第八章 同行
  一旁的小二见此走了过来:“三位要些什么?”
  泽祀对外人说话还算客气:“那个跟我们不是一起的,我们要两碗馄饨,一叠酱牛肉,还有一份小菜。”
  那人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泽祀的厌恶,跟小二也点了一碗馄饨,就继续对苏淮安道:“你们不是这个镇子的人吧,看打扮也不太像,是路过的?去什么地方?”
  淮安没有说话,他继续道:“其实我也只是路过,我是岳青山派的门徒,叫时珩,正打算去元河县。”
  淮安没有反应,但是泽祀心中却是一动。
  除了他们这些守护兽,人界也有各门各派修道法替人间斩妖除魔。岳青山派就是其中之一。
  元河县的事会惊动他们倒也算不上奇怪,但怪就怪在岳青山派在南方,梼杌境内,他们要去元河县,一定不会经过这里。
  就像听到了他心中的疑惑一般,时珩又道:“说来也巧,我刚好在不远处的京禾县办事,又听说了元河县的事。其实两地不止这一条路,但偏偏我们就相遇了,着实是缘分啊。
  小友,既然如此有缘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互通一下姓名,做个朋友?”
  苏淮安不答,闷闷地坐在一旁。
  倒是他们旁边的两个人听到了他们的话,好奇地凑了过来:“你们要去元河县?”
  时珩毫无顾忌:“是啊。”
  两人脸色微变:“你们去做什么?”
  “听说那边出了祸事,所以去看看,怎么了?”
  其中一人摇了摇头:“确实出了祸事,其他人都避之不及,你们真有意思,竟然还上赶着过去。”
  时珩闻言好奇地凑了过去:“我刚来,还不清楚,这位大哥可否告诉我,是什么事?”
  “我们这离得远,我们知道的也不多。据说是七年前的上巳节夜间,整个镇上的人都莫名听到了一阵诡异的声音,那声音一直重复:“河伯娶亲,驱灾避祸。”
  起初无人在意,直到几天后突然洪水泛滥,淹没了所有庄稼。
  镇上有个大户,请了一个道士,那道士预言,这场灾祸与昨晚的异响有关。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