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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你想要什么?”
  女人不答,反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突然,远处的天空上突然传来一道爆鸣。
  肖兰时连忙闻声望去,只见祁安山的方向升起一枚信号弹。
  那彩色的烟花猛得在他心里一抖,祁安山上藏着的一众人是绝对不可能放出信号弹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山上驻守的侍卫发现了众人的踪迹!
  “妈的。”
  肖兰时低骂一声,连忙要跑。
  可那黑色的女人伸出黏液般的臂膀,紧紧拉住他。
  肖兰时想要甩开她,可那女人忽然幻化成了一团黑雾,猛地撞进肖兰时的体内。她的声音飘在肖兰时的脑海:“带我去吧,我能帮你。”-
  不久前的地穴内。
  卫玄序匆匆推开众人的屋子,问了一遍又一遍:“你看到肖月了吗?”
  众人一片迷茫的眼神中,只有施行知缓缓道:“刚才我见到他了。”
  卫玄序焦急道:“在哪?”
  施行知指着打水的地方,道:“刚才他在那里跟我说话,问我山下的侍卫几时轮岗,又问我现在是什么时辰。然后,”他又指了指相反的方向,“他就向那里跑了。”
  卫玄序忧慌地望向施行知指的方向,那漆黑的长廊只通着一条路,就是地穴的出口。
  是时,江有信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上来,问:“怎么了?”
  卫玄序皱眉望他,道:“肖月不见了。”
  闻声,江有信的睡意立刻醒了,脸上也露出同样的忧虑:“肖月他不是一个莽撞的人,定然是有什么事发生了。玄序,你实话告诉我,最近你们身边是不是有什么事?”
  卫玄序盯着他,犹豫片刻后,便把事情的原委与他说了一二。
  听后,江有信“啧”了声:“怪不得刚才你俩看见我就好像是有杀父仇呢。”转而又道,“我相信肖月他心里有数,不过玄序你要是不放心,我随你前去祁安山上找他一找。”
  卫玄序点了头,两人稍微商量片刻,便立刻向地穴出口去了。
  走廊里的说话声惊动了其他人,大家都陆陆续续从房间里走出来,施行知一一告诉了他们原委。
  俞稚昭道:“既然玄序和有信已经去了,想必他二人应有对策,我们且暂时在这里等他们,子时也快到了,万万不可轻举妄动。”众人点了头。
  几番谈话间,大家一应便散开了。
  金温纯一转身,发现金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从房间里走出来了。
  他身上只披了件单衣,脸色苍白,金温纯忙上前:“阿雀,不是刚吃过药?你快——”
  话音未落,金雀扔了肩上的单衣:“哥,我也去帮忙找。”
  “阿雀!”金温纯急得大喊。
  金雀回身瞪着他:“我不能总当废物。哥。”
  他说这话的时候,金温纯一愣。
  金紧接着,金雀趁机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地穴外奔去。
  “阿雀!回来!!”-
  卫玄序和江有信二人在祁安山上走了许久,除了一望无际的山色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什么。
  江有信匆匆来到约定的树下,四目相对,卫玄序眼里传递出疑问的讯号,可对面的江有信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玄序你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我跟着脚印一路走,可走到一半就断了。”
  江有信眼底一凝:“这小毛孩子,去哪儿也不知道说一声!”
  话音刚落,祁安山脚下忽然传来一道打更的声音,音量之大几乎整座山上都能听见。
  江有信顿了顿,道:“子时已经到了,不久金麟台上的人便回来了,我们暂时先回去,肖月他身份特殊,现在又有肖家在他背后作盾,向来从砚明也不敢拿他怎么样。更何况这小子他滑头得很,真要是遇见从家弟子了,还不一定是谁拿谁呢。”
  卫玄序皱眉思索,脸上的担忧不言而喻。
  良久,他叹息一声:“好。”突然。轰——!
  一道巨大的爆炸应声响起,金灿灿的尘雾掀起好大的波浪,卫江二人离那爆炸距离不算远,热浪都像是热水的烟雾一样迎面而来。
  江有信惊异道:“玄序那是什么?!从华有说祁安山上还有那东西吗?”
  夜色中卫玄序的眼底波光闪动:“坏了。”
  下一刻,祁安山忽然躁动起来,山岳像是一只抖动的巨龟,一阵阵震天的叫喊声从山脚下由远及近地逼来:“入侵!警报!!哨岗!!”
  “是——!!”
  卫江二人惊魂未定的对视一眼。
  二人心里下意识地一抖,不约而同惊呼出同样一个意思:出事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阿雀!”
  金温纯大喊一声,立刻飞扑向金雀。
  巨大的火光几乎贴着两人在响,火舌只是轻轻剐蹭到了金温纯的后背,便立刻烧成了一片焦黑。
  金雀被压在身下失神张皇地喃喃:“哥?”
  方才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只记得他一路向前走,脚下突然就像是踩了什么硬物,再抬脚的时候,余光里便炸出了一道金灿灿的尘雾。
  金雀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往自己脖子里面流,他慌忙抬手,才发现那是血。
  他彻底慌了神:“哥?哥?你不要吓我!哥!”
  但他身后的金温纯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金雀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在灼眼的火光照耀下,金温纯背上一片惨不忍睹。
  “哥,你醒醒,哥!我错了,我不该任性不听你的话,哥……哥……”金雀跪在地上,用力摇晃着金温纯,眼泪止不住地滚出来,滴滴是悔恨。
  就在火舌漫天里,一大群紫色的衣袍忽然从山下冲了上来,未几,便形成了一只巨大的圆圈,将金家二人围住。
  从志明身穿软甲,脸上赫然挂着一道骇人的伤疤。
  他缓缓领兵走上来,凶神恶煞地看着金雀:“真是好久不见啊,金小公子。”
  金雀含着泪将金温纯向自己身后藏,怒目瞪着从志明,没说话。
  紧接着,从志明抬起金鞭,指着二人,大喝:“给老子打!打到只剩一口气为止!”
  “是——!”
  从家侍卫得了令,立刻野狗一样猛扑上去。两日前因为众人从满庭芳逃亡,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落了不少的鞭子,当他们看见金雀的时候,心里积攒的愤怒便立刻化作了拳头,恨不得把金家公子每一寸骨头都折断。
  人声喧嚣中,金雀死死趴在哥哥的身上。
  “兄弟们不用留情!给我往死里打!”
  “是!”
  挨了多少拳头打,挨了多少踢,金雀已经分不清了,他甚至连反抗挣扎的力气都顾不上使。
  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起了身,那些拳头就会落在金温纯的身上。痛啊。
  从小到大,自他有印象起他就一直跟在金温纯的身后,他犯了错就去找哥哥,他惹了祸就去问哥哥怎么办,金温纯从来都是温温和和地把他惹得一屁股烂事,都处理得井井有条,甚至他从来都没高声骂过自己。哥哥对他的那些好,他习惯了,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保护一个人会是这么痛的。
  眼泪和泥混在一起,模糊了金雀的视线。
  哥。真的对不起。
  紧接着,一声尖锐的脆响破空而出,一个熟悉的声音骤然落在金雀耳边:“小家雀!你怎么样?”
  一抬头,卫江二人提剑挡在自己身前,金雀感激一喜:“死不了。”
  紧接着,远处的高空又匆匆赶来几道人影,就虐抬头望去,只见断云长丝铺天盖地地从天边席卷而来,形成一只通天的巨网。
  他惊呼一声:“稚昭姐姐!”
  随即,俞稚昭一行人也落地,与江卫二人并肩而立,凝视四面八方之敌。
  江有信长剑紧握在手,嘴角勾起肆意的笑容:“呦,诸位来得巧啊。准备好一起葬身这祁安山巅了么?”
  守宗朔横起长刀,透过幽冷的光焰注视着从家军:“废话少说。许久不见你的楼弃出鞘,枭不了几十敌首,你到了黄泉就跪对你江家仙灵痛哭去吧!”
  江有信嗤笑一声:“守宗朔你是疯了,对着你金麟台的同袍拔起无名刀,你不怕今夜一战后,你守家先辈气得连祠堂都不让你上?”
  守宗朔轻飘飘扔下只言片语:“死亦浑不怕,无名于天地又有何惧。”
  数不清的从家紫袍从山下涌来,如同连绵不绝的浪花,又像是躁动嚣张的蚁群,争先恐后地要将围在中心的一众啃噬殆尽。
  祁安山上亮起连天的火把,那一道道闪辉贪婪地撕咬着黑夜,被诅咒的恶灵一般爬上了祁安山顶。
  从志明的金鞭在空中爆发出惊雷般的炸声,只瞬息之间,便有三四道紫色的信号弹破竹而生,直冲云霄。轰——!
  信号弹在九天悬日的高空中轰然炸开,那紫色的烟雾如同鬼魅一般,在火光和黑暗交织的边界上盘旋不去。
  从志明怒锤了两下铠甲,大喝一声:“家主不时便大驾祁安,所有从家弟子听令——”
  山峦之巅响彻着浩浩荡荡的吼声:“在——!”
  面对疾风四起,江有信大笑一声:“好!若我和诸位熬过不死,我云州就是你们第二个家!”
  卫玄序的伏霜亮起:“你云州穷得叮当响,用什么招待做酒食?”
  劲风爆鸣中,对面从志明目眦尽裂,铜铃大的怒目如凶神鬼煞:“给我杀——!!!”
  顷刻间,数百道剑气如擎天之柱般拔地而起,刀光剑影中杀意声声激荡,连头顶上漆黑的天野都似乎为之一振。
  当从家军野狗般扑食上前的时候,那包围圈中的几人也动了身影。
  断云长丝如同鬼魅的细线般横穿过人群的间隙,尽头俞稚昭食指倏然紧握,那些看似柔软的丝线便立刻收紧,变得坚如柳叶钢刀。
  这突如其来的埋伏如同一只重拳,生猛地捶打在从家军的重甲之上,毫无防备的从家弟子顷刻间被破了阵法,刺耳的哀嚎声不绝如缕,断云微微牵动,皮肉便如春日柳絮般飞扬四溅。
  断云丝阵中,卫玄序声起:“愣着干什么?突围!”
  下一刻,四道剑尘在飞腾而起。
  江有信的步伐如雷霆电闪般迅速,眨眼之间便冲锋到了最前端!
  为首的从家弟子还没来得及恐惧,一道青黑闪电便落在了他的喉间,在他缓缓倒地的一瞬间,他的耳边听见江有信跋扈的喊声:“首杀了,宗朔你的刀慢了许多啊!”
  紧接着,守宗朔在身后手执无名长刀横空一劈,刀锋一卷,三颗人头便混着抽空的喧嚣声落地。
  血沫翻腾间他声音坚若磐石:“少得意。”
  江有信余光里看他得了手,仰天大笑一声:“好一柄无名刀!”
  突然,天空中浓雾弥漫,闷雷滚滚而动,如太阳神祗重驾般的滚轮。众人仰天望着夜色,不知人群中是谁先喊了一声:“祁安阵法触动,天雷降至,所有人收真气敛剑尘!!”
  应声,一道雷霆飞瀑般突入奇下。轰!
  紫色的雷电如同一只重拳,在地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三人长的天坑,坑洞之底,那几个从家弟子连人带骨瞬间灰飞烟灭!
  “敛剑尘!!给我收!!”
  紧接着,从志明歇斯底里扬鞭大喊:“我看谁敢?!谁敢退却半分,明日我拿金鞭鞭他尸,牵野狗啃他的骨,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轰!
  第二道雷猛然自天而落,重重打在断云丝上,空中炸裂出钢刀断裂的脆响。
  “噗!”
  阵法中俞稚昭猛吐一口鲜血,守宗朔闻声慌忙大喊:“姐姐!”
  紧接着,她又重新从袖中延伸出数道钢丝补了空缺,强撑起面色:“别管我,东面势弱,向那里强攻!”
  众人立刻会意,且退且打,兵戈搅缠中退往阵法之东面。
  从志明似乎看透了众人所想,大喊一声:“补阵!”
  随着他这一声怒喝,四面八方的从家军立刻蚁一般向中间集结,天上天雷和从志明的金鞭在后面不断收割着年轻的性命,愤怒和惊恐在他们脑海中略胜了疼痛一筹。断云丝阻隔在他们之中,割破他们的铁甲和刀剑,他们便用肉身去撞,硬生生用血肉撞开一条口子!
  忽然间,天上猛然飘起了冰花。
  从志明惊恐地看着卫玄序的伏霜在天雷中肆意穿梭,雷电沾染了他的衣袍,他却毫不在意,只知道密如雨下地挥刀。
  “他妈的,卫家的都是疯子!都他妈是疯子!!给我围,围起来他!!”
  紧接着,在霜白的冰花之上,一道道墨黑的字符如同影子般从地上拔地而出。
  施行知立于卫玄序不远处的树梢上,双目紧闭,似乎在默念着什么。
  当卫玄序冲锋到从家军的埋伏圈中时,他忽然仰头喊了声:“起!”
  施行知立刻会意,随着指尖弹起一道光点,他眉间的红纹忽然变了色。下一刻,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从志明才突然发现他的眼睛不知何时泛上了白雾!
  不到一次呼吸间,空中悬浮的一个个字墨骤然亮起同样的光芒。
  白色、白色,一望无际的白色,毫不讲理地剥夺了所有人的视线,脚下的土地震动,山峦狼豺虎豹吠叫,天地似乎从此刻开始合二为一,道归于无。
  两息后,一片混沌之中,骨裂声从四面八方重叠作响。一道道血红的文字轻松破开他们的重甲,而后入水蛭一般没入他们的皮肉,不吸干他们的鲜血誓不罢休。
  江有信望着不远处那一片惨境,不由得喃喃:“若论招式狠辣,咱们这里面谁也比不上行知的千字文啊,随随便便就是绝杀,宗朔咱们要不也去找杨先生拜个师?宗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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