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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虽然他接触周遭的人不久,但他小脑袋里清清楚楚地知道。
  那个叫肖兰时的。很烦人!
  他知道,昨天肖兰时把床让给他后,就那么坐在床板上,几乎一夜没睡。小小的卫曦觉得小小的心里,系了个大大的疙瘩,别别捏捏地问他想要什么,结果那个叫肖兰时的,弹了两下他的脑瓜崩,笑着说你个小不点儿能给什么。
  看肖兰时那模样,丝毫没把卫曦他放在眼里!
  片刻后,宋石一脸好奇地望过去:“诶?公——”一转口,“——小公子,肖肖他都要走啦,你大早上起来好不容易挑出来的,不去送给他吗?”
  闻言,卫曦立刻收回目光:“谁说是给他的了?”
  宋石一愣:“可是你明明问我的……”
  卫曦立刻一瞥过去,有些被戳中的恶狠狠:“问你什么了?”
  宋石:“……唔?”
  就在这时,那边肖兰时的声音又响起:“走了啊娄前辈!”
  麻娘立刻:“诶——黄老急着用药,一定送到了啊!”
  肖兰时头也没回,摇摇手:“知道了。”
  见状,小卫曦蹭得一下,急得就从凳子上站起来了,怀里抱得鼓鼓囊囊的小橘子啪嗒啪嗒立刻掉了一地。
  于是卫曦连忙急急忙忙去弯腰捡。小石头也立刻站起来帮忙。
  等到卫曦忙手忙脚地全部拾起来后,再一抬头,肖兰时的背影已经完全消失在门口了。
  卫曦有些焦灼地张望着,弄得怀里的小橘子又掉了一个。
  宋石把最后一枚小橘子垒在卫曦怀里:“应该是最后一个。”应声。
  “算了。”嗯……?
  宋石抬起脸,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了三四岁的小公子,轻声问:“怎么了?”
  “谁说是给他的了?”说着,卫曦气鼓鼓地抱着橘子往宋石怀里一搭,“都给你了。”
  宋石手忙脚乱地去接:“公、公子——!”
  等到他全部扶稳了后,一转身,卫曦已经蹭蹭蹭上了楼。
  麻娘走上来,疑惑问着:“怎么了?”
  宋石无奈笑笑:“……大概要等肖肖亲自回来,才能好吧。”-
  烟雨中,肖兰时按照麻娘给的讯息,一路打听着来到了这么个叫云起的地方。
  听人说,“云起”这个名字,原本是摩罗整个城镇的名字,只不过到了后来,许多大族姓,因为香料发家,才逐渐改名成了摩罗。
  如今,只有摩罗边境的这一片,还保持着原名,被人称为云起。
  在一幢幢略显荒凉的老屋中,肖兰时踏着雨,来到一间四四方方的黑色院落前面。他翘脚打量着拱门上的一串字符,上面似乎历经了些许风雨,字迹被磨损得看不清晰。
  肖兰时皱眉打量着手里的纸条,对照着:“应该就是这儿吧?”
  于是他走进去,试探小声问道:“黄先生?”
  回应他的只有空旷的大院子,一片寂静。
  见状,肖兰时又信步向前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打量周围,全都是清一色的玄木做门窗,一扇一扇地排列在一起,连大小都格外规整,望上去,让人觉得莫名有股压抑的死气。
  “有人吗?”肖兰时又喊了声。
  但除了天上滴答的雨珠,没有人回答他。奇怪。
  肖兰时径直走向离他最近的一个房间,准备敲门问。
  可当他的靴子刚踏上门前石阶。突然。滴答。
  一枚豆大的红色血珠,正巧就从屋檐上滴下来,砸在肖兰时的靴前,而后又在地面的雨水里,炸成一朵血花。……?
  肖兰时皱眉抬头,目光对上屋檐底端的一排排彩色石兽,它们个个怒目圆睁,长得似鹿像虎,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就如同作呕的脓瘤一样,看着叫人极不舒服。
  不止是这一间屋子,肖兰时顺着屋檐,向远处望去,那些怪异的、炫彩的、如同虫卵一般,全都密集地爬满了整个院落的屋底,堆得又丑,又密,还有许多处屋檐,有顺着石墙向下爬下来的迹象。
  肖兰时仰头望,只觉得这些怪物,不像是人工雕琢作画出来的,倒好像是……
  从屋檐底端凭空长出来的一样。
  想着,肖兰时收回目光,眼神又重新收回。
  紧接着,他猛地一怔。
  他像是确认什么一般,死死地紧盯着他头顶正上方的一个长着金鱼眼的彩色石狮,正挤在一群小怪物之中,只勉强露出来了个脑袋,也直盯着肖兰时。
  肖兰时半眯起双眼,打量着:是错觉吗……?刚才抬头……好像没看见有这个?片刻后。
  算了。还是找到黄先生要紧。
  于是肖兰时向前迈步,很有礼貌地敲了敲眼前的门。叩叩。
  “黄先生?你在里面吗?黄先生?”
  空荡荡的院落里,回荡着肖兰时的敲门声,格外明显。
  肖兰时敲了好一会儿,几乎把整个院子里的大门,都挨个问候了个遍,可除了敲得他手指骨节邦邦地疼之外,一无所获。
  “这个小老头,都四海为家了还去哪儿转呢。”
  想着,肖兰时长叹了口气,把目光又投向院落。
  整个院子都是四四方方的,以中轴线为基准,左右两边的建造排布,几乎是一模一样,房间门前,几乎都会植着一棵树,但如今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桩,上面的边缘都已经被打磨平整圆滑了,望上去,像是已然过去许久了。还有还些玄木的大门……等等。大门?
  按照麻娘的说法,黄先生这儿前些日子刚遭了贼,怎么说都应该多加防备才是,可眼前一扇扇黑色的玄木长门,没有一处是落了锁的。怎么着?
  是可怜小贼来没拿多少,故意门户大开等着他来是吗?
  想着,肖兰时啧舌一声,一抬掌,猛地拍在大门上。诶?
  出乎意料,他明明用了力道,怎么推不开?
  紧接着,他好奇地走过去,又试探性地推了一把,结果还是一样,那黑色玄木门巍然不动地立在原地。他又一用力,哐啷一声,才发现门是在里面上的锁。
  这就更加奇怪了。
  敲门不应,那便说明里面无人。
  可里面既然无人,又是如何在房间里面落的锁?
  想着,肖兰时弯起腰,狐疑地顺着门缝向里面望去。
  突然间,一个像是黑色又像是红色的影子,猛地从肖兰时眼前掠过。
  肖兰时大惊一声:“谁?!”
  房间里一片死一般的沉寂,肖兰时又用力推搡了两下房门,那里面的锁实在锁得结实,他根本动弹不了丝毫。
  “谁?出来!”
  话音刚落,突然。
  “你在干什么?”
  背后冷不丁骤然响起一个声音,吓得肖兰时浑身一个激灵。
  他一转头,望见身后金雀,不知什么时候忽然站在他身后,一脸冷意地看着他。
  肖兰时指了下门后,问:“这里面锁着什么?”
  闻言,金雀的脸色沉了沉:“不该问的,你别问。你来,是要做什么?”
  肖兰时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
  提了提手里的布袋,说:“麻娘让我来送草药。”
  “给我吧。”金雀连忙要接。
  肖兰时突然向后抽了下手:“诶,娄前辈说让我给黄先生,没说给你啊。”
  金雀无语:“有什么不一样?”
  “那可不一样大了,娄前辈说这些东西宝贵得很,是她费尽心思,才从摩罗网罗来的,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交到黄先生手里才是,给你,你毛毛躁躁的,万一碰坏了,那娄前辈——”
  “停。你到底想说什么?”
  肖兰时偏了偏头:“我要你带我去见黄先生。”
  “为什么?”
  语落,肖兰时灿烂笑起来,眼底却晦暗不明:“因为我有个朋友,叫寻安,就是在云起消失的。我怀疑他的死,和你们这些人有关。”
  ◇ 第168章 那是谁的药
  之后肖兰时就任由金雀领着自己,沿着一条小路来到了后院。
  两人正走着,从院子里迎面走上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肖兰时站在金雀身后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见过。就是前不久,跟着麻娘进上清宫,一众旧族弟子为首的人,只不过此刻的他,满脸狼藉的青绿色胡茬,眼下两团半拳大的乌黑,一脸的憔悴,要不是他和那天一样穿了件玄黑劲装,肖兰时恐怕认不出来。
  见到他,金雀略微点了点头:“康叔,有事要见黄先生。”
  闻声,那个被称作“康叔”的男人抬头瞥了肖兰时一眼,道:“黄老去炼药了,恐怕还要稍等一会儿。”
  “无妨,我们在这儿候着黄先生便是。”
  说着,金雀便领着肖兰时进了房门。
  一踏进门槛,肖兰时立刻叭叭地凑在金雀身边:“不是,他是在你们这儿受了什么虐待吗?前几天我见他的时候,可也不是这个模样啊?”
  金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要是你亲眼看见女儿葬身海底,现在两个儿子还依旧下落不明,你不一定比康叔强得了哪去。”
  “啧。”肖兰时咂舌一声,又问,“看他的模样,在你们旧族,地位不低吧?”
  金雀阴阳怪气地打量着他:“不是刚才还把我当仇敌,说我害死了你故友,怎么?现在开始打探敌情了?”
  肖兰时嘿嘿一笑:“现在不还没有探讨明白。咱俩,关系依旧。”
  金雀鼻腔哼了下,冷冷丢下句话:“他是萧逸三跪九叩拜了门的师父。”
  闻言,肖兰时闷闷“哦”了声,接着就学着金雀的样子,啪嗒一屁股坐在了炕桌旁边,低头指着桌子上一只莲花,好奇问了句:“这什么?”
  可没想到,金雀立刻慌慌忙忙地将莲花塞进怀里:“没什么。”
  尽管他动作极快,可肖兰时还是看得清楚。
  刚才那莲花做工极其精巧,由七叶垒成,巴掌般大小,材质看上去像是用某种混了灵气的金属特制而成,即使是摸惯了各类灵器的肖兰时,一时也没分辨出来那到底是什么。只是凭他的直觉觉得,那好像只是个半成品。
  于是调笑道:“雀儿啊,怎么还遮遮掩掩的?还做成个金莲花?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认识哪家姑娘,给人家亲手做的定情信物?”
  金雀脸一沉,骂:“滚蛋。”
  肖兰时大笑:“别不好意思承认啊。”
  “……滚。”
  “到底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
  “我看上卫曦了,成吗?”
  “太好了,求求你赶紧把那烦人精给娶走吧。”
  “……?”
  又说了两三句前言不搭后语的,最后金雀闷闷地懒得理他了,肖兰时就闭上了嘴。
  一抬眼,他又瞥见金雀手边的一只装药的白瓷瓶,随口问:“那是你的?”
  金雀疑惑地低头看了一眼,坦然:“怎么了?”
  肖兰时用下巴指了他两下:“怎么了?什么病还用上药了?”
  说着,金雀低眉举起药瓶:“无妨。许多年的弱病了。”紧接着,他从白瓷瓶中捏出一枚红色的丹药。
  肖兰时忽得一怔。
  金雀正要将丹药送入口中,忽然。啪嗒一下。
  肖兰时猛地一拍他的手,红色的小药丸立刻从金雀的手中飞奔出去。
  “你做什么?!”金雀拧着眉头问。
  肖兰时毫不退让地对上他的眼睛:“我做什么?我倒想要问你,你要做什么?”
  金雀眉头更紧:“怎么?”
  肖兰时的目光在金雀的脸上刮了下,而后,问:“这药是谁给你的?”
  金雀一脸不解:“我哥。怎么了?”
  肖兰时一怔:“金温纯?”
  旋即立刻严肃起来:“他亲手给你的?”
  闻声,金雀也察觉不对,立刻:“怎么了?”
  “你吃多久了?”
  “两年?”
  闻言,默了两息后,肖兰时凝重地点了下那白色瓷瓶:“那药叫红鹤丹,”随即目光滑上金雀的眼睛,“是元京肖家的一味剧毒之药。”
  金雀瞳孔微缩,紧接着,厉声:“不可能!那是我哥亲手给我的,也未曾经任何人的手,肖月你他妈脑子有病吧?黄先生都没说这药什么,你凭什么说它是毒药?”
  肖兰时淡淡看着,金雀这模样,在他意料之中。
  毕竟两人虽然处在摩罗极其尴尬的立场上,可肖兰时了解金雀,明白金雀如今,在金温纯和黄老之间来回中和着,无非就是一个原因。
  他念着金温纯。他的兄长。他的骨肉至亲。
  旋即,肖兰时叹了口气,从炕桌旁掉下来,从笼中捏起黄老的一只白鼠,随后又倒了颗红丹药在手心,强硬着喂到白鼠的嘴里。
  “这东西,是肖家的秘宝,对人来说,单次服用,或许外表并无什么大碍,但时间长了,便会深入五脏六腑。最终,中毒之人,便会悄无声息地,因骨血衰竭而死。”
  几息后,肖兰时拔出咬金刀,硬生生割开已然停止挣扎的白鼠。啪一下。
  白鼠被肖兰时直直地甩在桌上,被割开的肚皮中一片焦黑,里面的心肠已然全部被烧毁,死相凄惨。
  肖兰时收起咬金,冷冷地看着一脸惊慌的金雀,道:
  “就像这样。”-
  云起深林一侧。
  萧逸率领的一众金家守卫如同密密麻麻的蚁,拉成一排排严阵以待的队伍,布守在云起深林的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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