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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像狼,却又没有细长的嘴。
  突然,又是一阵噼啪的倾倒声惊扰了他。
  肖兰时立刻起了身,一抬头,望见虚妄一身红色长袍,正摇摇晃晃地向他摩挲过来。
  “贱婢……你这个贱婢……”
  片刻后,他两手砰得一下怒击在肖兰时眼前的桌子上,紧盯着肖兰时,威压道:“跪下。”哈?
  肖兰时闻着他身上的扑鼻酒气,只觉得他脑子好像缺了那么一块。
  刚才大殿上在人前,拿起长剑吵得要死要活地就要赐死他,好不容易被那药师老头顺毛按了下去,现在不知道又那根筋不对,骂骂咧咧地突然又找上门来。
  肖兰时一辈子见过很多有病的。
  但论程度,他能拿个遥遥领先的排名。
  于是肖兰时笑着说:“尊上酒终于醒了?”
  话音落,虚妄猩红着眼睛,又把桌子上的茶杯拍得噼啪作响:“我说跪下!你这个贱婢给我跪下!”
  酒臭和辱骂扑面而来。
  肖兰时还是耐着好性地看他:“看来这酒还是没醒。”
  紧接着,虚妄的手臂骤然抬起。
  巴掌还没落下来,身体却因为醉酒的缘故,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肖兰时没忍住,噗嗤一笑:“我扶一下尊上?”砰!
  虚妄抬拳重击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怒骂:“混蛋……”
  “多谢尊上谬赞。”
  闻声,虚妄怒气更盛,强撑起身子来还要上前去打他,却没想到脚下又是一个踉跄,整个人又重重跌在了桌子上。
  忽然间,他绯红衣袍下的那串钥匙一闪而过。
  肖兰时的目光立刻锁上他的腰间。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肖兰时立刻凑上前去:“哎呀哎呀,尊上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还摔倒了呢?来来来,本大爷——”说着话题立刻一转,“——本夫人大发慈悲地来扶你一下,千万别跌了啊尊上!”一边说,一边小手就流畅地摸上了虚妄的腰间。
  可下一刻,虚妄大手一挥,猛地推开他,阴沉地低吼着:“滚开!别碰我!”
  肖兰时皱眉:“嘶——”
  他还没张嘴说话,只听虚妄阴狠地盯着他说:“你这贱婢!以下犯上,我定要你……要你不得好死!”
  紧接着,空中立刻闪出一道绯红色的光焰。
  灯光刺眼,肖兰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目。
  在一片混沌之中,砰!
  肖兰时背上应声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似乎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像是钢丝一样扭曲。那股如海潮般的痛苦浩瀚席卷,将他像只海里漂泊的独船般击落在地。
  紧接着,密如雨点的拳头就立刻落下来。
  肖兰时拼尽力气挣扎,可依旧躲不过如此急凑的进攻。
  在疼痛和混乱之间,肖兰时耳边听见虚妄歇斯底里地在喊:“我永永远远,都是你们这些贱婢的主人!!我永远都高在你们头顶!!你们这些肖小,只配在我脚下跪地求饶!!只配向我求饶!!”妈的。
  肖兰时努力运转内丹,可虚妄的拳头上分明是带了功法,下得又快又密。他不住地抵抗,可效果甚微。
  鲜血如同喷溅的水流般从他的七窍里淌出,打到最后,肖兰时已经分不清自己浑身是哪里在疼。
  而虚妄的下一记拳头,永远更加有力。
  肖兰时双手抱头,咬牙承受着,说来奇怪,在那种情况下,他的脑子里只浮现出一个念想。就是当年他第一次入不羡仙,给卫玄序做橘皮粥,不小心烫伤了手,结果卫玄序晚上的时候偷偷派人送来了烫伤药。
  那伤多疼来着?他不记得了。
  只记得用了那药,手上的伤好得很快,连疤痕也没留。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药不是大夫说来骗钱的,而是真的能治病。
  虚妄一直在怒吼。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的拳头终于停了。
  肖兰时趴到在血泊里,只剩下一口气,在残喘着。
  他发丝上满是污血,凌乱地黏在脸上,快干涸的血痂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紧接着,他趴在地上的耳朵就听见虚妄逐渐远去的脚步,再然后是一阵关门声。
  肖兰时丝毫不觉得痛苦。
  他倒在血泊中,勾起嘴角的弧度。
  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跌落,顺着他的鼻骨滑落进底下的鲜红。
  空气里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伤得很重。】
  但肖兰时不以为意。
  他用力伸了伸满是鲜血的手指,哗啦一声,从衣袖里小心翼翼地推出一根红色的钥匙,而后有气无力地低喃。
  “你更应该向我道喜。”
  ◇ 第194章 我不是虚妄
  “放开我!!我才是蓬莱的主人!!我看你们谁敢?!”
  掌刑人一脸不屑地看着歇斯底里的虚妄,手里的灵锁又猛地一紧。
  “啊啊——我、我要活剥了你!!”虚妄脖子上的铁链被拉紧,他涨红了脸,凶恶地瞪着掌刑人,身子一下一下地向他扑去,望上去,和一条脖子上被拴着锁链的恶狗无异。
  掌刑人显然被他吓了一跳,两息后,强支撑起精神,高声骂道:“大胆!你擅自囚禁尊上也就罢了,还敢以尊上之名,在蓬莱胡作非为!我、我我这就为民请命!”
  说着,他壮起胆子,啪得一下打在虚妄的脸上,打得他的脸一歪。
  虚妄先是一愣,而后猛地反应过来,张合着尖锐的牙齿,疯了一般地向他挣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掌刑人被他的架势吓得向后退了两三步,最后,把请求的目光高投,看向高台上那个真正的卫玄序。
  他站在一樽巨型莲花木樽之上,一身整齐洁净的白素袍,身后的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绾起,而后披散在脑后,随风的吹拂微动。
  他凝神望着底下奋力挣扎的虚妄,脸上无悲无喜。
  肖兰时站在一旁看着,完全看不出来那是一个看向把他囚禁了整整几年的仇人的眼神。因为他得眼睛里太平静了。
  突然,卫玄序缓声问:“你身上的伤,是他打的,对么?”
  肖兰时先是一顿,而后看向他:“不然?是我自己没事的时候锤的?”
  卫玄序淡淡刮了他一眼,道:“知道了。”
  肖兰时:“哈?”
  紧接着,他抖了抖衣袖,挺拔着脊背,对着底下命道:“打。一掌一钱赏,打到快断气为止。”
  话音一出,底下的掌刑官们得了上头的令,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愤怒,也不顾什么礼节,立刻前呼后拥地就冲上来,手头能拿到什么硬物就拿到什么,噼啪地抽打、砸打在虚妄的身上,丝毫不把他当成个活物看待。
  有人那斧头砸在虚妄的脑袋上面,他在剧痛之下下意识地开口大喊,可是他的嘴刚微微张开,立刻就冲上来一记重锤,猛地把他锤落在地。
  “畜生!!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我早晚有一天要杀了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他一声声嘶吼如同石子抛进浩瀚无垠的大海,立刻就沉了底。
  掌刑官十几年如一日地锤凿折磨人的本事,他们有足够的能力让人感受到剧痛的同时又损耗极其微弱的生命力。
  一个刑官尚且令人胆寒,更别说这几十个掌刑官齐齐都围绕在虚妄的周遭。
  几番抵抗下来,虚妄已经渐渐露出了疲惫之态。
  可他依旧拼命在人群的围绕中横冲直撞:“我要杀了你们……没人能如此待我……我要杀了你们……”
  人们渐渐松下了拳头,开始反而把他像猴一样戏耍。
  “来啊!来这里!”
  “别听他的!来我这里!”
  虚妄的双眼已经肿胀地挣不开,他本能地凭借声音俯身猛冲:“我要杀了你——!!”
  可他歪斜倾倒的身子还没来得及碰到刑官,砰!得一下。
  一只巨大的石锤猝不及防地就从他的脊背上锤下。噗一声闷响。
  虚妄整个人被像只麻袋一般击打在地上,死狗的模样趴着。
  他颤抖着胳膊,想要支撑起来,可刚才那一下,脊骨已经被砸得粉碎。他除了离水的鱼一般脑袋趴在地上吞吐着鲜血,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嘴里全是血,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刚才砸断他脊骨的刑官站在他身后,放声大笑着:“你说什么?大声点?听不见啊!”笑声一片。
  肖兰时站在高台上,睥睨着脚底下这片欢腾的闹剧,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起。好荒唐。
  就在昨天,站在高处的还是虚妄,那些对他拳打脚踢的刑官,一个个都像是狗一样夹紧了尾巴,耷拉着耳朵,在他脚边呜咽着低声讨好。
  这才不过过了多久?
  昨天他身边的那些狗,突然就变得凶神恶煞起来,似乎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虚妄。
  肖兰时不想再看了,质疑问向卫玄序:“你到底想做什么?”
  可没想到,卫玄序用审视的目光盯着他:“你不满意?”
  肖兰时没懂:“什么不满意?”
  卫玄序:“他伤了你。这是赐给他的刑罚,我送给你。”
  “哈?”肖兰时眉头更紧了紧,看向卫玄序的眼神又多了一层怪异,“之前我们约好。我要的不是这个。”
  卫玄序没有说话,只是立在莲花樽上,像是不属于人间的神明一般俯视着底下的人。
  肖兰时上前一步:“喂!你什么意思?”
  卫玄序依旧没回答,仿佛耳边听不见肖兰时的话。
  紧接着,肖兰时没忍住,拉了他的衣袍,锦袍在风里发出噗噗的闷响:“我跟你说话呢?”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觉得一阵难安。
  卫玄序缓缓转过头,没有回答他,只是面无表情地问:“你不是想要惩罚他么?”
  肖兰时越听越糊涂:“哈?我跟他哪有什么仇什么恨?我——”话音未落。
  “啊啊啊啊——!!”
  底下虚妄又被掌刑官的矛刺狠狠刺中的脊背,那种锋锐的钢针刺入脊骨缝隙的强烈酸痛,让他再也无法在沉默中忍受。
  肖兰时循声望过去,只见漆黑的人群围绕的圆圈中,已然尽是一片刺眼的猩红。
  虚妄像只被扎穿的红色麻袋,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肖兰时分不清那到底是他的红纱,还是虚妄自己的鲜血。
  “好!!大人们杀了他!!”
  “这人作恶多端!平日竹林酒肉,无尽奢华,蓬莱之祸害,天地之所不容!大人一定不要放过他!”
  “看他那模样!活该!!”
  肖兰时望着,周围百姓有的开始鼓起了巴掌,当一个人的掌声开始响起的时候,所有人的动作就像是早已提前演排过无数遍地一样,默契地连成了一片海洋。
  呼啸的欢闹声中,虚妄颤颤地支撑起身子。
  看模样,他似乎还想再挣扎起身。
  他的头发早已凌乱不堪,上面沾满了污泥和鲜血,一缕一缕地盘旋在脸上打着结。肖兰时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望见他抖得比身子更加剧烈的嘴唇。
  他狼狈地望向四周:“你们说我作恶……我做了什么恶?你们若是坐上我这个位置,谁会放着酒肉美人于惘闻……?我只不过做了你们所有人想做却又做不到的,你们恨我怨我又不得不怕我妒我,这世间,到底是谁在作恶……!”
  此言一出,愤怒的征讨声立刻如洪水般爆发。
  “杀了这个王八蛋!!”
  “他信口胡言!为自己的荒蛮寻尽借口为其开脱!他杀了那么多人,但凭自己一时喜恶,罪行罄竹难书!!”
  突然,虚妄立刻疯狂喊道:“我杀谁了?!!我到底杀什么人了?!掌刑册子上因我而死的人不过只有五百又二十八之数,其中四百九十一人都是想要取我性命之人!!我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我!!你告诉我,换了你,你会不会杀他们?!”
  被虚妄喊的那人脸上明显一惊,而后张口大骂:“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尽是一片无稽之谈!”
  虚妄仰天大喊:“我不过只是想要权势!你们让我认罪,让我磕头,我有什么错!我到底有什么错?!我不过输了这一局罢了,我有何错之有?!”下一刻。砰砰!
  “啊啊啊啊——!!”
  一道青黑色的剑尘不知从人群中的何处骤然刺来,极其精准地劈砍在虚妄的两腿上,生生将那两条腿断开,一时间,鲜血肆意,在空中喷出好长一道血沫。
  虚妄在地上痛苦地扑腾着,可他得身体越是扭动,腿上流出的鲜血就越多。
  肖兰时皱眉望着,他的动作已经渐渐越来越缓慢了。
  也宛若他不断流逝的生命力。
  风吹拂起卫玄序的鬓发,底下的虚妄还套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皮囊,于是他不紧不慢地看着底下那个和他一模一样却又狼狈至极的人。
  轻声道:“这就是你的罪。”
  他空灵般的声音借助真气的回荡,响彻在行刑场的上空。
  听见着话,底下的虚妄像是猛然被人刺了一针,嗤笑了一声:“你从来没有资格审判我……黑不见底的地钟牢,扒皮抽髓的子时鞭,还有乱葬岗望不到尽头的尸山血海……这哪个不是出自你的大手笔?!!”
  “信口雌黄!!胆敢污蔑尊上!”砰!
  有人持剑一剑贯穿了他的胸膛。
  肖兰时徒然一惊,急忙上前,却被身旁的卫玄序抬手按住:“不急。”
  “什么?”
  一阵耀眼的土黄色光焰乍起,两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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