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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语罢,后堂的优伶们开始动起来。
  所有人都在慌慌张张地跑,只有肖兰时一人信步走了上去。
  “听说风满楼的人事一向都是您直接在管。”
  管事点点头,疑惑道:“这位公子是?”
  肖兰时行礼:“我是临扬来的客商。今夜也想在顶楼上凑个席位,不知掌柜意下如何?”
  “这……不是我不让公子,位子都是已经订好了的,临时变动恐怕不合规矩。”
  话音刚落,肖兰时立刻从怀里掏出来块金子的一角:“钱不是问题。”
  管事笑起来:“不是钱不钱的事。”
  紧接着,肖兰时:“嘶。卡住了,您稍等我一下。”
  管事:“我只是个小小管事,那些也——”
  突然。
  肖兰时从怀里拽出来了块水桶大的金子。
  管事:???
  肖兰时两手抱着,眨巴眨巴眼,乐呵地就像个送金童子:“怎么样?”
  管事旋即:“我看行。”
  肖兰时嘿嘿一笑,把怀里破抹布变的金子,恋恋不舍地像个宝贝一样抱给管事:“我还有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您讲。”
  肖兰时:“有个叫四浪的今天来了吗?”
  “来了。”
  肖兰时“喔喔”两声,而后:“那就麻烦掌柜安排他侍候在我旁边吧。”
  ◇ 第70章 我就这个吧
  晚上,各色的灯火渐渐亮了起来。
  萧关的东城大街上,有黄龙、绿鹤等巨型花灯在热热闹闹地围着街道盘旋,引得底下的小孩子一阵又一阵的欢呼。
  像是忽然有一把刀把白天和夜晚割了开。
  风满楼顶层的宴席上,萧关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陆陆续续地到了,督守王昆坐在最高位上,满脸笑意地和底下的迎宾说着客套话。
  肖兰时懒得听那些,因为只有上面王昆一个人是真的在笑,下面的一片噤若寒蝉的附和,脸上的肉都僵硬得几乎在抖。啪——!啪——!
  空旷的楼台外,响彻云天的鞭声断断续续传来。
  肖兰时一边歪着斜着倚靠在旁边搁置的软枕,一边一个劲地往嘴里抛花生米,随口一问旁细席:“外面什么声音那么吵?都响老半天了。”
  客商打扮的人压低声音,一脸惊奇:“你不知道?”
  肖兰时反而好奇,直了直身子,凑近:“是什么?”
  客商在他耳边低语:“鞭尸。”
  肖兰时一愣:“鞭谁的尸?”
  刚问出来,突然就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好笑。
  “还能有谁?”
  当然是姓韩的。
  肖兰时皱眉望向门外的天空,那此起彼伏有近有远的声音,绝不是一处发出来的,不知道有多少个韩家掌事的,就算死了还有忍受这罪过。
  听这一声声下手的狠劲,肖兰时脑子里不断浮现出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尸块,还有满地破碎的内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连忙抿了口茶水,装作漫不经心道:“那么打,他王家也不怕聚集形成的怨气,找上他们督守府。”
  客商连忙又说:“听说督守花了大价钱用了镇魂锁,就算真的韩家人形成了恶鬼,那也永生永世都被锁在里面,不破不灭。怨气越大,忍受折磨的越是自己。”
  肖兰时评断:“狠毒。”
  闻声,客商连忙摆手:“你我都是在萧关做生意的,我看你投机我提醒你一句,这话在这里可不能乱说。”
  肖兰时知他是好意,以茶代酒敬了杯。
  客商高兴起来,继而又开口问:“兄台你猜,这次韩家这次有多少人活下来了?”
  肖兰时一顿,表面平静:“都鞭尸了。没留口吧。”
  客商点点头:“王家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肖兰时低头剥着花生壳,淡淡:“怎么?”
  客商用下巴指了指前面列席的萧关大小氏族,他们一个个皆附和地举杯,附和地陪着上面的王昆笑闹。
  “看他们怕的。”
  肖兰时顺着瞥过去,哼笑了一声:“像小媳妇。”
  客商也笑起来:“贴切。”
  继而又说:“我听我在萧关的底下人说,还有个缘故。”
  “怎么?”肖兰时仰头,张嘴要抛。
  客商:“说是为了防止重蹈卫家的覆辙,留了种。”
  忽然,抛起的花生米没落进肖兰时的嘴里,砸在了他的眼角。
  他猛然忆起刚才在后堂偷听到的王琼那话,现在全萧关的大小家族,几乎清一色地唯王家马首是瞻,如果要说有哪个不一样的声音,那就是不羡仙。
  卫玄序他现在领着玄清门的职,说白了其实就是元京放在萧关,用来制衡王韩两家的,而现在韩家又亡了,那督守府的下一个目标……
  想到这,肖兰时忽得身上一阵恶寒。
  他立刻瞥向卫玄序的坐席,空荡荡的,他还没有来。
  忽然,肖兰时旁边立了个人影,遮住了他的光。
  “爷,您叫我。”
  肖兰时正出神,心里莫名一惊。
  他抬头一看,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站在自己旁边,穿着长衫,恭敬笑着。
  “你叫四浪?”
  那人利落回答:“对。今晚由我伺候爷。”
  说着,主动弯下腰,替肖兰时在酒杯里斟满了酒。
  肖兰时谨慎打量着他,把手里剥剩下的花生壳扔在桌上:“我不喝酒。”
  那个别叫做四浪的男人明显一愣,旋即:“都是小的的错,我去给爷换只杯子,我……”
  “不用。”肖兰时忽然起身。紧接着。
  “茅厕在哪?劳烦带个路。”-
  四浪在前面走着,转眼间两人便走出了风满楼。
  楼后是一片草丛树林,没什么灯火,黑漆漆的一片。
  “爷,听您说话,不像是萧关人啊,也是来行商的?”
  话音刚落,惊蛰的剑锋便顶在了他的后腰。
  “诶?什么东西——”
  一转头,对上肖兰时那双满是杀意的眼,他几乎本能地拔腿就跑。没跑开几步。砰!
  惊蛰的剑尘劈砍在四浪的腿上,泥土飞溅间,四浪轰然倒地。
  肖兰时三两步蹬上来,提起他的后颈就拖进树林,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连给他出口喊的机会都不曾有。
  树影间透着从风满楼上照过来的光。
  四浪被死死地绑在树上,牙关都在打着颤:“爷、爷……小的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爷,还请、还请爷说个明白……”
  闻言,肖兰时冷笑一声:“接着装。”
  说着,惊蛰剑冰冷的触感就贴上他的脸:“你身上的是捆仙绳,就算你有真气,一时半会也挣脱不开,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话。”
  四浪两眼瞪得浑圆,脖子铆足了劲往远处躲:“我说我说我说我全说!”
  肖兰时悄悄错开惊蛰,示意他继续。
  四浪乞求般地望着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快哭了。
  两息后,他:“我不该偷拿我婆娘的钱去买酒。”肖兰时:?
  紧接着,剑又重新贴上去。
  四浪急得嗷嗷叫:“我喝酒后还跟伙计骂她凶我,我罪该万死!”
  肖兰时眼神一暗,嘴角牵起丝狰狞的笑容:“你妈。”
  微微用力,惊蛰在他的脸上割出一条细小的口子,鲜血就顺着他的脸那么流下来。
  或许是感到了疼痛,四浪被绑着像是个蛆虫般扭动着身子,歇斯底里地大喊:“我不是人,我以后一定好好待她,她说什么是什么,再也不敢顶嘴!!”
  肖兰时耐心将尽,冷笑着:“既然如此,等着绿水明早来给你收尸吧。”
  闻言,眼前的四浪明显一愣,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般,整个人的眼神都好似明亮起来了。
  他大叫道:“我不是四浪!我其实不是四浪!他今天一早说绿水母亲病危了,和她急忙从萧关城乘马车走了!没办法我才替他顶的班!您有什么仇什么怨找他去!我不是四浪!”
  闻声,肖兰时立刻去翻看他的袖口。
  果不其然,腕上白净一片,根本没有黑色圆刃的刺青。
  肖兰时冷目望着假四浪:“你实话告诉我,他们去哪了?”
  四浪两腿发软:“小的、小的实在不知道啊……小的不过也只是和他们一起在风满楼里当差,旁的哪能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绿水母亲病危?又知道他们今天一早乘马车走?”
  四浪答:“我家就在城门口那里,今天一早出门的时候恰巧撞见了,我问他们,他们就那么答我的……”
  肖兰时半信半疑:“那你为什么又替四浪顶差?”
  “我、我——爷您是贵人,不知道我们这些跑堂的一月才挣几个钱,今天是正元节的大日子,能在今晚当差,赏金足够一家吃上半个月的。管事的也没说您只要找四浪,小的、小的也就是想碰个运气……”
  肖兰时眉间拧紧,看着眼前人的模样,哪能是刀尖舔血的杀手,不像是在说谎。
  可那四浪和绿水明明是冲着卫玄序来的,前前后后费心费力,还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现在突然又离开萧关了?
  他静静想着,脑子浮现出两种可能性。
  第一种是他们的确因为某些急事,不得不离开萧关;第二种就是……
  卫玄序已经死了。
  想着,肖兰时的心里忽然像是被人狠狠捏住,发了疯一样飞奔回风满楼。
  “哎,你这人谁啊!不长眼啊!”
  “呀——!!哪个不怕死的竟敢撞本小姐!”
  “赶着投胎!我呸!”
  肖兰时用力拨开一起挡在他眼前的人群,当他跑回顶楼的时候,卫玄序已经如期坐在了席位上,正低声和旁边的宋石说着话。
  席位旁点的是半人高的碧影花纱灯,柔和的光晕打在卫玄序的身上,远远往上去,他整个人都向是笼罩了一层薄纱。温润如玉。
  肖兰时狼狈地站在楼梯口,自嘲般地捏了捏眉心。
  长叹一声,他径直走回自己的坐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旁边客商已经喝得上了脸:“兄台……诶?刚才在旁边伺候你那个大傻个呢?”
  肖兰时重新开始剥花生:“爬树玩去了。”
  客商匪夷所思:“爬树?”
  肖兰时不愿多解释:“今天高兴吧。不愿意下来。”
  客商没细想,大方招呼着侍候自己的小厮:“来,今晚我要你把这位兄台侍候好了,快,去给他斟酒,不,斟茶。”
  肖兰时举杯谢了。
  他一边和旁边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整个宴会厅里瞄。
  正聊得火热,他顺势问:“这么热闹的场合,王家大公子怎么不来?”
  客商转头:“是呢。今晚也一直没见。”
  肖兰时警惕问:“一直没见?”
  周围一众人都直摇头。
  肖兰时不咸不淡地“哦”了声,目光悄悄又落在上席的卫玄序身上。
  他今天披了一件淡白金色的外氅,乌丝披在脑后,头上没戴平时的那只金冠,而是换了一只玄玉玉簪,格外好看。
  有人举杯敬他,笑得一脸恭维,坐在卫玄序身边有说有笑的。
  肖兰时心里看着烦,低声骂了一句:“马屁精。”
  卫玄序与他碰了杯,看得肖兰时更烦。
  “死马屁精。”
  突然,楼外的挥鞭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百姓的惊呼。
  还没等肖兰时反应过来,客商便忙拉着他起来:“萧关的传统。时辰到了,该放花灯了。”
  肖兰时假意问他什么是花灯。
  他倒是答得细心:“每到正元节,萧关人都会准备一只花灯,男女老少都是,把一年的愿望写在上面,再放出去,寓意着往昔的不好都会通通过去,新的来日事事都会顺心。挺热闹呢,兄台你有花灯吗?我买的多,送你一个。”
  肖兰时婉拒:“我有个。别人送的。”
  说着,他从腕上的银镯里拿出来一个花里胡哨的彩灯。
  心灵手巧的卫玄序给他做的那个。
  客商醉意浓:“噫~!这也太丑了。送你的人跟你有仇吧?”
  肖兰时提着灯转了转:“是么?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客商招呼小厮:“这样,兄台我买的多,任你挑,任你选!”
  话音刚落,一只只大鲤鱼大貔貅就被抱上来,土得别具一格。
  肖兰时干笑着摆摆手:“我就这个吧,我还挺喜欢的。这不,”他转着展示,“这还有个太阳,多好看。”
  客商依旧:“噫~!”
  正说着,两人刚走到楼阁的露台长廊上,递笔的便送了上来。
  客商醉酒提笔写了几句诗,龙飞凤舞,肖兰时看不懂字迹,更读不懂意思。
  当他问肖兰时写了什么的时候,肖兰时:“我没文化。”说完就偷偷躲在一边,想了半天,用歪七扭八的字迹在花灯上认真写了一句话,还是抄袭水仙的。
  祝卫(涂黑)某人一生平坦无忧,诛(划掉)柱事万般皆喜。
  写好后,肖兰时点了灯,迎着风让它飘走了。
  高空中,越来越多的灯飞上了天,眨呀眨的,像一群在高空中闪烁的星星。底下的欢呼声中,锣鼓的节奏也由远及近地敲起来了,伴随着满街上的龙灯风烛舞动,瞬时间热闹出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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