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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一心成为反派(玄幻灵异)——有绿

时间:2024-07-16 10:25:04  作者:有绿
  话音未落,金温纯立刻打断:“阿雀,不得无礼。”
  守宗朔脸上不见悲喜,语气淡淡:“我只是代金麟台传话,捉还是不捉,悉听各位定夺,我无权干涉。”
  金雀撇着嘴一脸不服气,要不是金温纯在旁边按着,估计他得跳到前面跟守宗朔对线。
  肖兰时暗暗咂舌。
  这小祖宗,也太厉害了。
  守家虽然势力比不上从、肖,可再怎么说也是金麟台上的仙家,金雀小嘴叭叭叭的气势,简直就算是没给守宗朔留一点情面。
  见气氛不对,江有信连忙转移话题:“诶,我刚才就问了,你身边那两个小竹筒是干什么的?”
  闻言,众人的目光也都被他的话吸引过去。
  守宗朔身子让了让,把两只巴掌大的竹筒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旋即,从怀里掏出一把竹签,数了数,总数八枚。
  正好对应屋子里包括守宗朔在内的八个人。
  “捉鬼总共分成两队,一队肖家来带,一队从家来带。诸位每人发一枚竹签,投入左边的桶,便跟从肖家公子;投入右边的桶,便跟随从家公子。”
  话音刚落,正好八根竹签全部分发完毕。
  肖兰时和卫玄序相视一眼,立刻会意。
  手此话一出,里的这小小竹签立刻就变成了烫手山芋。投进哪家竹筒里就跟随哪一队?在座的几乎都是其他五城督守点了头才能来的,他们的一言一行几乎就代表着背后城镇。如今金麟台用要逼着他们投竹签,那就相当于是在逼着他们在肖、从厮杀里站队。
  左边还是右边,两只竹筒几乎只相隔了不足三指宽的距离。
  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中间那是生死的鸿沟。选对了,随之飞黄腾达享誉百年安定;若是不小心选错了,那随之而来的就是故土上的一片森森白骨。啪嗒一声。
  一枚竹签落入竹筒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
  守宗朔将竹签轻轻抛入代表从家的那只竹筒,而后道:“只是两只竹筒,诸位不必多虑。”
  肖兰时觉得好笑。
  守家自古就和从家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当然没什么忧虑,也根本没得选择。可其他四城不一样……
  肖兰时望大厅里匆匆一瞥,只见所有人都小心翼翼捏着竹签,面色都不算太好看。
  外面的雨还在下,门前积攒了薄薄一捧积水,正模糊地倒影着屋子里点起的白灯。一股冷湿焦灼的气氛瞬间将整片大厅牢牢包裹住,憋得让人喘不开气。
  片刻后,肖兰时忽然打破了这片寂静。
  “这位兄长,我看不如这样吧。”
  话音刚落,九双眼睛齐刷刷地向肖兰时望过来。
  卫玄序担忧地看着他,刚要拉他的衣袖,反而被他安慰般地拍了拍胳膊:放心。
  紧接着,肖兰时顶着众人目光走到前面:“在座的诸位剑法各异,内功也各有不同,要是让自己选多不公平?万一实力强的全凑到一队里去了,万一就我一个人一队,那多不好?”
  守宗朔望过去:“在座各位皆为人杰。”
  肖兰时:“我知道我知道。但也未必全是人杰吧,我才刚修成内丹没几年,根基都没打牢,”说着,似是而非地向金雀的方向指过去,“那边似乎也有那么一个。”
  金雀立刻瞪过去。
  肖兰时不理会他的目光,举起两只竹筒:“不如这样,咱们就用一支竹筒。”说着,缓缓放下一只,“每个人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竹签上,先掷出来的四枚签是一队,后掷出来的四枚签是一队,兄长你看如何?”
  守宗朔立刻:“不可。我奉的指令便是——”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笑声。
  “好啊,就依他,显得公平。”
  从华一身利落的紫袍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发梢被雨水微微打湿,似乎是刚从远路冒雨走过来的。
  在他身边,站着个身着银袍的公子,额间一抹玉带,他负手而立,一脸傲气地环顾满堂。
  从华笑着问他:“观策兄,你以为如何?”观策。
  肖兰时立刻在脑海中思索这个名字,他在卫玄序给他的那本书上见过。眼前这个满脸写着“爱谁谁反正老子天下第一”的公子叫肖观策,是个建梁奇才,六城内有不少宫宇都是经他之手修建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掌管了肖家几乎四分之一的产业。
  能力挺强的,就是性格不太合群,或许是因为从小浸润在太多的夸赞,不管见谁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没事还喜欢吆三喝四指点乾坤,虽然深受长辈们的垂爱,但实际上人缘极差、特别差。
  传闻他平日里习惯只走一条路,于是其他人为了避开他,纷纷四散去走其他的远路,长而以往下来,他肖观策常走的那条路完好无损,旁边横七竖八的小路被人踏破得少皮无毛的,私下里他被人成为“肖无毛”,所以肖兰时对他印象格外深。
  肖兰时没想到今天居然能见到无毛兄。
  “随意。”
  从、肖两家都点了头,守宗朔也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了。八枚竹签写上了各人的名字,依次投入竹筒里,摇摇晃晃一落地,两支队伍就成了。
  肖无毛,哦不,肖观策带的队伍有卫玄序、江有信、金温纯和守宗朔四人。
  从华的队伍里有:肖兰时、金雀、施行知和俞稚昭四人。
  分队完毕后,从华又笑着交代了两句,说是让大家稍做整修片刻,在未时出发。
  众人没什么意见,也就纷纷散了,各自回房。-
  被肖兰时这么一忽悠,金雀也乖乖回了自己的屋子里,不折腾了。
  只是他房间门口大包小包堆得都是他自己的东西,还要自己费力使劲往里面塞,累得他一趟又一趟。
  他正要提起个很重的包袱。
  忽然,一只有力的大手先他一步搭上去,轻轻松松地拎起。
  “放哪?”
  一抬头,是卫玄序。
  肖兰时指了指房间一个角落:“那。”
  卫玄序顺从地去了。
  肖兰时倚靠在门上,抱臂望着他的背影,笑起来:“师父,你看就比如刚才,你解决不了的事我能帮你扛,你信我。”
  卫玄序没理他,把包袱重重往地上一放。
  他突然想起来五年前,当时他在后林事情结束后正式搬进不羡仙,自己那一大堆破烂玩意,也是卫玄序这么帮他拎进屋子的。
  那时候是因为他实在搬不动,而现在是他想看着卫玄序帮他搬。
  看着卫玄序的脊背弯下又直起,肖兰时莫名心里一酸。每次他乱糟糟的时候,卫玄序就会这么一言不发地走进来,极其霸道地把他的东西摆得达到卫玄序心里整齐的标准。肖兰时写的那些丑字、做的那些破烂玩意儿,连肖兰时自己都觉得看不下去,每次他要扔的时候,都是卫玄序不知道从哪里又给他捡回来。一点儿理都不讲。
  那么高高在上的、所有人见了都要夸赞一句的卫玄序,居然会去花尽心思在垃圾堆里捡东西。好多时候,肖兰时都觉得卫玄序捡的不是烂铁片,而是把他给从垃圾堆里捡回来了。
  肖兰时聚成内丹晚,也没读过什么书,好多东西他连听都没听过,不是他不想去听先生的课堂,是他根本就跟不上、听不懂。他不想让人瞧不起,就装作不屑一顾,拼命往课堂外面逃。
  是卫玄序拿着大大小小的竹棍在他身后敲,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念,一拳一式地带他学,慢慢地,他觉得自己不是路边脏兮兮的流浪小狗,他好像有家了。
  肖兰时头倚靠在门上,对着他笑:“卫玄序,今天下午不一定会遇到什么样的恶鬼呢,你要是实在坚持不住,你就吹那个我给你的小哨子,我就会过去一把火帮你烧了。你听见了吗?”
  卫玄序毫不客气:“别说废话。赶紧收拾。”
  肖兰时嗤了一声,也跟着卫玄序一起开始拎包袱。
  房间的门不算宽阔,两个人前前后后地进出,总是会不经意蹭到碰到,卫玄序总是皱起眉头说他碍事,肖兰时听来听去烦了,就开始顶嘴骂他。卫玄序说不过他,没一会儿就不说了,用眼神威胁。肖兰时就不高兴地暗自生气,把气全撒在自己的小包袱上,故意用大力气,把包袱上扯出一个又一个尖尖的角。
  良久,终于全部搬回来了。
  肖兰时没什么好气地指着角落里那一堆:“给江公子哥的小零嘴,是从我那一半里面分出去的,那一半是你的,我一点都没动,也没其他人动。”
  卫玄序不屑哼了一声:“幼稚。”
  肖兰时:“哈?谁那天晚上在我床边上抠小手来着?”
  忽然,卫玄序脸一黑,假装不知道:“谁?”
  “说谁谁自己心里知道。”
  “幼稚。”
  忽然,卫玄序的目光瞥向肖兰时的那一堆,一个梨花木糕点盒子引去了他的目光。
  看着他向那走去,肖兰时连忙:“哎哎,那是我的,你怎么还要抢的?哎哎,其他的你拿也就算了,这个是王诚送我的,这个你不能拿。”
  卫玄序问:“去金望角的那天,你是不是也带了?”
  肖兰时一点头:“对啊。”
  闻言,卫玄序盯着盒子上的梨花纹路思忖片刻,而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这个我拿走了。”
  肖兰时连忙追:“这个你不能拿!”
  “呵。”
  “你呵也没用,这个你就是不能拿。卫玄序!你讲不讲理啊?”
  满庭芳屋檐上雨珠在跳。
  ◇ 第90章 喜欢嚼硬的
  肖兰时觉得自己来元京之后最大的痛苦不是染了百花疫,而是抽签和金雀抽到了一起。在临行之前,金温纯还多说了好多话,让肖兰时多多担待,态度诚恳得连肖兰时都忍不住由衷地同情他。
  怎么有金雀这么个弟弟。
  所有人都是轻装上阵,只有金雀屁股后面跟着七个姚黄色族袍的侍从,手里大包大袋子地提着走路,还走得摇摇晃晃。
  “去,我渴了,你去旁边的铺子里给我买些茶水来,茶叶要新泡上的,和茉莉花一起泡,再略微加一筷子蜂蜜,沫都给我撇干净,水不要热不要凉,快点。”
  侍从一脸难色:“公子您不是刚吃过糕点。”
  金雀叫起来:“就是因为刚吃过糕点所以才口渴啊。我现在叫不动你了是不是?”
  侍从看看正在前行的众人,低声道:“公子,你还是再忍忍,路还没走到一半,跟上诸位公子吧。要是口渴了,”说着,掏出怀里的水囊,“公子你先用这水垫垫,一会儿立刻去给公子煮茶。”
  金雀愤怒一把扔起水囊,发出好大一声响:“你现在敢跟我顶嘴了是不是?!”
  这一声动静惊扰了其他人,都停下脚步纷纷向他看过来。
  其他人面色还好,只有肖兰时把“我烦你烦得要死”直接挂在脸上。
  出发都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先是要买花鼓,又是要去吃杏仁藕粉糕的,一路上吵吵闹闹叽叽喳喳,所有人都要顾念着他的步子走路,现在估计走了还没一半的路程,他这又是想要干什么?
  从华走上前,问清了原由。
  而后轻笑了声,抚慰般地拍了拍金雀的肩膀,说:“既然累了,不如大家也稍作歇息,一盏茶后再走也好。”累了?
  肖兰时无语:“你就惯他吧。”
  从华只是笑笑没搭话,旁边的施、俞两个人也同样没什么意见,未几,一众人就落座在了旁边的茶铺下面听雨。
  刚一落下,天上的雨忽然又打起来,从华打趣说:“是阿雀有先见之明,不然恐怕身上的蓑衣也遮不住雨。”
  莫名得了夸,金雀身后无形的小尾巴翘得老高,挺胸抬头的模样就像是个小麻雀。
  “那是自然。”我天。这都能夸。
  肖兰时一听,头立刻又开始疼起来了。这种无语又恶心的感觉,好久没出现在他心里了。
  忽然,坐在他桌旁的从华担忧问着:“肖公子怎么了?身体不适么?”
  闻言,肖兰时抬起头摆手:“没有没有,就是被他可爱着了。”
  从华又笑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人笑起来真的很有魅力。他的长相算不上十分俊秀,但却恰到好处地组合在一起,眉宇间泛着一股游刃有余的闲适,让人有种温润的距离感,捉摸不透,却并不讨厌。的确很符合他名字里那个字。华。
  对于五年前萧关的事情,两人都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提。
  从华随口闲聊:“肖公子也快行冠礼了吧。”
  肖兰时点头应了:“是啊。快了。”
  “取字了么?”
  “还在琢磨。”
  从华点头:“是该好好想一想。”
  肖兰时突然想起来从华好像和自己差不多大,问:“从华公子的及冠礼是什么时候?”
  忽然,从华又笑了:“从家弟子的冠礼向来不以年岁论。”
  听着,金雀忽然凑上来:“安?我听人说,不是你们从家到了及冠的年龄就能正式入族了吗?”
  “是啊。还远呢。”
  肖兰时没再说话了。
  从华五年前就潜入萧关,演了那么一场大戏。如今整整五年过去,像他这样的人,身上不知道得有多少份成绩了。连他这样的人还要努力去爬从家那道门槛,肖兰时一时间心里又沉了沉。
  忽然,从华又开口问:“冠礼这样的大事,卫公子和肖公子预备在哪里?不羡仙——”他顿了顿,“还是重霄九?”
  重霄九,那是元京肖家的住所。
  此话一出,肖兰时心里立刻升起警惕,摆摆手:“我只在乎那天能不能吃点好的。你不知道卫玄序平时有多抠,但凡我多吃一点他都要骂。”
  从华顺着他的话接了,刚才那个极具危险性的问题轻轻带过。
  茶刚饮了一半,金雀又踩着水花叭叭叭地跑过来,手里抱了好多糕点盒子,兴冲冲地分给别人:“喝茶怎么能不吃糕点呢?稚昭姐姐,给。”肖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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