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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但是被撤回(穿越重生)——冬啼鸟

时间:2024-07-17 09:47:04  作者:冬啼鸟
  “你是真的在心疼还是在得了便宜卖乖?”她不解,“钱?权?社会地位?他什么没有?说他现在已经是金字塔尖上的人一点不为过,多少人愿意去坐他那个位置你知道吗?”
  蒲千阳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那时自己愿意接受死在医院里那个事实的话,或许祝云宵的人生会有完全不一样的活法。
  如果让祝云宵去选,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平凡的那个选项。
  可就因为自己,他没得选了。或者说,他选了。
  我欠他的。
  不过这答案说出来谁会相信呢?
  说回正题,既然祝云宵出来是一个既定时间内一定会发生的事实,那么对于实力相差不大的老二和老三来说,要么我们联合通吃成果对半分,要么谁也别动。不管到底是什么缘由,绑架一事从表面上来看就是一方毁约在先。
  其实行动之前蒲千阳其实有所顾虑,自己只是放出消息再配合许隆的内应稍加刺激,对面难道就真的敢策划一起车祸来抓人以制约要挟童佐吗?
  而事实证明,自己确实低估了这些人的愚蠢和贪婪。
  理清自己的行动策略后,蒲千阳把思绪拢了回来,专注在面前的问题上。
  他动作了一下,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和之前约定好的有所不同,仅凭他自己是无法拿到开锁的道具的。
  这种纰漏也是所有行动中无法避免的,但多少还是让他有些头疼。
  “我们这样不行,得把手铐打开。”他对厉若水说,“我大衣口袋里有一副眼镜,你帮我取出来。”
  “眼镜?”厉若水不明所以,带着疑惑地答道,“可……我也……腾不出手啊……”
  蒲千阳听到他的话有些无奈,“取出来非要用手吗?”
  “啊?”厉若水依然摸不着头脑。
  “叼出来啊。”蒲千阳低头朝着下方示意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被搬运时候什么东西剐蹭到了,他的大衣纽扣此刻已经被拽得脱落,呢绒的衣领大敞,露出其中棉绒质地的纯白毛衣。
  而那副折叠眼镜此时正躺在外衣前胸内侧的口袋里,大概也是因为此它并没有被搜走。
  不知为什么,厉若水把目光落在蒲千阳的胸脯上时咽了一下口水,一种僭越似的悸动烧上了他的心尖。
  黑暗中蒲千阳看不到厉若水的变化,只催促说:“发什么呆?过来。”
  你在说什么啊!不要说这种话啊!
  一些很不合时宜的想法在厉若水脑子里打架。
  迷迷糊糊的他寻着蒲千阳的指示用两排牙齿将眼镜叼了出来。
  蒲千阳也顺势凑了上去用贝齿啃咬着眼睛腿的转轴。
  太近了太近了!
  厉若水的嘴角甚至能感受到对面那人喷出来的温热鼻息,他的耳朵也能清楚地听到口腔津液分合带来的水腻声响。
  蒲千阳没注意到面前这小男生的心思,按照计划自顾自拆了一截眼镜腿下来,随后在自己手的正上方松了嘴。
  “别动。”用手指握住镜腿,蒲千阳一只手捏住厉若水的手腕,另一只手将镜腿戳进了锁孔。
  “这能好用吗?”厉若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了,只能叼着缺了一半镜腿的眼镜含混地问。
  回答他提问的是他手上手铐机关传来的咔哒的一声脆响。
  虽然只解开了一边,但也足够厉若水恢复自由了。
  他突然有点不想动。
  不然那只手就要挪走了。
  可不管他怎么想,蒲千阳还是按照自己的计划调整姿势解开了自己一边的锁眼。
  这样一来,两人双双可以自由行动了。
  厉若水将被自己叼住的眼镜取了下来,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还给原主人,最后默默地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揉了一下被别得酸痛的腿,蒲千阳站起来将眼镜腿换到另外一边的手开始拆另一边的手铐,边拆边问:“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后边“知道”两个字被厉若水咽了回去,因为蒲千阳此时的眼神实在是谈不上友善。
  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厉若水觉得自己真的是有苦说不出。“跟我真没关系啊。”
  “那天真的是个误会。”
  “我只是……”
  装样子吓唬小孩的事儿点到为止,虽然蒲千阳反手开锁不熟练,但最终还是能解开的。
  “算了,已经不重要了。先想办法出去吧。”
  厉若水解释再一次被打断。
  他有些窝火。
  这是第几次了?
  其他人不听就算了,你得听啊!你以为你脱得开干系吗?!
  蒲千阳先解开另一边的手铐,将整条手铐扔到一边,又走过来替厉若水解另一边的锁眼,“小童他人呢?”
  看他主动靠过来,这厉若水怒气又消失了。
  “不知道。”厉若水诚实答道。“这里好像就我们俩。”
  彻底解决手铐问题的蒲千阳着眼辨别了一下房间的布局,随后走到窗前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霎时间,薄凉的月色沿着窗沿散落进了这个小房间。
  还没适应着亮度的厉若水被刺地眯起了眼。
  余光中他看到了那个逆光的人影,像一卷无风自动的旌旗。
  蒲千阳向外观察了一下,离这房间最近的平台也有三层楼的落差,如果不是跑酷专业选手大概得要摔个好歹的。
  他又尝试这旋转了一下另一边房门的把手。
  或许是许隆内应留的方便,也获悉是这里的人可能是根本没考虑到这两人居然还能解开手铐,所以这里的房门并没有上锁。
  在仔细听了一番门外的动静后,蒲千阳招呼厉若水躲到视线的死角,然后自己以极其轻缓的动作推开了房门。
  房间的外边并不是走廊而是另一个亮着灯的房间。
  而童佐外甥此时正四肢被固定住地平躺在一张担架床上,而他之前车祸中受的一些外伤也已经给包扎上了。
  蒲千阳检查了一下童佐外甥的情况,很好,肯定能撑到自己带着他出逃。
  按照计划,接下来自己只需要……
  然而不等蒲千阳解开下方滚轮的自锁结构,就听到房间的外侧传来渐近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那我就连床一块推过去?”
  “不然你要抱个昏迷的大男人过去不成?”
  事发突然,而这房间空空荡荡,半个藏身地也无。可若是要退回之前那个房间,恐怕就再难找到童佐外甥了。
  蒲千阳当即撩开童佐外甥身下的床单对厉若水说:“快进去。”
  “你怎么办?”厉若水瞪大了眼睛。
  “听话。”蒲千阳柔声道,“我会去找你们的。”
  反正按照这小孩的行为方式,不闹出什么动静才奇怪呢。
  几番经历下来,蒲千阳俨然已经成为了厉若水的心灵支柱。
  他也就“听话”地躲进了床下。
  蒲千阳那边刚关上房门,这边房间就进了人。
  那人用脚解开担架床滚轮的锁扣后,径直就推着车来到了电梯间。
  在被按下某一层后,电梯缓缓降了下去。
  厉若水通过忽而闪过的亮光判断这边至少降了五六层的高度。
  随车被推到一处类似于大堂的宽阔地界后,从他的低矮视角只能看到一堆鞋。
  担架床停了稳,有一双棕色绒皮小高跟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最后停在了厉若水的鼻尖下方不到三寸的位置。
  随后他的头顶传来一句:“这不是童姐姐的儿子吗?老哥哥你胆子真不小啊。”
  “妹子说笑了。”一双拼色皮鞋走过来恭维道,“真要论胆量,这片地上你算第二没人敢算第一。”
  “要我说,这位置你来坐再合适不过了。”
  “之前历史上不是有类似的情景吗?”
  那人似乎终于把那个词从自己的脑海中调了出来,得意地打了个响指,“太后垂帘听政。”
 
 
第218章 吴妹子
  厉若水是认识这双鞋的,在他刚陪着老妈回到香城时负责当无情的拎包机器人时在某家专柜里看到过。
  巧不巧了,自己老妈也买了这么一双。
  而且更巧的是,这女人的声音也跟自家老妈非常相像。
  她还知道童哥是跟他妈妈姓的,太神奇了。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厉若水虽然心思比较单纯,但他又不是傻子。
  一个是偶然,两个是巧合,那三个四个怎么解释?还要骗自己多久?
  这人就是老妈吧!
  得出这个结论后,厉若水一边大脑干脆地宕了机,另一边甚至用残存的容量吐槽了起来:
  话说,香城这边的历史教材怕不是盗版的吧?
  垂帘听政的前提不是人家是太后吗?
  我妈就我一个儿子,难不成你要扶我上位不成?
  吴芸用手背轻轻贴上童佐外甥的额头,确定这人没有大碍后,回过头说:“可老大哥您今天整这么一出,原本有戏的活儿也给你们唱劈叉了。”
  “吴妹子何出此言?”拼色皮鞋反问。
  “我确实离开香城好多年不假。”吴芸轻巧地斜靠在了担架床旁,素色的指甲有规律地敲击着床单没有覆盖住的金属支架,“可童大哥的性子我也是了解的。”
  “如果各位忘了他‘疯狗’这个不太好听的外号的来历,我倒是不介意再给各位讲一次。”
  吴芸耸耸肩,“反正换成是我,我肯定不去惹他。”
  “如果你们还想做点什么,就真的假装这是一场普通的车祸。童大哥一向独来独往,就算觉得有猫腻基本上也无从查起。”
  “至于后续的事儿,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说。”
  “吴妹子你打小儿时候就牙尖嘴利,没想到结了婚还真学会说人话了。”拼色皮鞋呵呵两声,“有什么事儿不如今天我们就说明白吧,免得夜长梦多。”
  吴芸扫了一眼那人,“前些天去市中心逛了两圈。嗯,老样子。不过还去玩了两把,那边变化倒是挺大的。”
  这玩了两把玩的是什么,在场的所有都心知肚明。当然,除了担架床上还在昏迷的童佐外甥和担架床下一头雾水的厉若水。
  “几轮看下来,我大概猜到他为什么这么做了。”吴芸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带有缅怀的笑意。
  “说真的,按照现在的局势,如果他真的倒了,哪家短时间内能出一位顶他位置的人呢?”吴芸从左到右扫过一圈的人,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了结论:“没有。或者说,不够格。”
  周围的人中不乏有些不服气的想要出言反驳,但被周围其他人用眼神按了回去。
  “印象里汤彦的那个小女徒弟勉强算一个候选,不知道最近发展得如何了,但是你们肯定没法用她。”吴芸轻点在自己的嘴唇上,“所以你们才来找的我。”
  “咱们至少也得算一个双向奔赴才行。”拼色皮鞋听到这里收了之前的客气,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然吴妹子这个时间回来探亲,是不是太巧了点?”
  “哦?是吗?”她侧过了头,刻意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突然,一人闯进大堂略带惊慌地汇报:“不好,另外两个人跑了!”
  周围一人喝责道:“跑?他们怎么跑的?”
  “是手铐锁芯被撬了。那人颤抖着解释说。
  锁芯被撬?
  拼色皮鞋混了这么多年,虽然养尊处优了很长时间,但并不代表他完全丧失了对于危险和陷阱的感知。
  要么那两个赠品中有人天赋异禀,要么就是有鬼。
  拼色皮鞋会相信哪个解释可想而知。
  “吴妹子,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见形势有变,他当即送客,“这件事你最好考虑一下,我们回头见。”
  吴芸点头表示理解,又追了一句:“那童姐姐的孩子?”
  拼色皮鞋思索了一下答道:“为了展现我们的诚意,就按你的想法来。”
  “那麻烦帮忙挪一下吧。”吴芸得到了回复,抬手随意招呼了一个站在门边的马仔,“难不成要我亲手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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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到这里就好了。”吴芸抬手撩了一下被耳饰挂住的发丝,“你可以回去了。”
  那马仔应了一声就转身回了大楼。
  原本只亮了几层的大楼此刻灯火通明。
  想必这里今晚不会太平了。
  吴芸见那人没了踪影,朗声道:“出来吧。我可以假装没看见你们。”
  “多谢夫人成全。”蒲千阳从大楼左边的石狮子后侧绕了出来,走到担架床的另一边,用腿轻轻抵住了要爬出来的厉若水。
  “谁的人?配合得还挺有两下子的。”
  蒲千阳谦逊地说:“雕虫小技,班门弄斧,不足挂齿。”
  但他回避了前一个问题。
  吴芸也没有刨根问底,“正好,我也得回家了。把人送去医院,知道后边怎么说吗?”
  “知道。”蒲千阳乖巧回答。
  吴芸优雅地点点头,很满意于蒲千阳的回答。
  随后她把目光瞥向了担架床,“这另一位为什么这么害羞啊?都不出来见个人吗?”
  “年纪小,第一次出活儿,吓到了。”蒲千阳给了解释。
  等到吴芸乘上车消失在了路的尽头,蒲千阳将担架床推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撩起床单对里边的厉若水说:“安全了。”
  厉若水默不作声地从里边爬了出来,站起身后也只是跟着蒲千阳的指挥木木地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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