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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但是被撤回(穿越重生)——冬啼鸟

时间:2024-07-17 09:47:04  作者:冬啼鸟
  蒲千阳趁机点了一下,一二三四五,左手五根手指头都在,也没少一段。
  “小心点吃,别让你奶奶发现了,也别跟牙科那边说是我给的。”
  “嗯嗯!谢谢大夫!”
  “回去吧,别跑,小心摔倒。”
  祝云宵将手中的文件卷成一个筒,用它在小女孩转身后把她一片因为跑步而夹起来的裙角翻了下去。
  看着这一幕,蒲千阳意外地感觉到几分欣慰,莫名有一种儿子长大的感触。
  哎呀,差点把正事儿忘了,买东西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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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云宵在回到办公室交接完任务后就脱了白大褂换上了自己的常服从侧门出了医院。
  此时一辆卡车停在医院侧身的道路旁,卡车的货箱里堆放了不少类似于柑橘苹果香蕉的常见医院水果。
  祝云宵走过去拿了一个塑料袋,称了几个橘子之后把它交到了地中海摊主手上。
  “十三块二,给你抹个零,十三块就行,这边扫码。”
  一个豁嘴男子从驾驶座上回过头,抱怨道:“我们都停这里这么久了,说好的信息呢?该不会那边在糊弄人吧?”
  地中海点开微信,先是快乐地浏览了一下这一上午的收款记录,然后才切换到对话页面,“你着什么急,等我问问啊。”
  他输完几个字后,立刻得到了回复。
  “那边说信息已经给过来了,让我们在苹果下边找找。”地中海难以置信的开始扒拉摆在车厢中的苹果摊位,果然在一个苹果的下方找到了一张纸条。
  “我看看。”从驾驶位过来的豁嘴一把抢过纸条,摸了一下鼻子,“真就被他搞到了?”
  “真的假的不用就我们操心了,干活就是了。”地中海活动了一下腿脚,就要把货箱的边缘翻起来,“不好意思啊大哥,我们得换个地方卖了。下次下次啊!”
  “你别说,这从香城来的新人还真是厉害。”坐在副驾驶上的地中海整理了一下发型,又戴上了一副眼镜,形象瞬间就从一个流动水果摊贩升级成了街道主任,“他怎么知道那家的保姆会还偷偷在外边兼职医院护工呢?”
  “我感觉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好。”豁嘴虽然不屑,但言语中还是有几分疑惑,“这纸条是什么时候塞进来的?这段时间来买苹果的人那么多,你感觉哪个是他?”
  “别多想,越想越麻烦。”地中海系上安全带,“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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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衡一番后,蒲千阳还是决定把这几天的日用品在医院附近买齐,一来周边小店确实方便齐全,二来到时候出院把东西全扔了也不心疼。
  才不是因为自己驾照已经没分了不能上路,而打车来回很麻烦呢。
  当他正在一家小店里纠结的时候,一只手从他身后伸了出来,把他手上的东西取下来放了回去。
  谁啊!
  那个熟悉的声音从耳侧响起,“如果你是要买这几天的日用品,往东边坐两站公交有个大型超市,那边的东西无论是品类还是质量都比这里好上不少。”
  “好久不见。”
 
 
第141章 号角声绝
  自作主张把自己手里东西放回去的那只手是右手,五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也修剪地圆润妥当。
  也是,他总是会让指甲保持在刚好覆盖住指尖的长度。
  来人正是祝云宵。
  见已经被认出来了,蒲千阳干脆不装了。
  “这背影都能认出来。”他转了个身,背靠在薄铁焊成的货架上,“合着你之前是假装没看到我吧。”
  祝云宵身穿一件宽松的薄款圆领毛衣,左手拎着一袋橘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半圈在右臂中的蒲千阳。
  “算也不算。”他嘴角微翘,“原本是没看到的,后边你看盆栽看太久了就注意到了。”
  世事难料,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一天。
  “谢谢你的提醒,不过还是算了,跑这一趟太费时间了。”蒲千阳无奈道,“我跟护士说了我肯定半小时之内回去她才放我出来的,要是这次没能信守承诺,那下次她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两站公交是一个距离形容词,我也不会允许我们组的公共毕业论文在做完心脏手术的第一天就去挤人堆的。”祝云宵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把车钥匙,在蒲千阳面前示意了一下,“刚好今天跟别人借了车。”
  嗯,虽然没来得及找到一个合适的托辞是自己的问题,可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为什么自己会推着购物车和祝云宵一起逛商场?
  更何况这种目标明确的特种兵式快速购物根本不能够被称为“逛商场”吧。
  只见祝云宵在一只手搭在购物车的车头控制着方向,另一只手快速地从货架上选择了一些住院会用到的必须品。
  看着堆满一购物车的日用品,什么拖鞋纸抽毛巾脸盆衣架肥皂不一而足,蒲千阳自觉单凭自己即使上跑两趟也买不了这么齐全。
  “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见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祝云宵一边应和着,一边对比了一下两种垃圾袋的大小和数量,随后选择了其中一种反手放进了购物车里。
  听他这么说,蒲千阳干脆把事情全权交给了专业人士,自己只负责当一个最后刷卡的工具人就好。
  安逸。
  在结账的路上,两人路过零食区,埋单工具人顺手拿了一包黑巧克力当储备粮。
  埋单工具人刚一转回身,黑巧克力又回到货架上去了。
  “不建议你在这段时间食用这类对人体刺激性较高的食物。”祝云宵非常温和的语气起到了很强的警告效果,“饮品,也不可以。”
  于是埋单工具人缩回了拿着一大袋速溶咖啡的手。
  在看到立在一边的一整排自助结账机后,蒲千阳再次对于自己真的回到了十年后这件事有了实感。
  毕竟十年前自己和祝云宵周末去超市买菜只有人工结账窗口可以选择。
  坐在人工收银台后,那个上了点年纪的玉米烫收银员阿姨在第一次看到自己和祝云宵两个年轻小伙子结伴来买菜的时候,先是大受震撼随即在整个结账的过程中都在连连称赞二人未来一定是两个顾家好丈夫。
  而经过她这么一夸,市场里其他摊位的摊主也记住了这个奇妙组合。
  再加上蒲千阳嘴甜,这就使得两个人每次去不同的摊位买菜都能收到一些小赠品,有时候是一把小葱有时候是一两个应季水果。
  把购物车里的东西陆续搬到台面上,蒲千阳这才发现这里基本上都是自己的东西。
  “来都来了,你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吗?”
  “我不缺什么,这次是专程陪你来的。”祝云宵拿起被蒲千阳放到台面上的商品,在扫完条形码后将它们分开均匀地放在了两个购物袋里。
  当所有东西都被装进口袋后,蒲千阳只是犹豫了一下应该用微信还是支付宝的时候,就听到滴的一声,随后自助结账机就已经开始吐凭条了。
  原来是祝云宵那边用这家超市的购物卡结了账。
  不等蒲千阳发问,他就解释说:“花的是购物卡的积分,用不完到期了也是浪费。”
  蒲千阳原本想说的我转钱给你也被堵了回去。
  行吧,话都给你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就这样两个人直到把东西搬上车也没有再开启新话题,好像非常有默契一样。
  等到了医院附近,蒲千阳看着前边四方交汇的车流再次开口:“别掉头了,麻烦,你在这里靠边停就好。”
  祝云宵从善如流,打着双闪靠边停车。
  在蒲千阳下车后,在关上车门前,他咬了一下嘴唇,回过头问:“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可巧的是,一辆私家车似乎不满于前方的交通状况,发泄式地鸣了一声汽笛。
  祝云宵侧过身,抬眼看着蒲千阳,“你刚刚说话了么?”
  有些话在没说出口之前可能还会有些犹豫,可说出口之后就像是宣战的号角,在无烟的战场上回响。
  蒲千阳提高了音量:“我说,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周围的其他车主不满于刚刚那人的低素质举动,纷纷也鸣长笛抗议了起来。
  就这样,蒲千阳的第二句问话也被淹没在了噪音之中,祝云宵只能看见他的嘴唇在一张一合。
  号角声绝。
  再加上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没什么。”蒲千阳深吸一口气摆摆手,“多谢送我这么一回,你忙你的。”
  “不打紧,我这边只是要回学校。”祝云宵回正身子,“你注意安全。”
  他隔着泛灰的车前窗目送蒲千阳混在人群中走过斑马线,随后启动了车辆往前开去。
  两人背道而驰。
  经过改装的车身的隔音效果很好,把世界都拦在了外边。
  车身内只剩下了空调送风的微弱气流声,和撞在耳鼓膜的心跳。
  祝云宵回想着蒲千阳口型的变化,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蒲千阳,一边回道:
  “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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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云宵将车到停一处老旧商场的底下停车场,随后步行到了四个街区外的一条巷道内。
  路边水泥板旁半干的灰泥洼,挂在竹篮缝隙里的黄绿白相间的菜叶,堆在一堆的落满灰的儿童自行车。
  这里的种种事物都和步履放松身姿挺拔的祝云宵格格不入。
  可在这里他却感到非常地放松。
  他拎着之前买的橘子来到了一处二层民房楼下,从花坛中摸出一把写着203的钥匙,随后上了楼。
  在房屋203隔壁的204,几个人或站或坐地围在一个被绑在椅子上而且被麻布袋笼着脑袋的人身边。
  原本这几个头脑有些昏沉的几人在听到隔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后瞬间都清醒了起来。
  人来了。
  为首的一人取下中间被绑住的人头上的麻袋,又将棉布从这人的嘴里取了出来,然后将一桶冷水淋到了这人的头顶,喝道:“醒没醒,说话。”
  “醒了醒了。”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讷讷地甩了甩头上的水。
  “说吧。”为首的人把椅子粗鲁地径直拉到了墙根前,不小心力气大了还让这人的膝盖狠狠地撞到了墙上。
  “我说,我说。”这人语气懦弱,眼伸中却闪过了一道阴毒的光。
 
 
第142章 水杯
  这种老旧的居民楼的用料都比较节俭,基本上这一家在厨房剁肉馅的声音可以穿透两层墙壁到达另一家正在写作业的孩子耳朵里。
  所以即使隔着一道墙,祝云宵也能清晰地听到另一边男人那破碎的语句。
  “这批牌我进货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您说的什么标记我听都听不明白。”
  “都跟您家合作这么多年了,我真没必要砸自己口碑不是。”
  “就算真的有,也跟我没关系的,我就是一破卖货的,我怎么敢的啊。”
  为首的打手仿佛很不满意这个男人的回答,一脚踩在了他被绑在椅子后的双手上,令这人的手骨关节发出了令人牙酸的脆响,“谁让你说这些了?要的是你最近干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越详细越好。”
  比起另一边的吵闹,祝云宵所在的屋子则可以被称为一片死寂,连玻璃都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在那个勉强可以被称为客厅的空间中的正中央,简单摆了一套桌椅,而在桌子的正中央端端地摆放着两幅没有拆封的扑克牌。
  祝云宵坐在对侧的沙发椅上娴熟地拆开其中一份的塑封,打开一边的盖子后将其顺手往桌面一磕,一套卡牌便从盒子里精准地掉出来了。
  随后他拿起这套牌完成了一套每一个荷官都会的初级切牌动作。
  即使是高级的荷官也定然会觉得这套卡牌的的花色,硬度,柔韧度都跟平日里用的牌没有区别。
  再加上之前已经有人用紫外线和扫描仪等高级检测手段对这一批牌进行了检测,同样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然而祝云宵用指腹轻轻地摸过一遍牌背就察觉到了一点端倪。
  因为这套卡牌的边缘部分有一些非常细微而且不常见的粗糙感。
  他拿起一张牌用手机手电筒照过去,条状的灯光所形成的光点在从牌的这一端移动到另一端的时候在几个细小的位置有了转折。
  也无怪之前的人怎么查都没查出来问题,大道至简大巧不工的道理莫过于此。
  在普通卡牌的制作流程中,厂家会先将卡牌正反面的图案印刷在一张纸上,然后基于成本的考虑再添加类似于烫金或者镀膜之类的工艺,最后统一进行裁切。
  这么看确实存在是裁切的刀具出了问题导致边缘有一些凸起或者凹陷的可能性。
  然而这就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每一张牌侧边的转折是不一样的,任何一家工厂也不可能使用五十二套刀具对同一副牌进行裁切。
  而在赌场的顶灯下,这种凸起规律作用下的转折是在有心人的眼中几乎就等于让赌桌上的别人的手牌变成了明牌。
  在确认卡牌确实有问题之后,祝云宵从袋子中取两个橘子,一边安静地剥着橘子,一边听着从隔壁传来的声音。
  204里被绑着的男人倒豆子一般地交代着自己那流水账一般的日常。
  “我开的车,五菱,开了快十年了,三天前我给它做了保养。”
  “然后想着放松一下,就在保养期间跟哥们一起去洗了个脚。”
  应季的橘瓣晶莹,吃在嘴里唇齿水润,两片剥开的橘子皮也散发出了清香。
  那男人说都嘴都快冒烟了,几乎是绞尽脑汁地在回忆自己这段时间到底都干了什么。
  为首的男人没发现什么异常,但处于任务,他还是追了一句:“还有呢?”
  被绑的男人颤颤地说:“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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