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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但是被撤回(穿越重生)——冬啼鸟

时间:2024-07-17 09:47:04  作者:冬啼鸟
  “而且啊。这姑娘家一结婚就泄了那股劲儿了。不结也挺好的。”看着手中的茶杯,汤彦仿佛想起了一位旧人。
  “说的也是。”话题点到为止,特首助理微微一笑,”“不过要是真有那一天,我肯定得去讨一杯酒。”
  “好说好说。”
  随后,包间入口处传来了敲门。
  “进来坐。”汤彦径直招呼了一声。
  听到指令,祝云宵才拉开门进到了屋内,小幅鞠躬致意,“汤校长,周先生,晚上好。”
  周助理朝他点点头,“你好。”
  祝云宵快速扫过两人的布局,伸手拉开椅子坐在了汤彦的右手边紧挨着汤彦的位置上。
  整个过程中他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情绪,像一口没有波澜的井。
  汤彦很是满意。
  又聊了几句家长里短后,特首助理把话题带到了正题上。
  他先是温和地看向祝云宵:“听说最近白手套多在港城活动,跟香城比起来感觉怎么样?”
  祝云宵放下手里的筷子,不卑不亢地答道:“港城大归大,却不自由,连带着那边的人也谨小慎微,有贼心没贼胆,没什么气度在。”
  “很多跟那边打交道比较多的人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周助理点点头,“明明人都是赤条条来的,可长着长着就有了变化。所谓橘生淮南则为橘,而生淮北则为枳,这老祖宗都帮我们总结好了。”
  “所以有些事情,只能是香城人来做,才做得好。”
  他说到这里,拿出了一个用白线缠好的棕色的纸质文件袋放在了两个盘子中间的位置,随后轻轻一推,那纸袋就转向了祝云宵。
  可祝云宵没有让这转盘将文件直接转到自己面前,而是伸手将它稳稳停在了汤彦的正前方。
  汤彦见状微微颔首,“人家特首助理给你的文件,就不用请示我了。”
  话虽然客气,但在座的心里都清楚,这只是汤彦当面说给周助理听的罢了,回头祝云宵还是得把东西悉数给他过目。
  但场面话肯定是要落下来,祝云宵才能把文件袋转到自己面前。
  他取出了里边的两本用长尾夹夹住的文件。
  放在上方的第一份文件的第一页是纯白的A4纸,翻到第三页,才在纸张的中央上方的位置用宋体写了四个小字:封港计划。
  这份文件内容其实不长,祝云宵很快就读完了。
  可在翻开第二本标着目录的册子之前,他抬头望向周助理,“您让我来做这件事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哦?怎么讲?”周助理表示洗耳恭听。
  “虽然汤校长这些年跟厉锋那边关系缓和了不少,两边合作也逐渐变多,但港口这边主体还是由那边把着。”祝云宵盯着周助理眼角的皱纹解释道,“我这个身份来做这件事,有些越界。”
  “年轻人谨慎是好事,可太谨慎了也会吃亏。”周助理对于他的解释不置可否,随后夹了一只薄皮水晶虾饺到自己的盘子里,“而且我刚刚也说了不是,有些事只有香城人才做得好。”
  这意思就很明确了。
  厉锋在另一边待得太久了,不再被信任了。
  只要厉锋吃瘪,汤彦就很高兴,这也许是这位香城还活着的传奇为数不多的乐趣。
  “快谢谢人家。”他出声做了主,“这事儿,你看着办就好,有什么困难随时提。”
  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决定了,祝云宵便翻开了第二份文件。
  这是一份关于封海要封住的文件的详细清单,内容琳琅条目众多。
  也无怪这件事点名要自己接手,不然就其他人那些元素周期表都还给老师的文化水平大概率会把这件事办砸。
  翻着翻着,祝云宵眼神一紧,其中3D打印支架的核心进口材料赫然在列。
  这边祝云宵在看文件,另一边周助理又跟汤彦聊了起来:“五年五年的,过得真快啊。”
  捕捉到五年这个关键词,汤彦了然,“您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明年就要选新特首了。这换来换去的挺折腾的,他们也不嫌累。”
  “哎,累都是次要的,核心是民主。”周助理说得诚恳,但表情却是那标准的皮笑肉不笑,“换届有换届的好处,但也有弊端。”
  “像是一些长远的项目的好处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体现得出来的。”
  “普通人多数短视,不懂得上头的用心和难处。这点您应该也深有体会。”
  汤彦拿起饭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和周助理各倒了一杯,“那我这里先预祝那位大人再次顺利连任。”
  这两小盅微微荡漾酒液在包厢灯光的映射下显得清透极了。
  饭后,周助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又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大衣,“有劳二位了。”
  “什么劳不劳,今天不是这酒楼来了新掌勺,你我饭友凑在一起尝个鲜吗?”汤彦也没起身,又招手跟服务员点了两道甜汤,“这吊汤上得快还得趁热喝,就不送了。”
  从窗户里目送周助理乘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汤彦回过头看向祝云宵,“这旧人见面,感觉如何?”
  祝云宵将两份文件重新放回了文件袋中,“您是说哪位?”
  “自然是在酒店睡着的那位了。”汤彦舀了一勺挂着红枣碎屑的银耳羹送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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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缕晨曦透过两片窗帘之中的缝隙打到蒲千阳的眼皮上。
  这种自然的温热让他从深眠中悠悠转醒。
  “我这是睡到几点了?”记忆停留在自己吃完饭后不久就开始犯困的时候,蒲千阳有点懵地开始翻找手机看时间。
  祝云宵见他醒了,便从电脑前起身拉开了窗帘让阳光彻底照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你的早餐我已经帮你拿上来了。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你说得对。”还有点迷糊的蒲千阳天然地信任着祝云宵,从被子里钻出来就进了浴室。
  听着那边传来的水声,祝云宵打开手机再次确认了一番手下人反馈过来的佘先生的个人信息和当前位置。
  等一切收拾妥当,蒲千阳只身来到昨天的大厦。
  眼尖的接待把他认了出来,并在蒲千阳走过来的时候提前致歉:“真不好意思,佘经理今天临时有事出差了。又麻烦您跑了一趟。”
  “出差?一般我们那边不管在本地出行叫出差吧。”蒲千阳向她展示了一张祝云宵发过来的照片。
  照片里,昨天见过的佘先生正在一家手磨精品咖啡店里排队。
  前台接待的笑容有一些僵硬。
  另一边,佘先生正在坐在向阳的长凳上嗅着从埃塞俄比亚运过来的咖啡豆磨出的浓郁香气,然后意外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居然用平板翻看自己当年写的论文还在上边标记写画,不由得起了兴趣。
  可还没等他看清那人在标注些什么,那人径直用笔在屏幕上写了几个字,“佘先生您好,久仰。”
 
 
第161章 可我能
  看到这几个字,佘先生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撒了一身,还是那人帮忙托了一下杯身才避免惨剧的发生。
  此时,佘先生才认出来这人是昨天跟在蒲千阳身边的那个家伙。
  但这也不能怪他。
  自从何广渊和冯小年妹妹两台手术成功后,作为初代小白鼠的蒲千阳的脸也再一次在一些平台上刷了屏,可祝云宵本人却基本在这些新闻报道里隐了身。
  所以他没在第一时间认出来也情有可原。
  甚至能认出只远远打过一个照面的人已经很了不起了好吧。
  把杯子稳稳地放回桌面上,祝云宵微笑着对着佘先生说:“我是香城大学本部医学院的学生,现在在港城大学直博,严格算起来跟您也是校友。所以我猜在这里大概率能碰到您。”
  佘先生见惯了假扮成校友来套近乎的人,略带不屑地问:“你说你是我校友?那好,在医学院本部大楼里边的雕像是举着左手还是举着右手?”
  “医学院本部一共两座雕像,一座是实验鼠,另一座是抽象现代艺术,无论哪一位都没举着手。”
  听到这个回答,佘先生才正视了一眼这位校友,或者说至少做了不少功课的人。
  “行吧,就勉强算你过关。有何贵干?要是来说情就免了,我看了那边的新闻,科学求知可以,商业生产免谈。”
  “帮商人说情导师又不加我钱,我图什么?”祝云宵手指捻了一下一次性麦秆的搅拌棒,“很荣幸读过您发在校园博客里的很多奇思妙想,我这次主动请缨来出差也是想来见见您这位天才学长。”
  “哦?”见他提到了自己的博客,佘先生突然就萌生了一种亲切感。
  “尤其是在您其中一项大胆的设想在十五年后当真变成了现实的今天。”祝云宵把自己面前的平板推到了佘先生面前过去,上边赫然显示着一些跟手术内容有关的一手资料,“要是您没亲自看到结果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佘先生虽然已经远离学术多年,但他本人对于学术的热爱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磨灭。
  这些资料理论上要隔上好几个月才能通过一些论文平台发表,至少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在现在看到的。
  用手指点着屏幕,此时佘先生已经有点喜欢这位小学弟了,“那你怎么没读本校博士啊,反而跑到那边去了?”
  “学校被分了名额,那就总是要有人扮演友好交流的角色的。”祝云宵露出一些无奈的表情。
  一瞬间,佘先生的亲切感仿佛升级为了共鸣,甚至忘记了这人一开始是来蹲自己的,“这样啊,真是辛苦你了。”
  佘先生一边翻着平板上显示的资料,一边就一些手术的细节处理以及3D支架的设计思路与祝云宵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随着讨论的逐渐深入,再加上祝云宵有意的引导,佘先生终于吐露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我又何尝不知道把专利签给那边是一件双赢的好事。”
  “其实针对无关人员原本也不是我的风格。”
  “但是吧。”他狠狠地捏住了纸杯,把皱纹纸的咖啡杯攥出了几道褶皱,“人挣一口气,佛挣一炷香。”
  “而法律甚至在保护这种偷东西的人渣。”
  “只打聋他一边耳朵真的太便宜他了。”佘先生冷笑一声,“除非我亲手宰了那个人,不然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只能如此?”祝云宵看似不经意地问。
  佘先生恨道:“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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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祝云宵的转述,蒲千阳猛吸了一大口柠檬水。
  品着舌尖酸甜的果肉,蒲千阳无奈道:“既然如此,那我再想想办法呗,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替代品什么的,博采众长群策群力。毕竟我就算使点手段把那个戴助听器排挤出项目,甚至在那之前把人绑过来下跪谢罪也不够格平复佘先生这经年累月的愤怒吧。”
  “这样啊。”祝云宵晃了晃手中的冷饮,半融的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沙沙的响动。
  把那人绑过来谢罪对完全行走于阳光之下的你来说确实有些难度。
  可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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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
  原本睡在卧室的佘先生听到客厅传来一阵作作索索的动静。
  怎么回事?这是遭贼了吗?
  他用右手抓起床头铜制的座灯,用左手轻轻推开房门,来到客厅。
  目光所及之处依然整洁如初,一些名贵的瓷器和挂画也摆在原位。
  奇了怪了,这年头不会有小偷来别人家里翻现金吧。还是说这个笨贼不识货?
  可当他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却被吓了一跳。
  一个将近两米长半米高的白色木箱横放在了案几上,像一口棺材。
  而此时一个模糊的轮廓正站在木箱上方,惬意地看着佘先生放在书架高处上的相框。
  佘先生又攥了攥手里沉甸甸的床头灯,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呵斥道:“什么人?!私闯民宅是犯法的!你现在赶紧出去我就不报警!”
  闻言,那人转过身来,一双锐利的眼居高临下地注视佘先生。
  “佘先生。今天偶然路过听到您一番慷慨陈词,深有所感。”
  人影从木箱上悄无声息地直跳了下来,足尖一点抄起了一根黑色的一端弯折了九十度的棒状物。
  那是一根撬棍。
  “特意前来送您一份礼物。”
  这人用手轻巧地拿起撬棍,插入木板的间隙,随后抬起一条腿重重踩了上去。
  木箱一侧被钉死的木板应着他的动作翘起了一大段距离,发出了刺耳的纤维断裂迸溅的声音。
  一些细小的木屑朝着佘先生飞了过来,迷住了他的眼,让他无法自制地开始生理性流泪。
  这人重复几次相同的动作撬出四个角后,整个木箱像礼盒一般向着四周摊开,从中间滚出一个被白布裹着的大件物体。
  物体掉到地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随后这物件开始小幅地扭动了起来。
  将撬棍的一端勾在了绳结上,这人轻轻一抬手,那白色的口袋就被解了开,露出里边正在蠕动的东西的真面目。
  是那个戴着助听器的男人,而此时他的助听器已经碎了八瓣。
  虽然吃痛,但他也只是用鼻息哼了两声。
  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的整个口腔都被塞得鼓鼓囊囊,就算想叫也叫不出声。
  “如果法律不能给你带来公正,也没法解决你的愤怒。”
  哐当一声,一柄将近一尺长的三棱刃就被那人抛在了地面上,随后又被踢了过来。
  三棱刃的刀柄划过地面发出了微弱金属震颤的声响,最后滚动几下停到佘先生面前,被透过纱帘的月色照得雪亮。
  这人好以闲暇地坐在案几后侧的老板椅上,两条长腿相互交在身前,“那现在,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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