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伪装高岭花失败后(玄幻灵异)——昭昭宵宵

时间:2024-07-20 08:09:40  作者:昭昭宵宵
  江昼不是想听他说这个,等了一会,见他不出声,又叫他,“云琅。”
  “嗯,”季云琅回应他,“我也只有你,师尊。”
  江昼满意了,要亲他一下,当作夸奖。
  嘴还没碰到他脸颊,就听季云琅开口:“师尊,我问你个问题,你不要生气。”
  一般提前这么说,必定会惹人生气。
  江昼收回自己要亲他的嘴,“觉得师尊会生气,就别问。”
  “我不。”季云琅脑袋埋到他颈窝,蹭了蹭,“不问出来我心里不舒服,师尊先答应我,不生气。”
  江昼不答应。
  季云琅抱紧他,亲昵地蹭他的脸,拉长了语调,“师~尊~”
  江昼:“……”
  老大不小,撒上娇了。
  厚脸皮的小徒弟,以为师尊会吃你这套吗?
  江昼冷淡地把他脑袋从自己怀里往外抓,没等抓出来,季云琅就埋了回去,不跟他对视,嘴上接着念叨,“师~尊~求你了……”
  江昼看不到他正脸,却一垂眼就能看清他憋得通红的耳根,季云琅平时不这样,闹起来自己先羞。
  这是豁出脸皮了。
  单从季云琅撒娇磨他来看,江昼依然不会答应,反正徒弟给他撒了娇,他已经爽过了,为什么还要答应?
  比较让他担心的是不答应的后果。
  季云琅今天这样抱着必胜的决心豁出脸来磨他,要是失败,想都不用想,必然会恼羞成怒迁怒给师尊,那江昼未来几天过得都不会快活。
  思及此,他拍拍季云琅脑袋,“说吧。”
  “师尊答应了?”
  “嗯。”
  “不生气?”
  “嗯。”
  “好,”季云琅从他怀里抬头,不光耳朵红,脸也红红的,跟他对视,问,“爹娘的死,是因为你吗?”
  江昼一怔。
  季云琅追问,“是你的错吗,师尊?要是你当年没有离开八方域,爹娘是不是就不会……”
  江昼一掌把他拍了下去,季云琅整个人摔到地上,瞬间偏过头捂着胸口猛咳。
  他重伤初愈,江昼还真不客气。
  “师尊……咳咳……”他边咳边撑起身看上方冷脸的江昼,吐出口血来,不满道,“你想杀了我吗?”
  见他吐了血,江昼表情有了些松动,随即彻底变得冷漠,“你身体好,死不了。”
  “不是说好了你不生气?”
  “没生气。”
  “没生气?那你这是在表达什么?”季云琅抹掉自己嘴角的血,“疼死了,江昼。”
  江昼没管他,垂下眼,问:“你对爹娘,很好奇?”
  “一般吧。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们是怎么死的,你那个老朋友说,这都怪你。”
  季云琅站起身,拍自己衣上的灰,“他说,要是你当年不跟云晏来仙洲,爹娘就不会死,是这样吗?”
  “我在,他们当然不会死。”
  季云琅笑,“你这么厉害?”
  江昼不理他。
  季云琅又咳了两声,说:“心口疼。”
  江昼看了他一眼,拍拍自己腿,示意他坐回来。
  季云琅走近,不往他身上坐,“我衣服都脏了。”
  江昼把他捞到身边,“回去再换。”
  季云琅还是嫌脏,脱了外袍丢到地上,坐过去说:“你刚才要是一掌把我拍死,就会孤独终老一辈子。”
  “不会。”
  “不会?”
  江昼扒开季云琅衣襟去他心口摸,也摸不出有没有毛病,轻轻给他揉,回道:“你要是被拍死,我也一掌,拍死自己。”
  “跟我殉情?好浪漫,师尊。”季云琅勾唇,往他怀里靠,让他揉得更方便。
  江昼这个视角看他这副衣衫半敞的模样实在太不正经,于是揉得也不正经了些,到处捏,说:“爹娘死,我原本准备,跟他们一起死,后来,知道了你的存在。”
  “因为我,你才决定活下来?”
  “不是。”江昼把他往怀里抱了抱,“我本来,想带你也去死,养了几天后,又不想了。”
  “哦。”季云琅垂头,“你想让我死,可以不去河里捞我,要不了几天我自己就死了。”
  “不一样。”江昼给他揉心口揉上了瘾,把他内衫往外扒,露出一多半肩膀来,低下头吻,“我们一起死,就可以一起,去找爹娘。”
  季云琅被他亲得痒,心口也被揉得发烫,回过头问他,“然后呢?”
  “然后,”江昼把他抱住,整个转过身来,让他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视线扫过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前去吻,轻声道,“一家人,在一起。”
  季云琅被他亲得受不了,下意识后撤,却又被揽着腰带近。
  江昼在故意挑弄他,他微喘,去推江昼脑袋,“师尊,聊正事,你别这样……”
  “嗯。”江昼含着,回他,“聊。”
  季云琅停了片刻,妥协,抱住他的脑袋,继续问:“所以在你心里,爹娘是不是因你而死?你朋友说的那些话,你认同吗……别咬。”
  江昼吻得专心,抽空回复他,“发生那种事,爹娘不会怪我,也没机会来,打我骂我,就算……”
  他故意上了牙,用力,惹得季云琅呼痛。
  “……我现在对你这样,云琅,他们也不会知道。”
  “他们不骂,我就没有错。”
  江昼在他胸膛咬下一圈牙印,渗了血,季云琅疼得脸都白了,呼吸变重,又听他说,“他们觉得我,做得不对,不好,可以来找我,教育我,打骂我。”
  季云琅喘着气垂眼,抓住他头发往后拽,不让他再咬,“你这样……没道理,人都死了,谁再来管你?”
  江昼沉默,抬起头来跟他对视,半晌,又低下头,自语:“没错,人都死了,谁再来管我?”
  季云琅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刚要跑,江昼就把他两只手反拧到身后,揽着他的腰让他更近,逼他挺起胸膛来,重重咬了下去。
  “你……”季云琅没忍住,痛呼一声,差点让他咬出泪来,“江昼!唔……”
  “江昼!别咬了,松口!”
  “你再不松口,我……”
  “师尊,疼……别咬了……”
  太阳完全升起了,天光大亮,很快会有住在梅庐的人家上山采药。
  季云琅前襟半敞,上衣被扒了一半,垂在腰间。
  江昼咬得不留情,他骂没用,求也没用,躲不开江昼的脑袋。
  后来他不出声了,等江昼咬够了,才垂下眼,看自己胸口深重的牙印。
  江昼开始舔,湿湿热热,刺激得伤口疼,但是比不松口的时候好了不少。
  季云琅好容易才缓过来,动了动手腕,发现江昼松力了。
  他想下去,江昼却还搂着他,在侧腰轻轻捏,抬起头来要吻他的唇。
  季云琅不喜欢他这样,既不好好回答问题,又刻意来欺负人。
  他偏过头去躲,江昼追过来,坚持要吻他,捏他腰的手猛然一重,趁他张嘴呼痛,亲了上去。
  季云琅怕有人来,一边应付江昼,一边频频向他身后看,好在没亲太久,江昼跟他分开唇,依然挨得很近,喘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
  “云琅。”江昼轻声叫他。
  季云琅不理他。
  江昼问:“你想爹娘了?”
  “我都没见过他们,想什么?”
  “没见过,也可以想,”江昼不紧不慢给他拢好上衣,理着衣襟,“爹娘很好,只是太爱管我,你那时候要是在,他们也会,从小管着你。”
  理好衣服了,江昼顺势勾了勾他的下巴,看他这张脸,“然后,把你养得乖乖的。”
  季云琅问他:“我现在不乖?”
  “你要是乖,就不会坐在我身上,和我亲。”说着,江昼又来吻了他一下,“爹娘知道,会气死。”
  他想了想,改口,“会气活。”
  “你……”
  季云琅察觉到不对劲了,他从前觉得江昼是愧疚和愤怒作祟,才想要拉整个仙洲给爹娘陪葬。
  他来问这些,提前也做好了江昼会伤心、生气的准备,甚至都想好了要怎么抱着他安慰,可江昼在干什么?
  他问这么严肃的事,江昼在跟他亲热,间隙才抽空答上两句,现在连“气死气活”这种玩笑都随随便便开,江昼脑子是不是有病?
  他捧起江昼的脑袋,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一些东西,半晌,放弃,跟他脸对着脸,一字一顿骂:“你们八方域人,都是蠢蛋。”
  刚讲完,他就戒备起来,防止江昼生气接着咬他。
  江昼想了想,回:“嗯,爹娘也是蠢蛋。”然后摸摸他的脑袋,夸道,“我们家,你最聪明。”
  “你……”
  季云琅盯着他,半晌,脑袋砸到他肩头,笑了。
  他气得快上不来气,现在只想把江昼抓到神医面前,让他们从脑子开始彻查。
  江昼见他这样,随即收拢手臂抱紧了他,在他耳边问:“笑什么,愿意,和师尊亲热了?”
  季云琅不理他,江昼顺势偏过头,蹭了蹭他脑袋,无奈道:“真黏人。”
  “江昼。”季云琅叫他。
  江昼让他叫师尊,又说,“叫那个也可以。”怕他不懂,贴心补充,“成亲那个。”
  季云琅没理他,自顾自说:“我刚才问你,爹娘是怎么死的,埋在哪里,有没有牌位,你通通答不上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对爹娘的死,除了你朋友口中那些话,你也同样一无所知?”
  他不理江昼,江昼也不理他,手摸着他的腰,吻他耳朵,自顾自催他快叫一声。
  季云琅不管他真傻还是装傻,被他闹得已经忍不下去了,声音放冷,“江昼。”
  江昼不出声。
  片刻沉默后,季云琅放软声音,“师尊。”
  江昼依然不出声,季云琅只得叫第三声,在江昼耳边亲亲热热喊了他想听的,紧接着说:“我都这么叫你了,我们多亲近,你告诉我,好不好?”
  “好。”江昼答应得很轻松,把他从自己怀里推开。
  季云琅刚皱起眉,就见江昼拿出乾坤袋,开始往外翻东西。
  最先翻出的就是那堆炸弹,现在炭炭不在,不能往大老虎背上放,小小躺椅,根本撑不住江昼这么乱翻乱放,季云琅抓着他的手,避开禁制,从他怀里摸出自己的乾坤袋,张开来让他往里放。
  翻了半晌,终于从最底下翻出一封泛了黄的信。
  江昼把信递给他,什么也没说,低下头,接着从季云琅乾坤袋里往回拿自己的东西。
  乾坤袋容量无垠,季云琅摆东西摆得整整齐齐,找什么都不用费太大劲,哪像江昼,一通乱放。
  季云琅抓住他的手,说:“你别弄了,反正两个袋子现在都是你的,我今天回去给你收拾。”
  江昼手顿了顿,没吭声,接着弄。
  季云琅一开始还不解,不用自己收拾了,江昼这么懒,按理说会很快答应,现在这是在干嘛?
  紧接着他就发现,江昼看似在专心收拾自己的东西,实则余光一直瞥他手里那封信,仿佛在等他快点打开看。
  季云琅试探着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江昼收拾东西的动作明显缓慢了许多,也不用余光看了,直接抬起头来,想观察他的表情。
  可惜季云琅没看信,在看他。
  猝不及防对上了眼,江昼默不作声低下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收拾乾坤袋,连把季云琅乾坤袋的东西全装进自己袋子里了都没发觉。
  江昼慌了,季云琅心想。
  慌得还很没水平。
  刚才咬他的时候多厉害、欺负他的时候多轻松,现在就有多窘迫。
  笨蛋。
  季云琅不再管他,开始读信。
  这是给江昼的信,信里称呼他娘为“云小姐”,季云琅看到这三个字,停了一会儿,直接念出声,“云小姐?”
  江昼听他有动静了,立即补充,“你娘,姓云。”
  季云琅边往下看边随口问,“哪个云?”
  随即又说:“你不用回答了。”
  看到了,蓬莱岛云家的那个云。
  “嗯。”江昼依然给他补充,“我当初,是收到这封信,才知道你。”
  季云琅看到信里描述的爹娘死在云晏手上的场面,眉皱了皱,问:“砍掉脑袋?”
  江昼瞬间接话,“信上没说,尸体在哪里。你打开通道后,我去八方域找过,没找到。”
  季云琅盯着看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合上信。
  江昼坐在一边观察他,问:“读完了?”
  季云琅不吭声。
  他不出声,江昼就坐在旁边等,他刚才欺负人有多厉害,现在就有多心慌。
  他不想让季云琅觉得爹娘因他而死,更不想让季云琅知道他们死时的细节,季云琅要是不问,他能一直不说。
  今天季云琅问了,江昼就只能故意凶他,闹他,想让他转移注意力,别再追着问。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