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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08:14:25  作者:折桃问酒
  酒盏中的茶与酒早已相融得难舍难分,倾倒在古朴的木桌上,晕染出一片潮湿。
  酒精作祟,理智本就比平日溃散。
  头昏脑胀之下,问泽遗随着梦中记忆,从本能地抗拒,到迎合起兰山远的动作。
  甚至在兰山远手抓得太紧时,轻咬他的唇角以示警告。
  反正以兰山远的修为,等到他醒酒,什么痕迹也留不下。
  兰山远瞧着凶狠,实际上亲吻得非常小心,甚至可以算是乖巧,没什么激烈的舔咬动作。
  只是他全程紧紧抱着问泽遗,仿佛一松手,眼前一个大活人就会消失不见。
  等到他的动作不再似开始那般急躁,问泽遗也觉得略有些喘不过气。
  两个没经过人事的连换气也不会,要不是修为高,怕是早都撑不住了。
  兰山远亲的安分,可手上动作一点也不安分。
  那双手巴不得当场撕开他的外衫,往里面探。
  他将手横在两人中间,喘着气,尾音还带着餍足的暧昧。
  “兰山远,你是疯了么?”
  他不用看都知道背后衣料都被拽烂,要是就这般出去,怕是免不了惹人注意。
  清楚自己也是共犯,问泽遗的语调很松快。
  这话不是质问,说出来倒像是懒散的调情。
  问泽遗半眯着星眸,随手脱掉穿不了的罩衣,将碎发别到耳后。
  他并不打算要到兰山远的回答。
  破了口的罩衣落在他手上,昏黄的光线照出兰山远深浅不一的瞳孔。
  他的手指嵌入掌心,周身气场比两人亲吻前冷静得多。
  像抓坏了东西低着头,却还是锲而不舍黏人的猫。
  疯子?
  兰山远抬起头,温和地看着问泽遗:“是。”
  问泽遗噎住了。
  遇到是不是变态这种问题,其实就不必有问必答了。
  他边扎着凌乱的银色长发,边板着脸,试图同满脸坦荡的兰山远沟通:“你不是。”
  疯子又不是个好词,不能安在兰山远身上。
  “好。”兰山远点点头,乖乖地应了,“我不是。”
  他会好好藏住的。
  兰山远安静看着问泽遗,眼神看似平静,实则就如同探入里衣中的手。
  原本就口干舌燥的问泽遗被盯着,身上又开始发热。
  他还是身体差得不够彻底,遇到撩拨依旧会有反应。
  问泽遗不好意思地别过目光,小声道:“师兄,你看我做什么。”
  “还想亲。”
  面对兰山远直白的言语,问泽遗深吸了一口气,脑袋嗡嗡作响。
  他觉得自己被非礼了,可他没证据。
  偏偏还是他给兰山远灌的酒。
  心中的不快逐渐消散,涌入的是丝缕欣喜。
  其实不用兰山远证明什么,眼下已经很清楚了。
  兰山远是喜欢他的。
  哪怕醉酒,也不会有人强吻和自己真正清白的师弟,把手往师弟衣服里探,完事了还要索吻。
  非礼就非礼,他又不是不乐意。
  得到结果的问泽遗犹豫了三秒,愉快接受了自己被兰山远非礼的事实。
  “不可以亲。”嘴上微痛还没过去,他起了坏心思。
  问泽遗一本正经道:“你又没和我说清楚,现在亲我,就是在当登徒子。”
  幸亏醉了的兰山远脸皮瓷实得像持明宗的宗门大阵,连带着他也当了回厚脸皮。
  兰山远看着他的眼睛。
  同刚才不一样,这回他黯淡的眼中隐约带了光。
  他声音发颤,像是欣喜,也像忐忑不安。
  “喜欢的。”
  “喜欢师弟。”
  他慢吞吞说着,双颊上的酒意明显,又黏糊糊地抱上了问泽遗。
  “兰山远,我又不跑。”问泽遗的心软乎乎的,嘴角止不住上扬。
  终究是觉得喊师兄羞耻,他轻声唤了他的名字。
  听到他的话,兰山远面上的笑极不自然,像是因不习惯做这表情,所以做起来显得虚假。
  却能真正看出,他是高兴的,比之前每次都高兴。
  酒后吐真言,喝酒说的话也算数。
  自然还是让兰山远亲到了。
  只是问泽遗三令五申不让他扯衣服,这回的手比上次安分了许多。
  兰山远没安全感,之前他就能感觉到,醉了之后尤为明显。
  不管是梦还是现在,兰山远都喜欢拉扯他身上的饰品衣物,借此让自己心安。
  察觉到兰山远明显起了反应,问泽遗这才制止他的动作。
  “往后也不能扯衣服。”
  分开后,问泽遗在他脸颊处安抚地亲了亲。
  兰山远脸上是没消下去的欲色,他还想凑过去,却只是浅碰了下问泽遗的嘴唇。
  “停下,乖。”
  问泽遗喉结滚动,制止兰山远。
  不能再继续了。
  再继续,他怕就凭兰山远的热情程度,真能在酒楼里办起事。
  只是在醉酒的时候通过心意,做有些事还是太快了些。
  原本还想问在寻烟坊的幻觉和前些天的春梦,可兰山远醉得听不懂话,单是黏糊着他,问泽遗只得放弃。
  “我去结账。”
  他和兰山远终于分开:“付了钱就回来,不会太久的。”
  兰山远这才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端庄地好似在开仙门大会,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做了什么不正经的事。
  走出门,问泽遗在识海中轻声唤出系统。
  “系统,如果书中角色性格巨变,他往后的路依旧会按照原作走吗?”
  【唔,之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按理来说是的。】
  【规则就是规则,不会因为谁而改变,您看您和原主性格天差地别,不也得继续承担原主的倒霉命数。】
  即使知道答案,问泽遗还是心下一沉。
  兰山远本身该走的剧情,不会因为他的性格改变而改变。
  【宿主,您想问的是兰山远吧?】
  系统一直跟着问泽遗,兰山远待问泽遗和旁人不同,它自然知道的比旁人更多。
  联想到宿主这些天又是要留下又是频繁浏览原书中兰山远的戏份,它再蠢也该明白过来了。
  “你知道什么?”
  【他很奇怪,同宿主一样,脱离原本角色的既定轨迹。】
  系统苦思冥想,原本就笨的智脑转得很慢。
  【或许是书里的角色觉醒了意识,又或许他同宿主您一样,本身就不属于这里。】
  可主系统让它来的时候,也没教过这些怎么处理这种麻烦。
  【总之,他是个非常大的不可控因素,就像是软件里的病毒一般,如果宿主想留在这就是为他,我劝宿主慎重!】
  它虽然笨,但胜在比其他系统直觉要好,能更快察觉到危险。
  兰山远,非常危险。
  “你说他是病毒?”
  问泽遗的语调阴森森,吓得系统连忙解释。
  【宿主,重点不是这个!】
  【重点是宿主您现在和他好上,完全不合适啊。】
  系统哭丧着脸。
  【您强行改剧情虽然有成效,但是规则也在惩罚您,若是再加上勾搭主角受,您下回雷劫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如果说原书是循规蹈矩的程序,其实穿书者和觉醒的原书角色都算得上病毒。
  问泽遗和兰山远两个病毒撞到一起,而且两人偏偏都不是安分的家伙,说不定会一起被规则惩罚。
  出乎它的意料,问泽遗反应平淡。
  “其实我们本来就没在一起。”
  【哦,没在一起那就......没在一起?】
  系统发出尖锐爆鸣。
  那为什么刚刚俩人喝醉了酒,它突然就黑屏了?
  “只是中间出了些差错。”
  问泽遗丝毫不心虚。
  不过是从他套话,变成被兰山远强吻而已。
  今晚的事情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也让他确认了兰山远的态度。
  可这并不能改变明日之后他们的关系。
  不管兰山远真实想法如何,他既然在人前装出那副谦谦君子模样,目前的阶段,就暂时不适合谈情说爱。
  而他也需要处理很多烂摊子,又得躲所谓规则的惩罚。
  这些天待下来,问泽遗也算隐约触碰到了规则运行的逻辑。
  规则看似强大到无法抵抗,其实非常死板、机械。
  他只要不明着承认自己想作乱,原书规则就最多只能趁着雷劫或者借魔性给他使绊子。
  否则就他之前那些旖旎的梦,和兰山远逾矩的举动,早该受到极重的惩罚。
  问泽遗做事很少畏手畏脚,但面对从未有过的感情,他不得不小心谨慎。
  只要知道兰山远和他想法一样,这就足够了。
  问泽遗有自信,他们终究会都活下来,并且走到一起。
  【.....这不就是偷情吗?】
  系统听完,忍不住吐槽。
  不过仔细一想,这阳奉阴违的办法还真可能有用。
  “算不上。”问泽遗边顺着楼梯往下走,边纠正,“今天只是酒后乱事,往后只要不喝酒,我和他还是单纯的师兄弟。”
  至少最近,他是不敢让兰山远喝酒了。
  喝完酒太热情也不是好事,本来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总不能真和醉鬼乱来。
  【宿主,你自己相信吗?】
  系统麻木。
  感觉宿主是那种晚上很高兴和兰山远睡完,早起还能睁眼说瞎说和他哥俩好的人。
  看来它得再去借几本某点文,给自己洗脑一下了。
  【我是劝不动您,但是我觉得您还是好好想想,兰山远究竟是穿进来的,还是原本就属于书里。】
  要是原住民也就罢了,如果是其他穿书者,保不准和问泽遗的任务冲突。
  虽然目前来看兰山远超爱,但是往后的事,谁能说清楚?
  “行。”问泽遗勉强正色。
  他其实不太在乎,只要他自始至终认识的兰山远是一个人就行。
  问泽遗喜欢坦诚,却也明白兰山远如他一样,总有不方便开口的秘密。
  比起他去查,他更希望兰山远能在恰好的时候,亲口和他去说。
  至于兰山远知不知道他的身份,问泽遗倒是很好奇。
  大抵是知道的?
  不过只要不伤感情,眼下他可以装作不知道,继续陪着兰山远演。
  “多谢提醒,你先关机吧,我得动作快些。”
  再不走,他放心不下屋里的醉鬼。
  系统的豆豆眼往上翻,没好气地关了机。
  真讨厌!
  问泽遗利落付了钱,连找的碎钱都没要,飞快地去了二楼。
  他来回不过半刻,兰山远也同他走时一般安分。
  见到他来,他杏眼眨了眨,全神贯注地看着问泽遗。
  “师兄,走了。”
  他身上的罩衣已经不能穿了,问泽遗只能把它好好收在纳戒,等着往后再拿来打趣兰山远。
  他没穿外罩显得奇怪,身上沾了酒液的兰山远也没好到哪去。
  “师兄,我们施个隐身咒吧?”
  兰山远跟着他,闻言微微歪头,似是没听懂他的意思。
  “隐身咒。”
  问泽遗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这下兰山远听懂了。
  术修施咒都是本能,他只是轻轻抬手,两人身影便消失在黑夜中。
  “术修就是好,醉成这样还能施咒。”
  问泽遗嘀咕了句,扶了要撞在他背上的兰山远一把,开始在附近寻找可以落脚的客栈。
  兰山远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身上酒香缭绕,脚步稳稳当当。
  很快,问泽遗寻了家瞧着还算好的客栈。
  他慢腾腾跨过门槛,后面兰山远也有样学样,慢吞吞跨了过去。
  掌柜的被突然出现的两人吓了一跳,但南疆这地方怪事多,他很快就镇定下来。
  “二位这是住一间屋?”
  他诡异地看着兰山远袖口的不明水渍,和问泽遗尚且略微发红的脸。
  上回见到一前一后粘得这么紧的,不是急色的情郎,就是南疆赶尸人领的活尸。
  问泽遗嗯声,冷着脸付了房钱,及时止住掌柜想入非非。
  说多错多,反正明天离开后,谁也不知道持明宗的宗主和副宗主晚上做过什么。
  手上被塞了什么,问泽遗动作顿了顿,无奈地给兰山远又塞了回去。
  “不用你付钱。”
  兰山远捏着钱袋,又是慢吞吞收起来。
  这下掌柜好奇的眼神藏也藏不住了。
  见过吃饭抢着买单的,断袖出来客栈寻乐,居然也会抢着付钱?
  “师兄,我们走了。”
  问泽遗懒得理掌柜,领着兰山远就往楼上走。
  居然还是师兄弟。
  掌柜的嘴巴张得大大,变成了圆形。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下回再也不灌你酒了。”
  走到楼梯拐角,问泽遗拉着兰山远的手,轻声嘀咕。
  弄得一身火,消都消不下去。
  他顾着看路,没瞧见兰山远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第60章 双修
  因为他们来得晚,只能在拐角处的单间落脚。
  他的突破导致南疆久旱逢甘霖,也让好不容易干燥的墙壁重新变得潮湿。
  水珠渗透墙壁,变成湿气,覆上他的皮肤。
  没待多久,问泽遗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还好随身带了引水珠,夜晚不会太难熬。
  问泽遗从纳戒里找引水珠的功夫,兰山远又慢吞吞贴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他。
  “师兄?”
  问泽遗轻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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