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重生后师尊成了修真界白月光(穿越重生)——夏川行舟

时间:2024-07-21 08:51:28  作者:夏川行舟
  此话既出,四座皆静,有了前车之鉴,谁也不想做出头的椽子。
  半柱香过去,林长辞指节在桌上不紧不慢地敲着,淡声道:“无人发问?”
  角落终于有人站了起来,是名穿蓝袍的修士,一来便问:“敢问林长老果真未曾私藏玉镜台?”
  林长辞抬眸打量他一番,眸底似略微一哂,道:“并未。”
  “那林长老用了何法复生?是否与玉镜台相关?玉镜台下落何处?如今天地失其机缘,是否为玉镜台所夺?魔尊又为何只寻林长老,不寻他人?抱歉,在下心中疑惑甚多,林长老可能解惑?”
  他一串连珠炮似的发问让殷怀昭听得皱眉,白西棠品茶的动作亦是微顿,唇角笑意转冷。
  林长辞却面色不变,答道:“不知,无关,不知,不知,亦不知。”
  好个敷衍的回答。
  有人心中不愉,偷偷抱怨道:“莫非是看不起我等?”
  蓝袍修士面色也有些难堪,道:“林长老只是不知?为何不解释?”
  林长辞不再看他,捻起茶盖,拂了拂茶沫,似是闲话道:“若本座没记错,十三年前,你与魔修在甘城交战,损了一魂一魄,后来送到本座这里补了魂?”
  蓝袍修士捏紧手,讪讪道:“此事……在下自然感激林长老,可我们现在说的是玉镜……”
  林长辞打断他,道:“本座并非挟恩图报之人,只是想问阁下,既要解释,若本座当真解释了,你便会信?若不信,又待本座如何证明?道心起誓?一死清白?”
  已有人对蓝袍修士投来鄙薄的目光,他强撑着面皮道:“怎会?林长老若愿说,我自然信。”
  “方才本座便说过,不知。”林长辞淡淡道:“你信了?”
  蓝袍修士哑口无言,胸口起伏半晌,终是在其他修士异样的目光里退下。
  很快,又有人站了出来,忿忿道:“林长老的解释便是‘不知’二字?此话简单,我也会说,莫非没有更多可以辩解?还是林长老看不上在座的诸位,不屑解释清楚?”
  林长辞冷冷看向发问的人。
  这些人大都十分陌生,他并不认识,可一张张陌生的脸上,质疑、探究、贪婪……种种情绪却分外眼熟——就如同前世断魂塔下的那些人。
  复生?不过前世重演罢了。
  面对心怀各异、存心不良的数道目光,林长辞觉得有些疲倦,阖眸揉了揉额角。
  再度睁眼时,红眸中已然恢复淡然。
  重演又如何?他前世不惧,如今更不会畏缩。
  在他正要开口时,一道冷厉的声音忽然插入。
  “好得很!十年前围剿我师尊还不够,这次又想故技重施?”
  众人转头,见一人逆着日光踏入。
  他手中灵剑血痕未干,剑气凛然,沿途滴着血,浑身凶煞之气骤然惊醒了堂中众人。
  “丹霄君!”
  有人惊呼起来。
  没人敢和那双凌厉的眸子对视,许多人脸色煞白,暗想谁把这尊煞神招回来了?
  “魔修肆虐,我等奋力拼杀之时,尔等不说同气连枝,共伐魔尊,反而调转矛头,直指同盟?尔等不觉此行可耻?”
  温淮冷笑一声,大步走到林长辞身侧,抓起他的手腕。
  “诸位不觉,本君倒觉得,与尔等作为同盟颇为耻辱,还请殷盟主准许,神机宗卧云山就此脱离同盟,自行离去!”
 
 
第111章 帐中
  眼看温淮一来就把话说绝,其他人纷纷紧张起来。
  开什么玩笑,碧虚可不能走,他的补魂水平不消说,单论剑法造诣,以及卧云山几位得力干将,都是联盟不可或缺的战力。若放走了,可不是平白削弱己方?
  立刻有人劝和道:“丹霄君息怒,息怒!”
  温淮怒极反笑,擦去剑上的血,归剑入鞘,“噌”的一声,叫道貌岸然之辈吓得后退两步。
  林长辞顺势起了身,没有看任何一人,只冲殷怀昭微微颔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温淮的脾气,温淮赶回来,正是来寻人晦气的。
  殷怀昭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个盟友当真不好管理,既想卧云山出力,又想把林长辞啖血食肉,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
  也无怪乎温淮撕破脸。
  外患未平,盟友已开始分食,不如他来掀桌,谁都别想讨到好!
  温淮以带着血腥气的剑鞘隔开众人,为林长辞开道,修士们不安地左右看看,阻拦道:“请林长老留下,有何意见咱们再议不迟!如今离心,只怕如了魔修的意。”
  “不必拦了,诸位所作所为令我等寒心。”
  高挑明艳的红衣女修大步跨过门槛,现身在众人面前。
  若华扬眉扫过堂中众人,目光锋锐如刀。若是温淮还可用一句年轻气盛来解释其冲动,比他更为成熟的若华显然无法轻易摆平。
  恰逢此时,白西棠噙着玩味的笑意,轻飘飘抛出一句话:“若卧云山退出联盟,白家也一并退出。”
  众人惊诧地看向他,紧接着,跟在若华身后进门的青年接话道:“既然如此,陆家也退出。”
  林长辞定睛一看,竟是陆云璟。
  他穿着劲装,冰冷的面容上全是不屑,目光触及林长辞时,倏忽柔和起来。
  林长辞避开他腻乎的目光,听殷怀昭沉吟道:“既然如此,飞焱宗也……?”
  众人一下急了,怎么好好的就要散伙了?连忙挽留道:“盟主三思啊!”
  殷怀昭笑笑,道:“说个玩笑话,诸位怎么如此着急?”
  末了,他正色道:“林长老,若华尊者,退出联盟不是小事,还望几位慎重。”
  “卧云山意向已决。”
  若华没有松口,她今日来此就是唱红脸,因此也无需顾忌太多,环视一圈,讥讽道:“魔尊还未露面,某些同盟就迫不及待地对盟友下手,说出去也不怕贻笑大方?若宗主来问,我也自有一番道理可讲。”
  早晨还好好的联盟,到下午便接近散伙边缘。
  谁也没想到变数来得这样快,眼睁睁看着林长辞被徒弟簇拥着离开,白西棠和陆家那使者也随之而去,遂急得像火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拉着殷怀昭好说歹说,希望盟主能把人留住。
  殷怀昭摊了摊手,道:“殷某一开始便说过,谗言之害,甚于猛虎。林长老若真伤了心,恐留不住,但……”
  他话锋一转,意味深长道:“殷某素知林长老待人宽和,不是斤斤计较之辈,若为流言之事向他赔个不是,兴许会回心转意?”
  “这……”
  多数人踟躇起来,流言中心那几个主力不肯低头,他们不信林长辞真敢撕破脸,多半是心里恼了,要个说法。
  结果所有人等着等着,等来了神机宗拔营的消息。
  ?
  真走?
  不到一炷香,林长辞帐前来了许多人。
  “林长老,方才是师弟冒犯,还请长老为大局考虑,千万不要抛下我等。”
  “是啊,林长老,我等不信谗言,林长老这般光明磊落,必是有人特地诋毁!”
  “林长老,这几日……是在下的不是,在下不该为了些真假有无的流言而怀疑长老,日后再也不会了!若长老有什么惩罚,在下都甘愿接受,绝无二话!”
  谢罪的人好话说尽,卧云山那几个徒弟就是不松口,终于,殷怀昭姗姗来迟,冲着营帐一拜,道:“万望长老以天下为重,暂且留下,往后殷某定会好好约束同盟言行,不叫联盟毁于自身。”
  不多时,林长辞掀开帘子,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面色淡淡,道:“殷宗主言重了。”
  眼见他有松口倾向,为首的几个赶紧上来告罪,盼望联盟于卧云山重修旧好。纵使有几个骨头发倔的传谣者,这时也大势已去,难以再掀风浪。
  在一众努力之下,使者们终于把卧云山劝回联盟,心疲力软的同时,也暗暗和那几个流言主力划清了界限。
  殷怀昭倒是满意,他唱足了白脸,又有了杀鸡儆猴的机会,日后再收拾不听话的同盟可简单多了,可谓和卧云山双赢。
  此番内忧暂时平息,没人敢多嘴,联盟风气为之一清,林长辞的耳边霎时清净了不少。
  白西棠是第二日前来拜访的。
  彼时外面下了小雨,淅淅沥沥,朦胧黯淡的天色下,一切都模糊不清,远处青山影影绰绰,恍若醉卧烟雨之中。
  南越雪未至,寒风依然冷得砭骨,帐里架了炉火,配了灵阵,把营帐烤得暖烘烘的。
  底下的人不知师兄弟二人闹了龃龉,照以前的规矩直接将人放了进来,若华皱了皱眉,按住想赶人的师弟,招呼道:“小师叔。”
  昨日半真半假地要退盟,也算借了一点白家的势,今日人家上门,自然不好冷脸相待。
  林长辞端坐在矮榻上,见他熟门熟路地坐在下首,脸色看不出喜怒,道:“你们先下去,我与你们师叔单独谈谈。”
  温淮想说什么,看他脸色,又硬生生压了下去,道:“我与师姐就在门口,师尊若有什么需要,直接传唤便是。”
  二人离开后,白西棠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茶,道:“防贼似的。”
  林长辞开门见山:“今日前来何事?”
  白西棠动作顿了顿,轻声道:“我与师兄已如此生分了?”
  林长辞不言,他似乎也没有非要求个答案的意思,道:“罢了,我今日来见师兄,只是觉得师兄似乎有什么话想问我?”
  林长辞道:“的确有话要问你。”
  那双红眸总算直视起他来,含着审视的意味,上下打量。
  白西棠大大方方任他看,面上笑意加深——直到林长辞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他面色微微变了:“师兄想问的,是这个?”
  “讹兽。”林长辞定定地看着他,不放过一丝情绪变化:“白家的兔子。”
  白西棠垂眸,遮住了眸底神思,沉默几息才道:“是。”
  他的手不由自主扣在扶手上,敲打了几下,又重复道:“是这样,白家有许多讹兽,然后呢?”
  随着重复的话语,林长辞敏锐地察觉到他迅速平复了情绪起伏,一瞬间回到了刚入帐的时候:“师兄还想问什么?”
  林长辞拧起眉:“你没有话想和我说么?”
  讹兽,包含的可不止是这两个字,背后蕴含了更多未尽之语……例如摇金渡后山那具空壳。
  白西棠漫不经心地笑笑:“我想说的,先前都说尽了,师兄想听什么呢?”
  他意有所指:“我知错即改,不再纠缠,从此清心寡欲?”
  林长辞冷冷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盯着白西棠,白西棠也盯着他,缓缓起身,在帐中踱步:“师兄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与家族机密无关的东西,我都可以告诉你。”
  他脸上的笑意淡去,补充道:“只告诉你。”
  林长辞闭了闭眼,似下定决心,问:“端午之时,约温淮放灯的那名女弟子失踪,是否与你有关?”
  看过古籍后,他总觉得讹兽血脉没这么简单,私下琢磨许久,某日忽然想起了这桩旧事。
  那名女修约温淮放灯时,头上戴了兔耳发饰,有股熟悉的气息。后来黄易安以女修安危为威胁,诱他前去,却不曾提及此人。他死于非命就罢了,那名女弟子始终下落不明,好似从来没有过这么个人。
  身在宗内,无人过问她的生死,本就是件不合常理的事。
  白西棠确认道:“仅是此事?”
  “仅是此事。”
  他目光闪烁一瞬,旋即眸中升起凉薄笑意:“有,师兄要处置我么?”
  “她人何在?”
  白西棠别过头,道:“她本不是神机宗的弟子,是我族中人,如今还活着。”
  “黄易安所言也是你教授?”
  “算是吧。”白西棠漫不经心道:“我为师兄献策,不好么?再说了……”
  他眸子弯弯,透出一股冰冰凉凉的恶意:“单凭黄易安先前对师兄所做的事,他就该有一死。”
  林长辞道:“你道心偏了。”
  白西棠气质骤冷,和从前大不相同,不像是朝夕相伴百年的师弟,倒像陌生人。
  白西棠道:“是师兄的心偏了。”
  他按上自己的心口,轻言细语:“无论是何模样,隔阂也不会消失,师兄真能完全不介意么?索性我直白些,撞个南墙又何妨?”
  林长辞面色冷硬起来,道:“执迷不悟,若非如今时局紧迫,我定会代师父管教于你。”
  白西棠一点也不怕,笑笑道:“已有人管教过了。”
  他手指在脖颈停了一停,严丝合缝的立领下,似有阴影重叠。
  他漠然道:“师兄,我今日把话摊开说明,若你想像纠正弟子那样纠正我,还是别多费力气了。我不会改,帐中还有事,我先告退了。”
  ……
  神机宗营地。
  亲眼看到小师叔离开后,若华回到营帐中,取下剑,懒懒打了个哈欠。她连轴转了数日,正是倦乏的时候,当下脱去外袍,打算小憩一会儿。
  可一睡下去,她就做起了梦。
  梦里意外地清醒,她那留在山上的小徒儿不知为何入了梦中,一个人在营地里走来走去,神色郁郁,发带无精打采地垂下来。
  营地空无一人,煮的茶还热气滚滚,诡异而平静。
  若华见她找了半天,一无所获,终于忍不住开口把她叫住:“徒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