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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古代架空)——金陵日出

时间:2024-07-21 09:10:30  作者:金陵日出
  趁着小二上菜的时候,谢誉突然打翻了茶盏。
  “诶,谢大人,怎么回事?”罗胤超连忙接着了差点掉在地上的盏,看了一下发现谢誉身上没有水渍,才把手里的盏放回桌上。
  谢誉连忙摆手:“抱歉,手滑。”
  “谢大人,怎地这么不小心?”温谦在另一侧笑道,“称一句阁老就把您吓着了?”
  谢誉朝罗胤超道过谢,才扯着笑对温谦道:“总督为人真是直率。”
  温谦支颐,弯了眼睛:“过奖过奖,我倒是欣赏谢大人的含蓄。”
  “害,两位大人,都是同僚,朝堂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是做什么?”曲坚冷汗都要下来了,连连说着,“动筷吧各位,这松鼠鳜鱼、扣三丝都是现做的呢。”
  见那二人终于歇了火,在坐的各位都松了口气,开始动筷。
  “淮扬菜好吃啊。”罗胤超感叹道。
  柳青礼也赞同:“是啊,我女儿也这么说。”
  乔闻善笑道:“柳大人,每次吃饭您都十句八句不离女儿,令媛好福气啊。”
  “各位见笑了。”柳青礼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乔大人的家妹诞育龙嗣辛苦,这才是我大襄的功臣啊。”
  楚云策也倒了杯酒朝乔闻善一杨:“四殿下单名一个瑾字,可见陛下重视啊。”
  罗胤超悄悄凑近谢誉耳边,小声道:“谢大人,您有没有听说,仁阳大师说四殿下命中带煞...”
  近两日谢誉刚入内阁,正忙着交接,还没来及打探过宫里最近的流言。他与罗胤超耳语道:“怎会如此?那仁阳大师这般说辞,陛下竟也相信?”
  “陛下相当宠信仁阳大师,深信不疑,虽然陛下表面上没说什么,但乔嫔也有些受冷落。”罗胤超继续道,“这仁阳大师来路不明,司礼监竟就这样让他待在陛下身边,如今奏折上陛下朱批全都成了内阁蓝批,简直闻所未闻。”
  谢誉连忙用手肘碰了碰罗胤超,制止他:“这话私下说说便罢了,千万别往外说,不然有你好受的。”
  “本来就是啊,明明之前都好好的,这仁阳大师一来陛下跟变了个人一样。”罗胤超越说越有些愤愤不平,“大人,都察院弹劾的奏折在内阁应该都要落成山了,根本送不进去崇华殿吧...大人,您怎么了?”
  谢誉揉着膝盖,朝罗胤超摆摆手:“没事,突然有些腿痛。”
  罗胤超担忧道:“换季了,大人多注意身体,若是得了风湿可就难办了。”
  谢誉朝他笑了笑表示他笑得,在罗胤超的滔滔不绝里分了点眼神往对侧瞟,温谦若无其事地吃着饭,与一旁的楚云策谈笑风生。
 
 
第七十三章 不和
  宴过大半,曲坚忽然问道:“总督,您手上这条红绳是平安结八股辫吧。”
  “曲侍郎好眼力。”温谦把袖子往后拽了些,大方展示给曲坚。红绳色泽鲜艳,编法精致。曲坚看过后说:“千里姻缘一线牵,总督这是有心上人了啊。”
  温谦神秘一笑:“曲侍郎还真猜对了。”
  曲坚倒是疑惑:“我怎么感觉有些眼熟?上次在谢大人府里好像见过一条一样的。”
  谢誉饮尽杯中酒,淡道:“没想到总督也喜欢弄这些东西,真是巧。”
  温谦停下筷子,手臂搭上椅背,稍稍扬起了下巴:“谢大人这话说的小气,您是买断了平安结还是八股辫,不许别人带了?”
  谢誉无奈:“这话总督是误会谢某了。您既然预先设好了答案,所以谢某怎么辩解都是无用的。”
  “这么说来,倒是我爱把人往坏处想了。”温谦单手倒着酒,溢出来了也毫不在意。他一仰头饮尽,把酒盏重重放回桌上。
  乔闻善在旁边被那碰撞声吓了一跳,他看了看温谦,又看了看谢誉,最后在曲坚无奈地摇头下,又提起了筷子。
  这饭是真快要吃不下去了。
  柳青礼疑惑着这两个人怎么突然这样一副相看两厌的样子,他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劝道:“好啦,有什么好吵的,忧明也没想过这些,不过随口一说。总督也别计较了,喝杯酒,一笑泯恩仇啊。”
  楚云策懂了柳青礼的意思,起身给两人都满了杯:“就是啊,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年轻人火气大能理解,喝一杯,这事儿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啊,就当给我个面子。”
  “楚大人和柳大人都开口了,谢某怎又不从之理?”谢誉拿着酒杯起身,右手扼杯身,左手垫杯底,抬向温谦的方向:“不知总督肯不肯赏脸,喝下谢某敬的这杯酒?”
  温谦点过头起身,也道:“若温某不喝,岂非太过不知好歹?”
  两杯酒碰在一起,一触即分,曲坚如释重负地靠上椅背。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碰杯时温总督把酒盏放低了些许。
  刚刚不是谢大人说敬温总督的吗?
  谢誉以不胜酒力为由,借口出门醒酒。三千醉三楼的南侧设有假石流水,谢誉靠在栅栏旁歇息片刻,确实感觉酒气散了不少。
  “老师?居然在这里遇到您。”
  熟悉的声音响起,谢誉往旁边看,笑道:“三殿下。”
  袁哲来到他身旁,同样靠着栏杆:“老师今日有约?”
  谢誉眯起眼睛看向窗外:“嗯,曲侍郎设宴款待。”
  “只有您和他吗?”
  “还有些同僚。”谢誉答完后问:“殿下呢?”
  袁哲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老师,那您不要跟父皇说。其实是我听闻这里有一女子琴技出众,便想来欣赏一二。”
  谢誉悠悠道,“昨日的书都温完了?上次殿下的背诵和策论都有些不尽人意。”
  “老师,我好不容易出宫一回,您就饶了我吧。”袁哲上前来摇谢誉的肩,好言好语一股脑儿地往外说:“我保证以后认真学习,您千万别告诉父皇。”
  “哪儿来那么多偷奸耍滑的点子。”谢誉打趣道,却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有些暗淡了神色。
  谢誉余光里看到温谦和曲坚一同从雅间里出来,正笑着谈论着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南侧的他和袁哲。
  袁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呀”了一声,抱歉道:“老师,不好意思把您的东西弄掉了。”
  谢誉回过神往袁哲的手上看,他的手心里是一个针织的小玩偶,通体都是蓝色的。
  “啊,谢谢。”谢誉接过来,刚准备放袖子里装好,袁哲突然又凑过来,疑惑道:“好眼熟啊,老师,我在温总督那里见过一个差不多的,是温总督挂在剑穗上的呢。”
  袁哲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三楼大厅里的人听见。温谦和曲坚一齐往这边看来,谢誉垂眸思索了片刻,他捏着那小挂件,终是轻哼一声:“不值钱的小玩意罢了。”
  袁哲意有所指道:“老师很喜欢?”
  谢誉的目光落到袁哲的脸上,让袁哲莫名觉得紧张。他回望谢誉,故作轻松:“喜欢也没什么关系的,老师,毕竟只要是人都会喜欢上什么东西的。”
  谢誉却对他笑了一下,反手一扬把手里的东西丢进了身后的水池。
  “不喜欢。”
  谢誉离开地决绝,像是专门给大厅里的三人看他确实满不在乎一样。
  袁祁不禁惊讶于谢誉的无情,又忍不住庆幸谢誉与温谦真的不合。针织的挂件飘在水面上,在袁祁显得有些割裂的面色里浸透了水,沉到了底。
  “老师...”袁哲刚想追上,便看到了楼梯旁的温谦和曲坚。他朝温谦扬起笑,打着招呼:“总督,好巧啊。谢大人刚走。”
  “我还没瞎。”温谦的语气听起来不悦。
  袁哲拍他的肩:“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老师不是会轻易生气的人,您去赔个礼道个歉,想必很容易便能化干戈为玉帛。”
  温谦瞥了一眼袁哲放在肩上的手:“有什么必要,又不缺那一个朋友。”
  袁哲从容地把手拿了下来,道:“总督真性情。”
  温谦掸了掸肩,迈开腿兀自回了雅间,曲坚尬笑一声:“三殿下,失礼了。”
  袁哲摆摆手:“曲侍郎哪里的话。”
  “温总督近日总是这个样子...”曲坚解释道,“确实坊间现在传着他和谢大人有些...断袖之癖的谣言,总督不乐意见到谢大人也在情理之中。”
  袁哲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竟是传言吗。”
  曲坚无奈点头:“殿下莫不是也相信了?流言无稽,总督和谢大人现在都是重臣,这种言论难登大雅之堂,三殿下可千万别跟别人讲了。”
  袁哲眨了眨眼,嬉笑着回道:“怎会?谢大人是我的老师,曲侍郎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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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给别人敬酒的时候自己的酒杯要低于别人的酒杯,尤其是领导和长辈。所以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温哥条件反射地把自己的酒杯低于老婆的酒杯这个点(笑
  (2)不写虐的,不会有什么波动很大的情节,我做人逃避现实。人活着好好享受爱,不给他俩整什么狗血的,我也舍不得。
  (3)下章预告:“谢大人,三更半夜的,这酒楼里可没有厨子给你做饭。”
 
 
第七十四章 赏月
  京城入了夜,凌晨无人走动。
  三千醉里漆黑一片,人影掠过楼梯,在三楼的南侧停留,似乎是有人越过栏杆踏下了水池。
  烛光忽地亮起,突然而至的微光差点让谢誉跌坐在小池塘里。温谦上千隔着栏杆拉住他稳着身型,笑道:“谢大人,三更半夜的,这酒楼里可没有厨子给你做饭。”
  他的目光向下落在挽起的裤脚上,又道:“哟,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谢誉弯腰从池子里捞上来了个东西,搭着温谦的手跨出了小池,随口敷衍道:“赏月。”
  他袍子一撩,席地而坐。温谦拿出帕子,盘腿坐在旁边,帮谢誉一起擦着水,赞叹不已:“赏月?谢大人好雅兴。”
  谢誉听得奇怪,抬脚就想踹他,温谦一把握住那脚踝,倾身问道:“今日八月初一,谢大人赏的什么月?”
  谢誉面色一僵,腿想往回缩,却被温谦箍着动不了。他自暴自弃地说:“朔月。”
  温谦笑了一声才把他的腿放下,帮他套上净袜:“我信了。”
  蜡烛被放在栅栏上,把面庞照得模糊。谢誉道:“那你来干什么?”
  温谦理所应当:“守株待兔啊。”
  谢誉轻哼一声:“怎么,总督这是笃定我会来?”
  “知道谢大人要逢场作戏,这不是来复盘了吗?”温谦凑近他的鬓发,掌心覆上谢誉那只握拳的手,开口道:“中午玩儿地开不开心?”
  谢誉攥住温谦的衣领:“爽。”
  温谦声音轻轻:“十六岁的孩子被你骗成那样,真是可怜。”
  谢誉侧头想去亲他:“那哪像十六岁的孩子该有的样子?你可别被他骗了。”
  “谢大人,你哪有点儿当老师的样子。”温谦顺势向后一躲,抬起了谢誉的手:“还没解释呢,手里的这是什么?”
  谢誉答:“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竟得大人如此喜欢?”温谦微眯了眼睛,等着谢誉的解释。
  烛光跳动了几下,风吹动窗板,谢誉叹了一口气,只道:“定情信物。”
  大厅片刻间漆黑一片,二人一跪一坐,谢誉按着温谦的肩膀,直截了当地亲了上去。木栏杆被撞地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响,烛光直直跌入水池,水花溅到四周,打湿了温谦后背的衣衫。
  “又是这样,谢忧明,你心里一有鬼就是这样。”温谦看着他,听着有些无可奈何。
  “我乐意。”谢誉振振有词,“你是什么眼神?好像是被我强迫了似的。”
  温谦扬了下巴:“你这话说的有意思。我左不过是好奇,你就...”
  谢誉堵住了他的话,温谦又说不下去了。心中邪火烧起,谢誉离开他的唇,用气声道:“做吧,现在。”
  温谦低笑:“谢大人,你真是越来越直率了。”
  “你也是越来越含蓄了。”谢誉回敬道,拉过温谦的手放上腰际,“你今日白天可踹我的那两脚可真是毫不留情。”
  “那你就用别的东西撒气?”温谦目光灼灼,“算我们扯平了。”
  “但愿曲坚是真的相信。”谢誉牵着温谦的手拆散了布带,裤子宽松,滑落后尽数堆在膝弯。他抬起膝盖,跨过温谦的腰,刻意地蹭过那根硬物。
  那东西经过这么一蹭便鼓地更高,温谦的手在青色的袍子下面摩挲着尾骨,问道:“我的表现不够大人的标准?”
  谢誉兀自拽着温谦的裤子,敷衍道:“演得太过了,三殿下的人都是人精。”
  温谦万般无奈:“没办法,一见到谢大人,温某就方寸大乱了。”
  那裤子一掉,阳具便迫不及待地往外弹,直接拍到穴口上。
  “如何知晓曲坚与袁哲的事情的?”温谦的手开始向里扩张,谢誉便贴着他亲,对着那两片唇瓣又是啃又是咬。唇舌交缠不休,绵长的时间里逐渐听得到水声,不止是身后的假石上向下流淌的。
  腰间都开始变软,手指的翻转逐渐显得不痛不痒。谢誉回答他的语速飞快:“曲坚自胡靖竹之后管着户部,与我交际本也不多。曾经多少人觉得我以色侍君?你又不是不知道,像他这种年近半百的老臣最把我当作眼中钉,入阁后巴不得把我放在火上烤。邀我今日来赴宴,摆足了不让我拒绝的理由。我若不来,得有多少人参我恣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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