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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逢时/顶风作案(GL百合)——杏林清风

时间:2024-07-22 08:54:14  作者:杏林清风
  阮炘荑只觉喉间突然干得厉害,吞了吞喉咙,涩声开口:“一起洗澡?”
  温惜寒没说话,两秒后,她松开攥着的衣袖,拿上睡衣率先进了浴室。
  清了清喉咙,阮炘荑从衣柜里拿出浴袍,又将空调往下降了两度,赤脚轻手轻脚地朝浴室走去。
  九月初的天,天气预报早在几天前就说这几天会降温,终于在今日凌晨,一场大雨姗姗来迟。
  倾盆而下的大雨噼里啪啦地打到窗户玻璃上,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原本干涸的玻璃表面瞬间就被雨水淋湿,连线般地往下滴着水。
  “轰隆——”一声,一道闪电滑亮大半边天,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窗外的树木被风吹得摇曳不止,‘沙沙’声不断,在雨水的冲刷下,叶脉上的尘土被洗净,倔挺地展露出象征着灼灼生机的深绿。
  一直到深夜,这场突如其来的风雨才渐渐停歇
  雨后的早晨是最好睡觉的。
  在第一遍闹钟响起的时候,阮炘荑毫不犹豫地掐断,还不忘将两人的手机静音。
  做完这些,她拉过被子重新躺回温柔乡里,抱紧身侧的香软如玉睡起了回笼觉。
  哪怕是周末,阮苏一如既往地习惯早起。
  披上件薄外套,阮苏端着杯黑咖啡推开大门,脸上神情悠闲,慢悠悠地朝花园走去。
  昨晚上的风很大,花园的草地上全是被吹落卷乱的树叶。
  程叔正拿着扫帚在打扫落叶,看见阮苏缓步走过来,温声喊道:“小姐早。”
  阮苏微微颔首,然后在那株月季前站定脚步。
  经过一晚上雨水的滋润,月季花开得更旺盛了,花朵娇艳动人、千姿百态,含苞待放的月季花,在半开未开的花心里存了雨水,格外的鲜艳。
  除了新冒出来的花骨朵外,还有不少新抽条的小嫩芽。晨露沿着叶片脉络往叶尖聚集,非常清亮的一滴,悬在叶尖上,最后小嫩尖不堪重负,细小的枝叶一弯,晨露便坠了下来。
  深邃的眼眸微眯,阮苏抿了口咖啡,任由苦涩味在唇齿间肆虐、回漾。
  无声地叹了口气,阮炘荑又抿了口咖啡,抬手轻轻折下一朵开了一半的月季花,敛眉低喃道:“怎么还越长越好了?”
  程叔耳朵尖,听见阮苏自言自语的这句话,笑着说:“小姐,就是要越长越好才是好事哩。”
  阮苏勾了勾唇,声音更轻了:“或许吧。”
  这株月季是莘翊送她的。
  才种下的时候很瘦小一株,阮苏当时还以为会养不活,结果哪想到它熬了过去,这两年突然越长越好,还长势喜人地长成这么大一株。
  没过一会儿,周姨也来了,她站在花园入口的小碎石路上喊道:“小姐,吃饭了。”
  阮苏将月季花夹到指间,端着咖啡闲庭信步地往回走着。
  “软软起来了?”看见外面停着的车,阮苏便猜到阮炘荑和温惜寒应该是昨晚半夜回来的。
  周姨摇头如实说:“二小姐和小小姐都没有起来。”
  阮苏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面不改色地喝着咖啡,淡声道:“不成体统。”
  周姨立马会意,轻声说:“我去叫她俩下来吃早餐。”
  阮苏轻“嗯”了声,面无表情地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完,长腿一迈坐到沙发上看起了新闻。
  十多分钟后,阮炘荑一脸幽怨地和温惜寒从楼上走下来。
  “妈妈早啊。”阮炘荑哈欠连天地拉开椅子在阮苏对面坐下,声音有气无力的。
  阮苏捻起一个鸡蛋磕向桌沿,语气波澜不惊,却隐隐透着股讽意:“不早了。”
  一侧脸颊微鼓,阮炘荑嘟囔道:“昨晚睡晚了,周末你还不让我补补觉……”
  温惜寒起床气还没完全消退,一听到阮炘荑念叨的这句,瞌睡瞬间跑了大半,皓齿微磨,隐晦地瞪了她好几眼。
  漫不尽心地剥去最后一点蛋壳,阮苏轻轻将白滚滚的鸡蛋放到温惜寒碗里,撇了眼她领口间半露出来的红痕,意味深长地开口:“年轻人,还是节制一点。”
 
 
第119章 介绍一下
  这顿早餐温惜寒吃得很艰难, 食不知味,只是机械地将食物往嘴里送。
  反观阮炘荑这个罪魁祸首,跟个没事人一样, 吃得那叫一个香。
  用力攥紧手里的筷子,借着餐桌的遮掩, 温惜寒扯了下阮炘荑的衣摆。
  阮炘荑正在吃煎蛋, 感觉到衣摆被轻轻扯了一下,咀嚼的动作一顿, 抬眸眼神疑惑地望向温惜寒。
  温惜寒没说话, 只狠狠地乜了她一眼。
  阮苏单手托着下颌,一手漫不经心地搅动着碗里的淡粥,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
  喉咙一滑, 阮炘荑默默将嘴里的煎蛋咽下,犹豫片刻,迟疑着夹起一个煎蛋放进温惜寒碗里。
  “???”温惜寒眼神复杂地看着碗里突然多出来的煎蛋。
  阮炘荑筷子才收回去,就见温惜寒一脸神仇大怨地看着她才夹过去的煎蛋,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
  阮炘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煎蛋从夹了出来。
  薄唇紧抿, 温惜寒偏眸意味不明地看了阮炘荑一眼, 神情-欲言又止。
  “……”阮炘荑被看得一脸懵, 夹着煎蛋吃也不是, 放也不是。
  “噗嗤——”阮苏纯粹是被阮炘荑逗乐的,她摇摇头,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眼眸一转,阮炘荑笑得谄媚,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妈妈要吃煎蛋吗?”
  眉梢微挑, 阮苏淡笑着从薄唇里吐出一个字:“滚。”
  阮炘荑:“……”
  得, 两边都讨不到好,这个煎蛋只能是她自己吃了。
  吃完早餐,阮苏慢悠悠地拿上把剪子,非常有闲情逸致地去后花园修剪那株月季。
  阮苏一走,温惜寒也跟着搁下碗筷,连个眼神都没赏给阮炘荑,直接上楼了。
  阮炘荑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掩唇打了个哈欠。
  周姨收拾好餐桌,一从厨房出来就看见阮炘荑揉眼角这一幕,眼中笑意渐深,语气慈蔼:“小小姐,再回房间补会儿觉?”
  “嗯~”阮炘荑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慢腾腾地站起身,捏着脖颈伸了个懒腰,衣摆上溜间,细软白皙的腰身若隐若现,“是有点困。”
  “周姨,我上去再睡会儿。”
  说完,阮炘荑顺手从茶几上拿了个橘子,细直的长腿一迈,步伐轻盈地往楼上走着。
  温惜寒卧室的门微掩着,阮炘荑捏着橘子,站在门口侧耳听了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钻了进去。
  温惜寒正在和人打视频,全程英文交流,聊的也全是工作上的事情。
  看见某个不请自来的人,温惜寒面无表情地推了下鼻梁上的蓝光眼镜,抿唇认真听着视频对面的人说话。
  拉过垃圾桶,阮炘荑盘腿在地毯上坐下,指尖微微用力,手里的橘皮便被轻轻剥开,再慢慢沿着橘子果肉的纹路将橘皮全部剥掉。
  抬腕将橘皮扔进垃圾桶里,阮炘荑抬眸看了温惜寒一眼,女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此刻正流利地讲着英文,她的口音纯正好听,尾音蜷着点卷,听着让人觉得很舒服。
  温惜寒的语速有些快,阮炘荑全听她声音去了,至于她到底说了些什么,全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听见对面的人毫不吝啬地夸赞温惜寒,阮炘荑与有荣焉的同时,又有点吃味。
  温惜寒过于耀眼,真想将她藏起来,免得招人觊觎。
  当然这个念头也只能是想想。
  深吸口气,阮炘荑低头耐心地将果肉上的白色脉络撕去,直到所有白色经脉都被撕下,她又把果肉一瓣瓣分下来,装到一个小盘子里。
  慢腾腾地从地毯上站起,阮炘荑缓步走到温惜寒面前,轻轻将盘子推到了她手边。
  温惜寒凝眸看向她,薄唇勾着浅浅的弧度。
  双眸对视间,阮炘荑鬼使神差地捻起一瓣橘子喂到温惜寒唇边。
  温惜寒启唇咬下一半,丰盈的汁水绽开,有一部分被阮炘荑的手接住,黏糊糊的。
  吞了吞喉咙,阮炘荑指腹微蜷,面不改色地将剩下一半橘子喂进温惜寒嘴里。
  “Wen?”视频对面略带八卦的声音传来,“What are you doing?Who is that sweetheart?”
  温惜寒清了清喉咙,语气清冷:“No one,here just me。”
  阮炘荑听了个真切,抿唇笑笑,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去收拾地毯。
  对面那人似乎是温惜寒的熟识,自然不会信她轻描淡写的话,不依不饶地追问着,“Wen,I only trust my eyes。”
  温惜寒抬手摘下眼镜,重重地捏了捏鼻梁,声音透着丝无奈:“She is the one。”
  对面意味深长地“oh”了一声。
  阮炘荑本来是打算回床上补觉的,猝不及防听见温惜寒说的这句话,脚步一顿,唇角情不自禁地扬起笑容,好半天都没有消下去。
  温惜寒有些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眉眼间染上几分不耐。
  对面见好就收,及时将话题拐回正轨,继续和温惜寒交谈起了正事。
  一个多小时后,温惜寒挂断视频电话,捻起一瓣橘子放进嘴里。
  橘子的果肉很甜,轻轻一咬汁水就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甜意在唇齿间肆虐,直至侵染整个口腔。
  若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橘子剥出来放在空气中有点久了,果肉外面的那层皮有些干,多少影响了口感,远赶不上阮炘荑喂她吃的那一瓣。
  默默将最后几瓣橘子吃完,温惜寒关了电脑,放轻动静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阮炘荑,桃花眼闪过丝笑意,转瞬即逝。
  将凉被盖到阮炘荑肚子上,温惜寒从书架上抽出本书,坐到落地窗边,认真翻读起来。
  十二点过的时候,周姨轻轻敲响了温惜寒卧室的门。
  温惜寒卡上书签,将书放到小茶几上,拉开门轻声问道:“周姨,怎么了?”
  周姨笑呵呵地说:“二小姐,吃午饭了。”
  “嗯好。”温惜寒轻应道,“我去叫软软。”
  周姨连应了好几声好,不慌不忙地往楼下走去。
  见周姨从楼上下来,阮苏挑眉问道:“没下来?”
  “小小姐在补觉,二小姐叫她去了。”说话间,周姨又钻进厨房看她还在炖的汤了。
  阮苏轻“嗤”一声,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插花。
  今天的月季开得特别好,她修剪枝条的同时还剪了几朵下来准备插进花瓶里。
  半个小时后,周姨将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就听见从楼梯上传下来的脚步声。
  阮苏看了眼时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晃着翘着的一条腿,稍提了点声音喊道:“周姨,准备吃饭了。”
  “好的,小姐。”周姨在厨房里数着碗筷。
  温惜寒很轻地喊了一声:“姐。”
  “嗯。”阮苏精致的下颌微扬,深邃的眸光在阮炘荑身上停留了几秒,幽幽开口,“还没睡醒?”
  阮炘荑的声音轻飘飘的:“醒了。”
  隔了两秒,不阴不阳地来了句:“难不成妈妈以为我现在是在梦游啊?”
  阮苏回了她一个白眼,站起身问道:“你开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阮炘荑倒了杯温水,等温惜寒喝了两口后,很自然地接过喝了起来:“妈妈,我走读。”
  阮苏神情微妙,很轻地拍了两下温惜寒的肩。
  温惜寒:“……”
  上午睡得有些久了,阮炘荑并不是很饿,只吃了小半碗米饭就把筷子放下了。
  怕被周姨念叨,她又给自己盛了半碗鸡汤,边吹边喝。
  阮苏似乎心情不错,难得关心起阮炘荑来:“怎么,胃口不好?”
  “没有,感觉没好饿。”阮炘荑拿过温惜寒的碗,也给她盛了碗鸡汤。
  阮苏轻“啧”一声,深意满满地开口:“没好饿,又偷吃什么了?”
  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的阮炘荑:“……”
  温惜寒默默喝着鸡汤,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接,毕竟有些事,真的只会越描越黑。
  唇角微抽,阮炘荑理直气壮地接道:“零食啊,之前买的这么多零食不是还没吃完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阮苏凝眸看向茶几旁的一堆零食,语调懒散:“知道啊,毕竟你又不是只买了零食。”
  温惜寒:“……”
  轻叹口气,温惜寒重重地桌子下面踩了阮炘荑脚背一脚,示意她可以闭嘴了。
  阮炘荑“嘶”了一声,忿忿不平地闭上了嘴。
  几乎是瞬间,阮苏的心情连上了好几个台阶。
  下午,阮炘荑缠着温惜寒在房间拼了会儿乐高,然后掐着时间开始收拾、换衣服准备出门。
  乐高城堡断断续续拼了一周多,基本的轮廓已经出来了,只剩说明书最后的四分之一拼完就能彻底完工。
  阮炘荑将乐高小心放进玻璃柜里,声音轻扬:“姐姐,不然明天我们把最后一点拼完吧?”
  “好。”温惜寒垂眸看了眼手机,“阿宁让我们直接去店里。”
  店里指的就是酒吧,在装修的时候,戚璟宁特意在后面留了个包间,一是图清净,二是方便喝酒吃饭。
  阮炘荑主动拿上包,又从地下车库里将自己的辉腾开出来,等温惜寒上车后,她食指毫无规律地轻点着方向盘,憋了好半天,才欲言又止地问出口:“姐姐,宁姐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温惜寒如实摇头:“她不知道。”
  顿了下,她又斟酌着说:“但你小时候见过她的。”
  “啊?”阮炘荑略显震惊地看着温惜寒,似在向她验证这句话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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