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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留级生(穿越重生)——墨西柯

时间:2024-07-22 08:55:33  作者:墨西柯
  俞渐离小声说道:“还好,不长。”
  刘博士当即说道:“俞渐离,你也去。”
  俞渐离只能委屈巴巴地领罚:“好的。”
  这堂课结束刘博士离开支堂,支堂里的人才大笑出声。
  连隔壁支堂的都来凑热闹,到他们门口问道:“难得听到刘博士这般恼怒,我们支堂都听到了,又是陆怀璟惹的吧?”
  “这次也有纪砚白一份!”陆怀璟回答得得意洋洋。
  “嗨哟,还得是你们支堂热闹,我们那边可无聊了。”
  “别来,纪砚白天天管纪律,烦死人了。”
  “哈哈哈。”
  下学后,三个人晚饭都没能吃,便被送去了静思堂。
  俞渐离在此刻分外想念明知言:“若是知言还在国子监,说不定能有办法给我们送饭进来。”
  陆怀璟也十分认可:“也是,只有明知言那种城府深的能进来,其他人都指望不上。”
  进去后,陆怀璟轻车熟路地坐下,看向另外两个人,招呼道:“放心吧,一晚抄不完的,不过这一晚上能抄多少是多少,刘博士不会跟我们要剩余的。当然写得太少,他还会继续罚,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你熟悉得跟回家一样……”俞渐离拿着书本坐下,嘟囔道。
  “熟呗,这是我第四次进静思堂。”陆怀璟比量了四根手指,随后在角落位置找出了两条毯子来,“我之前藏的小毯子还在呢。”
  “还有这好东西呢?”俞渐离眼睛一亮。
  “嘿嘿,这还要感谢曾经机智的我。”
  近来天气已经有些凉了,还是在没有吃晚饭的情况下,在静思堂罚写可不好受。
  现在有小毯子,还能缓解一番。
  陆怀璟瞥了纪砚白一眼:“只有两条,你一条我一条,纪砚白皮糙肉厚的不用。”
  纪砚白也不在乎,找了一个桌子坐在了蒲团上,拿出笔墨纸砚开始抄写。
  陆怀璟也大咧咧坐在了一处,拿着笔墨抄写。
  抄写这种事情难不倒俞渐离,他还在乡下的时候,曾经帮人抄书赚过钱,在桌案前一坐一整天,从来不觉得乏累。
  他将东西摆放稳妥后,拿着笔跟着抄写,是三个人里速度最快的。
  陆怀璟总是闲不住,回头去看纪砚白的抄写,问得极其认真:“纪砚白,你不觉得你的抄写是在浪费纸吗?”
  “你能比我强多少?”
  陆怀璟拿起自己的抄写给纪砚白看:“我的至少能看出来写的是字,你看看你的。”
  俞渐离在此刻探头看了看,道:“纪砚白的字有进步了。”
  陆怀璟难以置信:“这已经是有进步了?”
  “对啊!他进步还挺大的。”
  “果然啊,起点低,就是容易成长。”陆怀璟撇嘴,转过去继续抄写。
  纪砚白被俞渐离夸奖了,心情不错,也就没跟陆怀璟计较。
  陆怀璟抄写了不到十份,便开始在静思堂里嚷嚷起来:“啊啊啊,我觉得我要死在这里了,我好焦躁,我想大喊大叫。”
  纪砚白本就烦躁,听到陆怀璟的声音更是烦得不行,当即说道:“闭嘴。”
  “我凭什么听你的?”陆怀璟朝着纪砚白嚷嚷起来。
  “不听你试试看。”
  “怎么,你威胁小爷?有能耐你现在就打死我,我还不用抄了呢!”
  俞渐离只能在此刻劝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陆怀璟很是硬气:“这事儿你别管!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纪砚白也放下了笔:“无妨,我一招就能让他闭嘴,书桌都不会乱。”
  眼看着纪砚白要起身,俞渐离只能突然捂着胸口道:“啊……突然好难受。”
  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快速到了他身边。
  陆怀璟问得很急切:“你没事吧?”
  纪砚白伸手扶着他的肩膀问:“哪里不舒服?我背你去养病房。”
  俞渐离快速偷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摆摆手,道:“看到你们吵架,我心里难受,你们别吵了。”
  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
  俞渐离拙劣的演技,让他们没法看不出来。
  可他们又不能揭穿俞渐离,不然俞渐离再尴尬到病发了,他们可担待不起。
  最终,两个人只能停止争吵。
  俞渐离看到他们两个人不再吵架,不由得很是惊喜,看来这招有用。
  他噙着笑继续抄写时,倒是引得纪砚白跟着笑了起来。
  很聪明的人,也会做出很傻的事情来。
  抄写到亥时,陆怀璟终于受不住了:“又饿又冷的,真是难受。”
  俞渐离则是移动了自己的桌子,到了纪砚白的桌子边,扯过自己的毯子分给了纪砚白一半:“你也盖着些。”
  “我无碍。”
  “还是盖着些吧,夜里确实有些凉了,我靠着你也暖和些。”
  纪砚白起初不想分一半毯子,他想让俞渐离都盖着。
  可想到他们盖着一个毯子,他的体温还能让毯子内提温,便没再拒绝。
  陆怀璟显然自己十分难受,没注意他们这边的细节,又勉强地写了两份后,他干脆放下了笔,整个人缩进毯子里,头枕着蒲团睡了起来。
  也难为这个小少爷了,要在这种艰苦的条件下睡觉。
  俞渐离还在认真抄写,也跟着打起哈欠来。
  纪砚白一向少眠,倒也没犯困,只是时不时侧脸看向近在咫尺的俞渐离。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桌案上的烛台在亮着。
  俞渐离精致的眉眼在橘色的灯光下更显柔和,直挺的鼻梁托起了一轮光晕来,纤长的睫羽在他的眼下布下阴影,一扇一扇的。
  俞渐离的下颌线条格外流畅,让他的侧脸显得更加立体饱满。
  漂亮得像个瓷娃娃似的,好像他呼吸重一些,都会将他击碎。
  俞渐离注意到了他的停顿,扭头看向他。
  两个人四目相对。
  纪砚白有一瞬的慌张,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当场抓到。
  俞渐离小声询问:“你累了吗?那就歇一会儿。”
  “还好,就是有些不耐烦了。”
  “那你停一停,靠过来些,还能暖和点。”
  纪砚白倒是不觉得冷,却还是靠近了他,两个人靠得更近了些。
  俞渐离显然没多想,还帮纪砚白盖了盖毯子,接着低下头继续抄写,同时安慰他:“别怕,如果你抄不完,我抄完我这份帮你抄。”
  “没事,尽力而为就好。”纪砚白低声回答。
  可惜,俞渐离没能像他说的那般,抄写到丑时,俞渐离的哈欠便连了起来。
  写到中途,他竟然坐着打起瞌睡。
  纪砚白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抄写,看到他的样子,当即伸手拿走了俞渐离手里的笔,怕墨迹脏了之前抄写的内容。
  接着,他托着俞渐离的下巴,缓缓地下降,让俞渐离在没有惊醒的情况下,趴在桌面上继续熟睡。
  悄悄放下后,纪砚白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这般习武之人,还没做过这般细致的事情。
  他有些纠结要不要吹灭烛火,正迟疑着,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俞渐离沉睡的睡颜上。
  安静地睡在桌面上,呼吸均匀,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不自觉地伸手,试探性地触碰俞渐离的脸颊。
  很柔很软。
  他很快收回了手指,怕自己的动作会吵醒了俞渐离,可目光还是无法从俞渐离的身上移开。
  他的目光移到了俞渐离柔顺的发丝上,撩起一缕来,在自己的指尖绕了一圈,随后勾起来放在鼻翼下嗅了嗅。
  属于俞渐离的味道,很轻很淡,可他喜欢。
  这是属于俞渐离的味道。
  他嗅了又嗅。
 
 
第69章 补课
  刘博士在次日清晨早早来了静思堂, 检查了三个人的罚写。
  他抖了抖陆怀璟的罚写纸张,看得愁眉不展,并且用最嫌弃的眼神扫了陆怀璟一眼。
  陆怀璟理不直气也壮, 扬起胸脯,没有退缩。
  随后他看了看纪砚白的抄写,看着那一团团的字, 干脆“啧”了一声,想要将罚写摔在纪砚白脸上, 一抬手却只能摔在肩膀上:“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尽力了。”纪砚白身手利落地将全部罚写都接住,拿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可是被俞渐离夸过有进步的抄写。
  刘博士看着他的动作, 沉默了一会儿, 再去看俞渐离的罚写,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你和他们二人关系好, 平日里多教教他们, 别跟着他们胡混,你若是刚到国子学就成绩下降了, 我们几个教你们的都要被质疑。”刘博士说着, 将他的罚写还给他。
  俞渐离很是乖巧地点头:“嗯,好。”
  刘博士想走,又折返了回来:“尤其是他的字, 我看着头都疼。”
  “嗯,我会教他的。”俞渐离连忙做保证。
  刘博士离开后,俞渐离看了纪砚白一眼。
  纪砚白满不在意,拿着自己的罚写甚至有些委屈,明明俞渐离都说他写得进步了。
  俞渐离在此刻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还在陆怀璟面前,他说了会引得陆怀璟借题发挥, 两个人定然会再次吵起来。
  但是这件事,被俞渐离放在了很重要的位置上。
  晚间下学,俞渐离吃过晚饭后,放下了手头的手工,去了纪砚白的号房里。
  纪砚白看着俞渐离进来,还有些意外:“今日是走门的?”
  “嗯,不然呢?”俞渐离难得回答得不客气,拿着手中的纸走进去,对外面招呼,“昙回,把黄启他们也叫进来。”
  “嘿哟……”昙回在院子里哀叹了一声。
  “我都快交班了!”黄启在树上便开始叫嚷。
  俞渐离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门口道:“正好交班了,人来得齐,都过来吧。”
  一群在战场上叱咤风云,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在俞渐离这个文弱书生面前没了脾气,不情不愿,却还是都走了进来。
  不大的号房里,霎时间被坐满了。
  俞渐离再次拿出纸张写出大字来,同时说道:“今日我主要是教纪砚白识字,他的基础比你们好一些,所以你们跟上可能会有些吃力。可你们习武那般厉害,定然是非凡之人,想来跟上进度也不难。”
  黄启转着毛笔道:“那倒也是。”
  俞渐离立即制止了他的行为:“毛笔不是这般转的,若是蘸了墨岂不是要甩到别人身上。”
  “可是……”
  “没有可是,再不听话军法伺候。”
  “嘿!”黄启当即来了精神,“俞公子最近有些嚣张啊。”
  俞渐离倒也不怕他的威胁:“我以后会入兵部,你不知道吗?”
  “……”黄启唰地看向纪砚白,仿佛在询问,毕竟他们内部也在传说,军师收俞渐离为徒了,那以后俞渐离也算是小军师。
  俞渐离没有明说,既然军师利用他保护自己的小徒弟,他利用军师打压一下他们怎么了?
  黄启果然是怕军师的,想到俞渐离以后可能是小军师更加惧怕,坐姿都规矩了不少。
  纪砚白看破不说破,默许了俞渐离的举动。
  俞渐离看得很是满意,开始了今日的课程。
  俞渐离先教他们识字,随后让他们写字练习。
  他重点教的还是纪砚白,至少要改变纪砚白写字成团这个毛病,不然哪一日军中有事,写信出去都传递不了什么信息。
  最可怕的是飞鸽传书的小纸条大小,不够纪砚白写两个字!
  黄启和昙回等人,能够忍耐的极限恐怕是一个半时辰。
  超过一个半时辰,他们便开始肩膀不舒服,眼睛冒金星,头也有些疼。
  身体随便问一个地方,都不舒服。
  只要俞渐离放过他们,他们瞬间神清气爽,一溜烟不见了。
  纪砚白也在这个时候活动了一下肩膀,正要跟着起身,却见俞渐离没有走:“我在这里做手工,你一会儿继续练字,我看着你。”
  纪砚白指着离开的几个人道:“可他们都离开了。”
  “你和他们比什么?你是将领!而且我知道你觉少,精力足闲不住,那就多练一会儿。”
  “咝——”纪砚白想要抗议。
  “我已经松于对他们的教导,只单独辅导你一人,你却这般不领情。好,你对我不耐烦了,我现在就走。”俞渐离当即站起身,作势就要爬窗户回去。
  “没有没有。”纪砚白伸出手来,拎着俞渐离的后衣领,拎小鸡一样地将他拎了回来,重新放回椅子上。
  俞渐离第一次觉得,自己身体轻得像一件旁人随意移动的衣服。
  纪砚白看着那些笔墨纸砚就觉得头疼,却又无可奈何。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我写,我先出去活动一番再回来,不然我坐不住。”
  “好。”俞渐离见目的达成,便不会再胡搅蛮缠,当即答应。
  纪砚白转身出了号房,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活动身体。
  俞渐离坐在纪砚白的号房里,继续制作陆怀璟的钗子。
  陆怀璟想做几个华丽的金钗,他倒是能做,但是在国子监里工具肯定不够,他跟父亲提及了此事,之后俞井何会给他准备熔金的工具。
  纪砚白在院子里发泄了一会儿,重新回到号房前做了一个重重的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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