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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疯批少傅每天都在求抱抱!(古代架空)——奶泡泡

时间:2024-07-24 08:12:26  作者:奶泡泡
  “...”
  陆锦眼里是难掩的复杂。
  就这么看着君臣二人相互恭维称赞了几句后,老皇帝是终于挥袖让宴席开始。
  在百官席前面,是一个盛大的舞台,有舞女和琴师纷纷上台表演。
  歌舞升平,氛围融洽。
  陆锦无心看戏,在舞台开场了没多久之后,他便心不在焉的又往小公主的方向看。
  偏巧这回,还与在离公主最近一排的老皇帝视线对上了。
  陆锦吓得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瞧老皇帝深沉的眸弯了弯。
  那眼神就像是,民间普通百姓家的闺女终于寻得合眼的女婿那般宽慰。
  “...”
  陆锦连忙低头,眼里是桌子面前豪华的美食盛宴,可他却如坐针毡,甚至毫不夸张的说,他受不了内心煎熬。
  开始伸手在桌子底下胡乱的抓了一把宋轻白,求饶道:
  “赐婚一事,你帮我与皇上协商,让他撤了吧...今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欠你的,我会一一偿还的。”
  “你拿什么还?”宋轻白低头,盯着那只放在他腿边的手。
  眼底有一丝灼热的情绪一闪而过。
  旁边的陆锦还沉浸在慌乱的心理路程里无法自拔,听到他的话,张了张嘴,泄出了一声苦涩的轻叹,喃喃道:
  “是...我是没什么可以还你了...”
  他连陆家的身份都是借他的手偷来的,他本就一清二白。
  陆锦眼神黯淡,耳边传来的奏乐声达到高潮,仿佛顷刻间将他的情绪溃散。
  他咬咬牙抬头,刚好与面前灼热的视线相对,他一把握住宋轻白的手。
  “我...”
  他像是有些难以启齿的卡壳,反观对面的宋轻白,饶有兴趣的挑眉。
  这种对比实在太过强烈,陆锦微张的唇瓣又合了回去。
  宋轻白引导着他,把他的手拉回桌子底下,手心挠了挠。
  他出口的嗓音就好像刚被桃花酒酿洗涤过般湿润干净。
  “继续说,你拿什么还我?”
  陆锦此刻只觉挠他手心的那只指尖温热,触感异常清晰。
  心里有个声音,重复回响着,宋轻白是要他这副身躯皮囊的,不然不可能逮到他了,还会放任他在这里生活。
  如果...如果他拿着自己作为报酬,宋轻白是会接受的。
  他现在之所以让皇上赐婚,无非就是想要报复自己,享受报复的快感。
  自己不能再任由他荒唐下去了,不然受牵扯的不止自己,就连公主也会...
  “你连身子都是我的,你还剩什么。”旁边的一声低语猛的打断了陆锦的思路,他瞬间被惊得瞳孔瞪大了些许。
  好在四周的朝臣都是在欣赏台上的舞蹈,无人看他们。
  陆锦慌张的打量了下周围,随后把视线落在悠然饮酒的宋轻白身上。
  只见他轻抿了一口酒,看着面前台上呈现的戏曲舞蹈,懒散道:
  “看戏吧,快要落幕了呢。”
 
 
第22章 心悸
  酒液沿着白玉杯壁缓缓流下,随着慢慢上升的高度,酒香四溢。
  林斐之沉浸式的观察对面两人,猝不及防感受到指尖冰凉的触感,接着面前横出了一只手,迅速的帮他接过酒杯。
  张礼今天的穿搭很是日常,仅仅是一件腰身绣有羽毛纹路的白色衣袍。
  随着弯腰而来的动作,身上好闻的松针气息迎面而来。
  林斐之抬眼便是面前大半截白皙的脖子,以及往上略显清冷的面部轮廓。
  “今日皇叔的话少了。”
  林斐之任由对方掏出手帕给他收拾残局,熟练的也把手伸过去。
  他说话没个顾忌,反倒是张礼有些谨慎的瞧了一下四周。
  见没有人往这边瞧,他才屈膝在他身侧,一边给他擦手,一边低声说:
  “今日有其他外使和附近城主过来恭贺,有些事不便多讲。”
  林斐之对着这句分析,认同的点点头,接着悄悄扭头瞧了一眼陆锦和宋轻白。
  “少傅坐前面,刚刚便被夸了。”
  他的嗓音轻轻的,可仔细听,还能听出一抹不同寻常。
  张礼顺着视线看去,也是困惑的皱了皱眉。按照排列,陆锦确实不该在前席。
  张礼还没深想,就听旁边少年略显沉闷的声音继续说:
  “那小子也坐前面,等下皇叔肯定还要夸那小子。
  “...”
  口中的“小子”张礼不用怎么想就能猜到是指陆锦。
  明明陆锦因为上回的事情,也开始休课许多天了,两人也算是很久未碰面了。
  但林斐之就是对他有格外的执念,在府邸还要时不时派下人出去打听陆锦近况。
  虽说后面得到的消息是宋轻白派人散出去的,说是陆锦因父母入牢的原因,伤心难过到成天去寺庙烧香祈福。
  这骗骗对他们不怎么熟悉的普通百姓还行,但林斐之还深信不疑了。
  在府邸舒坦的多做了几门功课,完了之后还要派人送去给他的教书少傅-宋轻白。
  结果便是石沉大海,别说对方连回都没回,就说后面在学堂撞见了,对方连个眼神都没给,权当没他这个人。
  张礼听到了消息,很无奈的在深夜遣进郡王府,安慰了人许久。
  这好不容易才过了几天舒坦日子,又叫林斐之给瞧见了少傅,还瞧见了他死对头陆锦。
  张礼头疼,但好在平时不擅长表达情绪,他稍作缓了缓,便低声解释:
  “师者如父,宋少傅带他在身边一同参加宴席,算是为人师表的仁德。”
  “很正常吗?”少年低落的情绪里挤出了一抹明亮的光。
  张礼错开他的视线,把给他擦好手的手帕重新揣回兜里。
  “正常。”
  “真的不是等下会被夸吗?”
  “不是...”
  实在是他的神色淡漠如常,林斐之瞅了两眼,也就信了。
  左右刚才酒水被霍霍掉了,他伸手就拿果子在那里啃着吃。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盯着面前的戏曲,倒也看得认真。
  张礼这才悄悄的侧头看他。
  少年的五官立体精致,像保养极好的瓷娃娃。肤色白里透粉,高挺鼻梁下,水果的汁液粘在他唇边,泛着光。
 
 
第23章 不能夸他
  左右刚才酒水被霍霍掉了,他伸手就拿果子在那里啃着吃。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盯着面前的戏曲,倒也看得认真。
  张礼这才悄悄的侧头看他。
  少年的五官立体精致,像保养极好的瓷娃娃。肤色白里透粉,高挺鼻梁下,水果的汁液粘在他唇边,泛着光。
  就好像是画师手底下极为漂亮的角色,鲜活的动作着。
  画面美好的让人忍不住一眼万年。
  张礼短促的细细看了他一番,随后把情绪收敛,重新掏了一张干净的帕子递他唇角。
  林斐之也很自觉的歪了一下脑袋,方便对方的仔细擦拭。
  张礼在他还瞟着看台上戏曲的时候,帕子微微一倾,指腹顺势划过他的唇角,湿润的触感从手指迅速蔓延。
  很快,林斐之察觉擦歪了,主动去蹭那个帕子之时,张礼才把指尖卷缩起来,接着嗓音清清淡淡的询问他:
  “要不要去外面醒醒酒?”
  刚刚林斐之观察陆锦他们二人的时候,确实多喝了几杯酒。
  平时王爷管教的严,他是很少沾酒的,故而酒品不咋好,怕露丑相,上宴席基本不饮酒的。
  林斐之稍稍停顿了下,还能隐约能感受到酒气上头的前兆。
  “行吧,我出去醒醒酒。”
  林斐之起身的时候顺了一把刚才张礼给他剥好的瓜子仁,小身板晃悠晃悠的从席上起来,张礼立马伸手扶他。
  少年弯着腰从百官席上低调的要绕出去,忽地,不知想到了什么,扭头盯着张礼,眼神里有一丝丝探究意味。
  “你刚刚不会是骗我的吧?”
  张礼扶他的指尖微微一紧,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他接着问:
  “骗我皇叔不会夸他的,然后哄我一走,下一步皇叔就夸他了。”
  “...”
  张礼心里松了一口气,面不改色道“皇上一言千金,不会随意夸人的。”
  “行吧。”
  “那我出去转转,等下要是夸他了,你得赶紧跑来给我说。”
  说着,那少年撅着屁股从百官席间低调的俯首弯腰出去。
  张礼目送着他离开,眼里的眷恋情绪慢慢的遮掩不住。
  他杵在原地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太监弯着腰过来提醒道:
  “张侍卫,王爷那边安排妥了,请您尽快去后台更衣呢,等下方便见皇上。”
  张礼没回他,沉默低头,看着攥在手心里很久的手帕。
  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晚霞逐渐被夜色吞噬,留下一轮皎洁圆月悬挂半空,笼罩着整个殿堂,给这一排排的身影披了一层朦胧月色。
  外邦使臣和附近城主们,在寒暄送礼了一番后接连退场。
  整个宴席上就剩文武百官和宫人还在敬酒的敬酒,忙碌的忙碌。
  舞台上的西域舞女也接连退场,柔美的琴音替换上压轴的打鼓声。
  随着一排排舞剑的少年登场,所有人都猜到宴席即将结束。
  可就在此时,皇帝忽地放下手中茶盏,深邃的眼神望向了百官前列,眼角的皱纹折叠着,透着岁月沧桑痕迹。
  “趁着今日寿宴,朕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他周身威严气场弱了几分,就像是跟晚辈绕着家常一般。
 
 
第24章 选驸马
  但即使如此,舞台上的表演者也立马骤停。文武百官齐齐望去。
  “苏禾公主今年已及笄,到了可婚配的年纪,朕想着,从学堂里选一位青年才俊,成为这寅南国的唯一驸马。”
  皇帝的一番话下来,百官神色各异。
  苏禾原本拿糕点的指尖也一抖,一颗小脑袋机械的转向高位之上的皇帝,满脸不可置信。
  而陆锦是感觉到炙热的视线,完全不敢抬头,只默默在桌子底下去揪旁边男人的衣袖,语气是卑微到骨子里。
  “皇上金口玉言,说了便没有回旋之地了,我求你帮我。”
  月光下,男人拿白玉酒盏的指尖紧了又紧,抿紧薄唇。
  在这须臾间,陆锦抬头,见到的只是如刀削般的淡默侧脸,无半点其他挣扎的情绪。
  陆锦眼里的期待也慢慢消失殆尽。他原以为,他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
  “朕想着,即将毕业的学子朝气蓬勃,纯良侠义,将来无论是照顾公主,亦或者是进朝堂为朕分忧,都是不错的选择。”
  皇帝徐徐讲着,但在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皇帝是想要培养一个心腹。
  这一番话下来,也算是给即将成为驸马的人铺好了路。
  前方都是锦绣前程,他只要照顾好了公主,那便什么都有了。
  反之,他若是背叛了公主,不亚于背叛了朝廷,那今日的这番话,便会像沼泽一样,将他拉入万劫不复之地。
  看懂局势的朝臣沉默着,一边打量着宴席上的各学子。
  视线很快在周围扫视而过,忽地落到了最前排的陆锦身上。
  一时间警铃大响。
  陆锦要是成为了驸马,那他们后面就再也动不了他了。
  陆老爷造的孽,他们非但不能找他孩子报仇,甚至有可能后期还会被碾压...
  “皇上,苏禾公主刚及笄,现在操办婚事,或许早了些。”
  有前阵子举报陆家贪污的老臣突然出列,满脸真诚的提着肺腑之言。
  接着便有第二个,第三个,说着“苏禾公主年纪尚幼,婚事急不得。”
  “公主外貌极佳,才华横溢,自是配得上顶尖的人物,可慢慢斟酌挑选。”
  “臣附议。”
  不怎么爱上学堂的苏禾听着这一声声的夸赞,懵懂看向他父皇。
  她确实没想过要那么早成亲,更别说是选学堂里的人了。
  除了陆哥哥,都是一群胸无点墨的贵家公子,她看不上。
  不过她的眼神一过来,倒让皇上会错了意,以为那些朝臣说的,让人小姑娘不开心了。
  “你们...”皇帝对着那些进谏的朝臣没个好脸色,不过刚要开口,却见在前列的宋轻白自然懒散的起身,恭敬行礼。
  “皇上,再过几日便是授衣假了,听说近期屏洲军营发生病疫,臣是学过几年医术,不如就带学子过去帮帮忙。
  算是带着学子们历练历练,届时你再瞧瞧驸马的人选?”
  皇帝对宋轻白的建议算是比较满意的,面色缓了缓,但却直白的说:
  “也行。不过不可张扬,就带陆家长子和小郡王去吧。”
  此话一出,原先进言的朝臣脸色就像吃了屎一样难看。
  小郡王和公主是堂兄妹,肯定排除掉是驸马的可能,带着去确实也是历练。
  而点名让陆家长子去,就相当于直接让陆锦做心理准备当驸马...
  这后面他们要是谁敢对他不敬,那可都是脑袋搬家的事了。
  “臣领旨。”宋轻白垂首,夜色下的脸色辨不出情绪,就好像他只是为君分忧的良臣,所言所行都是为国君。
  而在他的后面,是一直盯着他看的陆锦。
 
 
第25章 委屈他了?
  宴席落下帷幕,朝臣百官神色难看离开。只有小部分是以前陆老爷拉上来的小官,对此情况,是喜闻乐见的。
  期间他们是准备趁着这个机会拉着陆锦套套近乎的,但偏偏对方心不在焉的离席,连他们的眼神都忽视了。
  众人对视一眼,原本是准备要跟上去的,偏巧这个时候看见宋太傅跟在陆锦身后,亦步亦趋,他们只好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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