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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若兰之华

时间:2024-07-27 07:25:48  作者:若兰之华
  “听闻那顾凌洲最重规矩,可会允许一个品行不端之人在督查院做御史?”
  卫瑾瑜身形倏一顿,接着继续往外走。
  可惜没走几步,便被萧楚桓追上,轻而易举圈在了一颗老树树干上。
  “穿这么严实,热不热?”
  萧楚桓瞧着少年包裹紧实的领口,低声笑:“汗都出来了,本王帮你解开,好不好?”
  他伸手过去,立刻被少年偏头躲开。
  “不好好听话,待会儿可要挨罚的。”
  萧楚桓强捏住少年下巴,指腹摩挲,故意留下一道红痕,笑意更深:“这地方,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倒不如乖乖从了本王,今晚到了床上,还能少吃点苦头。”
  要不是眼下时辰还早,直接在帐子里行事可能会被人发现,萧楚桓真是恨不得立刻把人丢到床上锁着调弄去。
  “我自己解。”
  卫瑾瑜喘了口气,忽道。
  萧楚桓狐疑,接着又萌生出一种新的乐趣,收回手,点头。
  “好,你慢慢解。”
  卫瑾瑜便真抬起手指,开始一颗颗解领口的扣子。劲装不同于平日的燕居绸袍,为方便游猎,整截颈都被严密包裹在衣料里,随着扣子依次解开,那诱人雪颈,也慢慢展露出来。
  萧楚桓几乎忘记了呼吸。
  解开领口,卫瑾瑜又开始解袖口。
  萧楚桓忍不住笑:“早这般懂事,该多好。”
  袖口只有两颗扣子,解开后,卫瑾瑜将箭袖卷至肘部,露出一截皓白腕,接着竟抬起腕,伸至萧楚桓面前,嘴角一弯,轻声问:“殿下敢咬么?”
  萧楚桓舔了下唇,感觉下半身都要烧起来了。
  只觉眼前不是个人,而是一只勾人魂魄的妖孽。
  他不由自主低下头,伸出舌尖,在那腕上舔了几下后,一口咬了下去。
  “殿下就这点力气么?”
  勾魂摄魄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诱人的喘息。
  萧楚桓便真的继续咬,用力咬。
  血腥气弥漫齿间,伴着一缕淡淡的异香,仿佛一剂比“春日醉”还猛烈的春.药沿着唇齿迅速被注入到血液中。
  一霎之间,萧楚桓感觉晕头转向,眼前景象大变,身处之地,不再是幽暗的山林,而是一张铺着柔软狐皮的软榻,软榻上横陈着一个人。
  一个容色秀绝的少年郎。
  他慢慢笑了声,抬步逼近,沉醉着,熏然着,下半身已经如火烧,如火烫,眼瞧着就要彻底醉在那片温柔乡里,一道撕心裂骨无法言喻的剧痛,猝不及防将他惊回现实。
  卫瑾瑜眼眸冰冷,眼底没有半分醉意,手里握着一柄沾血的匕首,在雍王萧楚桓震惊茫然眼神中,再度出手,狠狠朝下刺了下去。
  “啊!”
  “啊啊啊!”
  惨叫声后知后觉响彻山林,因为太过惨烈,不似人声,连飞鸟都被惊起大片。
  萧楚桓骤然弓起身,捂着下腹处,跌跪在地。
  “你,你敢——!”
  因为极度惊恐愤怒,他看恶鬼一般看着卫瑾瑜,发疯一般想冲过去把对方撕碎,又因为扯到下身伤处,骤然弓缩起身子,无法移动分毫。
  卫瑾瑜不紧不慢卷下袖口,遮住腕上齿印,及齿印背面、颜色变得格外鲜艳的一点朱红,接着将匕首用溪水清洗干净,收起,一步步走到萧楚桓面前,袍摆轻扬,居高临下道:“我是卫氏嫡孙,废你一个贱婢之子,怎么不敢。”
  “废人,是没资格继承大统的,卫氏和中宫也不会保一个没根的废物。”
  “想要卫氏继续保你,以后该怎么做,明白么?”
  **
  卫瑾瑜回到席中,才发现案上的那壶酒被人动过。
  接着,就看到了长案另一侧,摆着的一只空酒盏。
  卫瑾瑜拿起酒盏闻了闻,微微变色。
  雍临正浑身警惕坐在帐中,看着身后被五花大绑、用布条堵着嘴装在麻袋里的袁放。为防人被闷死,雍临特意解开了麻袋口。
  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雍临动作迅速把麻袋口重新盖住,起身,镇定掀开帐门,看着站在帐前不远处的少年郎,颇是意外:“三公子?”
  卫瑾瑜直接问:“谢唯慎呢?”
  “世子?”
  雍临忙摇头:“世子不在帐中,应在晚宴上,还未回来。三公子有事?”
  “一桩小事。”
  “不在就算了。”
  卫瑾瑜若有所思,迅速转身离开了。
  雍临着急进去看着袁放,也没多想,放下帐门,赶紧回帐了。
  晚宴还在继续,偶尔缺几个人,无人会在意。
  卫瑾瑜一边往回走一边思考着谢琅可能去的地方。
  如果谢琅真的喝了酒壶里的酒,这个时间,春日醉的药效多半已经开始发作了。
  这种烈性春.药,单凭毅力很难挺过去。
  若谢琅是在其他人那误饮了酒,中了药也就算了,偏偏是喝了他案上的酒,如果谢琅抗不过去出点什么事,眼下情况,寻根究底,于他并无好处。
  谢琅既不在宴上,也不在自己帐中,很可能是发现身体上的不适,独自去什么地方消解药性去了。
  卫瑾瑜仔细回忆了一下白日里观察过的周围地形,沉吟片刻,果断转身,往远离宴席的溪流下半段而去。
  清溪夹在山壁间,宛若银带包裹着山体。
  月光流泻而下,在溪面上落下点点碎银,卫瑾瑜站在溪边一块石头上,打量一圈,并未看到任何人影,转身离开时,一只手,猝不及防从后袭来,紧攥着他脚踝,将他拽进了冰冷的溪水中。
 
 
第049章 春狩日(五)
  这一下太过猝不及防。
  卫瑾瑜及时抓住石头才没有彻底滑倒在溪中。
  只是来不及扭身,那蛰伏在水中的人,已自后面欺压上来将他紧紧困在两块石头中间的方寸之地。
  临近下游,溪水极深,直接漫过腰。
  冰凉水流迅速将衣料浸透卫瑾瑜忍着战栗单手撑着石头转过身便对上了谢琅那张俊美犹如冰砌玉铸的脸。
  谢琅已除了官袍玉带,身上只穿着件黑色单衣,大半身体浸在水中,通身上下已经湿透,连眉梢上都凝着淡淡一层寒气然而那薄薄一层衣料下的肌肤却散发着可怕的滚烫温度。
  那双素来锐利肃杀的琥珀色眸此刻亦透着惊人的灼烈颜色仿佛有熔岩在瞳孔深处疯狂燃烧。
  卫瑾瑜心一沉,唤道:“谢唯慎。”
  谢琅毫无反应薄唇紧抿继续往前欺近了一步。
  因为衣袍湿透,那矫健流畅的肌肉线条亦偾张着清晰展露出来散发着某种危险而不可撼动的力量。
  “谢唯慎。”
  卫瑾瑜又唤了一声。
  “别说话。”
  谢琅突然开口垂目审视着月光下那张清绝秀美的脸忽然伸手,堪称粗暴扯掉了卫瑾瑜腰间的蹀躞带。
  衣袍于水中层层散落又迅速贴在肌肤上。
  卫瑾瑜后腰窝已经被迫抵在石头上,硌得难受。
  情知谢琅中药已深,是不可能靠自己意志清醒过来了,迅速从袖中摸出匕首,想划破手腕,放点血出来喂给对方,然而谢琅一瞧见那柄匕首,便明显皱起眉,接着轻而易举钳住卫瑾瑜右手,轻轻一折,那匕首便坠入了溪中,再也不见。
  “转过去。”
  谢琅双目骤然沉下,命令。
  卫瑾瑜不理会,卷起左侧袖口,自己低下头,在腕上咬了口,然而伸到谢琅唇边,道:“像这样,咬我。”
  一缕奇异香气,在夜色里徐徐漫开,仿佛溪面一霎之间开满幽昙。
  一般情况下,对方很快便会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咬我。”
  卫瑾瑜继续引导。
  谢琅没有动,反而眉拧得更深。
  顷刻,他自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条,缠在那雪白臂上,将齿印完全遮住,接着命令:“转过去。”
  卫瑾瑜一怔之后,也皱了眉。
  还想说什么,对面人已经耐心失尽,两只铁钳一般的臂,直接钳着他腰,将他翻了过去。
  滚烫躯体紧接着贴上来。
  卫瑾瑜被迫伏在石头上,乌发湿漉漉贴在颈间,一动也动不了,只是稍稍挣扎了一小下,两条臂便被反拧到了身后。
  “谢唯慎!”
  卫瑾瑜低喝。
  回应他的只有已经强势探入衣袍的手和堪称粗鲁的动作。
  卫瑾瑜咬牙。
  这人如此软硬不吃,难道真的要走那一步解毒么。
  “别动。”
  身后人还在不悦发号施令。
  卫瑾瑜闭目,咬唇道:“谢唯慎,你……轻一些,不许撕衣服。”
  那只正在撕袍子的手明显一顿,片刻后,竟真抽出手,将那些碍事的袍子一层层剥掉,丢到岸上。
  “衣裳里有东西……你找出来,给我……抹一些。”
  卫瑾瑜继续忍着羞耻道。
  因肌肤全部毫无阻隔地浸在溪水里,他唇色煞白,齿关不住打颤。
  虽然在水里会好很多,可他还是怕会受伤。
  这种情况下,此人显然不可能体贴照顾他。
  后面人倒是照做了。
  接着最后的耐心也失尽了。
  卫瑾瑜手指紧紧扣着石头边缘,纵然做足了心里准备,进入那一刻,眼角亦控制不住掉出了两道水泽。
  因为太大,也太深了。
  “慢,你慢一些。”
  卫瑾瑜倒吸口凉气,嗓子都变了调。
  破碎的音调,迅速被飞溅的水花淹没。
  所有颠倒迷乱,都化作热汗,在肆意放纵中滚滚淌流出来,晚宴丝乐声隔着遥远距离隐隐传来,无人注意到这幽谧山溪里发生的一切。
  卫瑾瑜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次,等终于能喘口气,睁开眼,天际尚是一片青黑,看不出时辰。
  丝乐声已经消失不见,显然晚宴已经结束。
  身后人尚沉沉睡着,以拥着他的姿势,虽然已经结束,但仍无耻地待在他的身体里。
  难怪会那么难受。
  卫瑾瑜缓了缓,咬唇,试着一点点把人推开。
  这无异于一轮新的折磨。
  好在谢琅正处于药力消解的关键时刻,并未醒来,卫瑾瑜把人推到石头上靠着,等恢复了一些力气后,自己爬上岸。
  身上肌肤几乎已经没法看了。
  要不是不想与此人有更深牵扯,卫瑾瑜非要咬几口报复回来不可。
  卫瑾瑜打量了眼四周,见谢琅那套殿前司官服叠放整齐摆放在一块石头上,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件里袍仔细擦了擦身子,又把自己衣袍拧干水,穿戴整齐,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物件后,便扶着腰,往溪流上游方向走去。
  卫瑾瑜走得慢,等终于走到宿营的地方,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
  裴昭元和另一名裴氏子弟还在沉睡,卫瑾瑜进帐,轻手轻脚换了身干净衣袍,又把头发擦干,便也躺到床上,趁着天未大亮,迅速补个觉。
  **
  接近黎明时,谢琅头痛欲裂醒来。
  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置身溪水之中,方想起一点昨夜发生的事。
  他饮下那杯果酒后不久,身体便出现了一些异常反应。
  他当即意识到,那壶酒里恐怕是掺了东西,果然,片刻功夫,血脉里便仿佛被人灌了熔浆一般,火烧火燎得烧起来。
  他情知不能再待在宴席上,便寻了个借口,来到这条溪中纾解。
  可惜药性之烈出乎他的想象。足足浸泡了小半个时辰,体内横冲直撞的滚热非但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趋势。
  再后来……
  再后来如何了。
  再后来,他记得他好像拽了一个十分冰凉的东西下来。
  他抱着那冰凉之物,一点点将那物吞吃入腹,体内热流终于得到宣泄……
  那种被完全包裹的触感是那般真实。
  以至于直到此刻,身体里还隐隐残留着一股难以消除的舒畅和快感。
  然而——
  谢琅环顾四周,空空荡荡,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和错觉。
  谢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他甚至下意识往肩上摸了摸,没有任何伤痕,又往臂上一摸,亦是。
  谢琅只能暂压下心中怪异感,起身上岸。
  行走间,忽觉不对,撩开衣袍低头一看,果见腰侧有几道血淋淋的抓痕。
  谢琅想到什么,快步走回到溪边,单膝蹲下,往方才置身处旁边两块石头上看了眼,果然也在石头边缘看到了几道同样的抓痕。
  谢琅心骤然一沉。
  不是他的错觉。
  昨夜他的确——
  谢琅脑中轰隆作响,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那壶下了药的酒,到底是被误摆在那里,还是有人特意针对他下的?
  给他下药的目的是什么?
  既费心给他下药,便没有帮他解药的道理,所以那个人,多半是误闯进来的。
  会是谁。
  若是他猜疑的那个也就罢了。
  若是其他人。
  谢琅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胸腔内骤然涌起无边怒意。
  他少年掌兵,昔年在北境,面对北梁人层出不穷的险恶手段都没有中过招,没想到这回竟阴沟里翻船,被人如此狠狠算计了一遭。
  委实可恨可恶。
  幕后之人给他下这种阴损之药,显然是为了绊住他,让他无法待在宴席上。
  绊住他,有什么好处?
  是针对皇帝,还是针对袁放。
  针对皇帝不大可能,毕竟昨日另有人贴身随护皇帝,除了殿前司,还有兵马司和锦衣卫在,只绊住一个他,危及不到皇帝性命。
  而且眼下猎苑一片平静,也不像出了大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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