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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的是直男(近代现代)——禅酒

时间:2024-07-28 07:45:22  作者:禅酒
  他看不过去,但周成凉喜欢,他又没办法,只能在这人第n次冬天被冻感冒的时候,说: “下次冷记得给我说,借你抱一会儿。”
  后来抱了也未必能暖热,俞印干脆把他手放肚子上捂着,周成凉就默认这种操作的合理性。
  但他一般不会主动伸手,怕真给俞印冰着,偶尔手没那么冷,想皮一下的时候,才会主动过去蹭蹭。
  俞印回忆完毕,惭愧了。
  他敏/感个什么劲儿呢
  “不然……”俞印吞吞吐吐道, “你再放进来”
  周成凉大概是笑了一下,缓缓坐直身子: “不了,热了。”
  没多久,宗柏从卫生间回来了。
  俞印撺掇着他拿出“惊喜”。
  宗柏看得出他那天的“不情之请”是给周成凉“请”的,叹了口气,悄悄把礼盒上扎着的丝带和玫瑰摘了。
  朴素的盒子被推到周成凉面前,俞印邀功似的说: “看看喜不喜欢。”
  周成凉满怀期待地打开——
  “弹壳长城微缩模型”
  “嗯。”宗柏笑道, “小鱼说你最近爱国之心如泉涌奔腾,要不然下次带你去部队逛逛”
  周成凉: “……心意领了。”
  周成凉请了这顿饭,以表对二人的谢意。
  饭后,宗柏提出送俞印回去。
  三人都是本地人,宗柏和周成凉过来的时候都开了车,只有俞印是刚结束外景拍摄,打车过来吃的饭。
  俞印看向周成凉。
  周成凉从善如流: “跟我车走就好,我们住一起。”
  宗柏愣了下,心跳漏了一拍: “合租”
  “不完全是。”俞印说, “邻居。”
  宗柏心安了,调侃道: “那我也能送你回去。”
  这话说得……
  俞印有点不自在。
  宗柏果然是在部队待久了,出来都不会社交了。
  怎么老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
  他想婉拒,抬头望向能截胡的人,却发现对方盯着一个地方看,半晌没说话。
  俞印悄悄踢了他一脚。
  周成凉回过神,对上他“求救”的目光,居然说: “我忽然想起来得去公司一趟,鱼仔,你先跟宗柏的车走。”
  “这么晚了去公司”俞印愣了下, “什么事儿”
  “正事儿。”周成凉拍拍他头, “我回去给你写个报告”
  “一边儿去,又乱摸。”俞印话虽这么说,也没生气,没去打扰他办正事,不太好意思地问宗柏, “柏哥,车方便蹭吗”
  “方便。”宗柏觉得他俩互动有点过于亲密了,转念一想,人家二十年的交情,这么亲也正常,遂拉开副驾驶车门, “上车吧。”
  周成凉挑了下眉,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悄悄磨牙,一瞬不瞬盯着宗柏。
  宗柏当他是用眼神嘱托自己开心注意安全,感动地握拳碰碰他肩膀: “放心,我们走了。”
  周成凉: “。”
  周成凉嫌弃地别开肩膀,让俞印回家后给自己发消息。
  他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转身不紧不慢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
  朱正伟已经连续三天没睡好觉了。
  从他导师停职被查的那一刻起,朱正伟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这几年用自己的名义帮导师搞了不少违法交易,导师如果出事,第一个遭殃的肯定是他。
  最近没人接他电话,没人联络他,他精神恍惚地缩在屋里抱着手机,生怕下一个打进来的电话是110,精神几近崩溃。
  这么些年都没事儿,怎么就最近出了事
  朱正伟不用想都知道背后推手是谁。
  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北京这地方法律森严,他逃不掉的。
  他本来该是国内顶尖学府的高知分子,享受国家补贴,过上人中龙凤的人生,现在却成了四处逃窜的违法犯人……
  这种落差,朱正伟不能接受。
  他这辈子都被毁了,凭什么
  朱正伟恨死周成凉和俞印了。
  既然逃不掉,那把他害到这个地步的人也别想活了。
  他花了手上几乎所有的钱打探两人消息,终于得到了周成凉和俞印今晚的去向,盯着那辆显眼的塞纳-马恩省,在停车场等了许久。
  他看着众人用餐结束,先一步来到停车场,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握着水果刀的手颤抖不停,没由来地感到激动。
  可等了半天,那辆塞纳-马恩省的主人也没回来。
  朱正伟开始焦躁,急得浑身发抖,抱着刀爬出角落。
  “啧。”
  周成凉靠在墙对面,端着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还拿着刀想干什么”
  朱正伟瞳孔缩了一下,下意识后退,刀刃划过墙面,留下狰狞不堪的痕迹。
  手腕因为巨大阻力扭伤,他因为疼痛回过神,用刀尖对着周成凉鼻子,魔怔般发问: “俞印呢怎么只有你俞印呢”
  你还好意思问
  周成凉冷漠地想:要不是你,我至于亲手把我家鱼仔送上别的男同的副驾驶吗
  朱正伟精神大概已经不正常了,指着他神神叨叨半天,反复都是骂人的脏话,不堪入耳。
  一开始骂周成凉,周成凉还能当看猴,直到他挥着刀冲上来,嘴里全是对俞印的侮辱性人身攻击。
  ……
  周鹤晴赶在警察抵达前来到现场,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浑身是血,拧眉踢了一脚。
  那人痛苦地哀嚎起来。
  没死。
  周鹤晴松了口气,去看自家蹲在车边的儿子。
  周鹤晴: “干什么呢”
  周成凉: “看您的车有没有被伤到,我现在赔不起。”
  周鹤晴: “……”
  不愧是周成凉,这时候还只顾惦记车
  “原来你知道轻重的啊”她玩笑道, “我以为我要去监狱里捞你呢。”
  “不至于。”周成凉腹部有伤,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脸色还是很难看, “我有分寸。”
  “伤成这样了还有分寸”周鹤晴下巴点点他流血不止的右手,没好气喊来医生, “人家给我看监控的时候我都要吓死了。”
  周成凉送走俞印他们就给周鹤晴发了消息,可惜周鹤晴当时在开会,看到消息已经是半小时后,也是周成凉运气好,这期间没人去那块停车区。
  她急忙联系那片商区负责人封锁场地,让人去控制场面,赶紧赶忙往这边跑,路上还看了负责人那边同步过来的监控,心脏差点停跳。
  她儿子以前没惹过大事,看不出来,竟然是个打架下死手的。
  招招往人致命的地方打,朱正伟手里要是没有刀,这会儿该躺太平间了。
  这种打法难免受伤,周成凉关节和小臂都有淤青,得拍片子看有没有骨折,右手手背上的刀口从虎口蔓延至小臂,非常深,保守估计要缝二十来针,好在没伤到筋骨。
  周成凉看着医生忙碌处理自己伤口,没怎么在意,也没喊疼,而是跟他妈说了声对不起: “给您惹麻烦了。”
  “你给我惹得麻烦还少吗”周鹤晴没好气道, “放心吧,医生看了,人还好,他杀人未遂,你自我防卫没啥问题,加上涉黄的金额,够他进去吃一壶了。”
  周鹤晴说没啥问题,那就是真没啥问题,就算有问题也得没问题。
  周成凉点点头,低声道: “谢谢。”
  “谢什么搁这儿装乖呢……”话说一半,周鹤晴发现不对劲,敏锐道, “不对啊周成凉,你故意的吧”
  故意让朱正伟先动手,为的就是让对方多进去待一段时间否则,以周成凉的手段,搞一个朱正伟再简单不过了,何必闹到这个地步
  周成凉却一副没听出她话中意思的模样: “什么故意的”
  “你真是……唉,算了,故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下次可别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还得老娘给你擦屁股。”周鹤晴没好气地拍拍他后背, “走吧,去医院。”
  缝针不难,在救护车上就能处理完,但后续还要打破伤风,拍片子,今晚不到十二点回不去。
  周成凉在休息等候室里,收到了俞印到家的报平安消息。
  右手裹着纱布,不方便打字,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手背上的伤口,不得已,他换了左手,一个一个字慢慢戳。
  【yy:我到家啦。】
  【ZCL:那就好,早点休息,我妈喊我去公司一趟,今晚不回去了。】
  他看手机的神情太过认真,嘴角擒着笑,蓝灰色双眸比纳木措的银河还要璀璨。
  周鹤晴见识过太多这样的眼神了,一眼就知道其中意思。
  她问: “是鱼仔吗”
  “嗯。”周成凉眼睛不转,依然静静盯着手机。
  周鹤晴: “你手伤成这样,瞒不住他的。”
  “没要瞒着。”周成凉语气慵懒温和,仿佛地下车库里那个浑身是血的流氓与他无关, “只是今晚不想他担心过来,他工作一天累了,该睡个好觉。”
  周鹤晴微怔,张了张嘴,竟然没说出损人的话。
  原来她儿子会照顾人,甚至比她强。
  单看这事儿吧,是件好事,就是……
  妈的,她怎么跟好闺蜜交代
  不然就把锅都推到周成凉身上吧,亲母子也得算明账,不能因为这小子伤了她和赵蘅悠的感情啊!
  周鹤晴摸摸脖子,烦得想抽烟。
  她拿起烟盒,出门前给了周成凉一句警告: “注意分寸,别太过分,不许欺负人家,我会盯着你的。”
  周成凉短促笑了下: “嗯。”
 
 
第30章 
  赵恒岚那边工作时间比较灵活,没事儿的话可以不用去工作室。
  俞印睡醒跑完步去阳台晒太阳,一边吃午饭一边回昨晚没来及看的消息。
  期间忍不住透过杆子看了隔壁两次,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按了按太阳穴。
  工作这么忙吗忙到彻夜不归
  以那小子的德行,能为工作奋战到这个程度也真是不容易了。
  俞印忽略了一堆不重要的消息,率先点进周鹤晴的聊天框。
  【yy:晴姨,周成凉今天还要工作】
  大忙人周鹤晴难得及时回复。
  【晴姨:嗯他还没回家吗】
  在家
  那这个点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以往就算不跑步,也会给他发个消息说一声啊。
  俞印回了句“谢谢晴姨”,随后给周成凉发了消息。
  半小时过去,毫无响应。
  还在睡吗
  虽然有这个可能性,但俞印还是有些着急,冲对面喊了两声“周成凉”,在没得到回复后,彻底慌了。
  他想到网上睡着睡着觉猝死的年轻人,立马找来工具拆杆子。
  这货不会出事吧
  淦,碍事的杆子,以后再也不装了。
  俞印废了半天劲儿,终于拔下来两根杆子,一边骂当初装杆子的自己,一边骂周成凉,为什么之前没想起来让自己去录个指纹。
  阳台离得很近,是个人都能跳。
  周成凉安全意识薄弱,没有锁阳台的习惯,他开门直冲卧室,果不其然,床上有一大坨鼓起,里面熟睡的人像没了气一样,毫无动静,连起伏都没有。
  这还了得!
  俞印踉跄着跌倒在床边,颤颤巍巍的手试探着去拍那一坨被: “周成凉,周成凉……”
  一下两下没动静,北京的墓园此刻以排列形式从脑海中闪过。
  人的潜力无限大,周成凉约莫猜到自己要被活埋了,发出微弱的声响表示自己生命尚存,费力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迷迷糊糊睁眼: “俞印你怎么进来的”
  “操!你丫吓死我了!”俞印猛松一口气,皱着眉去摸他脸, “也没发烧啊,怎么脸色那么难看你等等,我喊我家医生来……”
  在医院观察了一晚上,周成凉现在听到医生就头疼,下意识去按他手: “别——”
  “你手怎么了”俞印被他裹着纱布的右手吓到了,脸色苍白道, “谁弄的!”
  ……
  经历了上次的事,周成凉不敢再把这些瞒着他,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俞印听完差点冲出门上警察局闹事: “我操!他居然拿刀你里外缝了二十多针我靠!老子要让他死刑!!”
  “俞印!俞印你回来!鱼仔!”他电话差点打到赵家那几个长辈那儿,周成凉意识到这人是认真的,连忙把人抱在床上固定住, “我没事,就伤了手,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俞印怕碰到他伤口,没再大幅度挣扎,胸腔气得剧烈起伏, “我他妈之前那次就该揍死那个傻逼!”
  周成凉从后面固定着人的腰,一下下拍着他胸口给他顺气: “法治社会,鱼仔,冷静点。”
  俞印几乎不说脏话,这会儿“我操” “他妈” “傻逼”轮番上阵,可想而知真气狠了。
  “好了好了。”冷静下来后,俞印拍拍他手, “松开我,让我看看伤口。”
  周成凉“哦”了声,慢悠悠松手。
  动作太慢,俞印急着看伤口,有点不耐烦: “伤着脑神经了树懒啊你”
  周成凉立即起身,不高兴地背对他,冷声冷气道: “我都受伤了还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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